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岳父攻認出(微rou)
43 倦怠精神還陷在沉沉夢中緩慢恢復,卻被晨勃的alpha強行吵醒。 精疲力盡的身體被碾過似的,側臥著的僵硬姿勢更讓我累得手指頭都不愿抬起,濕黏的下身已經識趣地含住挺身而入的yinjing,熟練吞吮。 我癱軟著任由他cao弄,散亂的頭發遮住臉,但遮不住穿過窗簾透進來的明媚日光。 天亮了。 我惺忪地閉著眼,總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困得實在想不起來。 發情期通常會維持一周左右的時間,所以一夜過去,alpha的信息素依然很濃烈,整夜馳騁的alpha好似只是打了個盹就完全恢復了精力,真讓我嫉妒。 身后的雄壯身軀和昨晚一樣厭于離我太近,只有下半身深入交流,和一雙力量強悍的手掌在揉捏我的屁股。 紅腫到麻木的屁股被他扇了很多次,一定很嚴重,他輕佻的語氣卻沒有半點心疼,指腹掐著我后腰處,漫不經心地評價。 “屁股又圓又翹,還要腰窩,真sao?!?/br> 他抬起我的一條腿,斜入的yinjing插得順暢激烈,濃密恥毛扎著受了一夜摧殘的殷紅xuerou,癢得我想不自覺扭動,發出難以忍受的哼唧。 活泛rouxue很快再度涌起性愛的快感,但已經做了太久,極度酸脹的小腹爽得我快要哭出來,指甲抓著床單,輕微而無力地搖晃著頭。 “不……” “sao婊子裝什么裝,吃得這么起勁?!?/br> 低沉聲音中的情欲過了一夜也好似從未退卻,甚至在日光中愈加飽滿,邱默筠壓著我cao了數百下,rouxue都快翻出嫩rou,又脹又爽。 我咬著手指迷迷糊糊地哭,反被他掐著腰窩用rou器教訓,罵我不會叫床只會哭。 “cao熟了就會叫床了?!?/br> 他嗤笑一聲,看我嚇得后背顫抖,抽出瀕臨高潮的yinjing拍打了幾下爛軟張開的xue口,然后舒爽地嘆了口氣。 xue里已經含了太多液體,于是他這次沒射在里面,微涼的jingye射在我屁股和后背上,弄得黏糊糊濕漉漉的。 我本來就沒完全清醒,困頓的身體又被狠狠折騰了一頓,被他射完精放開后就軟弱無骨地一歪,從側臥變成了仰臥的姿勢。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冷漠的聲音帶了幾分興趣。 “你這里也有一顆——” 指腹按在濕潤的小腹某處,然后,他忽然停住了聲音。 一片死寂。 發情期的alpha和情動燥熱的空氣全都凝固結冰,古怪的沉默無限蔓延。 我在寂靜中又自顧自酣然了幾分鐘,意識才緩慢回籠,剛才的情景與言語姍姍來遲地鉆進蘇醒中的腦海里。 我想起來了,我忘了我是裝成beta男妓和邱默筠上床的。 迎著窗簾的刺眼日光,我不適地抬手遮著,慢慢睜開眼。 幾乎使不上力氣坐起來,但心中對于全新局面的期待和興奮凝聚成一股氣勁支撐住了我,我吃力地借著手臂的弱力坐起來,撥了撥凌亂頭發,露出面頰。 我看向邱默筠。 交媾一整夜,現在我才終于看到他赤裸的身體。 深色臂膀強勁有力,腰腹肌rou塊壘分明,從胸腹延伸至胯下的茂密毛發彰顯著極其濃烈的alpha荷爾蒙,性味十足。 叢林中剛射精過的yinjing如巨蟒沉墜,沾著從我xue里拔出來的黏液,油光水亮。 他的深色眼眸死死盯著我,一貫鎮定優雅的俊美面容居然露出一絲慌張。 對于長久居于上位者的他來說,失控的感覺應該非常陌生。 和我對視良久,邱默筠眼眸一暗,他喉結滾動,勉強維持鎮靜。 “怎么會是你?” 并不相信這是一個意外,他警覺凝重的目光倉促掠過我的身體,瞥到早在昨夜被扯爛的情趣短裙。 眉頭緊皺又舒展開,他已經明白了我的詭計,沉聲道:“我昨晚叫了beta,怎么是你替他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把錯誤全都推到我身上,把他撇得一干二凈。 事實的確如此。 我笑了一下,喉間還泛著昨晚被他按頭koujiao的腥膻味,聲音微啞。 “贗品劣質,我好心幫你找到了正品,你怎么還不謝謝我?” 聞言,他臉色驟變,閃過一絲狼狽,不自在地錯開了我的視線。 這樣的神情出現在他臉上真是稀奇。 我緩了緩,往他那邊爬,他一僵,似乎想動,又怕動得太明顯反而像是心虛和退卻,于是任由我靠近。 深邃眼眸沒有看過來,專心地盯著雕花床頭,但余光在緊緊觀察著我。 我抬起手,他低垂的眼睫一動。 “你昨晚cao得好兇,那么弱的beta肯定會被你cao死的,我是不是很耐cao?喜歡嗎?shuangma?” 我伸手搭住他肩頭,掌心下被碰觸的皮膚倏忽繃緊。 毫無支撐的身體軟綿綿的,我靠近,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胸膛,溫熱嘴唇離他的面頰只有幾厘米。 “cao自己的女婿,shuangma?” 刻意放輕柔的語氣聽起來曖昧而充滿惡意,邱默筠猛地沉下臉,陰鷙眼神如捕獵網爪牙攫取住我。 他似看穿了我,語氣平靜,在接受了無法改變的事實后就不再回頭,沒有一絲懊悔。 “你是故意的?!?/br> 我挑釁地咧嘴一笑,“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樣?” “你cao了我,等邱月棠回來后你怎么跟他交代?” 他一言不發,臉色黑沉如水,我卻愈發得意洋洋,同時報復了他和邱月棠的痛快讓我為此不惜一切代價,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故意伸出舌尖舔著他肩上的汗液。 “你說,他知道我們上了床,那他會和你翻臉,還是會和我離婚?” 邱默筠目光微動,終于明白我苦心積慮的這一切是為了什么。 “你想離婚?!?/br> “我當然想!我受夠了你們邱家!你和邱月棠都是不正常的神經病,我為什么要把一輩子耗在你們身上?” 我得意地恨聲道:“我可以不告訴邱月棠,你隨便找個借口讓他同意和我離婚,或者我告訴他你強jian了我,讓他被最重要的兩個人同時背叛?!?/br> “你選吧?!?/br> 將身居高位的男人逼到我精心準備的桃色陷阱中,從桎梏許久的絕望婚姻中徹底解脫,這兩種情景下涌現的熱烈情緒猶如絢爛的煙花在心中提前慶祝。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嘴臉一定很不堪,但我才不管,我只要最后能如我所愿。 邱默筠沉默地盯著我,深邃眼眸好似醞釀著什么。 他眼中仍充溢著未得紓解的情欲,被打斷了發情期一定很難受,可他神情平和,理智地和我談判。 半晌,他說:“阿棠不會相信的?!?/br> 我一愣,“為什么?” 他飽滿深意地看著我,從容道:“代替beta爬上我的床,除了你,誰會知道?”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昨晚,管家和傭人們都收到他的命令遠離了主樓,從花叢旁聽到的對話中,傭人們也以為我不在主樓,而和beta交換的事…… 腦海迅速回憶昨晚的每個情形,我立刻鎮定下來。 “把那個beta叫過來就知道了,還有門口的保鏢,他們放beta進去又看著beta出去,那么短的時間里根本不可能幫你度過發情期?!?/br> “那又怎么樣?” 在落入算計的困境中,邱默筠居然浮出一絲微笑。 我討厭他這樣氣定神閑的勝券在握的笑,如我螳臂當車,將我當做可笑的螻蟻。 他看著我的目光溫和下來,語氣帶著一絲憐憫,“你覺得,男妓和保鏢會聽你的,還是我的?” 我一僵,如冷水潑頭,瞬間醒悟。 在邱家的滔天權勢面前,身份低賤的男妓和充當仆人的保鏢怎么可能會為了無權無勢的我,而抵抗邱默筠的命令? 邱默筠要他們裝聾作啞,要他們閉口不言,要他們說謊騙邱月棠,他們不可能不會照做。 真相會被權力和金錢掩埋。 勝利的信念頃刻之間煙消云散,猶如被抽走脊背,我無力一晃,心中自嘲。 我以為邱默筠敢作敢當,不會隱瞞這種事,可我低估了他的狡猾和無恥,他沒有被我拙劣的獻身計謀拿捏住,甚至還能抽身而出,心安理得地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他拒不承認的話,我對邱月棠說再多,邱月棠都不會信我。 他愛我,但他更相信邱默筠。 瞬間顛倒的局勢已經讓我失去了主導權,或者說,主導權從來都不在我這里,我怎么會那么天真地以為能抓住邱默筠的把柄。 他是始終位于頂端的強大alpha,是潑天富貴的邱家主人,是詭譎商界中運籌帷幄的從容生意人,怎么會輸給我。 不自量力的,一直都是我。 一瞬間涌沒胸口的茫然失措讓我快要丟人地流下淚,我忍著泛紅眼眶,惱恨至極地剜了他一眼,邊極力調整著近乎委屈的情緒,邊要轉身下床。 我止不住地恨恨想,怪不得他和邱月棠是父子,全都是披著人皮的狼,虛偽狡詐,陰險可惡。 行,這次就當我長了個教訓,等想到了下一個辦法我再…… 手臂被驀然捉住,身后襲來的力道迫使我隨著慣性往后一墜。 剛才刻意和邱默筠靠近時我只虛虛貼著他胸膛,現在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跌到了他懷里,炙熱硬朗的皮膚透出的溫度也立刻傳到了我身上。 赤裸相見的尷尬中,他胯間yinjing頂著我屁股。 低沉聲音從耳畔傳來,“我的發情期還沒有結束,誰允許你走了?”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理解錯了,不敢置信地扭頭看著他,“你瘋了!我、我是你女婿——” “你把我叫來的人趕走了,代替他爬了我的床,就要有始有終,盡好本分?!?/br> 邱默筠似乎不知道他說出了多么驚天駭地的言論,深沉的瑞鳳眼極近地看著我,長而直的眼睫使他情欲泛濫的灼灼目光帶著幻覺般的情意,輕而重地迅速圍攏住我。 我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到,也嚇到,溺水般撲騰,氣急敗壞的聲音難掩羞恥。 “你去找別人過發情期!你敢這樣對我……” 從他剛才的狡言中可以猜到,他要我陪他度過發情期的話,同樣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利用這次發情期的上床去跟邱月棠告狀,是沒用的。 都已經被白白cao了一晚上,我當然不肯繼續被他當做泄欲工具,使盡渾身力氣拼死掙扎。 而他一手鉗住我雙手手腕,一手橫在我胸前,稍稍收緊力道,我就宛如被挾持的人質動彈不得。 更可怕的是,毫無衣物阻擋的兩具rou身緊密相貼,存在感極強的yinjing意圖明顯地蹭著我股縫,guitou親昵地啄吻著纏綿一夜的xue嘴。 情欲蠢蠢欲動,他一挺胯就能cao進去。 昨夜在體內行兇逞惡的性器官現在成了敵人,我怕得神色驚惶,色厲內荏的罵聲發顫。 “你瘋了!你個混蛋!luanlun的畜生!你——” 邱默筠不言不語,帶著點欣賞的神情靜看我渺小徒勞的抵抗。 片刻,似是發情期熱潮再度襲來,他眼眸熱度驟然升溫,胯下陽物更硬,alpha一瞬間無比濃烈的信息素讓我不自覺屏住呼吸,在畏懼中微微顫抖。 低喘一聲,他箍緊我身體,忍無可忍地低頭吻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