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兒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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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夏夜是聒噪的,各種昆蟲野物避開人類晝伏夜出,高高低低和諧交織在一起,催人入眠。 莫關山睜著眼睛,無神的盯著虛空,呈大字狀攤在涼席上,耳邊是隔壁房自己老爹時大時小的呼嚕聲。 自從回家后,干什么都提不起勁,腦子里總會浮現一些畫面,疊在一起律動的rou體,紫黑色猙獰豎起的roubang…… 最多的,是那個下午被大哥緊緊抱住時的滿足和顫栗。 粗大的手掌大力攔在后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不斷灼燒著皮膚,面前毫無縫隙的緊緊壓迫在彈性發達的胸肌上,甚至連下方腹肌凸起也能在克制的摩擦中感受分明。 被完全壓制住,被大哥的氣息緊緊圍繞,被引導著握住勃起跳動jiba摩擦擼動,最后被白色的jingye激射一手。 莫關山蜷縮起身子,心跳微微加速,潮紅著臉睫毛顫動,他回味著,放任自己對那種獨特又濃厚的膻味兒迷戀上癮。 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很舒服的事情,大哥卻在射完后不停地對他說對不起,他當時也這樣問了,可男人只是沉默著,避開了他的視線,那緊繃的下頜線條讓男人看起來似乎在忍耐著什么巨大的痛苦。 這是不對的,他大哥對他說。 莫關山從未聽過大哥用那樣嚴肅深沉的語氣,像是在告誡什么,又似乎只是單純的向他解釋。 什么是不對? 為什么不對? 心里生出了新的疑惑又模模糊糊有些懂了,莫關山安靜的聽著,乖巧的沒有追問下去。 總會讓他搞明白的。 少年人篤定。 烏云散去后是更加忙碌的勞作,整個生產大隊都上緊發條,村民們不論男女,每日都早出晚歸,半大的孩子也都懂事的下田間幫忙,土生土養的鄉人們爭分奪秒,生怕耽誤耕種時節。 王村長要主持監督夏秋耕種,大哥二哥作為青壯勞動力日日都在地里,莫關山無事可做,一個人待在家里。 幾乎每天夜晚,在無人知道的房間里,他都沉溺在yin靡的幻想中,直到握著自己興奮起來的roubang,精疲力竭的發泄出來。 窗外蟲鳴依舊。 少年輕喘著,閉上眼睛,疲憊中陷入了更深的夢境。 …… “毛毛……” 誰在叫他? “乖毛毛……” 又是一聲。 混混沌沌睜開眼,少年人抻著手臂坐起身來。 這是在哪兒? 四周門窗和房梁上遍布著灰塵和蛛絲,空氣中若隱若現透著股木頭的濕霉味兒。 他坐在地上,身下只墊了一層破舊的棉被。 很熟悉。 莫關山還沒有想起來這到底是什么地兒。 “幫幫哥?!笔煜さ哪新晱亩呿懫?,打斷了他的思路,那人軟著聲音討好的祈求著。 從身后伸出一條胳膊,扣住莫關山的腰,不容拒絕的將人帶入了懷里。 直到肌膚相貼,莫關山才發現自己居然赤裸著身子,一絲不掛。 他有些羞恥的掙扎起來,想找衣服遮住自己,但身后的男人卻似乎不準備讓他如愿,莫關山很快就被無情鉗住胳膊,固定在了男人的懷里。 蜜膚紅發的少年肌rou線條十分柔和,背靠著坐在男人的腿間。他的雙腿被男人的修長結實的長腿夾住,兩只胳膊也被男人一手扣在身前,整個人頃刻間完完全全被精壯健碩的男體籠罩住,像是被猛獸叼住后頸無法掙脫的獵物,精致又脆弱。 “大哥?” 莫關山顫抖著,有些害怕。 “嗯?!蹦腥寺曊{上揚,輕佻應了。 “唔、什么!”驚呼一聲,腰間的手再度收緊,莫關山只覺得身子一輕,短暫的失重感后腿間插進了一根燙人的粗大。 男人完全勃起的jiba從股后橫穿過腿心,直接頂住他的兩顆卵蛋,莫關山不自覺夾緊腿,這種毫無阻隔的親密讓他有些不自在。 大哥、大哥怎么能這樣…… 盡管他對男人親密接觸并不反感,但這樣前所未有的程度還是讓少年覺得羞恥。 腿心敏感的肌膚被燙的發癢,莫關山紅著臉,忍住扭了扭腰,想要擺脫這種窘迫。 “怎么?”并不在意少年微弱的抵抗,賀丘低下頭,含住了眼前小巧可愛的耳垂。 耳朵被濕濡含裹,莫關山反射性縮起脖子,根本抵擋不住男人的攻勢,濕熱的舌尖靈活的舔過耳廓,一點點侵入他的耳道,嘖嘖的水聲幾乎就在他的腦袋里響起,這種被一點點進入身體內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軟,喪失了抵抗能力。 “不……不要……嗚……” 軟軟的倚靠在男人懷里,少年人被欺負的雙眼迷蒙渾身泛粉,只是喉嚨里偶爾發出幾聲貓兒似的抗議。 莫關山低吟著,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入。 空氣逐漸粘稠起來,莫關山有些呼吸困難,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只覺得渾身無力。 隱秘的房間里,一切都還在繼續。 少年人稚嫩的情欲一點點覺醒,他被男人引導著,被男人掌控著。 他的意識逐漸從rou體里解脫出來,輕飄飄升到了半空,開始用旁觀者的視角窺看地上沉淪的rou體。 記憶里男女歡愛糾纏的身影被自己和大哥所替代,聳動的背影,高亢的呻吟。 莫關山看他被男人翻身禁錮在身下,大張著雙腿,大哥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進進出出消失在他的身下…… 成熟男人雄厚寬大的后背完全遮蓋住了身下的少年,只能看見側面隨動作晃蕩的兩條細腿,rou體拍打的聲音伴隨著兩人的喘息,jingye的膻腥味兒混合著汗液的咸。 下方的畫面不斷沖擊著莫關山的眼球,靈魂好像被分割成了兩個部分,一半被狠狠的按在地上侵犯占有,另一半靜靜注釋著發生的一切戰栗興奮到無法自持。 無法思考,無法表達,少年人被動的接受周圍的一切。 這太超過了。 …… 清晨的第一聲雞鳴劃破了鄉村的沉寂。 莫關山渾身濕熱的從床上驚坐而起。 想起昨晚的夢境。 心跳又開始失控。 他好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