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屬狼(后入/咬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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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為什么這么想做? 他理解不了。禍到臨頭,避無可避,放棄掙扎了。 “我給你舔?!?/br> “舔什么?” 突厥人沒有領會過來,一味糾纏他鼻梁與旁邊的皮膚。 “舔你后面?!?/br> 圖瓦什一時失語,怔愣地看向他。 “不要?!?/br> “為什么不要?” “不要就不要。我不要了?!?/br> 他從他身上跪膝坐起,身上糾結著一股拘謹的氣息,不知所措,旋腰往后看,似在找什么東西,爬起身,要從他身上離開?;襞R的小臂攔住他的大腿,將他禁錮在身下。 他摟在圖瓦什腹間,沒有傾身壓下去,胸膛與他的背脊隔著一片空氣,陰影在其中流動。他察覺到他沉默的反抗,胳膊撐在他身側,考慮著措辭,最后只問: “跑什么?” 他的聲音輕,輕也夠清晰了。圖瓦什的肩頭像道分水嶺,將他成束的黑發分成道道雋細的水流,沿著手臂蜿蜒而下。 圖瓦什沒有掙開他,過了些時候,說: “……不想?!?/br> 霍臨回退,放他離開,后背靠在石壁上時圖瓦什極快地覷他一眼,像只受驚的鳥雀,隨后扭回頭,仿佛從沒回頭看過,手掌往前爬;霍臨心一悸,豹子一樣伏上他后背,攥住他直立的前臂,往后扯,沒扯動。 突厥人偏了下頜,要輕聲呵他下去,霍臨的手沿著他的小臂滑到他手背上,指腹壓在他五指的縫隙間,聲音響在他耳后, “為什么不想?” 他耳廓微顫,被他氣息吹拂的皮膚發緊,制止住自己回頭看他的沖動。頸后蜷曲的頭發搔得他刺癢,又悶熱得透不過氣。他不想看見他的臉,猶豫之后張了口,沒答出來。 霍臨的手指沒摸到他移動。突厥人像塊溫暖的石頭。他再要進一步,將他包裹進懷,掌下的手倏然向前。他胸膛之下落空,錯愕之后見他趴伏下背脊,手臂曲折交疊,頭枕在小臂上,沒離開。 “怕?!?/br> 他答。 霍臨覺得自己不該問。 一側火光幽微,孱弱地照來,樹枝燃燒的煙味若有似無地纏繞在鼻尖。他右手手指點上他肩頭,觸摸到他有汗的皮膚,看下面被繃帶裁了一半的刺青,看也看不清楚,墨青走出形狀又消失于黑暗,皮膚上有薄汗細末的閃光,像成片的沙丘在陽光下會反射出的金紗一樣的閃光,弱而連綿,近了一看什么也沒有,只有平平無奇的沙子。 他矮下手臂,撥開他烏云一樣的卷發,吻他頸下的脊椎,嘗到他微酸的汗味,有點咸。他動起鼻尖嗅他。圖瓦什沒阻止他。 他的身體籠罩在圖瓦什身上,yinjing陷在他柔軟的臀縫間,蹭了一下。圖瓦什身體緊繃,要扭頭來看他,擺頭回去,沉默不語?;襞R握住自己的yinjing,guitou摸索到他爛熟濕透的xue口,磨了磨,探頭進去。 圖瓦什壓抑著呼氣,頭微微往上昂,趴下了。 霍臨屏著氣往里推,性器被他軟泥一樣的腸壁吸吮,層層疊疊的癢意讓他頭皮發麻,暫歇下來,向突厥人討要保證: “你不動?” “唔?!?/br> 突厥人含混應了,顯得不很高興。 霍臨繼續往里推入。圖瓦什的腸壁瑟縮,松也沒松開,拘謹地將它含著,似要他再進?;襞R沒頂而入,甬道劇烈收縮,夾得他動彈不得。 他停在這里,圖瓦什小聲呼氣,過了片刻沒頭沒尾地說: “別走?!?/br> 霍臨的手指插進他雜亂蜷曲的頭發,撫弄他的發根,答: “不走?!?/br> 放回手,抽出一段yinjing,沖撞至頂,熱而軟的腸道絞緊。他血往頭上涌,沒控制,猛力撤開就狠撞回去,圖瓦什的身體被他頂動,發出痛苦的囈語。 “不行?!?/br> 他急忙回拒,說給自己聽,直起上身,圖瓦什抓住他欲離去的手腕,乞求道: “別走。我不動?!?/br> 霍臨無法離開。他拒絕不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胸腔里像在著火。 他緩慢地挺身,圖瓦什的腸道隨著呼吸小心地收縮。他感受到癢,溫暖的甬道吸附在他性器的表皮上,一層層蠕動的褶皺似在將他往里拉。他面龐上升起潮濕的熱意,如同籠罩著一團看不見的水霧,將他的眼睛潤濕。 他又推至頂,圖瓦什的悶哼從前方傳來,尾音帶著濃重的氣音,歪了脊椎要轉過身來。他連忙制止他: “別動?!?/br> 沒法抽手將他按回去。 圖瓦什聽了話,趴沉回去,又問一遍: “是不是很丑?” 霍臨想屈肘將他攏至懷里,胸膛不能觸及他的背,胳膊撐在原地,問: “什么丑?” “背上?!?/br> 霍臨啞然,沒想到他又提到這個話題。 “怕我介意?” 突厥人鼻音應了,語調渺遠,心如同不在此處。 “上次出了好多血。你怕?!?/br> 霍臨不知如何答他。他在他的身體里靜默地等著,不知自己是在等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他覺得圖瓦什是在輕蔑他。 “你不怕?” “怕?!?/br> 突厥人答, “怕我心比血冷?!?/br> 漢人心里咯噔一跳,松了一邊手去觸他耳邊鬢發,被他偏頭躲開。他終于開竅一回,苦笑問: “氣我不敢動你?” 圖瓦什察覺到他的手指知難而退,擺過頭,看見他白皙的手掌撐平在地面上,染了灰塵而不顯高貴,忖度他若不是提槍上馬來西域沖鋒陷陣,在宮中又是一個錦衣玉食的紈绔子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點血都見不得。 他忽然叼上他手腕,張牙就往上面咬,聽見霍臨猝不及防地大叫,壓緊牙,口水往外溢,嘗到腥味,松口,嘴里吃到幾粒沙子。 “我cao你媽!” 漢人破口大罵,抬起手腕來看自己傷勢。見了血,倒沒流下來,印子估摸著消不掉,再罵有些失聲: “你屬狼的吧!” “什么屬狼?” 突厥人伸舌舔了一圈自己的牙,清理干凈嘴唇,漫不經心: “你也丑?!?/br> “所以你就咬我?!” 霍臨出離憤怒, “我丑你咬我手腕?!” 圖瓦什轉來半邊臉,對他的憤怒嗤之以鼻。 “你白癡。你跟我一樣丑?!?/br> “我他媽沒覺得你丑!” 霍臨的右手一時半刻使不上勁,氣不打一處來,想打他,下不了手,命根子還在他屁股里,不能動,像個被上了桎梏等著砍頭的死刑犯。他還要發火,身下的腸道規律地收縮,小腹酸熱,火氣消沒了。 “你不愛我?!?/br> 圖瓦什夾緊臀丘,感受著霍臨的yinjing在他身體內的形狀,細細密密的癢意像是有無數長腳的小蟲在腸壁上攀爬,還有他落在自己背上的呼吸,后背傷疤的隱痛,痂皮附在新rou上的異物感。他能感受到他的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裹挾著他鼻尖聞不見但確有其事的氣味,動物皮毛一樣的長發,忽然憶起他在哪里聽過這句話,換了種語言。 ——似乎是一次戰后他的妻子指責他接連三個月搬了三次帳篷,回回還沒落穩腳跟就跨馬別刀帶領部下屠戮他族,凱旋而歸后一身血氣、倒在地上蒙頭大睡,第二天日沒升又不見了蹤影。 他記得他那時好像是這么回答她的: “沒有國土,我怎么愛你?” 沒有國土,我怎么愛你? 他咀嚼著自己說過的這句話,又恨起自己現在像個怨婦。他不是女人,不需要以指責來勒索關愛,卻想不出還有什么能讓他發泄不滿而不至于血流成河。 他希望霍臨耳背,沒聽見他說“我不愛你”。 “你信不信我現在打你!” 霍臨炮仗一樣炸起來, “你把我手咬了我都沒打你你還說我不愛你!” 白癡。番薯腦袋。 圖瓦什失了興致,不無仇恨地想著自己來這一趟就救了個番薯腦袋,還不如就把他丟在地牢里等著被劊子手砍頭,至少他會記得他愛自己。 霍臨猜不中他心思,不猜,撤胯往后退,要放輕動作,圖瓦什卻猛然撐起雙臂,怒目而視,大呵: “滾!” 被罵的人一掌將他按倒在地,虎口卡在他的枕骨之下,急怒攻心,胯下狠頂,捅開他柔嫩的腸道,抽出來,又錘砸進去,罵: “我這樣你就滿意了是不是!” 突厥人咬牙切齒, “孬種?!?/br> 喉嚨里滾出低沉的嗚咽,鼻音里似有抽泣。 霍臨去抹他眼下,沒抹到淚水,尾指被一團熱氣撲上。他以為他現在才要哭,心軟而愧疚,尾指一陣劇痛,圖瓦什的利齒快咬穿他指骨。 “cao你媽?!?/br> 他罵,渾身經受著戰栗的冷顫,皺著眉頭沒再出聲。 突厥人吐出他的手指,大發慈悲地沒再繼續,唾液沾粘在他自己的嘴唇和霍臨的皮膚上?;襞R沒移開手,有不自控的微顫。 圖瓦什虛起眼看他小指上月牙一樣連成排的淺坑,顏色紅白不一,認為自己應該心再狠些。 憤怒愈演愈烈,難以收場。他再要斥罵,霍臨的手湊近,揩去他唇上的涎水,抹了抹他唇角,提起腕,落在了不遠處。 他的心停在這里,胸腔里有莫可名狀的悸動,心臟火球一般往外蔓延熱浪。他說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腦中空空如也,浮現不了字詞。他想,他想不了什么。 霍臨又動作起來,緩慢而不可捉摸,還是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