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臉用嫩xue忘情爆cao攻2的舌頭/爽到大喊cao死你
聽到這話,應崢小腹莫名一酸,頭皮一陣發麻。 他不知道薄舒為什么那么喜歡舔他屄,上次把他舔噴還不夠,這次又要他坐他臉上,光是想想那yin亂的畫面,應崢就燥的慌。 以前看毛片擼管時,應崢看到AV女優狂噴水還覺得夸張,輪到自己時,他才發現真的能噴那么多,那種極致的快感與負荷不了的痛苦,令他渾身戰栗,實在是不想再來一次。 似乎是知道應崢的顧慮,薄舒沒有拿金主的身份給他施壓,語氣是一貫的低柔,隱隱透著一絲誘惑:“這次我把主導權交給你,按你的節奏來?!?/br> 可能是剛吸奶子太狠了,青年嘴唇有些紅,看上去嘟嘟的,他探出嫩紅的舌尖,緩緩掃過兩片唇瓣,這個動作再正常不過,落入應崢眼里,卻充滿了勾引的意味,他不可避免地記起了這根舌頭曾帶給他的銷魂快感。 薄舒的這句話對應崢而言太有誘惑力了。 雖然長了個屄,但應崢骨子里還是有著男性的強勢,要不是為了紅,他絕對不可能像女人一樣被薄舒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現在薄舒把主導權給他,默許他可以坐在他的臉上對他為所欲為,應崢不可抑制地感到興奮。 在他看來,那個不應該存在的女屄很丑,現在他要把丑陋的屄壓在薄舒那張好看的臉上,就像是在羞辱薄舒,間接讓應崢找回了一點失去的尊嚴。 應崢最終接受了薄舒的邀請,把內褲脫了,分開腿跪坐在薄舒的脖子上,忍住羞恥將肥嫩的陰戶一點點移到薄舒的嘴邊。 yinchun跟嘴唇相觸的一瞬,應崢忍不住喘了口氣,微微抬起下體,手指將靠往反方向的yinchun撥正,敞著緊窄的屄洞,對準薄舒的嘴重新坐下。 嫩xue尚未被真正開發,還很青澀,分泌的yin水大多被內褲吸收了,應崢坐在薄舒的臉上,毫無章法地亂蹭一通,殘余的yin水根本不足以緩解yinchun跟嘴唇之間的摩擦,不過蹭了片刻,嬌嫩的yinchun就刺癢不已。 薄舒是真的完全把主導權交給應崢,沒有應崢的命令,他嘴唇緊閉,就是不伸舌頭。 這讓應崢有些焦躁,他拋卻羞恥,喘息著命令:“舔我?!?/br> 話音剛落,那條軟舌終于從掀開的唇縫里鉆出,如同羞怯的少女,試探性地舔了舔柔嫩的屄縫。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屄口襲來,應崢腰一軟,舒服的周身竄起細小的電流,要不是兩手攀著床屏,早就一屁股坐到底了。 有了舌頭撫慰,甬道又開始分泌yin水,奈何舌頭一直在xue口來回輕舔,既不插進去也不吸他陰蒂,這隔靴搔癢的舔弄,只會加劇體內的瘙癢。 應崢難受地呻吟了一聲,再次命令:“舌頭再……啊哈……再伸長一點……” 薄舒聽話地伸長舌頭,繃直的舌頭仿若一根迷你型roubang戳抵著嫩xue,應崢再也受不了,繃緊屁股上的肌rou,急切地用嫩xue“cao”起薄舒的舌頭來。 應崢經常健身,腰腹核心力量鍛煉的很好,他用力抓著床屏,屁股往后撅起,微微仰起脖子,忘情扭腰擺臀,漆黑的眼底一片混沌的水霧。 這種由自己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應崢一時忘了他跟薄舒的交易,用嫩xue狠狠cao他的臉,粗黑濃密的陰毛把薄舒的臉頰刮得發紅,鼻子、嘴唇跟下巴都是濕漉漉的yin水。 “cao死你,啊哈……cao死你!” 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斷摩擦過柔嫩的花xue,甬道一陣抽搐,應崢爽得神志不清了,半截舌頭從嘴里吐出,津液一滴滴往下流淌濕了整個下巴。 他身上的睡袍沒有脫掉,黑色的衣料往兩邊敞開,露出布滿各種掐痕跟咬痕的胸肌,由于騎乘時他的上身是微微前傾的,兩塊厚實的胸肌微垂,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上下輕彈,頂部的奶子腫大的不成樣子。 沉浸在由他主導的快感中,應崢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yin蕩,小腹繃的緊緊的,凸顯出腹肌性感的輪廓,saoxue時而前后時而左右,時而又打著旋在薄舒的臉上亂蹭,流出的yin水蹭了薄舒一臉。 呼吸間竟是男人下體腥sao的氣息,薄舒呼吸不暢,瓷白的臉上暈開緋紅,桃花眼里霧氣氤氳,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微蜷,終是沒忍住捧住了男人肥碩的大屁股,揉面團一樣用力摁揉。 “嗯啊……好爽,舔得小屄好爽?!?/br> 應崢流著口水呻吟,紅暈遍布整張臉,英俊的男性化十足的臉上布滿了迷亂的媚態,不多時,青筋暴起的脖子以及上半邊胸膛都紅了。 他由著薄舒揉他屁股,勁瘦的腰上好似裝了電動馬達,速度快的幾乎看不清,屄又太嫩太敏感了,沒多久,yingying的陰蒂就被舌頭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啊……” 強健的身體繃成了一張弓,應崢高高挺起胸膛,大腿跟屁股瘋狂抽搐,翻著白眼長長地浪叫出聲,縮到極限的花xue再次噴出晶瑩的花蜜,將薄舒的臉澆得不能再濕。 生理跟心理上的雙重快感,令應崢格外情動,噴了不少yin水,儼然是一次小潮吹了,他仍坐在薄舒濕噠噠的臉上,發情sao母狗一樣失控地前后移動嫩xue,指甲把床屏抓撓的呲啦作響。 高潮余韻持續了數分鐘,應崢根本停不下來,硬生生又陰蒂高潮了一次,才脫力地倒在薄舒的身旁,敞著流水的屄洞大口大口地喘息,以往精光四射的雙眸失去了焦距,落到不知名的虛空,眼尾的淚痕還未干透。 薄舒用手背隨意去擦去臉上的yin水,柔軟的身體貼了過來,一點點舔去男人臉上的淚水,殷紅的舌尖如蛇般撬開齒關,在濕軟的口腔里大肆搔刮。 “唔……” 嘗到了奇怪的sao味,應崢眉頭皺起,舌頭沒什么力氣往外推了推,被薄舒抓準時機一口咬住,然后將應崢的舌頭拖出來,吃軟糖一樣舔得嘖嘖有聲。 應崢漸漸緩過神,一張英俊中略帶邪氣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他想把薄舒推開,稍微一動,肥嫩的屄唇就挨上了一團硬物,那茁壯而guntang的東西抵著嫩xue,戳得屄口酸脹發麻。 意識到那是什么,應崢不敢動了,兩手虛虛搭在薄舒肩上,乍一看像是在擁抱他。 仿佛過了有半個世紀那么久,薄舒才放開應崢,舌尖掃去應崢下巴的口水,親了親他顫動的眼皮,“我去洗個澡?!?/br> 說完,他打算從應崢身旁起身,應崢下意識拉住他的衣擺,在薄舒探究地朝他看來時,結結巴巴地道:“你……不做嗎?”許是舌頭被吸麻了,說話都不利索了,觸及薄舒眼底打趣的笑意,應崢懊惱地松開了手。 薄舒緩緩道:“你要是想要,我隨時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