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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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飯,到底還是沒能吃上魚。 不過具體“吃”了什么,傅云舒再也不想重溫了。 他被剝光了衣服,跪趴在床上,雙手縛在身后,被拴在房梁上的繩子高高吊起。整個上半身也被一根紅色長繩牢牢綁住。那繩子綁的極其色情,從脖頸處開始,在胸膛交叉,刻意勒過雙乳,而后在腰間繞過,向下纏住兩枚卵蛋,最后又在玉莖上繞過幾圈,打了個漂亮的繩結。 而下半身還維持著跪姿,渾圓的屁股翹起來,由于腳踝被分別捆住拉開,rou丘之間的景色一覽無余。 傅云舒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紅著臉道:“你、你要打便打,我不躲便是,不用這般……” “誰說要打你了,不過是讓你好好反省?!背醋诖惭?,好整以暇地削一根野山藥。 那野山藥還是前兩日傅云舒在山上偶然發現的,本想給楚源燉了補身子,只是一直沒時間弄,此刻倒是被翻出來,不知道楚源又要搞什么花樣。 楚源的速度很快,三兩下就將那山藥削得干干凈凈。野山藥去皮之后白白嫩嫩,汁水充沛,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瞥向傅云舒胸前被繩子勒得異常飽滿的乳rou。 傅云舒意識到了什么,瞳孔一縮,脫口道:“別……” 楚源冷冷一哼:“你方才怎么同我說的,‘隨我處置’是消遣我的?” “我……”傅云舒紅著臉,他的確說過那樣的話,可是方才楚源火氣正旺,他連哄帶道歉,軟話說了一筐,都沒換來那人的一個眼神。 他雖未成過婚,可也知道別人家夫妻鬧別扭時都是個什么模樣——大抵是婆娘掐著腰破口大罵,丈夫賠禮道歉做小伏低,一句也不反駁。有的婆娘性子潑辣,伸手便打抬腳就踹,做丈夫的也得乖乖受著,等挨過了打還得去問問自家婆娘手有沒有打疼——通常這一套流程下來,對方的火氣也消了大半。 于是他照貓畫虎,豁出去這身皮rou,指望著楚源打一頓就能消氣。 可哪能料到,楚源竟然這般折騰他。 雪白的山藥在rutou和乳暈處細細研磨打轉,嫩紅的乳尖瞬間立了起來,一陣瘙癢從那嬌嫩處傳入大腦,傅云舒輕輕顫了一下,鼻尖上立時滲出汗珠。 楚源尤不滿意,用那山藥汁將兩邊都細細抹了一遍,直抹得兩個rutou水潤透亮,方才執著那雪白的柱體一路向下,滑過小腹,滑過yinjing,滑到微微敞開的花縫處。 傅云舒微微顫抖:“楚源……” “怎么了?”楚源一手捏住他的下顎,與他接吻,另一只手動作不停,野山藥裹挾著飽滿的汁水摩擦過花縫,修長的手指翻開花唇,撥出粉嫩的陰蒂,直到那汁水將每一處嬌嫩都照顧了遍。 瘙癢感漸漸升起,傅云舒掙扎了一下,口中驀然一痛,舌尖被楚源重重咬住,他頓時不敢再動,可身后楚源的手并不安分,竟然一寸寸地,將那山藥往他花xue中推,唇舌交纏中,傅云舒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那野山藥即便削了皮,依舊又粗又長,推了一半已然到了頭,楚源只得輕輕掰斷,而后拍了拍極富彈性的屁股,示意傅云舒放松,將剩下的一半盡數插入了后xue。 傅云舒手腕被吊著,一動不能動。白凈的肌膚襯著交錯的紅繩,胸脯挺到極致,上面兩顆茱萸泛著水光,越發艷紅,屁股也高高翹著,兩個xiaoxue被塞得滿滿當當,粉色的嫩rou一張一翕,雪白的山藥柱若隱若現。分身早已經硬得發脹,奈何被牢牢捆住,不得釋放。 楚源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方開口道:“可反省清楚了?” 山藥汁奇癢無比,此刻又被塞進了那種地方,仿若萬千螞蟻啃噬,傅云舒癢得頭腦發昏,脫口道:“……你還不如……打我一頓?!?/br> 楚源登時氣笑了。 合著這人反省半天,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傅云舒被他笑得發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仰著一張汗津津的小臉看著他,軟聲道:“楚源,我錯了……” “我可沒看出來你知錯了!”楚源原本就要消下去的火氣,此刻蹭蹭地往上竄,恨不得照著那臉就給一巴掌,奈何到底下不去手,氣得團團轉了半天,從角落里撿起一根細竹條,對準那臀縫中央的嬌嫩之處,便抽了下去。 傅云舒猝不及防,痛得一顫。 楚源怒道:“方才道過的歉說過的好話,全都是為了讓我消氣哄我的,是不是?” 傅云舒忍著疼,心道這不是廢話么,你若沒生氣,我何至于受這般罪。 “是不是只要讓我消氣,怎么打你你都毫不反抗,乖乖受著?”破風之聲響起,竹條又抽了下去。 那竹條又細又韌,揮下來時,從菊xue到花縫,都被它照顧了個遍。兩個xiaoxue本就被塞滿,塞的又是那種折磨人的東西,瘙癢還未過去,驟然遭逢毒打,又癢又疼中,竟然升出一絲奇異的快感,花xue中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許yin液。 楚源瞟了一眼:“挨個打都能發sao,是我打得不夠重?” 傅云舒有苦難言,他這身子本就異于常人的敏感,又被楚源調教了這么久,早就熟透了,別說是這般刺激,不穿褻褲的這幾天,風一吹都恨不得淌出水來,只不過他羞于面子,強忍著不肯說罷了。 他又羞又恥,不易察覺地挪了挪,想避開楚源的視線。楚源見他敢躲,又重重抽了下去,斥道:“現在知道躲了,拿針扎自己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么?吭都不吭一聲的?!?/br> “不是說沒有事瞞著我嗎,若不是我從旁人口中得知,你就當這事不曾發生了?” “你什么時候能顧惜顧惜自己,你這皮rou鋼澆鐵鑄的,挨了打不知道疼是吧?我今天就抽到你知道疼為止!” 他罵一句,便抽一下。傅云舒疼得眼尾都泛了紅,勉強扭過頭,求饒道:“我錯了,楚源,別打了,要被打爛了?!?/br> 楚源沒理他,從枕下摸出一個木夾:“張嘴?!?/br> 傅云舒眼角紅紅的,有些不明所以。楚源道:“你這口舌這般靈巧,既能騙我,又能求我,你說我該不該好好關照它一下?!?/br> 傅云舒緊抿嘴唇,搖了搖頭,卻被楚源強行掰開下巴,將舌頭扯了出來,而后被木夾死死夾住。這下舌頭難以縮回,傅云舒只能半張著嘴,任由涎液淌出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竹條再次抽了下去。 傅云舒又痛又癢,yin水四溢,菊xue被抽腫,花縫被打得一片軟爛,兩瓣yinchun大張著,吐出嬌嫩的陰蒂。他想掙扎,奈何被綁住,無法掙脫,想求饒,口舌被夾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楚源氣怒之下毫不手軟,將臀縫中央抽得一片青紫,又轉而抽在臀腿上,直至臀腿之間都沒處下手了,楚源尤不解氣,又將他翻過來,傅云舒以為要打胸腹,豈料楚源一竹條揮過來,一邊一下,無比準確的抽在了那兩個嫣紅挺立的乳首上! 那脆弱的地方何曾遭過這般罪,當場就破皮流血,豈料這等刺激之下,竟有奶水顫顫巍巍地溢了出來。 傅云舒無比難堪,下意識想躲開,可是那奶水就跟不要錢似的,順著挺立的奶頭源源不絕地往外涌,不一會兒便沾濕了被褥。 楚源扔掉竹條,看了一眼。沒有再同之前一般幫他吸出來,反而拿出那副木頭乳夾,一左一右,夾了上去,生生止住了奶水。 傅云舒痛得高高挺起胸,含糊道:“唔……” 他被緊緊捆著,身上掛著道道紅痕,眼睛也濕漉漉的泛著紅,是一副十足的可憐相。楚源瞪了他一會兒,又生氣又心疼,終是拿開他舌頭上的夾子,解開繩索。 傅云舒跌在被褥間,疼得整個人都在細細地發著抖,楚源拍了拍他的屁股:“東西自己排出來?!?/br> 那山藥含了許久,傅云舒早已不堪忍受,只得勉強爬起身,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軟rou,試圖將那兩截柱體向外推。菊xue中還好一些,不過片刻,便緩緩滑了出來。傅云舒松了一口氣,繼續使力,可是半晌下來,花縫中的那截仍然紋絲不動。 他難受地看向楚源。 楚源冷漠道:“想求人幫忙,口都不用開的么?” 傅云舒這人,雖平常慣會忍讓順從,可臉皮薄的跟餃子皮兒似的,就連情動時的呻吟都含蓄克制。若想要他主動說句yin詞浪語,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此時舌頭被夾了半天,早就麻得沒了知覺,吐字都吐不清晰。 楚源嘆了一口氣,終是率先讓步,手指探入花縫一陣摳挖,山藥堪堪離體的瞬間,一大股yin水猛然噴了出來,濺了楚源滿手,傅云舒控制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他身上的繩痕縱橫交錯,臀腿上還帶著剛抽出來的紅印子,被打得軟爛的花縫尚掛著一絲透明液體,充滿了一種凌虐的美感。楚源的呼吸緊了緊,對著渾圓的屁股重重摑了一巴掌:“又發sao!” 傅云舒強撐著爬起身,雙眼霧蒙蒙的,頂著渾身的青紫往他懷里鉆,用臉頰去蹭他脖頸,聲音也像是帶著鉤子,直往人心坎里勾:“楚源,求你了,cao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