20【h】【攻2】騎臉/舔xue/乘騎/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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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守所出來,江煥清徑直走向路旁的白色商務車。汪艷紅趕忙跟上,嘴里嘟囔她可以去江家照顧他,她好歹生養過孩子,江家又沒有女眷。 江煥清坐在車上,伸手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家里有保姆,出行有司機,您放心。我這邊還有急事,下次再和您聯系?!?/br> “欸欸,煥清!”汽車揚長而去,就剩下中年婦人滿臉懊惱:“什么司機,這開的車還沒小時之前的好。老鄒,你說他不會要把孩子打了吧……江家老大也真是的,怎么一個兩個都不愿意見我!” “你剛剛也是,怎么都不知道幫我說兩句?!编u母埋怨地刮了一眼木訥的鄒父,又深深嘆了口氣,我們家為什么會這么遭罪吶! 這邊江煥清瞄了兩眼后視鏡,看著那對夫婦人影縮小,狀似隨意詢問駕駛室的司機:“林大哥,蘇翎對你可有什么吩咐?” “蘇總就讓我隨叫隨到,聽從江先生您的吩咐?!彼緳C聲音渾厚,一板一眼鄭重答道。 江煥清眼眸轉動,笑盈盈追問:“那我是你接送過的第幾個‘先生’?”尾調上揚,平添兩分輕佻。 這個問題明顯令老實司機一愣,似乎還思索了一番,如實回答道:“我在蘇家工作八年了,您是第一位,先生?!?/br> 將“蘇家”一詞在舌尖咀嚼,貌似這位司機師傅還是蘇翎從他自家指派的,不置可否點點頭。在確保車內后視鏡看不見的盲區,江煥清臉色恢復冷淡疏離:“麻煩您將我送到江家?!?/br> “先生……蘇總在樂寧給您定了位置?!?/br> 江煥清沉默兩息,眼神飄向窗外的晚霞:“我現在穿著不適合去這種高檔場所,你的車也是?!?/br> 司機老林雖然明知車是江先生自己在車庫里選的,但剛被敲打過,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好的,先生我送您回江家?!?/br> 所以蘇大少便西裝革履坐在裝修豪華的酒店頂層落地窗前,被一聲不吭放了鴿子。桌案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來自備注為四所江煥清的消息——“身體不適,怕浪費蘇總的好酒,如果您有興致,我可以叫我家安迪來?!迸鋱D一只黑白相間的阿拉斯加。 江煥清估計蘇翎可能有點氣到,反正他過了兩天安生日子。有點時間幾乎都泡在實驗室里自主加班加點,他希望有始有終,至少把手頭這個他投入過大量精力的項目完成。 其實江煥清偶爾打開手機,也會掃一眼向苡光的頭像,還是笑瞇瞇的金毛犬,卻再沒亮過紅點。于是江煥清深夜躺在床上,鬼使神差點開了向苡光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一張四小時前發的自拍,他剛下班的時間發的。 去掉下巴上的繃帶,左眼下的青紫也消了不少,配上狗狗招牌陽光笑容,江煥清抿嘴咬了兩口下嘴唇,不得不承認十八歲男高確實有點帥。 文案則是一個地址,向苡光人緣極好,以往他的評論區總是熱鬧的像菜市場,這條動態下卻一片清靜,江煥清剛點上贊,橫屏上便閃爍出來自向苡光的消息。 “四個小時,勉強及格?!?/br> “現在,就來吧,我把監控停了?!?/br> 或許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然他怎么會在看到那條消息后抑制不住心跳,明知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還是馬不停蹄趕到了這家私人醫院。 然后現在下身不著寸縷,恬不知恥地坐在剛剛暗嘆過的英俊臉龐上。向苡光嘴角上結的硬痂隨著他整個含下那口小巧的xue,不時戳弄江煥清嬌嫩的腿根。令他明明被舌rou掃蕩著xuerou顫栗,還因為腿根的癢意弓起了腳背,把病床兩側的扶欄抓得晃蕩。 比常人要小一半的睪丸拍打在向苡光挺翹的鼻尖,雌xue內的yin液混合津液被吮吸地嘖嘖作響,敏感嬌嫩的陰蒂連同唇rou被啃得紅腫泛濫,此時厚實的舌頭捅過xue口,擠入了逼仄濕軟的xue道。 不同于手指與性器,舌頭更加濕滑靈活,xuerou內每一寸褶皺都被舌尖細細舔過,不時還曲起舌頭專攻某一處,引得宮腔痙攣。xuerou內yin水泛濫,涓涓細流變溪水潺潺,不過都是一樣被舌頭卷入腹中。 這種在云間根本無法躍下的快感,令江煥清幾乎只能發出“嗯”、“啊”、“嗚嗚”這些音節,卻又不敢太大聲招來旁人的注視,一口香唇被他自己咬的發疼。 “可以了,唔,可以了……”再度迎來潮吹,yin液順著xue口自向苡光的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性器噴射的白濁更是令純白的墻面變得yin邪,細微的膻味在病房內彌漫。江煥清實在無力再承受,扭動著腰肢想起身,想把小狼崽叼在嘴里的嫩rou撤走。 于是壞心的小狼崽掐住那截細腰,調整角度把臀rou連同水淋淋的xuerou一同撞上了他的下巴,撞得江煥清悶哼,稀碎粗硬的胡茬更是又疼又癢,扎得軟rou瑟縮。 向苡光嘴唇連同周邊一圈仍是亮晶晶泛著水色,小小懲戒一二后用手將江煥清的大腿根撐到半空,仔細欣賞他剛剛的佳作——兩片陰阜被嘬得嫣紅,陰蒂早已腫漲著勃起,其下兩個洞口隨著嬌喘呼吸一張一合,透明的yin液咕咕涌出,滴落在他的鼻梁、人中,乃至領口。 “我和嫂嫂的小玩具哪個吸得好?” “蘇翎也會像這樣舔嫂嫂這口sao到沒邊的浪屄嗎?” 江煥清立即伸手去捂向苡光的嘴,十分羞惱,聲音卻還是壓得很低:“你閉嘴!哈……”卻是向苡光將撐起他身體的兩根大拇指往中間挪動,掰開了他爛熟的xue。 “今天要嫂嫂自己來哦?!毕蜍庸庋粤T對著那口xue吹了一口溫熱的氣,唇rou被吹得蕩開,xue口收縮著似乎在渴求更為粗壯的什物來貫穿它。 江煥清此時跪坐在病人大腿上,濕軟的xue故意或貼或蹭過向苡光腿上的肌rou,yin水濕潤了一大片,勃發的性器則更為粗硬,在江煥清手中漲大了一圈。 向苡光上身還綁著固定帶,把胸肌擠得更為顯赫,即便雌xue內也是一陣空虛,可江煥清就是不隨他愿,反倒用手掐弄起向苡光褐色的rutou。 病人此刻亦不便起身,小麥色的臉頰閃過看不出的羞紅,只能用手拍打揉捏身上美人的臀rou,催促道:“好老婆,別玩了,快點好不好?”尾音拖長,滿是撒嬌。 江煥清嬌哼一聲,撅起臀部自行掰開濕熱的xue,另一只手捉住烙鐵似的roubang,極力放松身體用xue口吞入一小截guitou。再雙腿放松,用慣性施力往下坐——貪吃的xue口一口氣吃掉大半根,被撐到發白,找不到一絲縫隙。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一聲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