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們突厥男人也出奶?(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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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臟在胸膛之下跳動,一下下,沉緩而有力。 霍臨的嘴唇聽到他的心跳聲,意識到他從來沒有靠一個人這么近過。他唇上的毛細血管可以吻上他的脈搏,味蕾可以舔上靈魂,身軀觸手可及。他的指尖可以撥弄他的寒毛,指節可以蜷曲他的頭發,嘴唇可以抿住他的睫毛,呼吸可以吹拂他光滑的額頭。他的低聲輕語可以鉆進他的骨縫,像大漠的晚風滲進沙丘,融進他的血rou里。 圖瓦什撫摸身上人的枕骨與背脊,健壯的身體馴服地平展?;襞R的鼻尖動物似地聳動,嗅聞他的皮膚,濕潤地在上面滑動,讓圖瓦什身體酥麻發癢,升上股難言的窘迫與羞澀,害怕自己身上有什么難聞的味道,毀了此刻繾綣的氣氛。 霍臨嗅著,伸出舌舔他,舌苔刷過乳尖,圖瓦什激靈著躲閃,感覺到他濕熱柔軟的舌頭離開他的乳尖,留下一片泛涼的水漬。他緊張地下轉眼珠,看見漢人白皙的鼻尖雪丘一樣升上來,從他胸肌中縫的峽谷嗅到他鎖骨中央的圓形凹陷,轉折進頸窩深邃的陰影里,消失不見?;襞R潮濕的鼻息取代了他目所能及的鼻頭,在他的頸窩停留,呼吸,呼吸。圖瓦什的心提到嗓子眼,屏住氣。 “有我的味道?!?/br> 霍臨抬起臉,眉頭微皺,有些茫然。 圖瓦什停住的心臟狠狠跳了下,問: “什么?” 抬起手,急切地嗅聞自己手腕內側的味道,以為他說的是早上那些尿,但早洗干凈了。他身上除了袖口留有被侍者用香囊薰過的殘香,沒再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他不明白漢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以為自己遭他厭惡,身體一陣冷一陣熱,遏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霍臨啟口,端詳圖瓦什的臉,說不清楚。那味道在他的皮膚上久久地停駐不去,既非香味也非臭味,只是存在,如同他的身體是一片廣袤的土地,地下有汩汩流動的長河,河水的氣味從他皮膚間曲折的紋路里蒸騰出來,縈繞在空氣里,像是葉片上的葉脈,摸上去才會感覺到涼意。 他思緒太多,思維太亂,無法規整地找到一個詞來形容,考慮片刻,閉上嘴,不再嘗試在不熟悉的水域翻起水花。他的手按上圖瓦什神秘而充滿誘惑的身體,親吻他的唇面,牙齒輕咬他的下唇,有一瞬間想把它咬破,像是咬破一個成熟的李子,汁水四溢,他會嘗到他血的味道。 他懸崖勒馬,不想把他弄痛,雙手揉捏他的胸,把住他的腰,要把他按進自己身體里一樣用力地撫摸他的背脊,聞他頸間屬于自己的味道,吻他的牙齒、嘴唇、舌頭,膝蓋頂開他的腿。 圖瓦什腦袋里像是纏了團麻線,身體燒起來,問: “霍臨?霍臨?” 欲望在rou與骨之間涌動、翻騰。他的下腹收縮,深處遞來一股水液,后xue濕潤,渴望與他水rujiao融。 他溺水一般呼吸著霍臨頸間被自己的鼻息撲得凌亂的空氣,鼻腔里似乎也聞到了他的味道,從皮rou里散發出來,像是琥珀散發出來的暖香,干燥而潤澤地誘人以手相觸,貼在臉上。他深深地吸氣,如同要把他的味道全部灌溉進自己的身體里,成為他的俘虜,貼近他,緊靠他,皮膚與皮膚摩挲,發絲纏繞在一起。 霍臨不知他內心的深淵,抓住他的臀瓣大力揉壓,想擠占他的身體,又想與他靜靜地不分彼此。圖瓦什難耐寂靜,腿根夾住他的腰胯蹭動,大腿直尺一般的股骨硌上他的胯骨,跟腱推搡他的臀部,抱著他喃喃。 他說的是母語,霍臨沒有聽懂,小指在他臀后觸摸到滑膩的液體。他按圖索驥,摸去他愈見潮濕的山谷,指尖找到了源泉。他與他稍離,在晦暗不明的火光下看到他白綢褲的襠部濕出一片菱形,粘稠地貼合在飽滿的會陰,夾進臀縫里,微露出紅銅一般的膚色。 霍臨訝異,笑道: “你濕了?!?/br> 中指戳進那片菱形中心,把軟綿的布料頂進他的后xue,指節被一陣溫熱的水液沒過。 “什么、什么是‘濕’?” 圖瓦什的呼吸被他頂斷,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眼睛,在里面發現了火光明黃的倒影,紅色的邊緣映得漢人的虹膜像是胡人,可他不是胡人,他在飛蛾撲火。他前傾頸部,靠近他,把他拉到自己身上,xue口翕動,腸道絞動,想讓礙事的綢布消失,只要他的手指進來。 “濕就是,有很多水?!?/br> 霍臨加進食指,高低不齊的指尖被濕透的綢布擋下,進到兩個指節。他旋轉手腕,綢布被他夾在兩指之間,摩擦柔嫩的腸壁,擰出圖瓦什的呻吟,酸酸麻麻,xue內涌出更多溫熱的汁液。 “這就是濕了?!?/br> 突厥人的眉目云蒸霧繞,喘息里有笑音,從善如流。 “你把我弄濕了?!?/br> 抬起彌漫著麻意的腿,膝蓋推攏他的肩胛骨,現學現賣地勾引: “你進來,會更濕?!?/br> 霍臨攥住粘在他股間的白綢,拽斷縫合線,yinjing蠻力頂入。突厥人厚沉沉的身體被他頂得上抬,喉嚨仿佛被手扼住,躺下來,呼出的氣音里帶笑。他圍攏他的脖子,對他吐氣: “霍臨,把我弄濕,霍……??!” 往后盡是顫動的呻吟。 霍臨臉上燒如炭火,心跳如雷鼓,不敢聽圖瓦什再說什么浪蕩又要命的話,耳朵里外仿佛爬滿了蟲子,神經突突地跳。圖瓦什的呻吟震顫在他耳邊,像是快速擠壓的風箱,時高時啞,連綿不絕?;襞R頭暈目眩,錯覺發梢著火,生怕自己發瘋,想把他的嘴堵上,不知道該用手還是用嘴,而他的聲音還在火上澆油。 他盯著圖瓦什的臉,看他意亂情迷,眼眸半張,舌頭藏在上下齒之間,鼻尖有汗,仿佛靈魂身處另一個世界。他一眨不眨,胯下不停,激烈地抽動,想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塞進他的身體里,嚴絲合縫。 恍然間小臂甩上幾滴溫涼,他驚醒,轉去目光,才發覺那是自己發梢甩下來的汗。 他想克制體內滔天的沖動,可身體自有一股慣性,張弛不停。須臾他聽見身下人的呻吟里含上了泣音,抱住他脖子的手抵住他的肩,腰腹無力地扭躲,聲線顫抖: “停、停下,霍、啊、霍臨——疼、疼……” 霍臨茫然,問: “疼?” 他的胃還在跳,身體火熱,手死死攥住圖瓦什頭兩側的毛皮,胳膊撐直,制止自己再去沖撞的欲望,而后腦勺垂下,嘴巴小聲喘氣,血液像浪花撞向礁石一樣撞上他的指尖、趾尖。他在自己的陰影里看見了圖瓦什的臉,血沖上腦袋,頭昏而沉墜,麻麻地發著熱,分辨不出身下纏裹著自己的xue壁有什么異樣,濕潤柔滑一如往常。挨過這一陣,他腦子冷靜了些,才發覺里面是比早上燙。 “發燒了?” 他伸出手,摸他額頭,說不清手上的汗是誰的。 圖瓦什挪下他的手,抓在手里,沒聽懂,嘟囔: “早上太多,疼……” 將他的手貼在唇邊,嘗到了他指背上的咸味。 霍臨心臟重重一跳,臉頰迅速燒紅,聽他話音含混低微似在撒嬌,口中如嚼蜜糖,心里又熱又癢,不做他想,以為他真疼,可身體與這人結合,舒懶至極,不愿分開。他趴下身,吻他嘴角,要柔和神色體貼他,問: “有那么疼?” 可喜不自勝,笑意盎然,倒顯得像是得意。 “有?!?/br> 突厥人聽他聲音,頭擺過去,見他笑得光輝燦爛,像個毛頭小子,無奈失笑。他將唇珠揉上他的唇縫,沉靜下來,注視漢人近在咫尺的雙眼,放下腿,歇在床上,手臂緊緊圍攏住他的后背。他的舌尖戳開霍臨的唇縫,抵上他的齒面,撬開齒列,伸去他的上顎。他糾纏他的舌葉,兩臂愈緊,吻也愈深,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呼吸間水聲嘖嘖,他立起一只膝蓋,又纏至他股后,后面含著rou棍,軟綿綿地吸吮,濕滑的水液泌出,倒不像是疼。 霍臨下腹酸漲,吻接得小心翼翼,不知道他是疼還是不疼,是要自己停還是不停。唇舌摩挲毫無止意,他情潮復萌,心跳加快,怕自己沖動,忙不迭道: “下次?!?/br> 推開他臂膀,將yinjing從他身體里抽離,抬起背脊。 “我要!” 圖瓦什驟然收臂,將他牢牢捆回懷里。他的怒火無處可去,一把把他推起,雙膝跟上他兩側髖骨,握住他的yinjing,對準自己xue口,一坐到底,哼出一聲,脊椎軟塌下去。他前傾身體,上腹抵著霍臨的胃部,呼出一口氣,掌心捧住他的枕骨,手肘圈住他的脖子,牙齒臨上他溫熱的發旋,像是要把他腦袋咬個對穿。 “你不是男人!” 霍臨雙頰被他兩團肥厚的胸肌撞上,堅硬的胸骨懟得他鼻梁一痛,鼻尖深深地陷入溝壑之中,難以呼吸。他要撤首,頸后的肘彎立刻發難,將他扣回胸前。他動彈不得,摸不著頭腦,也不想硬掙傷了他,只好摟住他腰身,悶聲道: “我是男人,又不是強jian犯。你不是疼嗎?” 突厥人手臂鎖得死死的,聽他關心,怒火消減,卸了幾分力道,問: “強機……萬,是什么?” 他不識得這詞?;襞R怔然,聽出他語氣里有無知的天真,心口悶鈍,不知從何答起。靜了片刻,答: “我不是克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