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攻的發情期繼續(rou)
44 邱默筠應該不會和出賣身體的男妓接吻,昨晚他將我當做送上門的beta時幾乎只用后入姿勢,連我的臉都懶得看。 粗暴的泄欲態度沒有接吻和撫摸,他需要的只是一個roudong,無所謂是誰。 而現在揭穿了身份,他理應和我分清界限,卻堂而皇之地僭越了家屬關系。 我們不應該接吻的,即便他要我陪他度過余下的發情期,故意羞辱戲弄我,也不該和我接吻…… 他裹住我的唇rou,舌尖卷著飽滿唇珠逗弄,然后鉆進口腔去追尋我的舌頭,溫熱氣息交融纏綿,強勢而不失溫情。 我本能要躲,提醒他越界,可根本掙不開。 片刻后我就放棄了,自暴自棄地閉著眼由他吻弄,腰被托起來,股縫深處的xue口也被再次填滿。 “嗚……” 坐在他胯上的姿勢會讓rou物進得很深,小腹被頂出隆起的弧度,晨間溫緩的抽插和昨晚的粗魯截然不同,他在刻意磨著我的敏感點,讓我舒服。 昨晚是泄欲,現在,是zuoai。 我朦朦朧朧地想,他沒必要這樣的,把我當成beta男妓來度過發情期也沒關系,但他卻收斂起最惡劣的一面,和我接吻,照顧我的感受,甚至沒像昨夜那樣口吐葷話。 他…… 他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一旦浮起就再難消失,我睜開眼,近在咫尺的他還閉著眼享受如魚得水的舌吻,泛著薄紅的俊美面容少了幾分戾氣和冷漠,被情熱占滿。 抱著我的緊實手臂和馳騁的yinjing都表明他對我有強烈的欲望,而且他曾趁我入睡時偷偷溜進我的房間,還特意找了和我有些相像的beta,那他是喜歡我的吧? 就算沒有那么喜歡我,起碼,現在的我對他來說不只是邱月棠的丈夫那么簡單了。 也就意味著,我有撼動他心神的可能性。 剛才被男人壓制的苦悶頃刻化成躍躍欲試的心計,我見不得他這樣掌控一切的傲然姿態,心念流轉,雙腳踩實床,攀著他的手臂主動抬腰挺胯。 突然的主動讓邱默筠怔了怔,睜眼看著我,眼眸一暗。 我們的嘴唇短暫分離,唇rou被吻得潤澤水亮,我急喘著看他,泄出斷斷續續的低吟:“啊、阿棠,快點,再重一點……阿棠cao得好爽……” 聞言,他臉色驟然冷下來,微暗眼眸頓時涌起慍怒,用力捏著我下巴。 “你在叫誰?”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不是你說的嗎,讓我把你當成阿棠取悅……我很聽話吧?!?/br> 在管教之初他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我后來從沒真把他當成邱月棠,剛才實在想挫挫他的銳氣就想出了這一招。 alpha的驕傲不允許他被當成替身,被當成自己的兒子,卻因為之前的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臉憋悶的陰沉神情讓我十分得意,抓著他手掌覆住我胸口。 “揉揉我奶子嘛,好癢……阿棠不是最喜歡這里了嗎,捏捏它……” 邱默筠臉色難看至極,像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炙熱眼中噴著怒火。 他被我按著揉了兩下胸乳才動起來,毫不留情地狠狠團捏擠壓,暴厲地用掌心扇摑著微微鼓起的乳rou,陰冷的話語透著幾分惱怒。 “之前總不聽話,偏偏現在這么乖,非要氣我是不是?” 胸口被揉得微微發熱,帶癢的刺痛竄起奇異的爽利感。 我腰軟地緊緊貼在他壯實的胸膛中,帶著暢快的笑聲,“誰讓你、你剛才欺負我——??!” 話音未落,玩著胸口的手掌忽而往上扣住我脖頸,微微掐著控制我不能動彈,隨之后頸一熱,alpha用于標記omega的尖利犬牙狠狠咬住我后頸的皮膚。 alpha的后頸沒有腺體,邱默筠卻依然咬著那處。 他沒有用很大的力度,懲罰似的咬出輕輕的齒痕,不悅地低聲威脅:“你是阿棠的丈夫,也算是我兒子了,應該叫我……” 他應是想讓我叫他爸爸的,但頓了一下,低沉嗓音有些燥熱的興奮。 “叫daddy?!?/br> 我被咬痛了,雙手使勁扒弄著他扼住我脖頸的那只手,奈何男人一只手的強悍力道堅固如石,我費勁半天都沒脫離他的掌控,又從他粗濁喘息中聽出這一句暗含的情色意味。 曾經我看過一些報道,一些為了金錢而出賣rou體的omega和beta會稱呼他們的金主為sugar daddy,現在邱默筠逼我叫他daddy,很難說和這個意思沒有關系。 我臉色漲紅,難堪地大聲拒絕:“我才不叫!” 邱默筠有些不快地輕哼一聲。 他又貼住了我后頸,牙齒比剛才咬得更深更重,好似真的在標記我本沒有存在的腺體,alpha信息素的味道也好似鉆進了我體內,叫我為之顫抖。 與此同時,屁股下的yinjing加快速度挺干cao弄,胯骨的濃密恥毛還刻意磨著敏感的xue口嫩rou,鉆心的癢鞭得后背戰栗不止。 我受不了地急忙伸手去撓,卻被他捉住手腕縛在胸前,只能抖著身體分開腿柔順地吃他那根東西。 他似乎咬出了血,說話時淡淡的血腥味舔上我耳垂,“乖,叫我daddy?!?/br> 我腹背受敵無處可逃,小腹酸得要命,哭著罵他:“混蛋……你他媽的、混蛋!……嗚……” 聽到惡狠狠的控訴,他也沒半點生氣,只輕笑了一聲。 就著坐在他腿上的姿勢被往前一推,我跪伏在床上,他毫無縫隙地緊緊貼著我的后背和臀腿,抽出yinjing,整根撞到底,又立刻抽出來,粗硬的guitou撩撥似的摩挲著紅軟xue口,就是不給我個痛快。 吃慣性愛滋味的rouxue很快就投降了,被guitou觸碰的xue口嫩rou眼巴巴地嘬弄挽留,但他硬是強忍著發情期的沖動,聲音有些發狠。 “叫??!” 猙獰rou柱重重蹭著饑渴難耐的xue口,被他喂過藥的rouxue深處也泛起難以忍受的瘙癢,我情不自禁往后送著屁股,可就是吃不進去那根熱氣騰騰的rou物。 堅持了片刻,我實在受不了了,迷蒙地含著他放肆揉弄唇瓣的指節,流著口水抽泣:“進來…daddy、嗚嗚快點……” 罩在身后的rou身霎時間肌rou繃緊,邱默筠呼吸粗重,一下子就整根撞了進來。 rou臀被撞出黏液飛濺的波浪,在他失控的狂亂抽插下像個面團被擠壓。 粗糙的指節插進我嘴里,裹挾著軟舌磨礪把玩,我歪頭張著嘴,面色潮紅地發出含糊的呻吟,漿糊般的意識完全被騰升的極致快感支配。 邱默筠讓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嘴里吐的話完全不經大腦,乖得像他的小yin娃。 他激烈地吻我,咬我的后頸,在我體內射精,扇我的屁股,我居然都順從地全盤接受,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 好爽,爽得頭皮發麻,爽得什么都忘了。 干涸的床單又被各種液體浸濕了,酣暢淋漓的性愛融化成汗液從皮膚表面滲透,我們如同兩尾幾近渴死的魚兒,要互相依偎抵死纏綿才能茍活。 天色由明轉暗,我中途昏睡了幾次又被cao醒。 最后一次醒過來,邱默筠終于沒有在我身上。 他站在落地窗前打著電話,嗓音微微沙啞,但依然從容鎮定。 那邊的人絕對不會想到正在安排工作的他此刻竟什么都沒有穿,寬闊緊實的駭然肌rou上鋪著一層亮晶晶的汗,如山巒般隆起的后背上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指甲抓痕,甚至右邊肩頭上還有一個顯眼的齒痕。 我才想起來,今天被他cao得射尿的一次,他非要我尿在床上,我羞惱得直哭。 看著我真的把床單都尿濕,他愉快地抱著我哄的時候,我氣不過,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他笑著什么也沒說。 這么一想,身下的床單好像都還泛著腥臊味。 我嫌棄地努力挪了挪,挪到床邊時聽到他對電話那頭說:“讓趙醫生想個合適的借口,再留他在療養院住一段時間?!?/br> 聞言,我抬頭看過去。 邱默筠敏銳地察覺到我投向他的視線,稍稍側身,幽深的瑞鳳眼瞥了我一眼。 “再住一周?!⑻恼f,我會很快去看他的?!?/br> 寥寥幾句后,他掛斷了電話。 安靜的臥室彌漫著性愛的濃烈味道,他朝我走來時下腹的yinjing還在微微翹起,發情期還沒有結束。 我看著他,“你咬的痕跡很重,邱月棠會看到的?!?/br> 邱默筠避而不答,只問我:“餓了嗎?” 他走到床邊,彎身把我抱起來,“你需要補充一些營養劑?!?/br> 發情期的alpha和omega專注于zuoai,往往很少有吃飯的時間,而壓縮的營養劑就是專門為發情期的alpha和omega補充體力研發的,只需要喝幾管就可以繼續度過發情期。 被他橫抱起來后為了維持平衡,我不自覺攬著他脖頸,聞言警覺地說:“我不喝?!?/br>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真的想被cao死在床上?” 低沉聲音與灼熱目光讓我臉皮一熱,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滴水未進,幾乎不間斷地在zuoai,現在當然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極度疲乏和幾近透支的精力,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但我可不想喝了營養劑再陪他上床,也不知道發情期還有幾天。 “我真的受不住了?!?/br> 我嘟囔著,“我想歇著……要不你再叫個人吧,兩個也……” 余下的話在他陡然陰沉的凌厲目光下識趣地咽下了,即便和他rou體交纏過,被他瞪一眼,我還是會本能地害怕。 主樓里沒有其他任何人,但他赤身裸體地抱著我下樓梯時,在公共場合暴露的羞恥感讓我無所適從。 “怎么能不穿衣服就出來啊,會被看到的?!?/br> “沒有人會看到?!?/br> 我知道主樓里現在沒有一個人,但這里都是傭人每天工作的地方,我們淌著一身情潮痕跡裸露經過,也太、太不要臉了! 然而邱默筠臉皮很厚,從容地下樓,我只好低頭縮在他懷里,假裝沒看到身處何地。 他應該是剛才趁我昏睡時打電話叫人送來了營養劑,袋子在客廳上擱著,他抱著我坐在沙發上,我立刻緊張地夾緊屁股,生怕液體會流到沙發表面。 “快點上樓啊?!?/br> 我急著催促,他倒不以為然,從袋子里找出營養劑,擰開了遞到我嘴邊。 “喝?!?/br> 喝了就要繼續挨cao,我實在不想喝,磨磨蹭蹭地躲閃著,“我不想喝……” 見他露出不悅,我趕緊低眉順眼地求饒,“求你了,讓我歇著吧,再做下去我屁股會爛的?!?/br> “是嗎?!?/br> 他自然地沿著我側腰往下,插進股縫里感受了一下,“很緊很熱,不會爛的?!?/br> 我遲鈍地反應過來,面紅耳赤地推開他手臂,慌張地四處張望有沒有人看到,崩潰地壓低聲音。 “你沒聽見嗎!我都陪你耗了這么久也該夠了,你愛找誰找誰,我不奉陪了!” 剛要扶著沙發從他身上起來,他好似早就猜到了我會忍受不住地離開,一把撈住我的腰。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沉著臉喝完一管營養劑,然后低頭捏住我頰rou,雙唇相貼,溫厚氣息間,他把液體營養劑渡給了我。 舌頭拼命抵抗著他的入侵,但無法阻止液體沿著喉嚨被吞咽下去。 營養劑很快就見效了,疲累不堪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力氣,但我怕被他帶回樓上繼續cao,不情不愿地喝了三管營養劑后,趁他去袋子里拿第四管時猛地推開他就跳下沙發往外跑。 就算赤身裸體被看見也無所謂了,反正我是不想再—— 剎那間,氣壓急速降低的alpha信息素裹挾著攻擊性的怒氣,如有實質地朝我涌來。 像被野獸從身后撲倒,我后背發寒,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腳步聲走近,他的語氣帶著一層薄怒,“看來你的體力已經恢復了?!?/br> “不要、不要在這兒……” 作為懲罰,我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被他掐著腰窩進入,透明窗子外的花叢在傍晚的光暈下美麗搖曳著,不遠處能隱約看到門口的保鏢。 我怕他們會看過來,會看到張開雙腿光裸的我,恐懼和羞恥涌出淚水,我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驚動他們。 邱默筠不滿地重重撞了一下,“大聲點叫,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管教的回憶重現,我咬了咬下唇,抽著鼻子哀求:“上樓……daddy、求你了……daddy……” 弱態的示好讓邱默筠很滿意,但他仍然逼我射出來一次,xue里的熱潮滴落弄臟了客廳的地板,才抱著我上樓。 他步伐沉穩,雙臂勾著我膝窩,下腹抵著我股縫,我們如同一體。 我叫得很大聲,在他懷里頭暈目眩地發抖,隨著他上樓動作而一頂一頂的yinjing插得xue心急速收縮,噴出yin浪的潮水,流了一路。 好不容易走到頂樓的主臥,我已經目光渙散地射得下腹酸麻,敏感得被輕輕碰一下就渾身抖個不停。 他低笑地親了親我臉上潮濕的淚痕,關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