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野合
第八章 晏沉抬頭看著刺目的陽光,這才意識到干君半年一次的情潮快來了,幾年前發覺自己分化成干君后,一直都是喝藥扛過去,誰曾想這次來的如此兇猛,許是這幾日同坤君日夜緊密接觸,勾的自己的情潮來的猝不及防。 現在只能如同困獸一般在地上掙扎,無法撲上去抓住坤君,撕開他的衣服,享受那絕望的表情,把他壓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跪在他兩側大力撻伐,逼出催情信香,讓坤君緊密的后xue分泌粘液,讓自己暢通無阻的進入甬道最深處,讓小坤君的豐臀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髖骨,把坤君提起跨坐在自己腿上,讓自己的欲望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屆時胸前雪白的渾圓隨著顛簸上下晃動,痛感惹得坤君一陣驚呼………… 一陣意yin,全身熱流涌向下身那物,晏沉低吼一聲,擼動起來,毫無疏解作用反而讓下體更興奮,早知道自己安撫性信香也有催情作用,每次都讓坤君如此降智,曾經鄙夷不屑坤君在干君身下毫無抵抗力任由干君cao干,嘴里只能yin叫的浪蕩模樣,現在想來是受了干君信香影響無力反抗罷了! 他現在多希望少傅大人端起平日里憤世嫉俗的模樣呵斥自己如何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儀態或是幫自己請來醫者也好,也強過自己隔靴搔癢,看著慕煙那副茫然若失還被自己嚇到了的模樣,晏沉只覺得可恨至極! 等過了這三天,一定要這見死不救的坤君三天下不了床!右手無力的擋住眼睛,不想讓坤君看到自己長著嘴喘息的樣子,后宮那些意圖不名欲治他于死地的毒婦都奈何不了自己,沒想到今日如此狼狽!這“降智孩童”在爬過來一些,晏沉就能把他壓在身下,破開后xue疏解自己下體膨脹的欲望,咬開他的后頸,注入自己分泌過剩的信香,狠狠標記見死不救的小坤君。 “但是,該死的小坤君被自己傷的嚴重,吃不到嘴里了,可惡!” “你很難受嗎?要不要我來幫你呀?”慕煙抬起頭像是在思忖這什么很難思考的問題。 晏沉壓抑著自己想要呵斥的心,輕聲細語誘導慕煙爬到自己身邊來,慕煙看著男人的手一直擼動下體駭人的大小,驚嘆一聲:“好大啊,你那里好大??!這里很難受嘛?”慕煙跪倒在晏沉旁邊,小手撫上他的巨物,輕輕的把翹起在小腹上的物件往下撫弄,放出自己的安撫性信香,晏沉置身茉莉花海,身體被花叢抬起,被白色的浪潮包裹,看不到香氛輕輕的撫摸著晏沉的狂躁和想對慕煙釋放的破壞欲,血液里的躁動因子漸漸的平息,下體腫脹也有所緩解,晏沉不滿足于輕輕的撫摸,下身在慕煙的小手上摩擦蹭動起來,意識停留在白色茉莉花潮里,遠方飄來淡淡悠悠的嗓音,“小東西,聽話好不好,乖呦~” 晏沉不知道彼時慕煙對著小晏沉說話,看著自己手都酸了,小晏沉還是不見好轉,慕煙低頭嘴唇輕輕的觸碰了晏沉身下那處,沉醉在坤君信香里的晏沉如沐涼風,身下的燥熱好像被一塊小小的冰塊親吻,微微有低下頭的架勢,慕煙看著晏沉有所緩解,跨坐在晏沉腿上,將自己的飄飄長發撥在一邊露出后脖頸的腺體,小手一使勁給干君更多信香,入迷的低頭盯著晏沉下身的巨物,嘴里喃喃道:“他是我的干君,我是他的,他的小坤君,我是他的……” 慕煙張口含住了冠狀頂端,鼻息見全是晏沉幽深的雪松味,像是小時候舔弄叫賣的糖人一樣,專注的撫慰著干君的欲望,想說的話全部變成了哀嗚聲,忘我的舔舐,感受著巨物在兩腮鼓出的形狀,吞不進去的部分兩只小手包裹著,輕輕的撫慰,冰涼涼的小手讓想要噴火的巨龍顫抖了一下,頂了頂上顎,磨得有些疼,慕煙的身體忍不住往前一仰,小晏沉直直捅進了嬌嫩的喉間,酥麻的快感讓晏沉睜開了眼,溫熱的小口吞吐著男人的巨龍,刺激的上方的睪丸一抖,把白濁的液體釋放在了慕煙小嘴里。 慕煙微微抬頭,合不住的嘴巴流出晏沉的白濁液體,沿著微微撕裂的嘴角流下,看著晏沉猩紅的目光,合上嘴巴不小心吞了下去,晏沉扯住慕煙的頭發,按在自己腿間軟下去的巨物,撐起身子,按著慕煙的后頸,次次都懟進喉嚨里,晏沉仰著頭朝天發出一聲成熟干君的低吼聲。 揪起慕煙的腦袋,大拇指抹掉了小坤君嘴角的白濁,又停留在小坤君的兩片紅唇上,捻了捻,慕煙吃痛的皺著眉,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著晏沉的手指,然后用討賞的脈脈目光看著晏沉。 “煙兒真棒,你清醒了,別后悔?!?/br> 慕煙此刻的大腦只能聽得清那句真棒,費力的抬起干君的兩只鐵臂,成環狀摟在自己背后,笑著倒在晏沉懷里,晏沉一記悶哼,一陣眼,看到兩只含著水的大眼睛,干君不自覺的吻上了慕煙的眉心,他的嘴湊上去的時候,看到了坤君開心的閉上了眼。真希望這樣的美好能繼續下去,你我永遠不要醒來。 兩人抱在一起曬了曬太陽,晏沉推了推慕煙,發現小坤君累的睡著了,“坤君的安撫信香也太受用了,是不是累壞了,我記著坤君很少主動散發信香的?!?/br> 晏沉犬齒輕輕咬破了點腺體注入了些自己的香味,看著那捋鉆入皮膚深處的鎏金紋路滿意的笑了笑,抱著開始轉醒的坤君,舒適愜意的向堂屋走去。 到了能看到屋舍的地方,慕煙轉醒,看著自己散落的長發,和撕裂的嘴角,嗓子干疼,吞咽了口水,后知后覺發現嘴里滿是男人的味道,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脖子,酸澀的兩腮咬合力很小,沒有破皮只留下了曖昧的紅痕。 “晏沉,你怎么能這樣,我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晏沉感覺到埋在自己頸間的人兒留下了眼淚,清醒后的大腦告訴自己,無需解釋,只用臉頰輕輕挨了挨慕煙的側臉。 慕煙心下冰冰涼,這算什么,高傲的道歉嗎?想到自己每每意識迷離時對這個干君的依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