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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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新人登記表上,只有一串編碼和相同的住所。 “在這個基地里,我們并不需要名字?!毙氯丝闯龊萘愕囊苫?,將手中的登記表舉到他面前,“所有在這居住的人,除了一些重要干部外,都是以編碼進行代替?!?/br> “重要的干部?”基地的冷漠他已經見識過了,不用真名并不是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比起這些,他更在意這點。 “是,干部?!毙氯说谋砬樽兊弥斏?,他徑直走到旁邊的巷子里。周邊有很多的房子,隨時可以找到類似這樣的隱蔽處。 寒溯零拉著段嶼沉在周邊逛了一圈,從房子后面繞到新人身邊。 并不在意他的多此一舉,甚至說若不是看在寒溯零謹慎的份上,新人完全可以在大街上說這種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在這個基地的重要干部,指城主,以及一些異能者?!?/br> 異能者,寒溯零心里一突:“具體說說?!?/br> “你應該看過吧?!毙氯耸衷诳諝獯蠓缺葎澲袛?,“就是那種能釋放屬性技能的攻擊,有風木水土五種基礎屬性,還有其他的分支?!?/br> 寒溯零蹙起眉。他從小就是孤兒,后流轉到段嶼沉手中,在那棟別墅做起他一個人的性奴,如果讓他分析床事上的細節,他或許能行事,但其余之外的…視線劃過段嶼沉棱角分明的臉龐,他記得主人好似在他高潮時候提過這事。 “當少數人類覺醒異能的那刻,喪尸將陷入危機?!睖責岬暮粑略诓鳖i上,吸吮產生的酥麻延長了高潮的韻律,“但不必擔心,喪尸很快也會崛起,變得和人類一樣?!?/br> 這是主人在看過一本后談及的話,他以為這是頗感而發,當然現在也這么認為。 口不由變得有些干燥,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寒溯零開口打斷新人跟他講更多有關屬性方面的細節:“曲小姐為何警告我夜晚不能出沒?!?/br> 曲小姐是個不折不扣的妓女,但她的觀察力很強,能一眼看出他和段嶼沉的真實身份。有關于她的警告,只可信有不可信無。 “有關于這點,我必須強調一下?!毙氯四贸鏊敲痘照?,上面刻有專屬于他的編碼,這也是為什么寒溯零沒有用劫持的徽章進行登記拿房的緣故,那兩張綁定的面孔,對他太不利。 “在這個基地里,有明顯的積分賞罰機制,當積分達到一定程度時,就會得到這枚徽章,然后接取像搜尋員這樣的暴利任務,而那種不夠聰明的人,手上積分不足或是被扣完,就會…”新人頓住了話,他故意賣了個關子。 “就會沒有食物,導致夜晚不得不進行搶奪?!庇掀潴@訝的眼光,寒溯零冷冽的眼眸望向街頭川流不息的人,他已經不只一次看到衣不附體的人做偷卡這種小動作,為了獲取食物,這是最快也是最省力的解決辦法。 “沒錯?!毙氯藳]料到寒溯零能猜到這點,可一想他能在外帶著一個喪尸存活到現在,也沒有什么可以驚嘆的了。 深吸一口氣,他繼續說道:“所以聽到任何聲音,晚上一定不能打開門,你不會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搶劫你?!?/br> 讓他活下來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寒溯零輕輕摩挲過段嶼沉的手心,扣下不少血液凝結的皮屑:“還有一個問題,那個焚尸爐,是什么?!?/br> 新人臉猛地一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有然。 鼻尖隱約飄過那藏匿著熏香的濃煙味,寒溯零心有了然,不再為難她。 他讓新人帶他來到了屬于自己的住所,一間狹小到只有三四十平方米的小屋子,現在需要同時容納兩個高大的成年人。 “曲小姐對你不錯,竟然給了你這么好的一個住所?!毕嗵幱袛祩€小時,新人對他并不再那么膽怯,就想他所說的那樣,手上有徽章的人,即使是個新人,也不會蠢到哪去。 “她是看在我免疫者的份上,想給我賣一個人情?!焙萘銓⒎块g收拾一番后,起身拉過段嶼沉坐在床上,沒有陷入饑餓的喪尸,顯得格外友好。 當然這點只有寒溯零這么認為,在旁邊接受到段嶼沉視線的新人,禁不住打了寒戰:“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br> “嗯?!睕]再為難他,房間敞開的門很快被合上。 寒溯零視線重新回到段嶼沉的身上,那俊美的外貌,修長的軀體,無法染上情欲的神情。 巷子里尚未平復的情欲騰起 ,粗喘著氣,他撲上前,像是餓狼般抱住了段嶼沉僵硬的軀體倒在床上。 底下的被絮硬邦邦如鋼鐵,寒溯零沒有空閑去理會,他的唇附上喪尸蒼白苦澀的唇,細細描摹著專屬于他的形狀。 “主人?!边@聲稱呼蘊含的太多,寒溯零看段嶼沉的眼神比以往更為深邃。比起末世開始時的那種無法拜托的依賴感,現在的段嶼沉,已經無形之中成為他活下的支柱。 捕獵人類的追隨,加油站的凝眸,亦或是喪尸的啃食,那種所謂的執念,僅是由他一個人所衍生出的感情。 吻愈發加深,他觸碰到了尖牙,血液在兩者的口腔流轉。他害怕,段嶼沉一旦恢復原狀,就會又回到那個只會攝取身體的主人。 那雙由無數情緒交織的復雜眼睛,他到現在都未曾忘記。 褪下身上僅存的衣服,寒溯零覆上他的身體,用他的手撫摸自己的敏感處,騰起的快感讓每一處神經都為之顫栗,至少,這一刻,他還屬于他,而他,亦屬于自己。 夜晚悄然降臨,懶洋洋趴著的段嶼沉嘴上尚存著白色的jingye,有人正在用舌頭幫他清理這些情欲下的產物。 窗外飄過一道黑影,被段嶼沉所察覺,他舔去最后的yin液,瞇起的眼閃過獵人般犀利的光,有獵物送上門來了。 “該死,你就不能小心點嗎?!焙谝怪?,有道聲音埋怨剛在窗口跑過的同伴。 “別擔心,里面的正在做羞羞的事情,不會在意這邊?!?/br> “媽的,如果這次被發現,老子就要了你的命?!?/br>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話語斷續響起,等待里面的燈光熄滅后再任何動靜,他們打開窗戶,就這般光明正大爬進房內。 破舊的地板還傳出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兩個人走到床邊,正準備對擺放在那里的衣服上下其手時,一雙眼頓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那是一雙如狐貍般的豎瞳,其這里閃爍的嗜血光芒讓身體顫抖畏懼。 “我們被發現了,快逃!”其中一個小偷拋下這句話,就要往窗口跑去,沒想到那里已經站著一個抱胸的男人。 寒溯零嘴角明明揚起微笑,眼睛卻冷漠的像在看一具尸體。 其身上深不可測的氣勢,兩個小偷深知提到硬鐵板,皆往后退想要從另一邊的門口逃離,卻被段嶼沉先一步阻截了去路。 暗淡的月光下,寒溯零一步步他們靠近,修長的手指上勾著一把手槍,宛如死神降臨:“晚安,我的食物?!?/br> 意料中的槍聲沒有響起,兩道血卻呈潑灑狀噴灑出來。 地板染成血色,銀色的刀鋒反射出小偷驚恐懊悔的眼神,他已經成為一具毫無活力的尸體。 旁邊的小偷被段嶼沉捅破了腦子,腦漿流了一地。 他對于殺人是愈發得心應手了。寒溯零擦拭過刀片的血絲,重新將其別回腰間與那把槍并在一起,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 風順著敞開的窗口吹拂到他的臉上,寒溯零關上窗,靜靜看著段嶼沉將其中一人的腦子肢解放在一旁,明白他是要為明天的食物做儲備,便從兜里掏出一個袋子,走過去幫他的忙。 段嶼沉沒對他的動作做出任何抗拒,甚至協助他將血rou塊裝進袋子中。 心里止不住喜悅,寒溯零將收集完畢的食物藏在床底下,隨意清理了地板上的血跡,拉著段嶼沉倒在床。一夜好眠。 第二天,等寒溯零喂完段嶼沉食物后,打開門準備去找新人時,他已經站在了門。 抱胸挑眉,寒溯零臉上并沒有意外:“你來的還挺早?!?/br> “是很早?!北羌鈧鱽硌任?,想到不好事的新人咽了口唾沫,才遏制住涌上來的嘔吐感:“我們每天都要去賺取積分,然后到門口小販那獲取食物?!?/br> “那些小販的食物從哪來的?!焙萘阆肫鹉莻€給他遞水瓶的小販,水在末世里,可是比黃金還要珍貴的存在,更別說是蔬菜rou類。他在外尋生存的時間,大多都是靠起初超市里掠奪的壓縮餅干或是零食充饑。 又是一個涉及秘密的問題。新人見寒溯零側過身,給他讓出一條道來。他即使不情愿,也還是走了進去。 身后的門被合上,鼻尖血腥味愈發濃重。他注意到腳下有一層淡淡的血跡,便立刻意識到,寒溯零這個瘋子,昨天第一天到這就殺了人。 沉重怒意的呼吸聲在心底奏響,新人卻不敢有絲毫反抗。手里面有任何武器的螻蟻,只能盡力去配合獵殺者的,正是因為深刻知道這點,他才能存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