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屁股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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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熱的指腹碰上了他的后xue。 圖瓦什慌了神,推開他爬起來就去找那根木棍,抓起來就往有盔甲活動聲的地方揮,砰地一聲直接撞上霍臨肩下的護甲,被人握住另一端奪過去,下一秒風聲就呼嘯著直逼耳際。 哐當! 突厥奴隸睜開下意識閉緊的眼,頭或脖子都沒預想中的痛苦,只有木棍快速滾遠的咕嚕聲。 “是不是我得把你腿打斷你才知道別跟我對著干?” 霍臨說著就一把掐過他的胳膊把他往剛才的地方拖,到了石壁前就把他甩上去。 圖瓦什背疼得要死,雙手無意識地虛舉在胸前預備抵御可能的攻擊,沒想到下一秒是雙腕被抓過去,一根布帶子把他捆緊,扯著就綁在了原本放火把的鐵環上。 鐵環是被釘進石壁里的,他體力充足的時候或許可以奮力把它拔出來,現在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繃緊每一個毛孔,嘶聲低吼: “干什么!” 霍臨站得更近了,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屁股里含個刀鞘還能殺我四個囚兵,跟人逃跑,跟我打,還想跑,你是不是被捅穿了都還能動?” 又是那句沖人而短促的突厥語?;襞R記得意思,說: “滾。要罵我說漢語,滾,聽見沒?” 他這么一說圖瓦什反而閉上嘴了,只是瞪他。黑暗中瞪著也瞪不出個什么,對方也接收不到他的怒視,但氣憤難抑,瞪得越發兇狠。 “腿張開?!?/br> 霍臨踢著他一只腳, “張大?!?/br> 圖瓦什的左腳被迫往旁邊挪了一點?;襞R耐不住脾氣,撈起他右膝窩,往旁邊一開,命令: “屁股抬起來?!?/br> “干什么!” 圖瓦什掙扎著,想把他那只手弄掉。手掌的溫度比膝窩高,那點暖熱把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燙出來了,另一條腿差點就要踹上他肚子。 “給你把刀鞘取出來。我還指望你帶我上去,你想含著它走一路?” 霍將軍等著,等了片刻什么都沒等來,皺眉催促: “屁股抬起來!” 突厥人終于學以致用,罵: “滾!” 這倒難得是個一次就念對的字??上Щ魧④姏]什么耐心,見他敬酒不吃,直接上手,兩個指尖塞進去,耳里聽見抽氣,沒在意,大拇指也戳進去,xue口還沒沒過指節、突厥奴隸痛呼出聲?;魧④妵K一聲,手指全數撤退,責罵: “你們突厥人不厲害著嗎?叫什么?匕首都弄進去了我手指還吃不進去?” 又是一句沖人而短促的突厥語,不過和那個“滾”的發音不一樣。 漢人不解其意。 “你到底想說什么?” 突厥人憋了好半天才憋出個解釋: “不準,說話?!?/br> “這叫‘閉嘴’?!?/br> 霍臨咬牙切齒, “我怎么才能把它弄出來?” “……閉嘴!” 這現學現賣得霍將軍掛腦門的青筋全爆了,掐著他下巴就把他腦袋往石壁上撞,一點情都不留。圖瓦什聽到自己在耳鳴,后腦勺像豁了個口。 “你給我聽清楚,我沒時間跟你耗!讓我給你拿出來,或者夾在屁股里送我上地面,選一個!” 突厥奴隸喘著氣,還沒糾結出個所以然,后腦袋又磕上了石壁。 “選!” 霍將軍火都要噴出來了。 “慢,慢點?!?/br> “什么?” “慢點,拉……” 霍將軍耐著性子,戳兩個指尖進去,還沒怎么,突厥奴隸又抽著氣出了聲: “一個……” “什么?” 圖瓦什難受地動了動喉結, “先,一個?!?/br> 霍臨煩透了。他抽手出來,問: “一個我怎么搞?夾都夾不出來?!?/br> 圖瓦什深呼吸, “先,先一個,弄……開?!?/br> 霍將軍腦子一軸,脫口而出: “還能弄開?怎么開?” 他這不可思議的語調直直刺在圖瓦什心上。他控制不住,上牙咬住自己下唇內的rou,折磨了片刻才抖著嗓子解釋: “能弄開。先放,進去,會軟,再,再……” 后面的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人命能低賤至此。他想哭。 霍臨站得夠近,他那生硬的漢語抖得他渾身一緊,還是兇巴巴的, “干什么?疼得想哭?早塞進去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疼?我還能把你怎么樣?” 說著就規矩地按他說的戳一個手指進去,進到第二個指節,停下來等那圈rou變軟,還是不自在,又罵起來: “都跟你說了幫我打仗,打贏了要什么沒有,跑個什么?我又不是克魯那個混球,還能你不答應就丟出去喂狗?” 他不罵還好,一罵一團濕漉漉的氣就撲在了他臉上,下一刻卻又猛地收住,只剩又長又重的呼吸?;魧④姏]怎么和女人相處過,不知道怎么哄軟嬌娘,男兒又是寧流血不流淚,一哭就是妻離子散、驚天動地。他聽人抽泣就跟聽見大敵來襲的軍號一樣,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更兇了。 “哭什么!不準哭!聽見沒?不準哭!” 原來沒的聲音都有了。剛開始只是繃不住,沖出來一聲抽噎,憋回去,又沖出來一聲小的,再憋就怎么都憋不回去了,吸鼻子的聲音和抽氣聲交來換去,潮濕的氣息都打在霍將軍臉上,惹得他上手打了一巴掌他屁股側面,兇得要吃人。 “不準哭!我說了你聽見沒!一個大男人哭像什么樣子!你他媽自己要塞,我給你拿出來還哭,疼也是你活該!聽見沒?不準哭!” 圖瓦什漸漸收了聲音,平復呼吸。那根塞他屁股里的手指還沒動,明明放得都夠久了。他也不知道這漢人腦子怎么長的,說著趕時間現在還不著急把刀鞘拿出來,盡在罵他,罵還沒罵到點上,之前還交鋒到一半過來逮他,腦子里怕不是都塞的馬糞。 他想起之前呆他軍帳里偷聽到的外面士兵的談話,揪出那個詞, “……白癡?!?/br> 發音還挺簡單。突厥奴隸有些得意。 霍將軍聽見,差點沒動手把他脊椎扭斷,提高了音量, “誰教你的?你再給我說一遍?” 仰人鼻息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就算是突厥人也是懂的。圖瓦什抬高了些屁股,克制住羞恥,提醒他: “再進去,動一動……弄開?!?/br> 霍臨記下了這筆賬,念著以后有空再收拾他。他的中指繼續往里推,指尖碰到了個暖熱的硬物。就算知道這是刀鞘,他還是難以置信。推進去了,他才發現一個問題: “動一動是怎么動?” 這漢人腦子里全塞的是馬糞。 圖瓦什覺得自己的眼淚白流了,只想狠狠咬他一口,咬穿最好。慪氣稍許,他咬牙切齒: “嘬,右,上,下,按按?!?/br> “那是‘左’?!?/br> 霍將軍擰著眉頭,按他說的活動,揉按那圈箍著他手指的rou壁。熱而軟的東西貼著自己的皮膚,還是屁股里的。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是在捅一個男人的屁眼兒。 他納悶了,克魯搞男人的興趣哪兒來的?真能狠下心把自己那玩意兒捅男人屁眼兒里?不之前還通jian他妻子搞內應嗎? 他心思糾結,正走神到天外,平緩吹拂在自己臉上的氣息就波折起來: “夠了,兩,兩個……” 霍臨屈起食指就戳進去。 圖瓦什低聲悶哼,臉頰在黑暗中發紅,更加確定這漢人腦子里的都是馬糞。一般人誰跟他一樣,都是先把里面的手指抽出來,再添進去,就他要不動在里面的手指,外面的屈著就沖進去。 白癡。 他看他無名指怎么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