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尾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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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來不得?”他咄咄相逼,暫停下動作,手上瓷碗中散發出清甜濃郁的香氣。 顏子箴不敢說,他盼著他來,又害怕他的到來…… “哪的話?!鳖佔芋鸾舆^瓷碗,手指伸進去沾了些花蜜,原黎的聲音由近及遠:“背沒涂?!?/br> 目之所及,裸露的后背線條優美,膚白如玉,一對蝴蝶骨似初雪未融的山脈。 顏子箴沾了花蜜的指尖輕輕抹在背上,透明凝露在輕揉中慢慢化水,融進肌底,香味也彌漫開?!澳闵砩系南闶沁@個嗎?”他好奇問。 “不然呢?”原黎在他視線外翻白眼,“我還能跟花精靈一樣自帶體香嗎?”這花蜜就是他從花妖靈希那里換來的,可貴了。 “沒關系,你天生麗質?!比绱舜蹬踉韬苁鞘苡?,獎勵他一個香吻。 他一邊涂一邊按摩,如此一會兒背部就水光盈盈,手觸到腰窩時被躲了一下,他又忍不住摸到胸口,嫻熟地挑逗起他的畫作,等到紅梅綻放,又一路摸過平滑的小腹,探進雙腿間。 “這里涂了么?”說著,帶著花蜜的手掌已經握住分身,按摩起來。 原黎靠在他懷里,喘息連連,小聲道:“還有一處?!?/br> 于是顏子箴沾了花蜜向后探入,雙指輕松進入。他一邊抽插一邊按壓他的敏感地帶。原黎那里明明很喜歡,主動得很,嘴里還埋怨:“不要手……” 原黎咬他耳朵,:“生辰快樂,沒有準備賀禮,就把自己送給你了?!?/br> 顏子箴有短暫愣怔——他幾乎忘了,十二月初八,大雪后就是他的生辰。 “真希望是真的?!彼⑽⑿?,視線看向原黎,心道哪怕片刻也好。 “我不騙你!今晚,讓你為所欲為……”他眸光切切,似盛了天然釀造的香甜蜂蜜,讓人忍不住想品嘗。 “任君享用?!?/br> 桌上紅布被掀開,上面各種奇巧yin具琳瑯滿目,緬鈴在其中自主顫動,一陣嗡鳴。 顏子箴掃了一眼就慌亂移開眼,在原黎撩人眼神中,他一整個忘乎所以,期待地試探:“那你把尾巴露出來?” 空氣靜止了一瞬。 “……變態?!痹栊÷暳R道,口嫌體正直收了尾骨上的力,尾巴砰地冒出來。 “還有耳朵?!?/br> 頭頂也如他愿冒出一雙狐耳。 赤身裸體的原黎沒有廉恥心,偏偏露著尾巴的原黎反而渾身不自在,轉過身欲蓋彌彰。 他們妖拼命修煉人形,凡人卻更喜歡他們的獸耳獸尾…… 原黎一時間不知道誰更有毛病。 顏子箴的手摸上尾巴根部,尾巴是原黎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光是被觸碰就忍不住顫抖,前端顫著吐出些晶亮清液,尾根yin濕的軟xue自主收縮,空虛更甚。 也不知道這個偽君子怎么發現的……原黎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赤裸玉體顯現出情欲意味的桃粉,在顏子箴撫摸下夾緊雙腿磨蹭。顏子箴就好像沒看到一樣,依舊饒有興味地玩弄尾巴,好像那里才是性器…… 原黎輕喘,不時被刺激出幾聲婉轉呻吟,他這廂早就脫光了任人采擷,顏子箴還衣冠整齊,他撇了撇嘴。 “子箴……”他嬌聲地喚,“我想要……”便是木頭也該開花了吧。 果然聽到顏子箴呼吸加重。 原黎順手褪去他的衣裳……突然冷不防叫出聲,聲音尖促,重重喘氣中快要坐不穩—— 一切只因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最隱秘的后xue被自己敏感的尾巴插入了。 驚惶如潮水涌入,心理上的恐慌不安遠大過生理快感,饒是他經驗無數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心下一片驚悸,想要控制著尾巴出去,尾巴牢牢攥在顏子箴手中,反而更深入幾分。 “別——出去!”他急得驚喘,被顏子箴安撫地撫摸幾下后背,“別怕,別怕,不會傷害你的……” 原黎當然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可是……可是這樣也太荒唐了吧?!已經不能稱之為背德,簡直聞所未聞…… 尾尖白色狐毛進入時刺激了腸壁,xue內不住分泌更多蜜液潤滑,毛發很快被濡濕,看起來蓬松巨大的尾巴濕了毛也不過三指粗,被顏子箴一寸寸塞了進去,外面的毛發依舊干燥張揚,每進入一些便密密麻麻撓著入口的嫩rou,引得它劇烈收縮,xue內也忍不住吞吐著,滋潤容納入侵物。 他第一次這么討厭這副不知饜足的身體,什么都吃,連自己都不放過。原黎緊緊抓著顏子箴的手臂,臉埋在他肩膀上,不去看身下,感官卻放大了細密的快感傳入四周,他面紅如燒,死咬嘴唇不肯出聲。 顏子箴捧起他的后腦,低頭吻住沒有血色的唇,溫柔吮吸,原黎回應著他的吻,唇齒相依,鼻息糾纏,逐漸缺氧之時,他感到尾椎骨一陣刺痛。 “夠了夠了!”他制止顏子箴還要繼續深入的手,眼里泛起水霧,眼角胭脂暈染開,像一副春日花團錦簇的畫。他能感受到尾巴已經在xue內卷起,長度到了極限,再拽他尾巴都要被拽斷了。 顏子箴不再動作,親了親潮濕的眼睛,終于將自己腫脹的分身拿出來,在xue口磨蹭,原黎感受到炙熱,撐著他肩抬起腰身,以一個迎接的姿勢方便他進入。 真正的性器碾過尾巴一寸寸進入,粉嫩xue口被撐開到接近透明,內里xuerou也被撐滿到極致,沒有一絲褶皺。他試探性地進出,來回倒伏的毛刮著性器,叫人欲罷不能,忍不住大力抽插起來。 原黎胡亂地呻吟媚叫在耳邊響,顏子箴也是爽到渾身酥軟,天靈蓋被洗滌過一番似的。 他懷里的原黎,包裹他的原黎,還有緊緊相觸的原黎的尾巴,和他因自己發出的聲音……一切都是他高潮的主因、快感的源泉。 佛經曰,yin欲是生死輪回之罪魁禍首,yin心不除,塵不可出,而他早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只怕永不得出。 木炭成焦,爐火熄滅。兩人卻未感到絲毫寒冷,黏黏膩膩地摟著回味。 “顏子箴,我有東西給你?!鼻槭聞偙M,原黎啞聲說,聲音還軟綿綿的。 “什么?”顏子箴猜想約莫是真正的生辰禮,還期待了一下。 “等我走了,它能護著你?!?/br> 一言擲得顏子箴措不及防。 顏子箴如墨眼眸盯過來,察覺他并不是在開玩笑,緩緩坐起來,努力挽回一下:“不要行不行……” “不要也無所謂,我都是要走的?!痹枞崧暤?。 雖然如此說,他還是將玉琢的小狐貍掛到他脖子上,以發絲為線,法術作結,就算是力大如牛也扯不斷。 里面收納了他兩百年靈力,替他擋幾次危險不在話下。 如此他也好安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