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想著小受jiba又硬了/攻2出場/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等到關門聲響起,房間重新歸于寂靜,傅青嶼看著那根半勃的還殘余著男人口水的roubang,心下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他將心煩的原因歸結于潔癖犯了,連抽好幾張濕紙巾,略顯粗魯地擦去上面的粘液。 微涼的濕巾觸上敏感的guitou,鼠蹊部瞬間竄起一絲酥麻,傅青嶼不免想起了剛才在應崢口中發泄的快感,心情更加惡劣,黑著臉拐去浴室,重新洗了一遍澡,連男人沒有碰觸的地方都搓了好幾遍。 然而他都快把jiba搓紅了,也沒有將那個該死的男人從腦海中抹去,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應崢眸色濕潤地趴在他腿間,討好地吞吐roubang的sao樣。 水流持續不斷地沖刷著jiba,酥酥麻麻的快意自下身襲來,仿佛jiba仍置身于溫熱的口腔,被濕滑的軟舌舔弄…… 僅僅靠幻想,傅青嶼的jiba又硬了,蓄勢待發地豎起,水柱砸上roubang后四下飛濺,那根粗黑的rou棍在水流湍急的攻勢下yin蕩地彈來晃去,好似在嘲笑他意志不堅,輕易就被應崢挑起了欲望。 傅青嶼臉上一時青一時白,抑制住擼管的沖動,把水溫調成冷水,自虐般沖刷roubang,凍得jiba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團,他才像銷毀了什么罪證一樣,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應崢?!?/br> 仿佛要把這個名字嚼碎,傅青嶼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兩個字,漂亮的臉上表情有一瞬的扭曲。 他生來就是天之驕子,家世顯赫,相貌出眾,誰見了他不卑躬屈膝,極盡討好,應崢也一樣,但應崢千不該萬不該用偽裝出來的一顆真心欺騙他。 那時應崢還不叫應崢,叫陳崢,跟的是孤兒院院長的姓,在一眾待領養的小孩當中,十一歲的陳崢個子最高,已經一米六了,儼然小大人的模樣。 那時傅青嶼也不過九歲,父母看他性格孤僻,就想去孤兒院領養個小孩給他作伴。 夫妻倆也不知道孤兒院的孩子私底下性格都是什么樣的,萬一選個品行不好的就糟了,兩人一合計,就安排傅青嶼去孤兒院住個幾天,讓他跟那些小孩相處,最后由他自己選個合心意的。 就這樣,傅青嶼以孤兒的身份,由院長帶到了眾多孩子面前。 由于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又是新來的,眾人只當他是來跟他們搶吃的,不愛搭理他,也從不跟他玩,只有陳崢愿意帶著他,教他玩彈弓、爬樹、捉蛐蛐這些他從來沒有玩過新奇游戲。 驕傲又別扭的小孩,在男孩真誠友善的關懷下,不知不覺打開了心扉,想著有這樣一個哥哥也不錯。 沒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原來,陳崢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才故意接近討好他,跟他平時身邊的那群人沒什么不同。 他永遠忘不了,十一歲的陳崢在得意忘形之下,跟他身邊的小跟班透露出了這個秘密:“等我被收養了,我會經?;貋砜茨?,給你帶很多很多好吃的?!蹦菑堶詈诘难笠缰矏偟哪樕?,是赤裸裸的算計。 當時九歲的他看到這一幕,忽然覺得很冷,他完全想象不到,只比他大兩歲的男孩居然有這么重的心機。 之后父母問他想好人選沒有,傅青嶼已經沒有想要的人了,但陳崢那張篤定又得意的臉時常在他腦海里閃過,如同一根刺,時不時扎一下他的神經,令他異常的惱火跟憤恨。 懷著報復的心理,他在父母的帶領下出現在眾人面前,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后,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陳崢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傅青嶼也會被男孩臉上那逼真的震驚的表情給騙了。 當院長問他想要挑選哪個小伙伴跟他一起回家時,他看向了陳崢的方向,在男孩溢滿激動跟期待的目光下,忽地一笑,越過他看向了他身邊的小跟班,也就是跟陳崢關系最好的薄舒。 懷揣著對陳崢滿滿的惡意,傅青嶼指向薄舒,“我選他?!?/br> 然后陳崢臉上還沒徹底綻開的笑容就這么凝固了,愣愣地看著他,眼里是希望破滅的空茫。 傅青嶼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個可恨的騙子,沒想到他跟陳崢,不,是跟應崢的緣分不是一般的深,總是陰魂不散地在他眼前晃悠,這十幾年來,他在應崢不知道的情況下見過他很多次。 他有見過應崢沒踏入娛樂圈前,在酒吧賣酒被顧客揩油還要一臉賠笑,也有見過他沒穿雨衣騎著個破電動車送餐時狼狽的窘境,類似的情況出現過很多次,每次都是毫無預兆地遇見,然后沒有交集地分開。 再后來,應崢進入了娛樂圈,傅青嶼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雖然服裝造型奇奇怪怪,但奇怪的是,每次他都能一眼認出他來。 正因為如此,他才在應崢爬上他的床時,再次將他一眼認出。 前塵往事被翻出,傅青嶼心情變得極為糟糕,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應崢還是沒變,還是那個精明外露、野心勃勃,一心想走捷徑的……男婊子。 就在傅青嶼回憶往事的當口,應崢早就把剛才的那段小插曲拋到腦后,因為經歷過太多失意跟挫折,被傅青嶼拒絕對他而言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 揉了揉酸痛的下巴,舌尖頂了頂嘴角那個撕裂的破口,應崢嘶了一聲,有點后悔找上傅青嶼。 傅青嶼那么清高,怎么可能會潛他,只是他太想紅了,哪怕希望渺茫還是想試一試。 當傅青嶼反客為主干他嘴時,他一度以為有希望了,沒想到被白嫖了,嘴里一股jingye的腥膻味,一想起吃jiba的滋味,應崢就一陣惡心反胃。 果然,圈里靠潛規則上位的明星都特么是狠人。 這么一想,爬床失敗也不是一件壞事,就是可惜那部S級的耽美劇,看來他是無緣參演了。 應崢嘆了口氣,掏出車鑰匙,剛要上車,忽然想起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一拍腦門,這才想起尹思霖還在他訂的那間房里,便又坐電梯上去了。 電梯一路升到三十二樓,只聽叮地一聲,電梯門徐徐打開,應崢邁開長腿踏出電梯,一抬眼,剛好撞見一個人從正對面的電梯里出來,兩人四目相對,應崢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地往右邊走,沒走兩步,身后突然響起一道清潤悅耳的男聲:“等等?!?/br> 應崢腳步一頓,那道男聲再次響起,透著一絲遲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