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學長去給學弟輔導功課后發生的二三情事 中
中的笑意迅速消失,陳映波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他的頭上的。 嚴安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 活著就已經需要費盡力氣,為什么要去想身后的苦楚? 之前浮起來的柔情暖意,剎那間像是腳下的地毯那般被暈染弄臟,盛怒之下嚴安寒直接關掉手機,開車去俱樂部飆車。 而另一邊陳映波等半天還沒有得到回應,長時間和嚴安寒的相處讓他明白自己今天是不會得到回復了。 那個傲嬌的性子肯定是生氣等著他去哄呢,起身活動著酸軟的四肢。 環顧四周,被弄得臟兮兮的床鋪還等著他打理,陳映波紅著耳廓開始打掃。 ~ 過了兩天,稍有空閑,冰涼的風掃過,陳映波縮了下脖子抬起頭。 只見路邊樹葉開始不知不覺發芽,柔嫩的枝丫樹枝著,連風中的味道都帶著清冷的甜意。 路邊叫賣的水果攤讓陳映波停下腳步,伸手挑揀兩個問道,“金桔怎么賣?” “六塊錢一斤”老板娘從手邊扯過塑料袋遞給他,“今年的金桔好著呢,小伙子你買著不虧,潤肺止咳,啥都行?!?/br> 陳映波低垂眉眼,天氣越發的干燥,他給自己和嚴安寒熬一點金桔膏。 就當做……是前兩天說錯話得賠禮吧。 陳映波忍不住笑,明明都已經是不小的年紀,生氣起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不理人算什么? 苦惱,難道那真是一句很過分的話? 怎么就氣性那么大? 稱好四斤金桔,陳映波沿路逛著店鋪,找合適的玻璃罐。 最后給嚴安寒選了一款外表滿是貓貓爪的小罐子。 陳映波覺得這很符合他的性格,只是也不知道到時候嚴安寒會不會吃裝在這里面的東西? 想來就他那個挑剔的性格,估計會說著不要然后把東西藏起來吧? 回到家門口,陳映波按下指紋,打開房門就被人按著肩膀往里推,背脊一片涼意。 什么人?! “發什么呆呢?”粗獷的聲音拉回陳映波的思緒。 陳映波掙脫陳耀控制著他的手,往后退了兩步保持和他們的距離,冷肅道,“你們這是非法入侵,再不離開我就報警?!?/br> “別!” 跟在陳耀身旁的田汐汐上前拉住陳映波的袖子,哀求道,“拜托了,就聽聽我們說話吧?!?/br> 陳映波厭惡道,“你又要來表演什么戲?” “不是你想的那樣?!标愐锨皩⑻锵o在自己身后在。 陳映波不耐更甚,搞得他像是什么惡人一樣。 “我們是來告訴你嚴安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不希望你被他騙了?!?/br>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陳映波怒火中燒,這兩個人一個毀掉他的平靜校園生活,一個帶著一群人想要毆打他,現在來對他說嚴安寒的壞話,他會相信他們? 可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我們只是想要告訴你真相?!标愐钌钅曋?,“至于相不相信隨便你?!?/br> 陳映波還來不及拒絕,田汐汐便哭暈了妝,黑色的眼線順著淚痕模糊了她眉眼的面容,她大聲叫道, “我當初對你的告白,是一場賭注!一場別人定好的賭注,我這樣說你能聽下去嗎?” 她猛然跪地,額頭砰砰磕在冰冷的瓷磚上,聲聲脆響! “我沒有辦法,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真的請你救救我吧!” 這是什么…… 發生了什么? 這是什么荒誕可笑的事情? 陳映波深呼吸道,“你們道德威脅我?” “不是?!标愐芽薜盟宦暳逊蔚呐藦牡厣媳?,說道,“我們也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卑鄙,做個壞人習慣了,所以連求人都這么下作?!?/br> 陳映波原本想要把人趕走,只是現在這幅畫面讓他實在是于心不忍。 田汐汐額頭青腫,臉上臟亂一片,哪怕是出于對女性的尊重他都不忍心再說重話。 他以為求人下跪磕頭這種事情只會在電視劇里面出現,誰知道會在自己眼前發生? “說吧,聽一聽你們所說的那場賭注?!标愑巢ㄌ嶂鸾劭吭趶N房門口,防備道。 “認真來說,故事發生在很久之前?!标愐俣乳_口。 他沙啞的嗓子讓陳映波不解。 看出陳映波的想法,陳耀扯了扯嘴角,“被燙壞了嗓子,是別人對我不聽話的懲罰,也不是什么大事?!?/br> 陳映波聽著都覺得疼,他竟然覺得不是什么大事? 田汐汐慢慢開口道,“故事得從四年前說起,我和陳耀從偏遠的鄉下考上C市高中,美夢和噩夢從那時候就接踵而來?!?/br> 田汐汐現在是學院的?;?,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是在四年前她連花都算不上。 她是路邊沾滿灰塵的雜草,普通得人人都能踐踏。 當她和陳耀背著家當來到校園,因為與城市格格不入的鄉土氣息而被排擠。 事情越來越糟,一開始只是被冷落,后來就淪惡霸的出氣筒,再后來成為了泄欲性玩偶,而陳耀為了救她被當成了人rou沙包。 嚴重的凌霸讓田汐汐對校園充滿恨意,陳耀幾次去舉報都無功而返。 沒有人會來管這兩個什么都沒有的鄉下孩子,他們希望渴望陳耀和田汐汐忍耐,不要給他們添加麻煩,自覺點息事寧人。 憑什么? 陳耀和田汐汐不甘心,就因為出生就要被其他人欺負? 田汐汐含著恨意等待,終于機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群少年嬉著出現在的他們面前,說可以拯救她現在的處境,但是他們想要看到她出演他們所書寫的復仇劇本。 只要能報復,成為別人的提線小丑有什么關系? 從那一天開始田汐汐的生活改變了,少年們為她請來各種家教,她的學業,她的面容,她的談吐,她的身姿態都在一點點的變成更好的樣子。 曾經高不可攀,壓得她無法喘息的人逐漸在這些人的計劃之下失去讓他們自傲的一切。 田汐汐為他們擁有的權利著迷,為了她和陳耀更好的資源,她的人生變成戲劇又如何? 每當有人不甘、害怕、羞愧、恐懼著來到田汐汐的面前。 聽著那些說著真心或假意的話語時,那群少年總是笑得肆意非常,得意盎然。 所有人當中只有一個人不同。 比現在還年輕許多嚴安寒不笑的,他矜持端詳著一出又一出被設計出來的鬧劇。 似乎是在看,又似乎什么也沒有看,空蕩蕩得沒有靈魂。 權利,欲望,亂花漸欲迷人眼,報復終歸是有了盡頭。 這些欺凌她的惡霸總有報復完的一天,少年們本來打算拋棄田汐汐去找下一個樂子。 “我很好奇,你還能繼續嗎?” 嚴安寒沒有拋棄她,他認真看著田汐汐。 “可以”,田汐汐不想失去現在的生活。 丑小鴨變白天鵝的報仇劇場就此完結,新開場的是大學的校園女神追逐戲碼。 高高在上的萬人迷女神和數不盡的學生舔狗。 那些為了她而追逐的男人都會被酌情的戲弄,在幕后制定各種追逐戲碼。 有時候少年們也親自參戰來激發更多斗爭欲望,傷害過多少人田汐汐都不記得了,荒唐的喜劇不斷重演。 直到—— 陳映波被選中。 那人扔了一張照片給田汐汐讓她行動。 “讓他感受你的魅力?!?/br> 他們這么說著將田汐汐這個提線木偶推到陳映波的面前。 田汐汐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敗,在此之前她都做得很好。 不接受失敗的她慌亂了,選擇輿論綁架,可陳映波不吃這一套,讓田汐汐徹底成笑柄不說,也讓她的追求者感到憤怒。 陳映波失去平靜的校園生活,而田汐汐失去她女神的光環。 失敗一次的田汐汐是一個不再值得玩的游戲,這些人開始去找新樂子。 田汐汐這些年為了這些人的游戲付出得太多,此時此刻如果被跑拋棄的話會受到多少報復? 她一身的力量地借來的,如果失去了這種力量,那么她會淪落到什么樣子? 陳耀和田汐汐從小在一起長大,高中那一年的經歷將他們牢牢地捆綁。 他知道不忍心讓她獨自背負這樣的命運,于是他去找陳映波,希望他可以露出丑態讓田汐汐的失敗不要那么顯眼,能夠挽回名譽。 這一次的沖動,讓他們徹底被厭棄。 田汐汐和陳耀認識了嚴安寒那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他那么鮮活的怒氣。 對于田汐汐的懲罰游戲徹底開始。 這些人是如此的熱愛游戲人間,反殺是快樂,塑造女神是一種快樂,毀掉女神也是一種難得的快樂。 他們并不著迷一下子把謎底揭露出來,而是一點點地把東西給撲朔迷離的展開。 女神的皮逐漸破損,千瘡百孔地露出內里的骯臟東西來。 田汐汐無法抗拒,無法逃避,她也無能為力。 依附于別人力量的人終究也會被那種力量所反噬。 “所以呢?”陳映波不知不覺放松身體,聽了這樣的故事,他不由復雜地看著兩人。 田汐汐是一個壞人,她選擇從一個受害者的變成加害者。 因為害怕痛楚就將痛楚賦予到了別人的身上。 陳映波不贊同也并不想情她,但是也沒辦法理所當然的對她的選擇的進行唾棄。 更讓陳映波感到茫然的是,這個故事里面透露出來的嚴安寒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人。 他認識的嚴安寒是個喜歡穿女裝性格傲嬌又卻很膽怯的男孩子。 “如果按照你們所說的那樣來推測,那么嚴安寒選擇我也應該是為了一個游戲的話,我和你們應該是處在同一個地位,你們來求我有什么用呢?” 陳映波看著面前凄慘的兩人,胸腔陣陣荒誕涼意。 “我的嗓子被燙壞是因你而起,我不是要指責你,我只是想對你表達嚴安寒對你的在意,你只要求求他,我們就能好好活著?!?/br> 陳耀慘笑,“你看我和她是不是很可笑?明明是一個人卻連自我都沒有?!?/br> 陳映波閉上眼,心想那些被你們傷害的人難道不應該得到報復的機會?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田汐汐著急道,“請你相信我么!” “出去吧?!标愑巢ɡ涞?,“我并非不相信你們的話,我只覺得我沒有必要幫助你們,我又不是什么普度眾生的菩薩?!?/br> 田汐汐和陳耀灰暗了臉色,在嚴安寒的目光下不得不離開。 房間一時間恢復平靜,陳映波把門鎖上才平靜下來,他提著自己買的金桔來到廚房。 打開水龍頭,清澈的水流經過白皙的手掌撲打在燦爛橘色水果之上,伸手從櫥柜中拿出細鹽慢慢撒在盆里。 明明一日往常,可是又再也回不去之前的心境。 “好像是得把金桔浸泡半個小時……cao,這都叫什么事!” 陳映波咬住自己的手指,靠著墻低沉黯然。 ~ 夜深,上一輪的賽車手把頭盔摘下來,擦去額頭汗水。 郊外多盤旋車道,九轉十八彎危險路段成了飆車黨熱愛之處,幾個青年靠著豪車嬉笑看著遠處驚險一幕幕。 “哎?怎么?要走了?” 嚴安寒摸出手機,低頭看了一會便臉色沉沉打開車門跨坐進去。 朋友摸不到頭腦地問道。 嚴安寒眼神冰涼掃過,那人剎那收聲。 “我有一道大餐很而不得吃,都在考慮要不要將他裝裱起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兩只討厭的老鼠竟然想去動我的菜?!?/br> “哦?”另一個朋友抓起嚴安寒帶著手套的手腕,看著手機中監控的畫面笑了。 “原來是他,我說你這么長一段時間不見蹤影,找到了新的樂子怎么也不跟我們分享?” 朋友摸著下巴道,“玩過了讓我們也上手搞搞?” “他是我的?!眹腊埠阉氖种敢桓仃_,開口道,“你們要是敢動他……” “動心了?”朋友愣住,雙手舉高投降道,“開個玩笑嘛,我們誰和誰,真差這一個玩意……行了,別這么看我,不是玩意成……不是,真就開玩笑,不玩不玩成不?” “讓他走吧,你們再攔著嚴安寒,他可就要發火了?!?/br> “還以為你這輩子就自己孤著了?!?/br> 嚴安寒抿了抿唇瓣,不理會友人的調侃。 他看到監控時候距離當時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白天,被友人們這么一打岔,原本是打算去找陳映波的心也亂了。 開車夜行,疾風拍打著嚴安寒臉頰,寒風刺骨的涼。 明明應該去做什么,卻什么的也做不了的無力感圍繞著他。 到家后,嚴安寒只能再次拿出手機,把之前監控中陳映波呆呆矗立的廚房的畫面調出來看。 畫面中的人和畫面外的人都在沉默。 嚴安寒自嘲不已,他還沒有想好怎么對待陳映波,那兩只討厭的小老鼠這就把他的底給揭開了。 陳映波的世界可真是安靜,和他待在一起久了,嚴安寒都快忘記,原來他對于自己的一切了解都是虛假的。 騙局開場也不會有什么好故事吧。 最開始的相遇,對于他敞開的心扉都是來自于一場欺騙。 他給陳映波展現的東西沒有絲毫是真的,那么知道一切的陳映波拋棄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嚴安寒能理解,但是他無法接受。 就算是再傻也不會真的喜歡上一個處處造假的假人吧? 嚴安寒第一次恨自己做事不夠嚴謹。 擦咔—— 院門被打開,嚴安寒抬眼,只見樓外陳映波提著做好的成品金桔膏推門而入。 嚴安寒眼眸緊縮,連忙切換了自己手機畫面扔到一邊。 等到陳映波到他面前的時候,便看到嚴安寒目光沉沉抿著嘴唇不看他又一言不發。 還擱這鬧脾氣呢? 熟悉的幼稚感得讓陳映波下意識就軟下心腸。 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自己被監控著生活,發生什么早已經被暴露得一干二凈。 “還來干什么?”嚴安寒垂下眼眸。 “還生氣呢?” 陳映波拿出金桔膏放在桌面上往嚴安寒那里推了推,就挨近那么一寸,小心翼翼討好。 那帶著少許紅潤的甲蓋就退了回去。 嚴安寒莫名浮上怒氣,這是什么意思?他還缺這點東西? “你不是都知道了?還敢來我身邊湊?” 此時此刻已經夜深了,嚴安寒回來之后沒有打開主燈,只有兩盞射燈在頭頂微弱的亮著。 昏暗中嚴安寒的面龐不再像是平日里那么精致,倒是有一種壓倒性的氣質。 啊……原來他一個人的時候是這種模樣? 陳映波啞然,矗立在原地,自己的情緒就那么容易被看透嗎?明明……還想著用其他話題帶入的。 沉默在兩人之間散開,嚴安寒逐漸咬緊牙關,怒瞪著倔強的陳映波。 不走,為什么還不走? 看不出來他的態度? 平時候不是那么會察言觀色的人? 凝固氣氛中,嚴安寒站起來把人拉到自己的懷中! 陳映波被迫跨坐在他雙腿上,布料摩擦的古怪感覺讓他忍不住掙扎了下。 這一掙扎就捅了馬蜂窩,嚴安寒寬大的手掌挑開襯衫從下擺伸進去,透過薄薄指套感開始摩擦他的肌膚。 “嗚!”陳映波低喘著縮身,眼眸猛然睜大。 發生了什么? 陳映波還是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時候被如此肆意觸碰。 可是早就習慣被夜襲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身體就像是有了別的主人。 腿間那個敏感的地方不過是被如此輕微的觸碰,腿間那朵小花開始濕潤著吐露水珠。 “你這是做什么,放開我?!标愑巢t著臉推搡嚴安寒的肩膀。 伸手去阻擋那個在他襯衫中游走的手指。 嚴安寒覺得可笑,明明自己都做到了這個地步,陳映波此時此刻的舉動卻還是不想再讓自己更生氣。 他難道沒有把那兩個人告訴他的記在心上? 這個人! 將別墅的安保系統完全打開,門鎖傳來“咔擦”的落鎖聲,除非嚴安寒這個主人允許,不然沒人能從這里離開。 他陰暗的想,既然陳映波之前不愿意走,那么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走了。 嚴安寒自認不是什么好人,他給過陳映波機會,是他沒有把握住。 “放開你?”嚴安寒把陳映波掙扎的手扭到身后,低頭咬開他的紐扣,“放開你我還怎么享受?” 陳映波還在慌神期間,嚴安寒隨手用解開的衣袖將他的雙手牢牢固定在身后,單手扯爛內里的汗衫。 小巧的渾圓徹底揉捏在掌心之中,指尖放肆搓揉著被迫挺立的乳尖。 “停下來!”陳映波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嚴安寒低頭咬住充血的rutou,含糊道,“我想干你?!?/br> “你瘋了?!”陳映波奮力掙扎,眼眶通紅,“你騙我!” “對,我騙你!”嚴安寒臉色沉沉,“我什么都是騙你的,你到現在才出來真是笨!” “我……”陳映波眼淚涌出,帶著濃重的鼻音道,“那你說你喜歡我也是騙人的嗎?” 一股無力感忽然就涌上心頭,嚴安寒凝視著他,“你說什么?” “我們不是同類嗎?”陳映波緊張回應著。 “同類?”嚴安寒抬高陳映波的下巴,從下而上地端詳著他,“啊……你說身體這件事情?” 陳映波被弄得不舒服,他半是瞇著眼眸聽著嚴安寒繼續。 “那當然是騙你的,我只是想cao你才戲弄你,用你自己的視頻發給你看你都會上當,我就陪你這個玩一玩cao一cao你而已,不會真把我的感情當真了吧?”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動手?” 陳映波嘲笑他的口是心非,“你這個惡劣的性格真的想要動我會忍到現在嗎?你自己說說你戲弄我戲弄這么久?!” “……”嚴安寒恨恨捏緊陳映波的奶子,弄得他疼得驚呼。 “那是因為你這個蠢貨早就不知道在夜里被我玩了多少次了!”嚴安寒羞惱著咬下自己的手套。 他扯開陳映波的褲頭撫摸那青澀緊閉的yinchun,用帶著薄薄繭子的情色挑逗著。 嚴安寒揉捏著其中的yinhe,陰惻惻在陳映波耳邊開口,“你自己的身體被玩弄得那么yin亂,你心里面真的一點異樣都沒有嗎?” 他這話說得很明白,坦誠的沒有任何縫隙可以鉆。 陳映波一時間被陰蒂傳來的快感弄得渾身酥麻,喘息這趴俯在嚴安寒的肩膀上無法做出回答。 平日里面清澈的眼眸已經混沌,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哈……不……” 扭動著捆綁身后的手腕,他起身想要逃離卻被嚴安寒單手壓在原地,只能硬生生扛著快感被玩弄著。 陳映波平日里面和嚴安寒語音zuoai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去主動觸碰自己的陰蒂,那里實在是敏感得讓他忌諱。 可是此時此刻被如此肆意欺辱著,無能為力之下如同小動物那般的喘息聲。 嚴安寒聽著,胯下只見硬起,灼熱的roubang隔著裙子頂著陳映波的xue口。 “那么多水,你都把我的手掌打濕了?!?/br> 嚴安寒咬著陳映波的耳朵道,“聽你之前的話,是對我沒有早點對你動手讓你失望了?” “不……不是?!标愑巢ㄟB連搖頭,怎么可能出這個意思! 他明明指的是嚴安寒并不是對他沒有感情! 嚴安寒就著陳映波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將人抱起扔在臥室床上壓上去。 陳映波被摔懵,暈頭轉向欲坐起。 “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待會cao死你?!眹腊埠蜗玛愑巢ǖ难澴臃珠_他的大腿就躋身而入。 恍然之間陳映波被擺M字,雙腿分開架在嚴安寒腰部兩側。 身下人硬挺的roubang俏生生地翹著,在其下面的xiaoxue長得實在漂亮,兩個性器官都是純嫩的顏色,哪怕此刻被嚴安寒狠手揉捏著也只是嫣紅暈染,漂亮極了。 陰蒂已經充血到yinchun夾不住的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撥弄也能看到陰蒂圓頭從花瓣中露出頭來。 xue口和大腿都已經被不斷翕合著,潺潺晶瑩的液體打濕大腿根部。 嚴安寒手掌沿著陳映波的大腿慢慢撫摸上去,他顫栗的肌rou通過肌膚貼合絲毫不露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害怕?”嚴安寒道。 陳映波眼尾通紅,睫毛輕輕顫動,緊緊咬著自己唇瓣。 嚴安寒撫摸著翕合的rou瓣,熱情地和花xue立刻縮著將他的手指往拉扯。 插入雙指緩緩分開,晶瑩的yin絲在雙指間流轉光暈。 眸光沉沉,他根本就沒有弄疼他,他在抗拒他? 還是抗拒即將被cao的事實? “不要害怕我?!?/br> 明明……不應該如此難過。 隨著聲音落下的是嚴安寒的淚珠,一滴一滴砸在陳映波臉上。 這人怎么這樣! 剛剛憤怒硬起來的心腸都被他給哭軟! 而身上這個人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哭,繼續固執說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今晚必須是我的?!?/br> 他是他自己的好不好! 這個小混球! 陳映波又好氣又好笑,看著他難過又非要裝作冷漠的樣子,心底涌上滿滿的惡趣味,就是不搭理他。 他之前在心中千轉百回也無法講出口的話語,似乎一下子就落在了實處。 原來自己非要過來的目的并不是其他,而是他也想要確認自己能否還能接受嚴安寒。 如果嚴安寒不是他知道的那樣,他還是會選擇陪伴著他嗎? 嚴安寒慢條斯理的脫下衣物,低頭親吻陳映波的唇瓣,眼淚的咸味道襲上味蕾,是他的眼淚。 嚴安寒心想,自己真是個壞人啊…… 像是陳映波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肯定會有很美好的第一次吧? 他會和那個人在一起,去探尋非常多的東西,沒有自己心懷惡意的摻雜成分。 可哪怕只是想象陳映波的身邊有那樣一個人,嚴安寒就恨得要把人撕碎。 他并非良善,無任何成人之美之心。 可是……知道了真相誰會愛他這樣一個壞人? 他早就失去那種相信的天真,想要的東西必須自己親手去奪取,哪怕損壞也不要留給別人。 嚴安寒一直是這樣走過來的。 如果陳映波不能愛他,不能繼續和他在一起,那么就讓恨意充斥這段關系。 讓陳映波以后交往每一個人,都要在心中回想起他留下的陰影,如果沒有愛意,那么他要他的恨。 唇瓣輕輕觸碰就分開,嚴安寒并不深入,他避開自己會被陳映波拒絕的選項。 嚴安寒轉而去親吻陳映波的側臉,稍稍偏頭用濕漉漉的舌尖舔弄著被他咬過的耳廓,輕輕的齒痕還印在上面。 此時此刻,嚴安寒在酸楚中品嘗到了一絲甜蜜。 以前的每一次他都不敢在陳映波的身上留下痕跡,唯恐他醒來之后發現。 日漸了解越深,他越是不想要陳映波發現他原本的目的。 一開始想著玩一玩然后看著他崩潰哭泣再離開他,他熱愛這種苦情翻轉戲碼。 可是到現在倒是自己不敢讓事情暴露,越發小心翼翼,陪著學習,鬧著惹他哄著自己。 一點點不著痕跡把他的關注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些陰暗的原本一觸即發的情緒被他死死壓制,不讓它們在陳映波面前展現分毫。 “哈……”陳映波低聲喘息著,敏感的身體早識趣的熟練迎合著嚴安寒的動作。 他眉頭微微蹙起,被捆綁在身后的手有些難受,但是他知道嚴安寒是不會給他解開。 在那兩個人口中的嚴安寒太過陌生,要讓陳映波把那個人和嚴安寒完全對上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相差的距離不說十萬八千里,一個從A市到偏遠的山脈的距離是有的。 人有千面,誰能證明嚴安寒在他面前展現就完全是假的呢? 胸前的紅豆被玩弄的硬挺著,微微起伏胸口上還殘留著輕微紅斑,是被嚴安寒剛剛用力吮吸出來的。 胯下的roubang微微顫顫挺立著,嚴安寒撫弄了一會低頭含住了那漂亮的roubang,手下揉捻插入開拓著軟膩的花xue。 “你……別這樣,不臟嗎?” 陳映波大腿肌rou彈動著下意識夾緊了他的頭。 嚴安寒從陳映波的胯下撩起眼皮瞧他,沒有說話有垂下眼眸認真地給他koujiao。 長著張漂亮的臉就是用來搞這些歪門邪道的?! 陳映波被這一幕激得roubang更硬,他沒什么經驗,哪怕在嚴安寒生澀的口技之下也沒撐多久。 等到陳映波射到他嘴里,嚴安寒咳嗽著,張開殷紅唇瓣吐出滿口白灼抹在自己的roubang。 挺立著早就硬得發疼的粗長灼熱的性器官抵在濕漉漉的xue口。 “我要進去了?!?/br> 嚴安寒再一次俯下身親吻著陳映波,筆挺的鼻子和他摩擦著,粗重的呼吸聲直接撲打在對方臉上,曖昧氣憤流動。 陳映波緊張地閉上眼。 嚴安寒心酸著想,他是不想看見自己,胸腔里面那顆以為早已不會跳動的心臟窒息發疼。 某種潛藏已久伺機而動的晦暗情緒,在對方戰栗中被激發得蒸騰而起。 嚴安寒壓下難受,掐著陳映波的腰把人拖得更近,灼熱的guitou挨著翕合的花xue緩摩著,他胸口劇烈起伏著,緩慢而堅定地將roubang從xue口插入繼而堅定深入。 “嗚……疼!”陳映波緊閉的眼眸縫隙滲透出晶瑩,腳趾卷縮著。 但是他沒有掙扎,只是下意識把嚴安寒勾得更緊。 嚴安寒難免慌亂,他愛撫著陳映波軟下去roubang,僵在原地不動。 汗珠順著嚴安寒的額頭低落,緩過來的陳映波睜眼就看到他此時艱難忍耐的模樣。 這個撒謊精…… 陳映波嘆氣,放下羞恥放松自己才用大腿把直挺挺的人勾動過來,僵住跪著的人順著他的力道倒下。 “??!” 下體被撕裂的劇痛讓陳映波瞬間白了臉色,五官皺成一團。 他沒想過自己會那么難受,這他媽也太痛了吧! 嚴安寒更是一下子從陳映波xue口拔出來,繃著臉捧著陳映波的臉輕喊著他的名字。 “你這個小騙子,你怎么能這樣……”陳映波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他吸著鼻子道,“把我的手放開,我疼?!?/br> 嚴安寒給陳映波解開的時候手都是抖的,他臉色也比陳映波好不到哪里去。 陳映波活動酸痛的手臂,等到回血過來之后一拳重擊到他臉上。 鼻血涌出,順著漂亮的肌理滑落弄臟床單。 “你打我……”嚴安寒似乎沒有感受到痛楚那般,他只是固執地看著陳映波。 “小兔崽子,我打的就是你?!标愑巢ǔ吨说囊骂I拉過來反身壓制在身下,瞇起眼,“誰教你喜歡我就能強jian我?我同意了?” “……”嚴安寒扭過頭,倔強的不說話。 陳映波看他真的完全不管自己的鼻子,頗感無奈抓著他的頭發提起來迫使他看著自己。 “不要逃避問題,還有自己捏著鼻子!” 嚴安寒抿唇依舊不說話。 打算死磕到底? 陳映波眉頭輕挑,換個姿勢跪坐起來,挪動往下用被玩得濕漉漉的xue口去摩擦他還硬挺的roubang。 “你!”嚴安寒驚愕。 “想我繼續?”陳映波輕蔑拍了拍嚴安寒的臉頰,命令道,“捏著鼻子,自己止血?!?/br> 這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嚴安寒舉棋不定,到底是做不做? 他還是想要爽的,可是……可是萬一陳映波只是逗弄他呢? 陳映波不繼續逼他,他琢磨著自己都主動破處了,那也得讓自己舒服才行。 身下這個人形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兔崽子?!标愑巢ǖ?,“要不是現在這個狀況我就揍得你起不來床?!?/br> 陳映波雙手壓制掙扎的嚴安寒,冷淡道,“別亂動,你強jian我一次,我也要強jian你一次回本?!?/br> 這……叫強jian? 陳映波被破處的疼痛感過去,濕漉漉的陰處此刻緩慢輕柔摩擦著灼熱的guitou,一點點再次吐露出水珠。 伸手自己隨意插進去揉弄一番,覺得差不多就扶著那硬邦邦的玩意往下坐下去。 “哈……” 陳映波揚起頸脖喘息,飽滿入侵感隨著他緩慢的動作清晰可觸,那東西上跳動的青筋和顫抖的弧度和溫度,每一寸都是那么刺激人。 身體發熱,他按在嚴安寒身上的手指顫抖著,撐起身子慢慢動起來。 他薄薄的腹肌下,隱隱約約能看到隨著他動作起伏帶動的小小凸起。 性感得不可思議,嚴安寒在他的身下,眼巴巴看著,額頭上忍耐得滿頭大汗,實在忍無可忍的催促,“學長,你快點好不好?” “哈,那你自己動啊?!标愑巢ǔ爸S道,“跳蛋都是智能震動,怎么你就不會自己動?連個跳蛋都比不了?” 陳映波在逞強,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起起落落那么幾十下就被搞得腿軟。 小看性愛真糟糕,那種被入侵到身體深處的恐懼和酥軟感覺是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唇角帶起細微的笑意,陳映波絕不會告訴嚴安寒自己從他的身上到底是體會過多少個第一次。 嚴安寒沒有掙脫開陳映波的壓制,他就著被騎乘著的姿勢,腰部用力向上頂弄。 “哈……這還差不多……繼續?!?/br> 雖然被壓制著,可是卻并沒有讓嚴安寒感到難堪。 這樣契合的性愛是不是也可以被稱作是在zuoai? 嚴安寒胯下的抽送已經越來越快,他漸漸入佳境,他好想和陳映波貼合在一起。 陳映波比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濕潤著眼眸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