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打炮關系
陸西言做了一個惡夢,大白天被嚇醒了。 夢里他在和一個器大活好身材棒的男人打炮,結果一看臉,親爹。 臥槽。 春夢瞬間就不香了。 還有一點點尷尬。 尷尬之處在于,他和陸非白的打炮關系已經持續半年了。 而且睡前還來了一炮。 “.….醒這么早?”陸非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伸手把他往懷里帶,“周末多睡一會兒?!?/br> 陸西言不動。 “嗯?”陸非白有點疑惑,“不睡了?” 陸西言有點不自在:“我去換條內褲?!?/br> 他為老不尊的爹思考了一秒鐘,悶聲笑了起來。 陸西言脖子都紅了:“有什么好笑的!” 陸非白聽出了他的咬牙切齒,又笑了起來,起身把小兒子按在床上,去捏他的鼻子:“真是難為我們言言了,夢里都要加班加點給爸爸干,太辛苦了?!?/br> 陸西言到底是嫩,還是不太聽得了這種流氓話,白凈的面皮上暈上了紅,索性閉起眼睛裝死。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過來,給他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金邊。陸非白欣賞了一會兒,在他鼻尖上親了一口,麻利地扯下了他的內褲。 陸西言不裝死了,有點惱羞成怒地去推父親:“你干什么??!” 陸非白已經掰開了他的臀瓣,指腹揉了幾下就探進去擴張:“還能干什么?干你啊?!?/br> 陸小少爺再一次為這句流氓話紅了臉,下面也不爭氣地抬了頭。陸非白去握著給他擼了兩下,舔著他的耳垂調笑:“昨晚就做了一次果然不太夠啊,言言還有 存貨?!彼旨傺b哀怨道,“怎么回事啊,言言是不是在心里嫌爸爸不行啊?!?/br> guitou破開緊閉的xue口的那一刻,陸西言惱著羞成怒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陸非白用拇指指腹擦去那一滴眼淚:“怎么還哭了?” “都怪你!”那根把他的胃頂得泛酸的東西還在往里擠,陸西言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點委屈,他咬著下唇,頭輕輕抵著陸非白的肩窩。 “行行行,都怪我?!标懛前纵p笑,”怪我沒有喂飽你?!彼腿话l力,整根沒入,陸西言悶悶地哼了一聲,讓陸非白發現他又在咬嘴唇:“松開,不準咬?!?/br> 陸西言以為他爹又在說什么葷話,下意識仰起頭放松全身的肌rou讓他更方便地進出。 …...果不其然,陸非白又笑出了聲。 陸西言恨恨地看著天花板,任由陸非白含著他的嘴唇吮了一會兒。他父親突然正色道:“不能再逗我笑了?!?/br> 陸西言:“?” 陸非白整根抽出來,再扶著yinjing緩緩往里捅,滿意地聽到陸西言在被頂到最深處時難耐地啜泣了一聲,說:“再笑就要軟了?!?/br> 陸西言被他狠狠弄了幾下漸漸得了趣,紅著眼尾開始掉生理性的眼淚,身體里的那根硬棒攪得他無法思考:“什么……什么軟了?”被深深一頂,他又爽又難受地低聲啜泣,“明明就好硬啊……”他皺著眉毛,苦著臉,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模樣既純情又無辜。陸非白只覺得性器漲得發疼,輕輕磨了他兩下,不偏不倚按壓在腺體上,陸西言驚喘了一聲,陸非白卻不給他休息的機會,握著他的腰快速地頂弄起來。 薄被被掀開,陸西言一只腳踝被男人握住,高舉至身側,腸道被擠壓著,便顯得那條深埋其中的性器愈發可怖,陸西言的腰很薄,腹部在一次次頂撞中顯出形來。陸非白騰出一只手去用力揉他的腹部,語氣帶笑地逗他:“言言肚子怎么大了?” “是不是懷了爸爸的孩子?” “生下來是叫你哥哥還是叫mama啊?” 陸西言忍無可忍了,喊道:“你煩不煩!” 然而聲音里帶著哭腔,聲線是軟的,毫無威懾力。他咬牙控訴道:“懷了你倒是別那么用力??!” “流……流了怎么辦!” 陸非白先是一愣,再是狹促狹地笑:“流了?那再懷一個?!?/br> 他把陸西言翻過去蹭了幾下又頂了進去:“爸爸不行嗎?” 陸西言再次醒來已經是十點多鐘了,陸非白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下了床。 他坐起來,揉著腰緩了一會兒,下了床。 腿有點軟,后xue里還存在著很鮮明的異物感。陸西言拿著衣服去洗了個澡,下樓的時候看到陸非白正把剛做好的早飯端出來??吹疥懳餮耘吭诜鍪稚峡此?, 陸非白把裝著煎蛋的盤子放在桌上:“不再多睡一會兒?” 陸西言拉開椅子坐到餐桌邊:“下午約了人出門,作業還沒寫?!?/br> 陸非白點了點頭,沒有多過問。陸西言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怨。 他想,就這樣? 既不盤問他和誰出去,也不查問他要去哪,一時倒讓他有點失落。 隨即他打消了這個可笑的想法。 失落什么呢? 打炮罷了。 “喝點牛奶?!标懛前装岩槐瓱崤D谭潘媲?,“還差一兩厘米才到一米八,爭取再長一點?!?/br> 陸西言勉強笑了一下:“我都17歲了,哪里還能長啊?!?/br> 炮友理應就是這樣的關系,關起門上了床干什么都可以,說什么都沒有錯。自始至終陸非白都是收放自如的,只是陸西言一個人犯傻,他太當回事了。他無法理解為什么陸非白在床上什么葷話都講得出口,花樣比誰都多,不喜歡戴套偏愛內射,純種老流氓,下了床卻成了溫柔體帖誰見了都要說是好爸爸的社會精英。 陸西言從小到大聽了無數人說,陸西言你爸爸可真疼你。 床上床下涇渭分明。只有在很偶爾的瞬間,好爸爸陸非白會從溫和的面具下隱隱透出一點端睨。 比如說現在。 “怎么就吃這么一點?”陸非白把自己的那份煎蛋推到他面前,“再吃一點?!?/br> 陸西言昨晚就沒吃什么東西,大清早又被按著干了一通,胃里有點不舒服,加之心里也不太痛快,有點吃不下東西,抗拒地把盤子一推。 “多吃一點。陸非白戲謔地點了點自己的眼角,“好歹有點力氣,不至于干不到五分鐘就哭著叫爸爸?!?/br> 陸西言莫名有點氣惱。他一把拖過盤子,兩口吃掉了那個煎蛋,陸非白又把牛奶推到他面前,陸西言一口飲盡了,抽了餐巾紙擦了擦嘴:“飽了?!彼蠘腔刈约悍块g,抓著書包,打電話給齊放。 齊放是他發小,從小學開始一直到高中兩人一直都是同學,關系比誰都鐵。電話一打過去那邊立刻接了:“昨了西言,下午老計劃出去玩不?” “去?!标懳餮哉f,蹩著眉,“你去幫我找個演戲的志愿者來,要錢的也行。 那頭一愣:“干啥?” “陪我演個戲,可以演吻戲的那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