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紋身攻在宿舍(微rou)
04 發生意外的那一晚是他們一伙人照例玩個通宵,這群被溺愛的有錢alpha們早在高中就已經玩開了,不能標記omega,但找一些相貌柔美漂亮的beta充當泄欲工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alpha本就重欲,隨著年齡增長愈盛,連看似端嚴守禮的吳奉也會偶爾找人發泄一通。 烏煙瘴氣的包廂里充斥著信息素和煙酒味,臨近深夜,他們越來越放浪不堪,當著眾人的面就和所謂的公主少爺交合起來。 其他人司空見慣,紛紛興致盎然地加入這場yin亂。 地位最低的我一直盡力聽從趨同他們,唯獨這一點忍受不了。 情愛的分割讓潔身自好的我難以接受,所以上一世的我和之前一樣,在他們徹底放縱之前就悄悄先行離開了。 但這一次,這個夜晚是我重生后的第二天,我剛剛接受重生的事實,剛捋清楚今后,在心事重重的發呆中不知不覺被他們帶得也喝了一些酒。 等到想走的時候已經犯了暈,眼前影影綽綽,迷蒙地軟陷在皮座里。 包廂同層的另一頭就是酒店,方便醉酒的人們歇息。 我想不起來是怎么被抱進房間的了,應該是被吳奉和景元河當成了會所專供服侍的beta少爺,于是稀里糊涂地被他們睡了。 在體內擴散蔓延的酒精麻痹了身體的痛覺,也幸好減緩了我的意識,否則我真不敢回憶他們是怎么劈開我這具alpha身體的。 只模糊記得又痛又酸,又熱又脹,我想逃離又沒力氣,迷迷糊糊地一直流著淚嗚咽。 第二天醒來,我比他們還要震驚。 剛下定決心要遠離他們卻發生了意料之外的rou體交纏,我怕他們會想歪,于是盡量表現得沒什么大不了。 雖然吳奉奇怪地迅速離開了,但景元河很快恢復過來的正常態度也讓我以為,這只是一場意外而已,什么都沒有改變。 我們依然是地位懸殊的室友,我依然要盡可能地疏遠他們。 可景元河第二次抱住了我,胯間硬物隔著薄薄的內褲頂著我股縫,他的急喘聲意亂情迷。 “姚姚……我想cao你?!?/br> 我驚愕地想回頭,他已經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頸窩,扯下我的內褲,勃起的傲然下身不停挺蹭著我rou潤屁股。 然后他沒有等我回答就已經習慣性地恣意妄為,半強迫半哄弄地睡了我第二次。 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alpha的一寸寸侵犯,本不該用來承歡的地方被撐開到想吐,我一下子就涌出眼淚,疼得不停掙扎求饒,期望他能清醒過來。 但景元河鐵了心要cao我,高大健碩的身體像一堵墻擠壓困縛,結實臂膀是撼不動的罪惡鐵鉗,不容我一分一毫的拒絕。 下身裂痛酸麻,小腹又熱又脹,強烈的異物感讓我受創般止不住蜷縮抽泣。 他每狠撞一下,我就悶哭一聲,幾乎站不穩,被捕食般的驚慌失措在無可躲避的強勢面前逐漸溶解成隱忍的順從。 他們這種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拒絕是沒有用的。 被褻玩的難堪使我眼眶濕潤,滿臉淚水。 景元河湊過來嘬弄著我的面頰,粗喘聲里滿是情欲膨脹到極致的亢奮,夾雜著情人般的顛倒哄弄。 “腿再分開點,乖,讓我caocao,我以后對你好?!?/br> 以后,對我好。 剎那間,我想起來上一世電話里他煩躁不耐的態度,那是他對所有人的一貫態度,囂張跋扈,誰都不放在眼里,生氣的時候更是暴戾可怖。 而現在,深陷情欲的他對我說著亦真亦假的甜言蜜語,語氣近乎溫柔。 上一世他不在乎,也不屑于搭理對他而言毫無關系的渺小的我,可如果這一次的人生里,我們發生了曖昧關系,不再是簡單的室友,那么他會幫助陷入苦難中的我嗎? 即便決心這輩子不再向他求助,我也忍不住胡亂猜想。 景元河這次沒射在我xue里,直挺挺的黏濕陽物狎昵地輕拍著我臀rou。 我感到后腰和屁股一陣微涼,alpha噴射的大股jingye沿著我剛洗完的身體流了下來,他的呼吸聲又重了一些。 我還在低頭喘息,腦子里亂糟糟的。 腰身一緊,他又抱住了我,像提溜一只獵物般寬大手掌緊密扣住我的后腦,然后情動地兀自壓上我的嘴唇,意猶未盡地吻了一會兒。 他看著始終沉默的我,啞聲說。 “以后也讓我cao,好不好?” 問句的語氣卻是篤定的,因為他知道我不會拒絕,他也不允許我拒絕。 我看著他熱忱明亮的眼眸,這雙傲慢輕狂的眼瞳中第一次映出了我的身影。 我這個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他嗤之以鼻的底層alpha,正在被他拉到身邊的位置。 就算是以炮友的情色名義,我也會站得比之前要高,高出很多很多。 對他和吳奉的復雜情緒仍讓我止不住要遠離,可我沒有辦法說“不”。 這輩子的大學生活才剛開始,我還要和他們繼續在同一個屋檐下生存,惹怒了景元河只會讓自己不好過,甚至會牽連到我的家人。 雖說重生計劃被意外打亂了,可從那個旖旎的夜晚開始,一切都在改變,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況且就算被迫成為景元河的炮友,這一次,我也不會再當被他們愚弄的小丑。 - 我倦怠地蜷縮在更衣室靠墻的柔軟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身體,忍不住再次回想了一遍重生以來偏離的軌道。 想得太入神,動作逐漸放緩,我擦到一半就斜倚著靠背不動彈了。 浴后的熱汽未散,身上溫度很高,我貪涼地只用雪白浴巾松散搭住下半身,凌亂蓋住小腹器官。 潮濕水亮的小腹靠近肚臍的地方露出一顆小紅痣,被水液浸泡得愈加鮮亮。 吳奉急著回家,動作迅疾地在我出來之前就換好了干凈衣服。 他已經穿戴整齊走到門口了,回頭看向我,不動聲色的目光似乎凝在我小腹的小紅痣上,片刻,他溫聲提醒。 “姚姚,快點擦干,小心感冒?!?/br> 彬彬有禮的他對待任何人都是這樣的體貼周到,上一世的我受寵若驚,多次為此深深感動,現在卻早就透過他溫和完美的英俊皮相窺見了冷漠本質,只懶聲搪塞。 “知道了?!?/br> 話是這么說,我還一動不動,只專心支著下巴,咬著指甲繼續沉思。 吳奉站在原地不動,像在等我。 幾秒后他身形微動,似乎忍不住要走過來。 終于沖完的景元河一出來就徑直朝我闊步走近,蹲在我面前,alpha的炙熱氣息迅速將我包裹。 他逗弄小貓似的揉了揉我還在滴水的頭發,好笑地說。 “我也沒弄你多久啊,怎么就躺下了?快起來,回宿舍了再休息,恩?” 無意于主動維持與他們的表面關系,也不愿再對他們唯唯諾諾俯首稱臣,重生后的我越來越大膽,在他們面前也逐漸不在意。 我居然只覺得此時的景元河很吵,于是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沒說話。 他見我沒理他,也沒生氣,反而興致勃勃地捏了一下我的臉,然后抓過我的浴巾就笨拙地幫我擦著赤裸上身的水痕。 擦了沒幾下,他難忍般低下頭,黏糊糊地親了我一口。 眼前的視線被阻攔,我沒說話,感覺到熱騰騰的吻又要沿著嘴唇往頸窩溜,不肯再溫存,這才推著他坐起來。 “我自己擦?!?/br> 擦干身體,我抬頭望向門口時,吳奉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