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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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慶跟了林殊八年,從最初因為沈芳延離開喝醉后兩人在快捷賓館里混亂的第一次開始,即使平日里林殊再如何的表達厭惡與嫌棄,他底下那兩個xue也早就被林殊玩了個透。 腿心紅膩軟爛的嫩rou被惡意的掐擰,趙慶嗓子里抑制不住沙啞的痛呼。林殊白膩的臉皮都氣得泛著薄紅,看他畏縮欲蜷的樣子扯著嘴角嘲笑:“被我cao爛了的屄也敢出去勾引人,別人一定把你當成不要錢的婊子吧?!?/br> 趙慶什么也不想爭辯,卻不知這時的沉默更容易激發青年的憤怒。 青年毫不留余力的掌摑落在雌xue上,皮rou交接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霎時那xue就紅欲滴血,本就飽脹的饅頭屄更加腫膩,亮澤的模樣卻顯得十分可憐。 趙慶的眼淚糊了滿臉,嗚啊的叫出了聲,女屄被摑掌的感覺太恥辱疼痛了些,他那點可笑的男子心性總算是被勾點起來,捂著xue往床腳退,破天荒的哽咽著斥著行兇者:“你是畜生!林殊,你太壞了!” 林殊被他哄了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聽見他嘴里對自己說出這樣的指責,腦子氣得發懵,他甚至可笑地感覺到鼻酸,眼眶紅了一圈。因此更急于掩蓋自己,一股腦把過錯全部推給男人。 “媽的,你給老子戴綠帽子,罵我是畜生?你是什么,你給老子當了那么多年的母狗,不也是畜生?”寬大的掌又是連續扇擊在軟成一灘的屄rou上,那xue實在是驚恐壞了,應激般的噴了幾股汁水來自以為能討好施虐者,卻被借此更加嘲諷。 胡亂進入的rou棍也不管那兒還吃不吃得消,把這嫩逼全然當成個jiba套子似的頂弄,沒幾下趙慶是真的沒力氣說話了,捧著腹部淌眼淚。他覺得林殊是能說到做到的,說要給他xuecao爛也是真的,心理還是抑制不住恐懼,渾身打顫。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愿意開口說自己與沈芳延的事。說到底,他當時和林殊在一起就不是用來什么光彩的手段,他腦子這些年也淤了,覺得再怎么樣也算是對自己的報應。加之林殊的態度,他是真的怕說了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 趙慶和林殊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林殊cao他還會戴套子,后來發現幾次急起來不戴后也沒出什么事,后來醫生也說是他發育不好很難懷孕,就沒再戴套了。不知道為什么,林殊忽然想起這事來了,瘋了似的質問他:“你讓他搞你里頭了?戴套子沒?內射了?” 沈芳延那次,說到底也是強jian,怎么可能戴套子。至于內射,他那時屄里都承不住往外溢了。林殊腦子快被他一言不發的畏縮樣子點著了,不難看出男人已經叫別人玩透了。 這本就是場無關情愛的一場發泄,等林殊草草弄完他,趙慶還處在昏沉中,依稀間聽見林殊把他的一些東西砸在了地上 ,然后又被整個人拖拽起來踉蹌的穿過客廳。 “臟死了,你不是喜歡送給別人搞嗎,那就滾吧,以后接客可記得要點嫖資,不然按你這德行可活不下去?!薄¢T被打開,趙慶渾身凌虐的印子,林殊倒沒讓他裸著在外頭,隨意扔了件掛在門口的半長風衣出去,砰然關上了門。 現在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近秋末的夜晚寒露很重,幾乎是離開室內的一瞬間會打顫的程度。趙慶把風衣套在身上也依舊凍的哆嗦,他甚至能感到有熱液順著腿根往下淌。 他現在渾身沒有任何聯系工具,更別提錢了。這棟宅子在市郊,周圍都沒什么人煙。趙慶眨了下眼,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他明白自己有多失敗,都說強求不來,卻還以為自己怎么說還算和林殊有些感情。 他們不是完全沒有好的時候。曾經有些時間,林殊會和他抱怨些生意場上的事,甚至有時候會帶他玩幾把聯機游戲,半撒嬌的要求做些什么菜。但這些時候還是太少了,少到他現在都快記不起來了。 被這樣幾乎是惡意羞辱刁難的趕出家門,趙慶卻感覺心底莫名的放松了些。這般該是再也不能繼續沉溺下去了,林殊已經不要他了。 這么看來,只要今天晚上不被凍死的話,自己明天也許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趙慶沒有回頭去敲門,那件風衣是林殊的,穿在他身上簡直像是情趣,長度剛好到大腿根,好在寬松還夠。 腿間的濕膩實在是難受,趙慶看了下風衣,把腰帶抽了出來。忍住羞恥用腰帶擦干凈xue,這下風衣只能半敞著懷了,他用手攏住衣服,將那條腰帶留在門口,慢慢起身往外走。 站在樓上的林殊看他走了,更是莫名其妙的惱怒,明是自己把人扔出去的,卻把房里的東西砸了個遍。 他現在就不明白一件事,趙慶這人有多老實他心里清楚,外頭該是個什么樣的狐貍精給他勾成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跟了自己八年的男人,如今為了這人都能罵自己,寧愿和自己鬧成這樣也不愿意交代,這對林殊這樣好強的人來說不亞于是精神羞辱。 但他卻不知道自己這滿腦子的想法動作,簡直和面對懦弱丈夫出軌的漂亮女強人一模一樣。歇斯底里后又恨丈夫的膽大包天,又憤怒自己竟然會被別人比下去,甚至到了想與小三扯頭發的地步。 而慢慢走在路邊的趙慶卻沒在想這些了,這幾年下來他已經沒有朋友了,如今就是借到了手機,他也不知道打給誰。他想先去找個包吃住的工作,湊合著過段時間,就回老家去。 一輛奔馳s650從后方的路上駛來,趙慶想請求一下幫助,卻發現如今自己的交際能力已經做不到同陌生人開口請求了,更何況自己還是這個樣子。剛想往旁邊走讓過,就見這車忽然減緩車速停在了他面前。 “趙老師!”趙慶抬起眼,忍不住又緊了緊衣服,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落水的流浪狗,看著嬌養金貴的波斯貓伸出爪子欲救自己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