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兒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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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 不知是村人們的祈求被山神老爺聽到了,還是什么其他的科學原理。 這場雨終于在陰了兩天之后,完全放晴了。 王如貴吊著半袋煙斗,半瞇著眼睛,整個人沒力氣似的癱在他那把椅子上。 諾大的會議室,還殘余一些土煙味,怕山洪爆發,幾個大男人幾乎兩天沒合眼,包括婦聯的女同志,也堅持到了最后。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那一刻,幾個勞心勞力的村干部終于松了口氣,疲倦瞬間襲來,不一會兒就橫七豎八就著椅子睡倒一片。 王如貴靜靜的抽完了剩下半吊煙,還在想著全村遷移的事兒。 這次沒有遇上山崩,純粹是運氣好,誰又能保證他們下一次還能這么幸運呢? 上頭的批文去年就已經下來了,原本他們計劃著每年建設一部分,花三五年實現全村的搬遷,但經過這次,有必要加快速度了。 將會議桌上凌亂擺著的記錄和草稿收拾好,王如貴起了身,小心避開睡夢中的干部們,第一個離開了。 他得回家瞧瞧去。 雖然他很放心賀家倆小子,但他不放心他自己的寶貝兒子啊。 自己崽子到底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賀丘賀呈就是太縱容那臭小子,再不回去,不知道那兩個大男人能被自己家兒子霍霍到什么地步。 也是奇怪,明明都長得高高壯壯,塊頭都能有小山兩三個大,還都對個半大孩子無計可施。 王村長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踱著步子,心情美麗。 他這會兒倒是選擇性忘記了,自家兒子的撒嬌耍賴那水平,要是敢稱第二,賀家莊就沒有第二人敢出來爭第一。 養兒子十多年了,他都還沒進化出抵抗力呢! 不過有一點這位老父親猜對了。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莫關山簡直變本加厲的折騰,想了個新奇法子狠狠“欺負”的賀家兩個大男人毫無還手之力。 …… “舒服嗎,大哥?” 蹲在男人的腿間,兩只手隔著褲衩抓著那根roubang,莫關山像是把玩著什么新奇玩具,力道時輕時重,粗糙的布料蹭的賀丘又疼又爽。 他攤開四肢,腦袋后仰抵著墻,緊緊抿著嘴沒有吭聲,有些自暴自棄。 他應該直接把小弟推開的,甚至還要嚴厲教訓一番,讓他明白這么做是錯誤的。 明明決定要斷了妄念。 可是…… 當他起了反應被少年惡作劇般抓著要害戲弄時,身體的意志卻先于理智。 他確實什么都沒做,他只是沒有拒絕。 賀丘輕蹙著眉,雙手在兩邊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鼓,他閉著眼睛,逃避著不去看。 至少還隔著褲子。 他自欺欺人的想。 鄉下的漢子不那么講究,一條褲衩子就是夏天唯一的遮掩,這些年又有什么流氓罪,這些糙漢子們才又添了一件背心。 此時隔著一條半舊不新的褲衩,少年毫無章法抓捏著大哥yingying邦邦勃起的jiba,他記起來了,小孩兒才說雞雞,男人都是叫的jiba。 莫關山不覺得玩另一個人的jiba有什么問題,他從小時候開始,幾乎都是把兩個哥哥當人形玩具的,騎小馬,蕩秋千,坐轎子…… 他和大哥二哥之間本該存在的私人空間,早就消融在兩人對他十幾年無原則的溺愛中。 在莫關山的腦子里,他玩哥哥們的jiba和玩哥哥們的手掌沒人任何不同。 沒有人告訴他——這是不對的,所以對他來說,那就是被允許的。 至少現在。 比起早就熟悉的其他地方,他對于這個才發現的“玩具”更加有興趣。 從飽滿的頭部往下,順著粗實的柱身摸到下方鼓鼓囊囊的雙球,頂部的布料被溢出的腺液暈濕了一塊,莫關山用拇指和食指碾了碾,空氣中彌漫開一股nongnong的腥,比他上次的味道更重。 這是jingye,他記得二哥說過。 二哥說就是這個可以讓人女孩子懷孕,以后他結婚了,把它射進老婆肚子里,就能生出自己的小孩兒。 二哥還說,男人的jiba很敏感,很容易硬,但是不能隨便對著女孩子起反應,大哥也告訴他,白天他碰見的那兩個人就是在偷偷耍流氓,如果被發現,是要送去勞改的。 兩個哥哥還說了很多,莫關山記得一部分。 他還記得,勃起的jiba用手擼,會讓人舒服。 所以當他發現大哥褲襠凸起一大包,起了反應時,就直接上手了。 他想要大哥舒服。 仔細觀察賀丘的臉色,黝黑的皮膚遮掩住男人細微的反應,莫關山看著大哥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感到不適,但黑紅黑紅的耳尖又讓他直覺大哥這幅表情并非是難受。 上上下下揉捏了半天,手腕發酸,但手里這根東西反而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莫關山耐心耗盡,手上動作開始變得急躁起來。 他還記得要射精才算結束。 大哥也太討厭了,硬這么久。 小小的少年在心里抱怨著,他想起有次發現村頭張賴子鬼鬼祟祟,以為他要干壞事,就偷偷跟著。 結果對方是跑到村里的赤腳大夫那兒看病,不知所云的說什么硬的時間短,早泄之類他聽不懂的詞。 現在他倒是明白了,既然射的快是病,那大哥這么久不射,應該也……不正常吧? 又動作了半天,莫關山已經不耐煩了,他偷偷看了大哥一眼,發現對方眼睛還是閉著,于是想了個注意。 趁著人沒反應過來,直接拉開褲腰,把手伸進里面,rou貼rou緊緊抓住了男人粗硬的roubang。 就跟蚊子包一樣,隔著一層衣服撓總是缺點兒力道的,直接上手,效果肯定更好。 “唔、”突然貼上來的冰涼讓賀丘悶哼一聲,身體不自覺往后一縮,沒辦法再逃避下去了,男人睜開眼,不贊成的看向作惡的少年,聲音嘶啞,居然有幾分可憐:“毛毛……” “別、別弄你哥了……”張嘴喘著氣,賀丘把人一提一攬,大力按進了懷里,下巴擱在人肩窩,臉埋進少年的后頸,低聲下氣道:“乖毛毛……輕松手……嗯……” 突然被男人的氣味包裹,手里還握著微微跳動的一根炙熱jiba,莫關山原本只是單純的想幫大哥解決欲望,但這會兒被牢牢鎖著,被賀丘的氣息密密纏繞,身體才生出到幾分異樣。 他不排斥這種接觸。 莫關山迷迷糊糊的想。 還挺喜歡。 另一根小roubang夾在兩人的小腹之間,漸漸發熱充血,直到抵住堅挺多時的粗大。 少年人對初生的情欲幾乎毫無抵抗。 莫關山放開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跟隨本能在男人懷里晃著腰磨蹭起來。 賀丘緊繃著身體,任憑著小狗崽兒一般的少年在自己身上放肆。他不敢動作,用盡所有自制力,才勉強克制住內心想要進攻侵犯的雄性本能,他不能傷害他。 莫關山耳朵抖了抖,一瞬間感覺有些危險。 但對于哥哥的依賴和信任讓他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更想不到對方恰恰就是讓他覺得危險的本源。 沉溺追逐身體快感的少年不知不覺改變了姿勢,軟著身子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完全嵌入了成年雄獸的私人領地。 雙腿分開,夾在男人腰側,莫關山撲在賀丘懷里,被人從后背摟住的姿勢讓他感到安全感十足。 “哥,好舒服……唔……” 幼崽一樣低低的呻吟,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盡管少年的動作對他來說不過隔靴搔癢,但強烈的背德感與情欲交織,撕扯著他的理智,賀丘還是從靈魂深處感覺到了一陣陣戰栗。 終究還是沒有發育成熟,才立起來的新芽只不過這樣輕柔的疏解,便輕易丟盔棄甲,收緊四肢,一顫一顫軟在了男人懷里。 賀丘的手掌攔在少年的后腰,不知道是擔心人脫力摔倒,還是攔住獵物逃跑的后路。 兩個人保持著相擁的姿勢,只有一股jingye味道幽幽飄散開,很淡,不似成年男人的厚重。 他還硬著。 被撩撥著卻不得解放的感覺很糟糕。 或許毛毛不會拒絕,賀丘想。 他本來就是想讓大哥舒服,不是嗎? 意識在長久的焦灼斗爭過后撕裂成兩個獨立的個體。 “毛毛……”他聽到自己說,“哥還難受,幫幫哥?!?/br> 溫柔的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