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2決定早點給小受開苞/攻1得知小受進組驚怒交加
應崢只是覺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這么惴惴不安下去,還不如早點完事,現在搞得他很急色一樣。 他尷尬地扯了扯面皮,“你去洗澡吧?!?/br> 冰涼的冷水沖刷著guntang的皮膚,薄舒站在花灑下,回想起男人剛才羞恥窘迫的表情,他悶悶一笑,胸腔傳來輕微的震動,下身早就一柱擎天,遲遲沒有軟下。 背靠在冰涼的墻面,薄舒面色潮紅,喉結不斷上下滾動,握住猙獰的roubang失速地擼動,滿腦子都是應崢發sao時放浪的模樣。 怎么可能不想做呢。 他做夢都想用大jiba狠狠插進應崢的xue里,把他的嫩xuejian透干爛,他吃過男人的屄,知道他的屄有多嫩有多緊。 顏色并不粉嫩,yinchun肥厚的rouxue,好似被jibacao過了無數遍,但只要剝開yinchun就能看到里面有多粉,嬌怯羞澀,屄洞縮得緊緊的,就跟sao逼的主人一樣,看似野心十足利益至上,但他會在他受到欺負時挺身而出,跟人拼命,眼角的那道很淺的疤痕,就是應崢替他出頭跟人打架時,被指甲抓破的。 冷水濺到敏感的guitou,薄舒從喉間溢出一聲克制的喘息,不由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這次他硬的格外久,手都擼酸了,才在冷水的持續沖刷下悶哼一聲,馬眼怒張,噴射出大量的濃精,濁白的液體很快被水流沖掉。 空氣中殘余著jingye的腥膻味,薄舒靠在墻上劇烈地喘息,泛紅的雙眸落到了玻璃拉門上,仿佛能透過玻璃看到男人的臉。 雖然他們之間只是交易,為期三年,但薄舒并不滿足于此,他要的是無數個三年,是一輩子,所以才沒有迫不及待得到應崢的身體,而是把主導權交給應崢,讓應崢主動,好讓應崢心甘情愿被他cao。 然而他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薄舒關掉花灑,伸手抹去臉上的水珠,開始后悔剛才沒有順著應崢的話把他拆入腹中。 他告訴自己,下一次,他一定要把應崢吃了,用大jiba把應崢的嫩屄跟sao屁眼cao爛,還有那張吃過傅青嶼jiba的嘴,他也不會放過,一定要重點照顧,讓應崢把他的jingye全部吞下去。 就在薄舒計劃著給應崢開苞的時候,傅青嶼已經揪出了收買酒店工作人員,拿到備用房卡的背后主使——尹思霖。 本來這種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他堂堂一個總裁犯不著為幾個小人物大動干戈,但應崢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跑到夢里來勾引他,向來對情欲看得很淡的傅大總裁,連續做了好幾天的春夢,每次醒來內褲都裝了泡jingye。 為了銷毀夢遺的證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青嶼,還要避開家里的傭人偷偷摸摸把內褲洗干凈了再扔掉。 傅青嶼越想越氣,當即派人找到已經辭職的酒店員工,打算把人打一頓出氣,對方一看到十幾個黑衣大漢將他團團包圍,還以為要把小命交代了,嚇到立馬供出了主謀。 坐在車里靜靜看著這一切的傅青嶼聽了,愣了一愣,完全沒想到應崢還有幫兇。 等到他命人把尹思霖帶到他面前,尹思霖心虛,主動認錯,然后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應崢身上:“傅總,我是真的沒想到應崢這個賤人會把房卡搶走,本來我都已經打算放棄了,被應崢從后面偷襲,他把我綁到了隔壁的房間……” 尹思霖添油加醋把應崢形容成一個陰險狡詐十惡不赦之人,邊說邊偷偷打量著傅青嶼臉上的表情,見傅青嶼面無表情,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尹思霖一時也吃不準傅青嶼到底是什么想法。 前不久,他無意中聽到了應崢跟經紀人的談話,得知應崢啃下了這個大餅,大為震驚,各種羨慕嫉妒恨,思來想去,還是認為應崢能拿下這部劇,跟傅青嶼有關。 他一直覺得,要是應崢不搶走房卡,上位的就是他了,尹思霖嫉妒之余又憤憤不平,正琢磨著要不要請水軍在網上爆應崢的黑料,沒想到傅青嶼就找上了他。 尹思霖說的口干舌燥,傅青嶼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只得悻悻地摸摸鼻子,“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了?!?/br> 傅青嶼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手上雪白的手套,精致華麗的臉上一派冷然,許久,緋色的唇瓣微啟,吐出一句:“確實像他會做的事?!?/br> 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曲折,不過應崢本性如此,做出這種事情并不意外。 掀開纖薄的眼皮,傅青嶼冷淡地瞥了眼尹思霖,微微偏頭跟身邊的保鏢道:“嘴太臭了,給他幾十個巴掌把人帶下去吧?!?/br> 尹思霖靠臉吃飯的,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哭著央求道:“傅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而且我都沒有進去您的房間,是應崢——” 眼看保鏢揚起右手,就要抽上他精心呵護的臉,尹思霖猛地閉上眼睛,尖聲道:“為什么傅總可以原諒應崢,還讓他當這部劇的男主,卻不能原諒我呢!” 這話一出,空氣中有一瞬的凝滯。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降臨,尹思霖害怕地縮了縮肩膀,不敢睜開眼,短暫的靜默后,他聽到了一句冰冷到極點的話語:“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