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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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陽學堂的傅先生,破天荒的遲到了。 學生們三三兩兩湊成一堆,十分稀奇,傅先生教書三年,平日里雷打不動的來上課,比誰都準時,不僅準時,還要提早到小半個時辰,以便備課,就算是刮風下雨,重病纏身,也從沒見他有過差錯,如今竟然……遲!到!了! 學生們七嘴八舌,猜測有什么事是比刮風下雨、重病纏身更加嚴重的,莫不是先生家走了水?先生家遭了竊賊?還是先生本人出了什么……意外? 嘖……想到這大家都有些驚恐,商量著不然挑幾個跑得快的,趕緊去先生家看看,以免真出了什么事。反正同在一個小城,傅先生家住在哪他們都是清楚的。 敲定了方案,幾個學生自告奮勇出了門,豈料剛走到學堂門口,便見不遠處,一個身影緩步過來了。 還是那身熟悉的淡藍色長衫,有些破舊,卻十分干凈,身材頎長,步伐穩重,見到他們,清俊的臉上露出笑容,眼睛微微彎起來,連眼眸里都盛著一泓秋色。 是他們平易近人的傅先生沒錯了。 ……只是,傅先生怎么走得那么慢? 有聰明的學生已經意識到了不對,不禁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可是見先生走的雖慢,卻步伐平穩,并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啊…… 傅云舒就在學生們翹首以盼的目光中,慢吞吞走到了門口——由不得他不慢,實際上傅云舒此刻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上面痛,下面也痛,還不能讓人瞧出端倪,實在是忍得十分辛苦。 他終于走到門口,歉然道:“對不住,是先生遲到了?!?/br> 學生們便擺擺手,紛紛表示先生數年如一日愛崗敬業,偶有一次遲到不算什么。 一日的課程又緊鑼密鼓的開始了。 辰光易逝,一天下來,傅云舒講得口干舌燥,關鍵是下面兩個xiaoxue仍然腫痛,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他,胸前也開始有一種鼓脹感。待學生們都走光了,他才收拾了書本,慢吞吞地往回走。 小半個時辰后,他如約推開醫館的門扉。 楚源卻十分稀奇:“去上課了?我以為你今日會告假?!?/br> “唔,早上遲到了?!备翟剖嬗行┬邞M。 楚源收拾好桌面凌亂的藥方,又聽傅云舒頗有些希冀的問:“楚醫師,今日……可不可以輕一些?” 楚源笑了一下:“那是自然?!?/br> 傅云舒便松了口氣,安心的隨著他入了內間。 事實證明,傅云舒這個沒見過人世險惡的小先生,還是太單純了些。 他以為楚源既已答應了他,那就定會輕一些,豈料一切就緒,楚源拿出的藥杵,竟比之昨日,還要大上一寸! 傅云舒十分恐慌,說話都結巴了起來:“醫師這、這……我進不去的……” 楚源卻不置可否:“昨日治療結束,你今日仍能活蹦亂跳的去上課,說明你還可以承受更多?!?/br> 傅云舒難以置信:“我沒有活蹦……” “那你怎的不告假?” “無事自然不可輕易告假?!?/br> “既說無事,又阻攔什么?” “……” “你不好好配合,是不想康復了?” “……”傅云舒張口結舌,若不是此時他衣襟半敞,而楚醫師衣冠楚楚,從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傅云舒還是很想和他辯上一辯的。 他認命地咬住嘴唇,心中默念都是為了診病,只要能治好畸形的身體,自己什么苦都吃得,什么痛都受得…… 傅云舒昨日紅腫未消,兩片yinchun仍在痛著,中間的陰蒂更是又紅又腫,大了一圈,此刻被塞進了那大號的藥杵,粉紅的yinchun緊緊包裹著碧色玉杵,一點縫隙都沒有。 菊xue中的生姜也被換成了更大一號,新鮮的姜汁源源不絕,蟄痛感從后xue涌上,瞬間傅云舒就痛出一層薄汗。 前面還要被緊緊捆縛,奶水被吸干,rutou又被牙齒碾磨,傅云舒昨日的紅腫未消,今日又是更加激烈的暴風雨,痛楚一陣高過一陣??扇糁皇峭?,他還可以咬咬牙忍過去,偏生那痛楚中,還帶著些奇異的感覺…… 只是診病而已,這身體怎么如此不堪……太不像話了! 傅云舒的道德良心在這奇異的快感中苦苦煎熬,快被折磨瘋了。 楚源掰正他的臉,把嫩紅的唇自齒間拯救出來:“咬這么緊做什么?外間又無人,難受大可以叫出來?!?/br> “怎可……無禮……”傅云舒搖了搖頭,花xue中藥杵一動,他控制不住,還欲再咬,口中卻被楚源塞入兩根手指。 “唔……”傅云舒頓時不敢用力,雙目迷離的瞧著他,修長的手指探入柔軟的口腔,攪動著他的舌,傅云舒本就難以忍受,如今咬也不敢咬,舌頭還被手指戲弄,透明的涎液流出來,沾了楚源一手。 方寸的小房間內,噗嗤聲響不絕于耳。 …… 第二日,傅云舒果然又遲到了。 他原本特意起了早,可是哪成想,那處痛的竟然比昨日還厲害,每走一步便是鉆心的疼,又不能一瘸一拐的走……等他盡力維持著“先生的儀態”走到地方,已經遲了盞茶時間。 他萬分羞愧,講課時也頗有些心不在焉,一會兒自責于自己的遲到,一會兒身上某處隱痛又打斷他思路,而且腦海中還總是時不時蹦出楚源那張俊臉,還有診病時那些令人羞恥的細節…… 楚醫師說,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診病,讓他大可以放寬心,不要太在意,可是,這副身體卻那樣敏感……難道,自己天性如此yin蕩? 傅云舒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連笑容都比平時的少。 學生們就比較凄慘了,傅先生如此嚴肅,讓他們連在底下做點小動作都不敢,一時叫苦不迭,紛紛猜測先生這幾日到底是怎么了,生怕他改了路子,去學其他先生那般嚴肅古板,動不動就要打他們戒尺。 傅云舒沉浸在自己的苦惱里,自是不明白學生們心中的小九九的。 不過少年們的苦惱就像是天空的流云,總是說聚就聚、說散就散的。下學的時辰一到,便又重新恢復活力,推推搡搡的擠出門去。 “你們慢點,別……”傅云舒還未叮囑完,就見一個學生自推搡間跌倒,扶著腿哎呦哎呦的叫喚。 幾個犯了錯的學生登時愣住了,手忙腳亂的要去攙扶,傅云舒也顧不上自己的疼了,三兩步走了過去:“讓我看看?!?/br> 所幸沒傷到骨頭,只是扭到了,傅云舒擺擺手,讓圍觀的學生們先走,自己在受傷的少年面前蹲了下來:“上來,先生背你回去?!?/br> 少年名喚林語,其名卻跟其性格沒有半毛錢關系,平日里上躥下跳,恨不能天天在外頭瘋跑。如今一朝扭了腿腳,竟絲毫不知收斂,還想著出去與同窗們廝混。 “傅先生,我沒事,我可以同大家一起回去?!?/br> 傅云舒非常了解他:“放你繼續跑跑跳跳,腿不想要了?” “我可以……” “上來?!?/br> 傅云舒做先生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態度一強硬,再皮的學生都不敢反抗了,林語磨磨蹭蹭的趴上傅云舒的背,被緩慢的托起來。 少年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自是不會太輕,傅云舒背脊單薄,背個半大小子,還是有些吃力的,身上痛楚猶在,使他每走一步更加難熬。 秋日天高氣爽,日頭將落,家家戶戶升起炊煙,風中散著絲絲縷縷的米飯香味。 年輕人總是閑不住的,林語在傅云舒背上動來動去,忍不住問:“先生,你這幾日怎么了?怎么有些怪怪的?” “怎么怪了?” 林語思索片刻:“說不上來,反正覺得有些怪,先生你是不是病了?” 傅云舒步伐一頓,繼而笑道:“不要胡思亂想?!?/br> 秋風蕭瑟,等他將少年送回家,自己早已是一頭熱汗。 林語的父親熱絡的請他進去一同吃飯,傅云舒笑說自己與人有約,不敢叨擾,便辭別而去。 只是這一番折騰,終究還是誤了時辰。 等傅云舒緊趕慢……慢趕慢趕地趕到醫廬,酉時早就過了大半,而楚源的醫廬,門窗緊閉。 來晚了。 傅云舒嘆了口氣。 只是轉念一想,既然已經關張了,今日是不是可以不診病了? 他心里頓時升上了一股小小的雀躍,連回家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明知道這想法不合適,可是昨日的傷還未好,真的不想再…… * 小屋里燭火搖曳。 傅云舒并不是個貪戀口腹之欲的人,每日的晚飯都吃的很簡單,不過一碗米飯,一碟小菜,偶爾會煮個豆腐湯。 今日他實在是累的狠了,吃飯都比平??焐狭税肟?,吃飽喝足,似乎身上的痛楚都跟著減淡了,他又一瘸一拐的開始燒水沐浴。 溫熱的水包裹著四肢百骸,他靠在桶邊,微闔雙目,舒服的喟嘆一聲。 當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每日的治療是如此難熬又……羞恥,今日“逃過一劫”,傅云舒雖然疲憊不堪,心情卻非常不錯……唯一的美中不足,rufang又開始脹痛。 傅云舒抬起手又放下,思慮再三,還是緩緩的觸碰上自己的rufang,微微隆起的胸脯白皙柔軟,他閉著眼,兩手握在自己的rufang上,試圖模仿楚源為他通奶的動作,頰上因為羞恥而泛紅…… 熱氣氤氳中,他大力揉捏了半天,柔軟的rufang被捏的生痛,也只吝嗇的滴了幾滴奶水出來,雙乳的脹痛并沒有絲毫的緩解。 傅云舒放棄了自己通奶的想法,嘩啦出水,長腿跨出木桶,也不再管身上的不適,隨意的擦干凈水珠,仰躺回小床上,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將楚醫師的身影從腦袋里甩出去,拉上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