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長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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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修遠將池黎帶到了之前池黎躲關元青時候進過的那間,柏醫生私有的解剖室。 解剖室里放著一個很大的圓形水晶棺,水晶棺弧形的內側密布著大量的led燈,池黎覺得它全部開啟的時候大概會閃瞎人的眼睛吧。 這么充足的365度光照,會讓黑暗與陰影無所遁形? “聽說過手術用的無影燈嗎?我訂做的這個,應當可以讓你全身的本影都消失,半影減弱到幾乎看不見。不知道那影子鬼在這種光照下,會不會煙消云散?”柏修遠已經插好電源,對池黎說,“躺進去,閉上眼睛,試試看?!?/br> 池黎閉著眼,聽到大量的燈開啟時極其輕微的嗡嗡聲,與此同時001響起提示:【已完成任務一:消滅暗影?!?/br> 成功了,池黎眼睫微顫,正要告訴柏修遠。 柏修遠已經若有所感地關掉了燈,推開水晶棺的頂蓋,露出躺在水晶棺中,閉著眼睛,安詳地如同睡著一般的池黎。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貼近了看著池黎在他眼中無一處不完美的臉,視線從池黎烏黑細密如鴉羽、不斷輕顫著的眼睫掠過,下移到他粉色玫瑰一般鮮艷嬌嫩的唇瓣上,然后認真地銜住那雙唇,親吻住他的“睡美人”。 “唔、”池黎軟軟地發出悶哼,輕輕推了柏修遠一下,然而力道太輕,倒是像在欲拒還迎。 柏修遠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扶著池黎的后頸令他微仰起頭,糾纏著池黎的軟舌。 池黎被纏得舌根發麻,手抓著柏修遠胸前的衣襟,更是不知道該推開還是拉近。 少年被親的眼尾發紅,呼吸急促,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到嘴角,被柏修遠澀情地舔掉。 001想說臟話,他又被屏蔽了。 屏蔽前,他看到11號從游戲設定的影子鬼角色中脫出,本想邀請對方一起蹲小黑|屋。 然而那小團黑乎乎的影子變成了一個游戲中角色看不見的、無形的烏黑手鐲,套在了池黎的右手上。 接著001就啥都看不見了,簡直更悲痛了,為什么連11號都不用蹲小黑屋,他卻要??!11號這個壞東西還殺了池黎一次呢!憑什么還能好好地待在池黎手上! 怒而離開游戲的001看到池黎的光腦里傳入了幾條新信息: 蔚乾:我剛得到消息,暗網又有動靜了 蔚乾:hello?人呢? 蔚乾:這個點你怎么不在?又玩那個瑪麗蘇的戀愛耽美游戲玩入迷了? 蔚乾:跟你說過多少次別玩那種游戲了,會降低智商??!看到信息趕緊回我??! 001正躊躇要不要回復,那頭已經發現了消息變成已讀未回,又開始發了: 蔚乾:? 蔚乾:已讀不回? 蔚乾:真的,他們又攻過來了,你人呢??? 001想了想還是代回道:再等半小時 再過半小時,他應該就能回來了,001通過攝像頭看著池黎的房間在心里默默道,他會回到現實里,離開他們身邊的。 001回到游戲中,等待屏蔽時間過去。 蔚乾:? 蔚乾:人又沒了?瘋了吧,玩個游戲連暗網進攻都不管了?忘了兩年前我們的成神戰? 蔚乾:還真沒在看啊,草,那我先去了 * 終于完成一個任務,擺脫了那個如附骨之疽般纏人的鬼,池黎總算可以一個人洗澡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洗完澡,在浴室里刷牙時,旁敲側擊地問001:【任務還有幾個?】 001:【你可以試著再問一次?!?/br> 【嗯……那就,還差多少?】池黎被他謎語人一樣的態度帶跑,也像是想避開什么,在心里小小聲地問。 001這回答的很痛快:【五分之四?!?/br> 池黎想了一下,影子鬼、小鬼、神秘失蹤事件、還有據說在風揚樓的鬼,這就四個了,還剩一個鬼怪事件,他就完全搞清楚所有的任務了! 離開游戲指日可待啊,池黎更開心了,邊刷著牙還忍不住從嗓子里哼出歌來。 一撮頭發從下水道口慢騰騰地爬出來,它感覺到之前恐嚇它的那東西終于消失了,因此悄咪咪地又過來接近池黎。 在12號因為投入鬼怪角色而變得黑白的視野中,池黎是唯一有色彩的,還散發著香香的味道,讓它只想靠近一點,一直纏在他身上才好。 于是它一點一點挪近了,貼到池黎的腳上。 池黎感覺到有什么冰涼涼、濕漉漉的東西碰到了腳,微微低頭一看,一團黑乎乎的扭動著的頭發,不由得捂著嘴發出了舊現代人看見蟑螂一般的無聲驚叫。 001輕咳一聲:【它從下水道上來的?!?/br> 噫,臟兮兮的,更像蟑螂了! 池黎往后退了幾步,拿起淋浴頭沖了一下自己的腳,接著對著它就是一頓沖。 12號扭動著往前爬,努力對抗著沖刷過來的水流,但水流沖刷的瓷磚地上無比濕滑,頭發又沒有可以摩擦著力的點,竟然抵擋不過淋浴頭,被水流沖著往下水道流過去了。 池黎成功地把他沖下去后還有些不可置信,一邊認真地洗腳腳,一邊道:【它就是第五個?怎么這么弱啊?!?/br> 001也嘲笑它:【確實,它是最弱的?!?/br> 池黎摸摸下巴:【當鬼還有實體,豈不是很好對付,我能把這些頭發燒了不?】 001說:【濕的,不容易燒?!?/br> 【懂了,】池黎笑了,【不容易,但不是可以?!?/br> 001默認了。 池黎沖去找柏修遠,想問他要打火機。 醫生正在廚房泡牛奶。 奶粉是他今天特地買來,準備泡給他的小男朋友喝的。 柏修遠見人從浴室出來了,便端著牛奶過來,修長的手指抓握著杯沿,將玻璃杯放在茶幾上,發出格愣一聲,杯子和茶幾兩種玻璃碰撞的輕響:“睡前來喝杯奶吧?!?/br> 池黎嘟囔:“不早說,刷過牙了?!?/br> 柏修遠挑眉,作勢向著那杯奶伸手:“不喝?那我喝了?!?/br> “別,”池黎最喜歡奶類蛋類這種香香甜甜的食物了,不給他也就罷了,都說了要給他,又要收走,他才不干,連忙抬手,小動物護食一樣,“我要喝的,牙等會兒再刷一遍就是了?!?/br> 醫生沒再說什么,揉了揉他的頭,摸著軟軟的黑發,表情柔和。 池黎喝了兩口,舔舔嘴唇上白色的奶沫:“你有打火機嗎?” 柏修遠的眸色立刻就深了,盯著池黎的嫣紅的舌尖和沾在唇瓣上的白沫,曖|昧地逡巡,像是想勾動池黎似的。 池黎被他這么盯著,眨了眨眼,有些奇怪,柏修遠怎么這么澀啊,舔一下嘴唇也要這樣? 然后他就被柏修遠捉住了。 醫生骨節分明的大手托著池黎的后頸揉|捏,澀情地一點點舔掉小美人唇上所有的奶|液,把他按在沙發纏著舌頭深吻。 池黎的雙腿也被柏修遠強硬地用膝蓋頂開,他感覺到醫生激動的反應,心臟也跟著一跳一跳的,臉上guntang,太夸張了吧,是澀情狂嗎? 直到醫生喘息著推開,捏著他的下頜,有些強迫性地令他合不上嘴,露出里面鮮紅的軟|rou供人觀賞,再一次貼近了親吻他,池黎才后知后覺地想起。 那天晚上的解剖室里,他跪在冰涼涼的地面上,感知到潮|濕灼|熱的空氣。 他被迫張著嘴吞咽食物,吃不下更多,喉管都被撐得產生了窒息感。 然而漆黑靜謐的室外、背后的解剖臺上那具尸體,都令池黎如芒在背,只能依賴面前這個給予他痛苦的男人。 池黎懂醫生激動的點了。 他想起這些,也是羞澀得快要暈過去。 池黎腦子暈乎乎地被柏修遠擺弄,一雙黑白分明的清亮眼睛蒙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水霧,像是醉酒了一般迷離。 001真想提醒他,你忘了12號和打火機,也忘了我。 但是他很悲傷地又被關了小黑屋,長夜漫漫,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