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生01
書迷正在閱讀:開放世界之雙性的天堂、總所周知,Alpha有換蛋期、兔子急了會反攻、早春、《絕對控制》、山鬼、心機白蓮求愛記、暗燈成癮、附送折磨、與君長訣
OOC OOC OOC “老師, 我又夢到了……” —————————————— 這間裝修略簡陋的心理咨詢室位于XX學院西南角第二科教樓103室,前幾年才組織成立,二十來平的面積,除去一張辦公桌,兩個鐵皮文件柜,再沒有什么多余物件。 西斜的橘光穿過玻璃,從一側透射進來,帶著溫度的光柱在昏暗的室內開鑿出一方空間,每一顆漂浮的塵埃都無所遁形。 紅發青年剃著精神的板寸,頹然的坐在學校統一批發的白色塑料椅上,渾身肌rou緊繃、脊椎向上弓起,以手埋臉,微微顫抖。他坐的位置正處在日光下,黑色的影子映在地上,構成了一個脆弱又抗拒的姿態。 穿著白色休閑西裝、被稱作老師的男人坐在桌子的另一端,面容意外的俊美,看著很年輕,約摸比學生大不了幾歲。 他身形偏瘦,一頭半長的銀發,帶著銀邊金屬框眼鏡,反光的鏡片擋住了雙眼。 男人的雙腿向外打開,坐姿舒展放松又不會讓人覺得過于隨意,從他身子前傾略微側頭的動作,可以判斷此時這位老師正在仔細聆聽。 蛇立是這所學校心理輔導中心的一名老師,更具體些,他是專門被聘請過來、替這群特殊的學生做專業輔導的心理咨詢師。 不看傷病,看心病。 “深呼吸,深呼吸……” 蛇立稍微坐直了身體,表達了對這位“病人”的重視。 男人的聲音柔和,極具安撫性,可惜音色十分普通。明明有著只言片語間就能讓人放松的魔力,卻因為那副男中音大眾嗓,讓聽眾無法產生記憶點,大多聞過即忘。 “這一次有什么新的變化嗎?” “……”被詢問的人眉頭緊鎖,嘴唇蠕動了一下,遲疑的搖了搖頭。 夢里依舊是無邊無際的黑,厲鬼哭嚎咒怨纏身,偶爾閃過幾張猙獰的面孔,卻扭曲可怖,辨不出男女。每回夢醒必然頭痛欲裂,冷汗浸身,嚴重時甚至會肌rou痙攣心跳失律。 看過很多醫生,都沒有結論,最后還是在精神科有了一些進展。 他的記憶出現了斷層。 除卻偶爾午夜驚夢,對那段過往他沒有絲毫的印象,甚至心里隱隱抗拒不想繼續探究。 何況學校和隊里的事情都很多,他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左右不影響日常生活。所以就沒有再繼續再求醫,最多每回噩夢后習慣來學校心理咨詢室讓老師幫忙舒緩一下。 沒有得到回應,蛇立并不怎么失望,他包容著病人的低落和抗拒,察覺到莫關山神色痛苦,反而小心安慰著。 “沒關系,這沒什么……” 待到莫關山緊繃的身體略微放松,蛇立才如多年老朋友般,用讓人身心放松的熟稔語氣關切道: “又頭疼了? 要不要休息會兒,我幫你按按?” 莫關山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應了。 “……謝謝老師?!?/br> 似乎早已料到答案,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聞言笑容加深幾分,銀邊眼鏡被隨手壓在了桌面攤開的書頁上,他站起身,動作不緊不慢。 白衣銀發的男人身材頎長,逆光而行,面容隱在陰影之下。蛇立走的不快,一步一步,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入耳,最終停在在與莫關山半步之遙的地方。 恰逢靄靄余暉透窗而入,在他背后鍍上一圈光暈。光影錯落,浮塵飄飄,無機質的透明鏡片下,那雙銀灰的眸色在這一刻變得極淡。 哪怕身上的衣服再純白無瑕,光下,影子也是黑的。 下午六點二十分,正值殘霞夕照。 然日光傾轉,原本處在光下的人此時正逐漸被陰影吞噬。 由明到暗,不過幾刻。 已經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籠罩的人仍然沉浸在痛苦中,對周圍的變化卻毫無所覺。 蛇立垂眸冷淡的睨著眼前在困苦中掙扎的人,面色漠然。 這是莫關山第四次來找他,距離第一次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四。 蛇立最喜歡的數字。 他伸出雙手,指尖落在莫關山的太陽xue,手肘曲起時,露出半截內襯衣袖。在那白色的袖口上,別著一枚小巧純黑的寶石袖扣。 莫關山順從的抬起頭,面色依舊蒼白而痛苦,卻自覺閉上了雙眼,他對老師的治療已經很熟悉。 日落西山,最后一縷橘光消失在天際,狹小的咨詢室里,更暗了。 影子溶于黑暗,便哪里都成了影子。 取得對方的信任并不困難,蛇立手上力道輕緩,以太陽xue為起點,拇指配合著掌心,推按過整個頭皮舒暢脈絡,同時引導莫關山調整呼吸,調整狀態。 讓這個人完全信賴于他,只用了三個月。 待莫關山蹙起的眉頭完全舒展,蛇立慢慢改變節奏,循序漸進、加強暗示,直到對方的呼吸完全平緩。 感受著病人的變化,蛇立嘴角高高挑起,張到極致的嘴角讓他整個人面容看起來有些扭曲。 現在,到了享受美味的時候。 蛇立兩根手指輕輕一碾,在莫關山耳邊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噠—— 醒。 紅發青年應聲睜眼,那雙紅褐色眸子此時平靜無波,呆滯空洞、詭異的一絲神彩也無。 拇指按在莫關山的眼下,蛇立靜靜的欣賞著那兩顆失去光彩的紅色琉璃。 來這所學校是受人之托,以他的履歷可沒機會接觸到這些白道苗子。天真無畏、正義凜然,為了所謂的使命把一輩子乃至生命都搭進去…… 嗤笑了聲,蛇立惡劣的用指甲在他新到手的玩具臉上刮了兩下,留下兩條紅痕。 越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就越無法抗拒光明。 神色癡迷的緩緩撫過莫關山的鎖骨,那里橫亙著一道丑陋不堪的疤痕。 瞧,又是一枚榮譽勛章,不知道這道傷換了幾條人命。 他曾見過,這樣的傷,在衣料遮擋住的地方,在這具美麗的rou體上,還有更多,甚至有些——還是他親手添上去的。 認出莫關山,純屬巧合,這個紅頭發的學生第一次敲開咨詢室的門時,蛇立才有種撥云見月的豁然。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他被那群獵犬逼到如今這個地步,以至于不得不動用表身份進這所學校避風頭,說到底竟是眼前這人種下的因。 誰能想到,逼死大象的居然真是小小一只螞蟻呢? 至少當初身處其中時他完全不會料到關節所在,竟然是整件事情中名字都不曾有過的無名小卒。 三個月試探下來,當他確定眼前之人確確實實僅僅是一個連正式編制都沒有的預備役時,簡直都快要笑瘋了。 什么叫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要是尸體已經在江里泡爛掉的賀五爺黃泉之下知道自己的死因的話,怕是得氣的從地獄爬回來吧。 噗哈哈哈哈,他倒沒想到會是莫關山。 誰能料到。在A市地下稱霸這么多年的賀五爺有朝一日,竟會死的這么憋屈呢? 那場肅清行動…… 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冷著臉扯了扯嘴唇,蛇立又想起了那段被人追趕狼狽不堪的日子。 或許運氣占了絕大部分原因的原因,但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那場黑白兩道龍虎相斗的大戲絕不會落幕的如此輕易又荒誕。 那些翻遍了半個省警局資料庫的人絕對想不到,那個被他們恨之入骨的臥底,竟然還是一個在校學生吧。 到頭來,他竟還被這位無名英雄稱呼一聲“老師”。 想到這,蛇立心情十分不錯。 “真是小瞧你……” 他不信世上有真圣父,甚至從不吝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人。從臭水溝后里爬起來的蛇立深知,人都有陰暗面,哪怕表面偽裝的再像,也不過是藏的比他人更深而已。 但三個月觀察下來,他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莫關山的蠢貨,簡直天真到令人發指。 經歷過那些人渣,甚至還被他親自調教過,居然還像現在這樣純良可笑。 蛇立有多厭惡,就有多迷戀。 如果說初見時不屑,那么現在,這個人已經完全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對于冷血狡詐的毒蛇來說,還有什么,能比馴服一顆熾烈灼人的太陽、讓他染上黑污,更具有誘惑力的呢? 既然找不到污點,那親手把他弄臟,也是一樣的。 “真是期待…”被完全污染掉的樣子。 光是想想,他就硬了。 既然老天都叫他們重逢,把這么合他口味的獵物送上門來,哪有不吃的道理? 蛇立臉上的淡漠終于產生了裂痕,逐漸演變成另一種極端。 獵物已經完全喪失抵抗力,眼中的情緒不住翻涌,一秒都無法忍耐了。 想要把他纏起來,緊緊綁住。 想要讓這雙眸子溢出眼淚,露出那些美妙的表情。 蛇立被自己的幻想刺激的幾欲癲狂。 他摩挲著莫關山的唇,伸手將下身亢奮猙獰的巨獸放了出來。 青筋暴起的rou莖啪的一下打在了青年下巴上,蛇立揪住莫關山的頭發,對準了自己的東西。 “舔我?!?/br> …… 咸腥的味道充斥著口腔,下顎被迫固定住,深入喉腔的感覺絕對算不上什么美妙的,但此時承受著的青年面色卻沒有半分不適,只是乖巧而安靜的坐在那里,溫馴的吞咽討好。 蛇立手腕微微用力,毫不憐惜的在眼前這張臉上留下青白的指痕,對情人向來挑剔,此時玩弄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人偶"并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快感,何況見識過這雙眸子里燃燒著灼灼生命力是如何惑人的樣子,更加難以忍受此刻宛如下等拙劣品的呆滯模樣。 不過,他很快就可以再度品嘗到美味果實了。 在那之前,他不介意先收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