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放你走(流水/后入網紅姿/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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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沒守衛攔他,霍臨的活動范圍就大了許多。 他記下之前通往他們議事廳的那條路,換別的岔路走,一直走到被攔住不讓走。途中經過一個廚房一樣的地方,里面有個烤馕的女人。女人躲避他的目光,遮遮掩掩的頭紗之下是燒傷的半面臉頰?;襞R心有疑惑,奈何話語不通也問不出什么,被她推趕出去。直覺告訴他總像是哪里見過,想也想不起來,放棄了。 能走的通路中通往地面的石盤口不過三條,也全都是只附有一條繩子,只能下不能上的死路。通不了信又逃不出去,時間一分一秒毫不停歇地走,整日見不到陽光,除了平添焦躁什么也干不了。 要是以前,他早趁夜抹了敵軍脖子,偽裝成士兵脫隊出逃,現在礙著和這突厥可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殺也下不了手,整個跟一廢人一樣,別提有多憋屈。 他在外消磨了不少時間,再回圖瓦什的房間時,主人已經在床邊脫著馬甲,見他來了還有些悲傷的驚訝,笑道: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br> “你沒讓他們攔我,主要關口卻不放行,我為什么不會回來?” 他繼續卸下綁袖。 “我以為你會殺他們出去。守衛很少?!?/br> 霍臨一下被他噎住,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蠢,別人都放人給他殺了,他還顧及他沒下手,在這地下蹉跎這么多天,他要是趙從,早就判斷自己已經死了。 “你出去,我不會墜你的?!?/br> “追?!?/br> “……追?!?/br> 霍臨抱臂看著他,猜他在想什么?;鸸獯蛟谒脒吷砩?,散開的黑色卷發跟夕陽下的海面似的,有些甚至是透明的琥珀色。他解下腰帶,寬大的白色衣袍就蕩開,看不見腰線了。 “我攔不住你,我知道?!?/br> 突厥可汗繼續說,依舊側著身,視線朝下,只看石床上的毛皮。 “你要走,就走?!?/br> “馬在哪?” “出去右轉,一直走,第三個路口左轉,第二個右邊,有馬。馬前面,推開石頭,就是出口?!?/br> “幾個守衛?” “十八個。十個不攔你,八個要殺?!?/br> “武器?” 突厥可汗抬頭看向墻邊桌上的餐盤,說: “叉子。小刀?!?/br> 霍臨放下手臂,往石桌走,抽出小刀顛了顛,余光中看到他僵硬著身體,還是不看他,也看不清表情,動作就停在解自己領口的繩結上。 他忽然走向他,手里的小刀一豎就割開系繩,滑進下擺,貼著豐腴的肌rou走上頸椎,往下一拉,寬大的上衣就從背后被割成兩半。他把他推在床上,翻過他不知所措的身體,刀頭轉下,插進褲帶,反手就劃爛布料,扔掉小刀,問: “有沒有不殺人的法子?” “有?!?/br> 掛在身上的衣服被拽掉,圖瓦什眼神閃爍地看向他,氣息不穩: “三日后,我們進攻葉城。你可以逃跑……” 猛然被吻住。 霍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吻著他,五指張開擁住他的肩胛。那是有力而厚實的血rou,皮膚細膩。幾縷頭發被按在指下,隨著摩挲的動作而蜷曲舒展。他吻他臉頰、肩窩,被他的喘息擄獲,問: “還疼不疼?” 突厥人不知道他在問什么,只是說: “不疼,不……” 捧住他后腦,和他交頸纏在一起。 擁著后背的手順著脊椎下滑,落到臀rou上包裹住,一使力就將他抱進自己懷里,舔凹陷的鎖骨心,摟住彎折而深陷下去的腰窩,突厥人的小臂就壓在自己雙肩上,擠起碩大的胸部。 “霍臨,霍臨……” 他又在喊自己名字了。 霍臨耳熱,叼住他送到自己嘴前的rutou,似乎舔到了一點干涸的奶漬,一吸就又冒出淡淡的奶液。圖瓦什呻吟著抱住了他的脖子,刺痛反而讓他的胸更向他送過去,牙抵進乳暈里,后xue收縮出水。 今天干了幾次他都記不清了,后xue里總像是被插著roubang一樣,真的感覺要合不攏,也火辣辣的。他以為他該沒這么嬌貴的,比這過分的多了去了,可一看到這個漢人將軍好像什么疼都加倍疼起來,又希望他插進來,怎么疼都不覺得疼了。 霍臨的手指摸到xue口,摸到一圈微微外翻的rou,有些燙,卻全濕了。指尖碰過去,剛往里探了探,就有水液露水一樣順著手指滴下去,他摸了摸自己被他坐在身下的roubang,才發現褲子都被他打濕完了,體溫的熱度一直捂著才什么都沒發現。 他哭笑不得地握著他的腰讓他抬離一些,借著火光果然看見下身深了一片,調侃道: “你把我褲子都弄濕了?!?/br> 突厥可汗也低頭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欲蓋彌彰地直接扯下他褲腰,露出筆直沖著他的roubang,把那點布料都壓在囊袋下面,總算看不見了。他扭著腰抖開他的手就要坐下去,卻被他旋過腰,面朝墻抵上后背,圓潤的尖頭吻著熱乎乎的xue口。 他雙腿大開,膝蓋落地,中間的空隙被霍臨的腿填滿,想動也動不了,敏感的乳尖蹭在粗糙的石壁上,讓他總想抬起胸推開墻,腰卻因此更折下去,臀側凹陷出酒窩。沒有著力點的姿勢讓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坐,xue口一碰上光滑的蘑菇頭卻反射性地往上抬,害怕被突入。 “你不是要坐上來?” 壞心的漢人將軍咬他耳朵,搭在他腰側幫他維持平衡的手也往上滑,二指夾住小葡萄大的rutou,抓著他鼓脹的胸rou,尖頭戳向他xue口又拿走,慫恿道: “坐上來?!?/br> 圖瓦什哼著難為情的鼻音,身體微微打抖,扭動肥碩的臀rou找roubang,剛找到要坐下去,卻沒施好力又讓它滑開。試了幾次他就要作弊,反折過一條手臂就要拿住roubang戳進后xue,還沒碰到,漢人將軍就抵住他猛然長驅而入。 “啊——!” 他慌亂地按住石壁,喉嚨里滾出呻吟,有些委屈又有些舒心地滿足,cao著別扭的漢語想控訴他, “你好……” 卻想不出什么詞,最后只能補上一個“壞”。 他也不知道這句話有什么問題,漢人一聽到就笑出聲,故意輕佻道: “爺就是這么壞?!?/br> 啃著他脖根就撞進去,還是一顫一顫地笑個不停。 饒是突厥人也知道自己肯定無意中說了什么別有深意的話,在呻吟的間隙問他: “你、你好、唔、壞、什么、啊……什么、意思?” 霍臨再挺進一下就停下來,淺淺晃他,貼住他的后背,看著他扭了小半邊過來的眼睛,說: “中原的女人一被調戲,就甩著帕子,嬌羞說:爺,你好壞。然后男人就抓住她,說:爺就是這么壞,你能把我怎么著?” 可惜文化的差異導致突厥人還是不是很能理解這有什么奇怪的可笑之處,只是大概懂了自己說了句女人常說的話,臉上發熱,轉移話題: “為什么,是‘爺’?‘爺’不是、父親的、父親?” 實話說,霍將軍身為一個廿載余年的漢人,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想了半天,只能答: “……因為很厲害?!?/br> 突厥人這時卻笑了?;襞R一頭霧水追問他為什么,他卻搖頭不說,腦子里覺得他傻得沒藥救又可愛,扭腰催他動,不想讓他把氣氛毀完了。 凡事都懶得計較的霍將軍卻在這件事上一根筋起來,揪著他乳尖就逼問他: “到底笑什么?” 圖瓦什別扭地旋過腰,只能吻到他唇角,說: “我愛你?!?/br> 還是彎著眼角。 “說不說?” 霍臨狠狠戳中他前列腺就盡數拔出,大有他不答就不給他的架勢。 突厥人笑沒了形,終于袒露道: “你好白癡?!?/br> 話音剛落就被他撞著插進深處,酸麻和笑意混在一起讓他連后xue都顫抖收縮,用腦袋撫慰地碰上他鼻梁,說: “我愛你白癡?!?/br> 完全沒意識到這句話在句法上會和他想表達的意思相去甚遠,惹怒了自尊心受挫的漢人將軍。 霍臨豎著眉毛,扯住他的奶子就往里沖刺。緊縮的腸道還未縮緊就被他蠻橫捅開,耳邊的笑聲漸漸化為了急促的呻吟,沒多久指縫間就有濕潤的感覺,和自己緊緊貼著的腰也扭動掙扎著,央求他: “慢、慢、啊——點……” 漢人卻動得更快了,刻意碾著那讓他受不了的一點猛攻,還堅持著要支撐上身遠離石壁的腰再沒了力量,塌下去,被夾住的乳尖就撞上冰冷粗糙的石面。身后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讓他一對乳粒一直往石壁上蹭,剛開始還只是讓他喉嚨發癢的刺激,到后來就演變成了痛苦,似乎蹭破了皮,每撞上去一次就讓他眉毛揪起、頭皮發麻,握住他一對奶子的手還那么用力,他耳里都快幻聽到奶水被擠出來的水流噴射聲,再被石壁撞到濺出來,往下淌出兩道小溪。 “啊——啊——慢、啊——??!” 他哭叫著,手摳著墻壁,卻沒力再掙扎,只是被動地承受身后人的鞭打,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捅破。他自己的囊袋不斷拍打會陰,今天射得過多而有些癟。粗壯的yinjing因屁股往后坐在漢人的兇刃上而離墻有些距離,可這小白癡收不住力的時候就會往前一直戳上墻,粗糲的表面狠狠磨上脆弱翕張的精孔,翻來覆去幾次就也像是被磨破了一點似的,疼得鉆心。 霍將軍把一身火氣都cao了出去,到后來就僅僅是沉迷rou欲了。這具身體對他來說有難以抵抗的魔力,他一看到就走不動路。剛才本來就要干脆走人的,哪想到他拿了刀居然拐彎去割他衣服,要不是圖瓦什不是苗疆人,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下蠱了。 他又重重cao進一下,覺得滿足了,緩下攻勢,吻他后頸,順著他起伏飽滿的腹肌摸到rou莖,剛碰到發燙的蘑菇頭,突厥人就激靈著射了他一手,劇烈的喘息中隱隱帶著哭腔,射完后往他身上一靠,委屈地罵: “你,白癡?!?/br> 嗔怪的語調讓霍將軍非常受用,頂了頂他,被熱燙的水液澆了頭,也射出去,感受他被自己射精時的緊繃和過后的放松,撫摸他軟下來的yinjing,碰到奶頭時他卻“啊”了一聲,倒嘶一口冷氣,說: “疼?!?/br> 這聽著是真的疼。 霍臨放開他,讓他面朝自己躺著,去看那兩個可憐兮兮破了皮的小葡萄,有些透紅的血色。他大腦卡殼,一時沒想出辦法,直接一頭扎下去含在嘴里,被圖瓦什反射性地揪住頭發,又松懈下來,恃寵而驕: “白癡,那邊也要?!?/br> 霍將軍作為報復,在松口前狠狠用舌苔碾了一回,起來后就是滿嘴的奶味,而眼前看到的畫面更是讓他徹底卡住了。 剛才的石壁上有兩條亮晶晶的水跡,而往下的地方則掛著稀薄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