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約定分手炮,黑化探監虐渣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當白月光與主角受后宮相遇(N/P、冥府之路、會催眠的爸爸超酷的耶?。p性1V1)、yin欲女將軍【女攻總攻】、出軌(H)、總攻日記、《np+h重生系統之總攻大人的攻略任務》、同時被五個大佬A追求(abo/生子)、新洲艷事、[架空西幻] Toxic Sugar
猶豫了兩秒鐘,環顧兩眼四周,江煥清還是點擊了綠色按鍵,一雙微帶一絲琥珀色的眼眸映入眼簾,劍眉星目。 “怎么只露眼睛?”江煥清張開嘴才發現他喉管艱澀,嗓音暗啞。 那邊向苡光眨巴眨巴眼睛,鏡頭搖晃了下,語氣帶著關切:“嫂嫂嗓子怎么了?喝點水……”又補充了一句,似乎剛想出的措辭,還帶著濃郁的鼻音,“我昨晚熬夜臉腫了,丑,不想你看見……” 向苡光似乎還不知道他與向東臨見過面的事,這樣蹩腳的借口,心里嘆了口氣,江煥清把鏡頭拿遠了一些,露出背后精致的墻飾。 “如果我想看呢?” 向苡光眉毛皺起,鏡頭挪動,露出了整張臉——左眼下一大塊青紫,下巴處纏了繃帶,嘴巴緊抿還扯動了嘴角傷口,好一只委屈的狼狽狗狗。 “挨打了?疼嗎?” “不疼,我從小沒少挨他打,我瓷實得很!” 向苡光再次露出明朗笑容,江煥清還是被他逗笑了,嘴角微微翹起。若不是知道這小子斷了三根肋骨,確實能被他糊弄過去:“嗯,好像是沒那么帥了?!?/br> 向苡光聞言,耳朵立馬耷拉下去,忽然反應過來眼眸復亮起:“嫂嫂覺得我之前帥嗎?那等我臉上消腫了我就來找嫂子!話說……” 他確實注意到了江煥情身后的背景,不像是江家的裝飾風格,更不像他之前臨時租的房子:“嫂子你這是在哪,我去哪找你?” 這邊江煥清卻正好收到了來自蘇翎的消息,笑意不禁收斂:房子鑰匙放在客廳,一并給了他專車及司機聯系方式。 江煥清抬眼盯著向苡光,裝作不經意道:“我在蘇翎這,在他家?!逼降叵裨谟懻摮燥埡人?。 “嗯?那天那個老男人么?嫂子去他家干什么……”即便那明顯是臥室的布置,向苡光哽住兩秒,舔了舔上唇,明知故問。 手機的鏡頭向下偏移,倚靠在床頭的青年上身未著一物,自鎖骨往下布滿曖昧yin靡的痕跡,胸乳上還有清晰的齒印和指印…… “夠了?!毕蜍庸獍崔嘧∨瓪?,可鏡頭已經來到了他曾經也一寸寸用舌頭舔舐過的腰腹,人魚線若隱若現,“江煥清,我說夠了?!?/br> 四目對視,明明向苡光面無表情,不復以往常擺弄的濕漉漉委屈神情,江煥清卻清楚感知到,他生氣了。 “我和他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怎么齷齪怎么想……”停頓兩息,長痛不如短痛,到此為止吧,“都可以,也不用再見面了?!?/br> 手指緊攥到發白,手背上剛結痂的傷口裂開,向苡光卻笑得更為璀璨:“那再給我一次獎勵吧,給我一個綠了蘇翎的機會,我很不甘啊,嫂子?!?/br> 眉眼低垂,睫毛紛飛的蝴蝶停留在陽光下白皙到發透的臉頰上方,聲音飄忽去了遠方:“好吧?!?/br> 短暫的黑暗閃爍,通話結束。 …… “煥清,你不能這么狠心啊,我們找人問過了,如果你簽諒解書,小時刑期能減很多的,我們畢竟也做了這么多年一家人??!”鄒母汪艷紅帶著哭腔在電話里祈求。 曾經對他不是冷臉嘲諷,就是陰陽怪氣的中年婦人,為了她的兒子只能卑躬屈膝。 “伯母,甚至我再叫您一聲媽,現在已經不是我能左右的了,蘇氏您也應該知道的?!苯瓱ㄇ鍞Q了擰眉頭,輕聲慢語解釋。 “小光他爸那么大官也不管我們鄒時,你也是為什么說報案就報案,這些情面你都不看嗎?”汪艷紅的語氣急躁起來。 “媽,我再喊一聲您媽,我懷孕了,剛查出來的,我會對不起自己孩子父親嗎?”江煥清適宜的惱怒和加大聲量,哽咽著質問鄒母,那端的汪艷紅也整個呆愣住。 “清時都是一起被盯上,如果時哥不……那我們都得完!”語調更為悲愴,就差掉兩滴鱷魚淚。 “懷孕了嗎?男人怎么會懷孕呢?”看起來江煥清說這么多話,鄒母只記住他那句懷孕了。 江煥清只覺得白費他這番表演,但他現在不想以受害者身份去見鄒時,通過鄒父母帶著“遺腹子”去見他,他恐怕更要暴跳如雷。嘴角不由勾起笑意,嘴上卻還是可憐兮兮:“我以為您知道的,我可以……時哥都還不知道呢……” 江煥清清楚鄒父母還在懷疑,但他還是拿出了上次醫院出示的診療單,月份時間也能對的上——正好是他和鄒時的結婚紀念日,誰能想到有丈夫在這樣的日子里,親手把妻子送上別人的床呢? 寬松的灰色薄衛衣裹在江煥清的身上,顯得青年更為消瘦虛弱,抿起幾乎沒有血色的薄唇,對著仿佛一夜之間蒼老好幾歲的鄒母點頭示意,昨天說好今天來看守所見鄒時。 “煥清,走路小心點?!奔幢阍诮瓱ㄇ甯箖鹊呐咛ド形闯尚?,汪艷紅也是一百萬個上心和呵護,不時噓寒問暖,生怕磕碰到她未來的孫兒。 江煥清軟糯地應和,鄒時被警察帶出來隔著玻璃窗口,看見的便是這般溫馨的景象,接著他媽還攙扶著那個賤人坐到了他面前?看守所里的蛇蟲鼠蟻都要為這個害他這么慘的人惺惺作態干嘔。 警察就在旁邊,探視的時間有限,鄒時也出于想看看江煥清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臉色鐵青但終究還是坐下了。 待江煥清坐下,鄒母也被要求離開,鄒時咬牙切齒:“江煥清,你他媽想干什么?” “看看你過得怎么樣,看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苯瓱ㄇ迥樕闲钇鹦唪龅男θ?,眸光似水。 “靠!我當初怎么沒弄死你!”鄒時身側的警察聞言上前了一步,顯然這樣過激的言論不合適,令得鄒時臉上憤懣,卻只能雙眼怒瞪著江煥清。 “是不是好奇你媽怎么突然轉性?我只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江煥清輕輕撫摸他尚且平坦的腹部,抬眼滿是笑意,“說是你的,鄒時初為人父開心嗎?” 什么叫膈應,什么叫故意惡心人,鄒時此時只想把江煥清的笑臉撕碎,他張嘴想繼續咒罵,可顯然想到了如果江煥清真懷孕了,孩子生父到底是誰。 鄒時默默把口水吞咽下,喉頭干澀:“你到底想怎樣?” “我只是來分享喜悅,結婚紀念日懷上的,日子多好呀,警官您說是不是?”素來冷冽清淡的人笑起來太過動人,以至于恪守職責的警察先生下意識想點頭,幸好及時打住了動作,甚至沒反應過來男人如何能懷孕。 “再如何,跟我爸媽沒關系?!?/br> 江煥清見此時鄒時惴惴不安的模樣,突然覺得沒意思,他的胸口似乎也積壓著無法言語的空虛與怒火,他們不都還是任人宰割的螻蟻蟲豸。 “你在賭桌大筆揮霍時也這么孝順就好了,放心,你爸媽高興得很?!碧ь^示意警官探視可以結束了,不顧欲言又止的鄒時,江煥清起身向門外走去。 誰都是無辜的,只有他仗勢欺人、虛偽至極,不懂過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