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搗藥
書迷正在閱讀:創口(背德合集)、【主攻/總攻】我在師門無所事事那幾年、【總攻np】萬人迷攻總以為自己很平凡、重當網黃后約炮約到死對頭、別人碗里總是最好的、[劍氣]杜宇聲聲、重度控制、棺棺美強短篇集、地鐵上那個該死的色狼、【超獸武裝同人】火麟飛x夜凌云
楚源在陵陽城中,并不是只有那一間醫廬可以落腳,他在城北是有一處住所的。只不過白日里醫廬繁忙,他鮮少回去,只在晚上收了工,才回去小睡一會,第二日清早,便又早早的開門營業。 只是這日醫廬關了門,他卻稀奇的沒有回去,反倒頗有興致的將那小庫房整理了一番,藥材收納整齊,小塌也收拾齊整,而后滿意的躺在小塌上,一雙長腿還在外垂著,他渾不在意,腦袋里皆是白日里同傅云舒的字字句句,他枕著手臂,一會想到那紙契約,一會又想到傅云舒白生生的臉,轉念又想自己是不是平日里太過冷酷了些,成天擺一張臭臉,會不會十分惹人討厭? 他的眸光變換不定,又將那紙契約拿過來,目光在那落款處的鮮紅指印上流連半晌,揚起嘴角。 深秋夜里寒涼,城南的小屋子里,傅云舒也在床鋪上翻來覆去,越想越覺得十分愧疚。楚醫師每日里盡心竭力為他診病,又說治不好不收銀子,他平白受著這份恩情,卻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還……簡直是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他爬起來,翻箱倒柜一番,將自己積攢的銀子全部翻出來,粗略數了數,打算明日拿去鎮上的繡房,找手藝最好繡娘,用最貴的料子,按照楚源那件衣裳的款式,給裁一件差不多樣式的,雖然比不了京城的翎云閣的手藝,可好歹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夜幕低垂,圓月當空,一個小鎮城南與城北的兩個人,各懷心事,都沒有睡好。 第二日下了學,傅云舒便按照約定,準時到醫廬診病,剛拐過街角,就看見醫廬的門口張貼了一張告示,上面字跡遒勁,一撇一捺中帶著股鋒銳,一看就是出自楚源的手筆。 告示上聲明,因醫師要潛心鉆研醫術,即日起,每日酉時過后,醫廬關張,除非有急病,否則不再為人診脈,還望鄉親們見諒。 傅云舒無比愧疚,因為自己這病癥,楚醫師連正事都耽誤了不少。 楚源卻不置可否,只淡淡道:“若是愧疚,便主動配合,不要耽誤時間,脫衣服罷?!?/br> 這話一說,傅云舒當即不敢再拖延,利索的就將衣衫全部除了,坐在小塌上,頗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小庫房中只有一扇小窗,位置還頗高,因此房內光線并不明朗,略微柔和的光線反倒更襯得小塌上的人肌膚如玉,瑩潤生光。 楚源取出一桿小銀秤稱量草藥,那草藥葉子小小圓圓的,鮮嫩碧綠,稱好了被放在一方小帕上,楚源又挖了一塊散發著清香的乳白藥膏,與那碧綠葉片混在一起,由方帕包成小小的一團,用細繩封口,朝傅云舒揚了揚下巴。 “腿張開?!?/br> 傅云舒不明所以,聽話的分開長腿,腿間那東西乖乖伏著,下面兩個粉嫩的xiaoxue倒是因為被人直視,十分緊張,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秋日風涼,楚源的目光掃過他赤裸的身體,見他雪白肌膚上細密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圓潤的rufang鼓脹著,稍微一動,便泛起乳波,胸前被他吸過數次的兩點嫣紅挺立著,看著的確是比之前稍大了一點。 他一手攬過傅云舒赤裸的脊背,傾身上去,傅云舒有些緊張,想要開口,下一瞬,左邊的乳首已被含入口中,因著這幾日的調教,傅云舒下意識的高高挺起胸,醇香的奶水順著張開的奶孔涌出,楚源瞇了瞇眼,不忘用舌尖逗弄rutou,而后趁著傅云舒失神之際,另一只手探向傅云舒的花xue,長指分開兩片逐漸濕潤的花瓣,還未等傅云舒反應過來,就將那剛包好的草藥包塞進了花xue! 傅云舒悶哼一聲,被這突如其來的異物疼出了一層細汗,他緊緊抓著小塌的扶手,雙腿下意識地想合攏,楚源懲罰性的將那乳首在齒間研磨,傅云舒頓時上面也痛,下面也痛,一動也不敢動了,慘遭蹂躪的rutou這才被放開。 楚源不知從那里拿了一根玉杵,淡淡的通知他:“要開始搗藥了?!?/br> 搗藥,怎么只見藥杵,不見藥臼? 傅云舒眼睛睜大,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啊……”下一瞬,他難耐的呻吟出聲。 那藥杵不過小兒手臂粗細,兩頭渾圓,通身潤澤,一看便是上好的美玉制成,只是再美的玉,傅云舒也無暇欣賞,因那玉杵此時正被插在自己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未經人事的花xue被大大撐開,嫩rou卻下意識縮緊,將那玉杵緊緊含住,動彈不得。 楚源抬手重重地擰了一下已經紅腫的乳尖:“放松?!?/br> “……”傅云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 嫩rou堪堪放松的瞬間,那玉杵一插到底,直直杵向體內的草藥包。 “……嗯?!备翟剖嬗昧耸傻臍饬?,將一個剛要出口的呻吟生生遏制在喉嚨里。 他此時的姿勢十分羞恥,他上半身靠在床頭,下半身卻朝著楚源,大張著腿,粉色的xiaoxue中緊緊含著碧色的藥杵,那藥杵不算粗,握著杵的手卻平穩有力,一下一下,來回在那花xue中抽插,先前的草藥包早就被捅入了體內的最深處,而那玉杵的每一次深入,都能準確的搗在深處那藥包上。 傅云舒一陣難耐,還沒有搗幾次,伴隨著咕嘰咕嘰的聲響,便有嫩綠色的藥汁順著玉杵緩緩流出來,還伴隨著一大灘透明的體液。 楚源非常有耐心的解釋:“這藥金貴,藥汁十分難提取,是以搗藥的過程非同一般,全程不能見一點空氣,否則便會失去效用……” 他看了一眼傅云舒泛紅的眼梢,聲線平穩而低沉,“是以一般在患處直接搗藥,效果才是最好。你且忍一忍?!?/br> 傅云舒眉頭不自覺的皺著,忍得十分辛苦,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呻吟出來,強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含混道:“……這藥叫……什么名字?” 還知道問名字,看來是自己藥搗的不到位了。楚源心中一哂,手上加重力道,聲音卻是溫柔的,甚至還帶著兩份戲謔:“碧yin草?!?/br> “碧銀……”傅云舒話說一半,驀地被頂到深處,他咬了咬牙,才發覺自己太天真了,這滅頂的感覺哪是說說話就能轉移的,不僅不能,還更容易控制不住發出呻吟,他索性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吭聲。 他本就未經人事,如何能受的住這般刺激,雖然一聲不吭,但是身體的反應很直觀——后面的花xue被搗的流水連連,前面的欲望也不甘心,顫顫巍巍的立起來,高高的仰起頭。 楚源一揚嘴角,停止動作:“翹這么高?!?/br> 傅云舒終于有了喘息之機,紅著臉連連道歉:“我……我控制不住……” “那我幫你好了?!背床恢獜哪恼襾硪桓t色細繩,捧起那挺翹的物件兒,順著兩枚可愛的卵蛋,便繞了上去。 “啊……不要……” “不要?射出來了怎么辦?難道你想將我這件衣衫也弄臟嗎?” 他這一舊事重提,傅云舒立時不敢反抗,即使再難受也要忍住了。楚源便慢條斯理地,將那兩枚卵蛋分別纏繞了三圈,又順著挺立的玉柱繞了幾匝,最后在根部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那細繩緊緊的嵌入rou中。 如此,傅云舒的欲望被牢牢束縛,休說是射出來,就是動都不能動分毫了。 楚源滿意地點了頭,屈指在那guitou上一彈:“乖?!?/br> 傅云舒登時一顫,差點沒呻吟出聲。 玉徑垂淚,花xue含碧杵,倒是后面粉嫩的菊xue一張一闔,顯得十分空虛。 楚源伸出手指朝那菊xue輕按一下,柔軟的xuerou就像是潮水般,登時包裹住了楚源的指尖。楚源無聲的笑了一下,突然起身,掀簾去了外間。 傅云舒以為治療結束,剛想松口氣,又見楚源折返回來,手中還多了一個物件。 那物件呈淡黃色,還帶著些許辛辣氣味,明顯是剛剛被削了皮,傅云舒湊近一看,竟是生姜! 楚源動作極快,小刀在掌中幾下翻轉,那生姜就被削成了一個光滑的柱狀。他拿手帕拭干凈雙手,低聲解釋道:“那‘碧銀草’藥性偏寒,用多了難免會讓人腹痛,是以,一般都要找味熱性的藥與之同用……生姜性熱,正是一劑搭配絕好的良藥?!?/br> 他說著,將那削好的生姜在傅云舒后xuexue口蹭了兩下,未等傅云舒反應過來,便直直將那生姜沒入了一半! 傅云舒原本含著水汽的雙眼驀然睜大! “夾緊了,不許掉出來?!背蠢淅浞愿?。 后xue的嫩rou下意識縮緊,包裹住枚生姜,異物進入本就難耐,傅云舒還未適應,就突然驚恐的發現,被那生姜摩擦過的地方,開始變得火辣辣的。 “楚醫師……”傅云舒求助道。 楚源卻并未理他,只將那生姜再次往里推了推。 辛辣的姜汁緩緩溢出,又辣又痛,蟄的傅云舒鼻尖都沁出了細汗,他有心想放松,慢慢適應那難言的苦楚??墒乔邦^花xue中的玉杵又在楚源的掌中動作了起來,前后夾擊,汁水四溢,也分不清楚那搗出的淋漓,到底是藥汁還是yin液。 “楚……我……” 傅云舒想開口,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他脖頸后仰,香汗淋漓,挺起的rufang白嫩柔軟,楚源趁機含住另一只剛剛未得寵幸的rutou,一手揉捏嫩乳,一手玉杵不停,傅云舒臉紅到了耳根,眼里水汽氤氳,卻死活忍著不溢出來,頭腦里更是一片混亂。 此刻rufang被人含在口中吮吸,奶水早就吸干了,楚源還在啃咬那脆弱的rutou,花xue中玉杵作祟、汁水橫流,后xue姜汁不斷泌出,引得他xuerou不停收縮,緊不得又松不得,偏偏分身還被牢牢禁錮,那一匝匝的細繩勒得他發痛,整個人都快被逼瘋了,一邊渴望著這酷刑快過去,一邊卻又十分難耐,不得紓解…… 傅云舒嘴唇已經被咬破,卻死活不肯再發出半句讓人難堪的聲音,他雙目失神,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染上了一層薄紅,大張的雙腿控制不住的戰栗著,眉頭緊皺,十分可憐。 足足半個時辰,楚源才終于停下了手,傅云舒早已被折磨的毫無力氣,癱倒在了小塌上,他耳朵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嘴唇都咬破了。 胸前的奶水已經被吮吸干凈,白嫩的rufang上兩個奶頭又腫又大,高高的挺立著。兩條長腿大張,腿間一片狼藉。分身上的細繩被解開,卻早已沒了想射的力氣,疲軟下來,根部和兩個蛋蛋上,還留著被勒出的紅印。 而后xue因那生姜的折磨,原本粉色的xuerou已經變為深紅色,微微的外翻著?;▁ue中的玉杵被拔出,更多的汁水迫不及待的涌了出來,兩片花唇更是被磨得腫脹不堪,早已經合不攏,楚源貼心的拿了濕手帕,將那些液體擦拭干凈,又翻開花唇,長指探入一勾,便將先前塞入的藥包勾了出來。 “碧銀草”早已被搗成一灘軟爛。 “藥搗的不錯,今日便先到這罷?!背磳噬系囊律肋f給傅云舒。 “……多謝……楚醫師?!?/br> 傅云舒緩了好一會兒,才強撐起身,穿衣的手還在微微顫抖。下榻時,腳尖剛一挨到地面,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是楚源眼疾手快,攙住了他。 “若是累了,便先在此處歇一歇?!背瓷平馊艘獾?。 傅云舒勉力站直,眼角的紅色還未褪盡,羞恥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還盡力讓聲音保持平靜,以維持住這點僅剩的體面:“我可以的,這便告辭了……” 楚源嗯了一聲,做了個請的手勢。 “……多謝楚醫師?!?/br> 傅云舒抬手作揖,他額上盡是汗珠,咬著嘴唇,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地方,強忍著腿間的不適,逃命般朝外走。 醫廬外天色已暗,楚源緩緩踱到門外,看著那個剛剛飽受“苦楚”的清瘦背影,明明腿軟得連路都走不穩了,一出了門,便又挺直脊背,裝成一幅沒事人的樣子,步伐有些慢,卻每一步都很平穩。 性子還是這般倔…… 楚源輕笑了一下,直到那背影漸漸看不清晰,這才慢吞吞返入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