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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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慶在樓上也不忘給林殊放好了洗澡水,今天沈芳延對自己這般無厘頭的殷切,著實惹惱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哄。 這時他就難免感到疲累,房門被甩響,他甚至有點希望林殊能出去應酬,自己反而能好過些。 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林殊甩門進房間后也沒找他,一聲不吭。趙慶在浴室里待了有兩分鐘,最后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打開了浴室門。 青年倚靠著墻站著,他身姿高挑挺拔,哪怕是不太正經的站著也不顯流氣。趙慶又想起曾經兩人的相見,那時候的少年也是類似的姿勢。墨黑的短發,發尾有一點卷翹,眼睛又大又亮似含著水般的盯著自己,唇甚至是秀氣的深粉色,但是輪廓深邃,眉毛又濃,所以整個人是英氣的俊美。 這是和沈芳延完全不同的漂亮。趙慶一直覺得沈芳延漂亮溫柔,像生錯了性別的大家閨秀,但眼前的人一看就是個有點傲氣的男孩子。他那時從沒談過什么戀愛,不知道一見鐘情還能作用到自己身上,他不知自己那時是什么表現,只知道耳朵燙得發癢,心跳怦然。 哪怕后來林殊對自己警告離沈芳延遠些,他甚至都生不出氣來,滿眼都是少年帶著水色的眸子與他柔軟的發頂。他甚至對自己的學生感到微妙的羨慕,因為有少年的關切。 現在的林殊已經有了成熟的輪廓,他也早就不再年輕。以前的愛憐與心動,趙慶已經快記不清是什么感受了。自從他與林殊在一起,他們就注定不會有什么結果,感情的付出只是沒有盡頭的自愿。 說不定就在某個時間,林殊會把自己趕走,為沈芳延讓位。而沈芳延對自己做的事情也不算什么重要,估計只是他對自己的戲耍罷了。 林殊見男人走出來,一副麻木呆怔的樣子,他剛剛想過了,也覺得發不起來大火,只問問剛剛為什么沈芳延對他那么殷切,得個哄就給他個臺階下。 青年已經盤算好了,招手讓男人過來,隨意一撇間,卻忽然發現男人耳下靠脖子處有一塊紅跡。 這是一塊紅色泛點狀的痕跡,很小,不仔細看應該發現不了,但他并不是不熟悉,因為他每次和男人在床上,都會留下不少類似的印子。 但是,他前些天根本就沒回來,昨天趙慶也沒給他碰,他扯過男人,靠近后發現一個痕跡一看就挺新的。那一瞬間青年連呼氣都是熱的,腦袋被沖頂的憤怒燒的發暈,他甚至忍不住發笑。 “趙慶,你真是好樣的?!鼻嗄觌p目發紅,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趙慶以為他氣自己和沈芳延親近,卻沒想到被一腳踹倒在地上。 林殊自小練過搏擊,這一腳沒收力,那么高大的趙慶都整個跌了出去。整個腹部像炸開一樣絞痛起來,眼睛發黑,蜷縮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林殊對他不好,但并未怎么打過他,這一下讓趙慶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剛想抬頭卻又被慣在地上卡住了喉嚨。 青年嘶啞著嗓音,手上的力道似乎真的像要將他掐死,“你他媽膽子真肥??!敢給老子帶綠帽了?你也配嗎?!” 趙慶脖頸上青筋暴起,呼吸不上使他面部漲紅,想說些什么喉嚨里卻滿是血腥味,他扒著青年的手想拽開,卻被疼痛弄到喪失氣力,瞳孔也慢慢散開。 就在他覺得要被活活掐死的時候,林殊松開了手,把他拉拽到床上,又是一巴掌扇在臉上。此時皮rou上的痛苦已經不算什么了,趙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絞痛的腹部連帶著胸腔,讓他忍不住發顫。 是被發現了嗎?果然猜的不錯,哪怕被知道,林殊也不會覺得是沈芳延的錯,他只會憎恨自己,作為灰老鼠的自己也敢去觸碰他的月光。趙慶對青年的突然發難并沒有表現出不解與逃避,只是一聲不吭消化痛苦。 這在林殊眼里,卻是默認的表現。他忍不住冷笑:“真行啊,什么時候?昨天我看那把傘,我說出去干嘛呢,上趕著給別人cao去了!”他扯下趙慶擋著臉的胳膊,掐住他的下顎,看他滿臉涕淚的樣子更加內心撕的慌。 “說??!誰,讓我們趙老師這么sao,甘愿瞞著我給cao?我干得你不夠了?虧老子還想以后對你好點!”林殊感覺自己舌根發痛,他覺得被男人用愛他欺騙了多少年,原來這懦弱的賤貨還敢背著自己偷情。 又是一巴掌,趙慶腦袋被扇得有點發蒙,才知道林殊還沒曉得自己是被誰搞了。但讓他說出是沈芳延時,他就不想說了。這是無意義的事,他想。臉已經腫了,腹部的疼痛倒是擴散后變得麻木,就好像他小心翼翼的心。 “我不想說?!绷季媚腥怂粏〉穆曇舨彭憫?,隨后劇烈咳嗽起來。林殊看他蜷著,已經說不清是什么感覺了,憤怒,更多的是恨,趙慶這樣的膽子,為了某個人竟然敢這般與他反抗。 以前的趙慶就最怕林殊生氣,但沒一次像這次一樣,別說是千百遍的勸哄道歉,他什么也不想說也什么都不想做。 “不說?我想也是,你這樣的廢物也配有人惦記?就靠個賤xue勾引人的婊子,老子把你屄cao爛了,婊子,你怎么敢——”嘴巴上一股甜腥味,林殊舔盡唇上被咬出的血,他甚至不知道為何感到無措與委屈,鼻尖發酸,只能去扯男人的衣服,想借最簡單的辦法掩飾。 剛剛哪怕被暴力對待也不動彈的男人忽然掙扎起來,他明顯不愿意在這樣的情形下被強迫性愛。但這只會讓暴怒失去理智的青年更加殘忍,柔軟的家居褲被扯下來的時候,趙慶還在去推他的手。 愛這種東西還是會滲透進習慣,即使是掙扎,趙慶都不擔心太大的動作碰疼了他。 當青年解開皮帶,趙慶忽然低聲乞求道:“你放我走吧,林殊?!蹦腥嗣凵钠つw裸露出來,剛剛被揣的那一腳留下了鮮紅的印子。 青年的短發已經不如以前柔軟了,那只雪白的波斯貓也已經回來了。他不光彩的占有了他這么多年,本來與林殊相配的,就只有沈芳延一個人而已。他也不想把沈芳延說出去了,自己本就對不起他,沒理由該走時還做這些了。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青年咬著牙,雙目猩紅盯著他,擠出幾個字:“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