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玩火自焚(劇情/rou渣/屁股夾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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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國降和,使民休養生息。征戰八年,大耗國庫,富商大賈富可敵國,豪奢無度,不佐國家之急,重勞役貧,百姓苦也。煮鹽鑄鐵……” “……地方察舉,廣開渠道,禮賢下士。幽州牧陳蒙倍公問私,侵漁百姓,已引民憤。刺史李牙監察其中,屢失其職,遵循法典……” 朝中議論,霍槐聽著,心不在焉。 三天兩夜,搜尋霍臨的人把長安附近的山頭翻了個底朝天,找到了一盤馬鞍,一匹可能是逃犯所用的馬,除此之外,一無所獲。他起初的憤怒滔天到現在已經滅得只?;鹦?,半死不活地燃著。 他看著殿內泱泱群臣,聽著耳里的揚州盜賊、益州水患、開春祈雨祈福的祭典,你來我往,沒一個人提一嘴地牢里被人劫走了一個叛國賊,現在還下落不明。 這天下還是天下。他將手里把玩的玉雕翻轉個方向,想到那位被他放在明光宮的武家將軍。他不可能無憑無據就拿他問責武楚兩家,也不可能一直把他關在宮中,更別說把他的恐嚇付諸實踐??伤€是對他用了私刑,恐嚇他,今晚還要接著繼續。 什么事牽扯到霍臨,他就控制不了自己。他不明白。廷尉判他斬首的奏章是他親手批的,想的也不過是暗渡陳倉,行刑前把他換出來,用一個跟他九分像的人替他,再把他關在哪個深山老林的寺院里,錦衣玉食地供著,等他回心轉意。 他不憤怒。 但只要他一出現,他的名字一出現,他就再考慮不了別的事,像條瘋狗。他寧愿他死,恨他,仇視他,也不要他去往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方。他有心疾,而心疾無藥可醫,只能盡力不讓它犯。 他愛他嗎?愛,深不可測。他從未想過要折辱他,即使他清楚他們身上流著不同的血。這很奇怪,他沒有仔細思考過答案,只在宮人夜里送上一個跟他相像的人時怒不可遏,掐斷了他的脖子。 造孽。他告訴自己這一切的原因。 造孽。 “武將軍被安置在明光宮?!?/br> 武崇延去宮里拜訪時聽到李公公這么說,心里打了個突。 明光宮屬后宮。先帝駕崩后,太后就遣散了宮內的嬪妃侍女,而當今圣上雖已十八,未納一妃,里面除了日常打掃的宮人,再無他人??山K究是后宮。 李公公引他穿行在閣道之中,到地方了便告退。他一路惴惴不安,有許多事不敢想,跨進門檻便見他理應回家報個平安的長子剛從床榻上下來,腳步虛浮,見到他就渾身一震,喊: “爹……” “跪下!” 武襄懷應聲而跪。 “睡到日上三竿,我便是這么教你的!” 他拐杖一震地板,心神惶惶,破口大罵。 武襄懷下意識閉上眼,繃緊全身,等這陣怒火燒過他,睜開眼,只看他膝蓋以下。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那群突厥人談和!你這是與虎謀皮,你知不知道!” 他捏緊拳頭,不發一語。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突厥人都是狼!你不殺光他們,他們就殺光我們,搶我們的女人、孩子、糧食、土地!你什么時候才知道不要耍你那套小聰明!我教你的是打仗,不是渾水摸魚!” 武崇延拿手指他,髭須戰戰, “你從來就學不會像你二弟一樣殺人!砍一個畜生的腦袋就那么難!你還要學他們的語言,講他們的話!你是一個將軍,不是譯官!” “我二弟?” 武襄懷抬眼,狠狠瞪向已不再帶兵打仗的老人, “你說的是我哪個二弟?霍臨還是武衛俞?” 啪! 他的臉偏到一邊去。 “你還敢跟我頂嘴!” 武崇延收回手,面紅耳赤,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武襄懷扭回臉,憤怒讓他的身體顫抖。 “我守住了玉門關!” 啪! 他另一邊臉也被摑斜。 “你是拿我們往后千千萬萬漢人兒女的命守的玉門關!” “至少我沒為一個突厥畜生的屁股賠上兩萬條命!” 老將軍被他氣得一口氣沒上來,舉起拐杖,抽打在他身上。 “反了你了!” 武襄懷悶不吭聲地受著,雙目赤紅。他身上纏著繃帶,后背上了止血涼血的藥,不知是不是宮內貢品,傷口沒那么辣。反正穿了衣服沒人看得見,他被羞辱了還得謝陛下賞賜?正好,爹跟那小王八羔子一人抽他身體一面,他還能再頂撞兩條腿。 “你叫我帶的話,跟他斷絕關系。爹,你是不是老了,記不得了?” “混帳!” 他猛地一杖打在他左邊大腿上。 武襄懷咬牙受下,廢自己另一條腿。 “可惜你老姘頭渝妃跟皇帝老子上的床,不是跟你,不然你寶貝兒子就不是姓──” 他頭歪到一邊去,口腔里出了血,臉上浮現出一道不窄的紅痕。 過了。 他看向他的親爹,不敢相信他居然用拐杖抽到他臉上,而面前人也一臉震驚,手舉著的拐杖還僵在空中。 “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對!” 他失聲大吼。 老人墜下拐杖尖,撐著自己,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生命。他藥還未斷,怒火攻心,一停下來就佝僂著腰,干咳了好幾聲,道: “你娘托我帶了廚房熬的雞湯,她說加了當歸、人參、枸杞,給你好好補補。帶來已經涼了,我叫宮人給你熱上了。他們拿來,你記得喝?!?/br> 他轉身出門。 “爹!” 武襄懷喊他,看他一手拄著拐杖,一手背在腰后,腳步一頓,沒回頭。 霍臨跟在圖瓦什身后爬進內洞?;鸸饷魇?,他看見了他右邊肩胛上的顏色。 圖瓦什要轉身,他按住他,輕聲: “等下?!?/br> 撩起他披在身后的卷發,放至身前,端詳那片斷續覆蓋著青綠的紫紅,縫線烏赤,鎖鏈一樣扯住皮rou。 他溫涼的呼吸吹拂在他敏感的皮膚上,圖瓦什的心被擰緊,害怕他又要說那些好話,不肯抱自己了。 霍臨拿下握在他左肩的手,說: “沒事了。過來吧?!?/br> 接收他回轉過來的身體,讓他坐在自己雙腿上。 圖瓦什舉起手臂,往后折著要摸向自己后背,被霍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問: “是不是很可怕?” “會好的?!?/br> 霍臨吻他蜷曲的指背。 “你都不會騙我,說很好看?!?/br> 圖瓦什前傾身體,腹部與他相貼,褪下自己的褲子。 “我不會說謊?!?/br> 霍臨不贊同地截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你沒說我不可以脫衣服?!?/br> 霍臨掙扎片刻,松開手。圖瓦什起身,把自己的褲子放到一邊,手指抽開他腰間的系繩,又遇到了抵抗。 “你也沒說我不可以脫你衣服?!?/br> 霍臨頭大,還是松手,讓他把自己的褲子也脫過去,知道大事不妙。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玩火自焚。他當然能強行反悔,但圖瓦什會不開心。圖瓦什不開心,他還是得哄他開心,那還不如就舍命陪君子,任他鬧算了。 圖瓦什溫暖的雙手握上他的yinjing?;襞R后背到頭頂的皮膚立刻竄起細小的疙瘩,警惕地看向他,而突厥人說: “你說我可以摸你。你發誓了?!?/br> 霍臨深吸一口氣,手背搭上自己額頭,放軟脊椎,垂下手臂,靠在石壁上,不掙扎了。 “你摸?!?/br> 圖瓦什擼動他的yinjing,看見他幽黑的眸子盯著自己,斜背后的火光讓他一大半的身子都埋沒在自己的陰影里,眸中亮光隱晦。他感到一絲危險,即使他知道這愣直得跟番薯一樣的漢人做不出這么有深意的表情,這只是光影帶來的錯覺,他也還是蠢蠢欲動。 他喜歡挑戰他。他有一些小的怪癖,不重要、不必要,但他就是喜歡。他爬進他胸膛上方的空間,頭發垂到他的皮膚上,知道這會帶來一點瘙癢,所以他偏轉腦袋,讓另一邊的頭發也滑過肩頭,搔上他白皙的皮膚。 霍臨不自覺地后縮肩膀,夾起他的這束頭發,別在他耳后,問: “干什么?” “你沒進入我?!?/br> 他事先將他的意圖說出口,阻止霍臨即將脫口的拒絕。他又往前爬進一步,落下臀部,坐在他身上?;襞R的yinjing在他身后。他趴下身體,把自己的性器壓在他們的小腹與小腹之間,反折手臂,握住他硬燙的roubang。他捕捉到霍臨的欲言又止,先發制人: “你發誓了?!?/br> 那雙春桃一樣的唇閉上。 他往后退回些許,把他的roubang放進自己因趴著的姿勢而自然向中心夾緊的臀rou里。他注意到他微微皺起一邊眉毛,所以他張開嘴唇,對他呼出吐氣的聲音,又退一點,臀底含進他rou莖的根部,xue口吸吮他燒灼的表皮。 他在后的那只手摸索著,從自己的臀尖摸到霍臨無法被他包住的囊袋,向上回游,在他一雙凹陷的腰窩中間,找到了他無法被包含的頭冠。他的指腹劃過它,溜走,撐在他腰兩側的石地上,上腹感受到他胸膈的起伏。 他伸出舌尖,舔過他水深火熱的上唇,沒忍住笑。 “你有好多,我夾不住了?!?/br> “這不叫好多?!?/br> 霍臨糾正他,卻不給他答案。他的手臂穿過他腰兩側的峽谷,順著他的皮膚,摸到了那對腰窩。他彎曲了一些肘窩,摸到了自己裸露的guitou,而莖柱深陷在他的股縫中。他對這個狡猾的突厥人五體投地。 “你真是……” 圖瓦什的眼睛還在笑。他再度舔開他的唇縫,不吻他的舌。 “我要你摸我的胸, “不是我的屁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