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學長去給學弟輔導功課后發生的二三情事 中
陳映波剛下公交車,漫步到校園,就看見校門口三三兩兩的人朝著他走過來。 “喂,小白臉?!鳖I頭壯碩高大的人輕蔑地盯著他,伸手沉沉按住陳映波的肩膀往學校里面帶,“咱哥倆好好聊聊!” 其余人嬉笑著走上前,攔住其余想過來人,呵斥道,“我們兄弟自己的事情,你們湊什么熱鬧,都走開哈,哪涼快哪呆著去,別他媽瞎管閑事!” “這些人是誰啊??!” “在我們b大面前耍流氓?” “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吧?”陳映波任由壯碩男把自己拉著,帶到靠著圍墻的偏僻樹林中。 他打量著周圍,平平無奇被眾人忽略,這些人還真是做足了功課,選了個不錯的好地方。 也好,免得打擾別人。 “哎呀,小子,眼力不錯?!毙D啰中的紅毛男子率先開口嘲諷,“就是不知道,你這張嘴待會還能不能那么囂張?” “別插嘴先讓我問完?!眽汛T男攔下紅毛。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陳映波,朝著他秀著手臂的肌rou,“別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你要是敢跑我就多打你幾拳頭?!?/br> “……”陳映波平靜整理著自己被抓皺的襯衫。 壯碩男皺眉,一時間分不清陳映波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他這個小身板瞧不起誰呢?連理都不帶搭理自己的? 壯碩男早就知道陳映波在B大這邊人氣不低,所以為了保險才找了這個偏僻地方,走過來都得繞一圈路。 他這個辦法還是卓有成效,沒看見之前校園大門口跟過來的人都不敢過度靠近,只敢遠遠的墜在遠處? 倒是陳映波本人表現讓他摸不清底,平平穩穩十分讓人不爽,是什么讓陳映波有恃無恐? “喂,你是不是腦子沒長好沒聽懂我們老大的話?”紅毛小弟看不慣陳映波,開口罵道,“傻逼,一天到晚頂著一張死人臉到處晃,還擱這裝模作樣,待會別被嚇得尿褲子呦!” “……”陳映波實在是一個眼神都不想分給這群傻逼。 “我今天過來就是要你給個說法,陳映波你對田汐汐真的沒有感到一點愧疚?”壯碩男粗厚的眉頭皺得像是能夾住蒼蠅,“這一天天的你整得跟沒事發生一樣,正正常常的上課像什么爺們?” 怎么的,還整上性別歧視了? “你不如換個角度來看待這個事情?!标愑巢ㄇ痖_口道,他不想和這些人交流。但是架不住這些人的往他傷口上踩。 “有這么一個大學生,每天安分守己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瘋女人忽然沖出來說要為了他自殺,他拒絕后不僅僅遭受網絡暴力,還要被……” 話未繼續,他側走兩步,避開繞道身后的小混混。 “瘋女人?”壯碩男憤然舉起拳頭惡狠狠朝著陳映波砸來,“你就是這么看待她的!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慘!” 陳映波早已防備他的動作,不退反而前進了一步! 手肘寸勁使力一拳沖到壯碩男的下頜,直接把他打得暈眩跪倒在地,喉嚨聳著欲吐! 他收回拳頭,冷冷看著一群邁出步伐本來要沖過來卻因為事情發展和預期相差太多而停在原地的小嘍啰們。 陳映波用手揉了揉自己有點疼的手掌,開口道,“作為一個受害者,我現在還必須忍受你這種只長肌rou不長腦子人?!?/br> “你們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紅毛一群人直接給聽傻了,這和他們想象中的版本完全不一樣! 先不說怎么壯碩男這么大一個塊頭就直接給陳映波這單薄的身板給打碎了? 怎么在他口里面自己這一群人整的跟反派一樣? “嘔!你如果不喜歡汐汐,好好拒絕就可以了為什么要那么過分!”壯碩男青黑著臉,搖晃著站起來怒瞪陳映波。 陳映波想了想,指著紅毛說,“喂,你去對你老大表白?!?/br> “神經病吧你!死同性吧你!”紅毛跳腳道,“我又不喜歡男人!不對,我憑什么聽你的!” 陳映波扭頭對著壯碩男道,“他是不是比我當初拒絕得更過分,我要不要去跳樓表示一下然后再下來?” 壯碩男聞言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時間沒有反應。 “那樣的話你也會同情我吧,對我說你真可憐,被說了那樣的話,活不下去也是理所當然的,能放下就好了?!?/br> 陳映波嗤笑道,“不會吧?你們只會說使我太脆弱了,作為一個男人這點小事都受不了?!?/br> 壯碩男和紅毛男沒法回答他的話,因為他們從未想過從這個視角來想事情,田汐汐都要跳樓了,哭得那么可憐,能是加害著嗎? “真讓人惡心?!标愑巢ㄕ驹谠?,冷淡道,“你們想打架可以一起上,不要讓我花太多時間到你們身上?!?/br> 他只是討厭麻煩,但是從來都不畏懼。 紅毛一群人忍不住把視線投到壯碩男身上,“老大,咱們還動手不?” “動什么動!學校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嘛!”老態龍鐘的怒罵聲遠遠原來。 陳映波扭頭看去,只見老教授還有幾個學生會的人被人引著快跑過來。 隔得近了,看清楚陳映波沒有受傷,老教授才緩住腳步,吹胡子瞪眼,看著那幾個形態各異的人。 “你,你你你還有你全部跟我走!” 陳映波落在最后,隨行的兩個學生會人員悄悄安慰他。 同行的另一個人看見,眼里面止不住地嫉妒,扭頭快幾步遠離他們,嘟囔著什么。 到了辦公室里面,一群人死豬不怕開水燙,什么都不說。 陳映波說,“那干脆去找當初那個什么田汐汐問一問?” 壯碩男臉色烏黑,惱怒吼他,“你一個爺們找女人麻煩,丟不丟人??!” 見到陳映波絲毫不為所動,憋了一會,只能交代自己的動機。 老教授都給氣笑了,”感情就為了這樣拈酸吃醋的事情,你們就舍得背處分?真的是英雄短尾落狗熊!” 壯碩男不服氣,“難道你認為在B大這樣的地方,有陳映波這樣藐視生命的人,就對校園的人文好?” “他做錯了什么?”老教授沉沉凝望著他,“你沒有拒絕過你不想做的事情嗎?感情要你情我愿才行,強扭的瓜不甜?!?/br> 他繼續道,“年輕人,時代變了,不要搞道德綁架?!?/br> 他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出去,“沖動的崽子們,你們的處分周一會由你們的院校發放通知,別擠跟罐頭似的?!?/br> 陳映波朝著老教授鞠了一躬,表示感激。 等到了門口正打算走的時候,被隨行的一名學生部人員叫住。 “喂,最近有人舉報你不合規章制度申請單人宿舍,我們通過仔細的核查,發現你現在經濟水平已經超過申請現宿舍的使用權,這可不行?!?/br> 那帶著袖章的學生笑嘻嘻道,“所以我們希望,你在兩天之內搬走哈,不然可就要上門去清理你的個人物品了?!?/br> 陳映波沉默了一會,淡聲道,“好,我會盡快搬走?!?/br> “嘖,陳映波沒想到你吃穿用度都不差,結果一查,好家伙是個孤兒,你說你到底是哪里來的錢???” 那人見到興奮著聲音更大兩分,“該不會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同學,你沒有那么多錢是因為不想要嗎?”陳映波瞟了一眼他的鞋子,“我記得你這雙正版的鞋子是沒有青色的,不過才五六百的鞋子不會有人真的買假貨吧?” 他頓了頓,重聲道,“不會有人買A貨吧?” 學生會的那人臉色頓時刷白,連忙看了看跟在身邊一群人, “媽的!看什么看,我又不知道是假的!死小白臉!”那人在他們訝異的眼光中罵罵咧咧快速離開。 其實陳映波婉拒其余人的關系,快步離開,他并沒有那些關心他同學想象中的那樣沮喪,也并沒有心情非常糟糕。 對于發生在他身上這些事情,他已經習慣了。 曾經有過一段還算幸福的時光,只是很快就落下帷幕,最開始,mama工作疲勞過度死去,沒過多久爸爸也因為過度悲傷早早離世。 已經四五歲的有不錯的記憶力,也不是親人的性子,是親戚竊竊私語中養不熟的白眼狼。 后來,他拒了勉強接受他的親戚,自愿被領著去孤兒院,自此在那長大。 孤兒院很不錯,只是人有點太多了。 不免的,從小到大陳映波打過的架很多,聽過的傷人的話也很多,他只是會難過,卻不會傷心。 可是……為什么自己現在那么累呢? 好想見嚴安寒啊…… 可是他哪里有理由和他見面? 明天才是周六,今天是他的黑色星期五。 柔和輕音樂—— 陳映波看見陌生的來電號碼,手指一滑直接掛斷。 他沒有太多時間想這些事情,陳映波在校園的超市買好打包箱,匆匆回到宿舍就開始整理東西。 快速在內網上查看有關B大附近租房的帖子,標記好位置和價格都還可以的地方以供參考,一切的事情都有條理進行著,他很擅長整理自己的生活。 目標明確的人從來不會為瑣事困擾。 而另一邊被掛了電話的嚴安寒臉色陰沉,抓著身邊女人的頭發狠狠往地上慣下! 女人額頭上飆出血珠濺在嚴安寒絲綢半包手套上。 女人的身體疼得顫抖,手掌卻只敢抓住自己的手臂,驚慌著對嚴安寒道歉。 “誰讓你動他的?“ 嚴安寒摔下手機砸在女人身上,蹲下身子拉扯著她的頭發,她層疊的裙擺染上了顏色。 田汐汐眼淚鼻涕流弄臟了整張臉,“嗚……對不起,我不該挑撥陳耀愛慕者去找陳映波,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嚴安寒端詳著她的面孔,就像是看著一塊死rou,“如果他傷到了哪里,你就要比他疼十倍才行,明白嗎?” 田汐汐哆哆嗦嗦的點頭,“知……知道了?!?/br> “我還是心疼你的,你一向是個乖孩子,怎么會做出這樣的蠢事呢?”嚴安寒忽然笑道,“看來是沒管理好,需要我這個主人來給你好好修剪一下呢?!?/br> 田汐汐盯著他轉身離開,雙腳卻被恐懼釘在原地,一寸也沒動。 不多時,嚴安寒的身影影影綽綽可見,田汐汐瞳孔猛縮,竟然軟著腿開始往外爬。 “不!不要??!” “汪……汪汪!” 撒嬌的吠聲由遠到近,杜賓犬圍著嚴安寒的身子打圈,被那根徘徊在他身邊的手指引著跑來跑去。 田汐汐退無可退,顫栗著縮在角落里,雙手緊緊抱著自己雙膝,眼淚鼻涕和血跡混合在一起。 “脫掉你的衣服?!眹腊埠畵崦刨e犬的尖耳朵,漫不經心地吩咐道。 狗狗抬起吻部蹭著嚴安寒的手指,依戀的用舌尖卷著他的指尖舔舐著,耳朵機靈著動了動。 “不……不要放狗咬我!”田汐汐哆嗦著搖頭。 她見過嚴安寒曾經放狗去咬人的畫面,記不得是一件什么小事情惹他生氣;在人與狗的追逐中,那人手臂的rou被扯掉一大片rou哭嚎著逃跑,血跡隨著步伐而跌倒,最后直接被送上了救護車。 田汐汐至今都還記得那個畫面,嚴安寒見到那凄慘狀況的時候臉上心滿意足的微笑,她當時連呼吸都不敢太過頻繁,就怕吸引到這個變態的注意力。 可是后來嚴安寒對她太好了,她居然就敢把這一切給忘了! 田汐汐此時此刻,真的感到真的絕望,嚴安寒過往的偏愛真的,讓田汐汐以為自己可以有恃無恐。 不是!其實不是! 她試探他,輸得一敗涂地。 “想什么呢,我怎么會它來咬你?”嚴安寒苦惱道,“你被我養得細皮嫩rou的我怎么舍得你吃苦呀?” 而后又笑道,“你用性來勾引男人,那么用來勾引狗也行吧?像你這樣的賤貨要好好表演讓我開心點你才有骨頭吃呢?!?/br> 心臟聲,驟停。 田汐汐像是一個沒有上油的機器,一點點把目光挪到那對她視若無睹的杜賓犬身上,喉嚨干啞。 “不,我……我做不到,我不行的,安寒,我真的做不到!我是個人??!” “你不是?!眹腊埠湎履樕?,“你也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杜賓犬還有血統證明,你有什么?嗯?” 田汐汐嗚咽著朝嚴安寒磕頭,哭聲越來越大。 “你要是不愿意也行?!眹腊埠酒鹕?。 田汐汐視線中,嚴安寒美麗手套上的流光恰似一閃而過的希望。 “那就劃花你的臉,讓你變得比以前還要丑陋?!?/br> 惡魔的低語。 絕望,降臨。 田汐汐哭聲驟停,呆若木雞。 “你選哪一個?被狗cao還是毀容?”嚴安寒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我……”田汐汐面若死灰,“選擇被cao?!?/br> “那就開始吧?!眹腊埠p手合十,大笑道,“現在,立刻,馬上脫下你的衣服?!?/br> 田汐汐慢慢脫下衣服,朝著杜賓犬爬去。 悶熱的空氣卷襲腥臭的味道鋪蓋在每一寸空氣。 狼狽漂亮的美艷女人強忍痛楚與恐懼被純黑的大型犬壓在她身上, 通紅的異性犬jiba在她被撕裂的rouxue中來回拉扯,尖銳的狗爪子在田汐汐身上留下道道紅痕。 重復,不斷地重復晃動。 “不過如此,無聊透頂?!?/br> 嚴安寒興趣漸失,沒等這場好戲結束便是率先離場。 等到一切都已恢復平靜,遠處,壯碩男滿頭大汗匆匆趕來。 田汐汐機械地抱著那頭掙扎的杜賓犬不讓它離開自己的身體,泣語道,“不,不要走,嚴安寒會生氣的?!?/br> 壯碩男赤紅著眼眶把田汐汐從狗的身子下拉出來抱在懷里,大聲道,“他走了!他早就走了!” “你來做什么?“ 田汐汐留著淚水狠狠甩了陳耀一巴掌,嚴含恨意,”如果不是你我會落到這個田地嗎? 為什么自作主張去找陳映波!“ ”我……“陳耀看著遍體傷痕的田汐汐,赤紅得眼幾乎流下血淚,“我以為陳映波受傷了,在嚴安寒的游戲就能判定你贏了,他怎么能這樣對你呢?” “因為我是狗?!碧锵珣K笑道,“當初我以為他是為了我好哭著求他幫我報復,我一步步從被排擠,被霸凌的丑小鴨走到校園女神的這一步,都忘記了他和我說過得到是要付出代價的?!?/br> 田汐汐哽咽著撲在陳耀的懷里失聲痛哭,“我以為我是特別的,我只是……不甘心吧,對不起陳耀,我不是真的要怪你,我只是太疼了?!?/br> “你脫離和嚴安寒的關系吧?!标愐烟锵丛谧约旱男乜诘?,悶聲道。 “能嗎?”田汐汐喃喃道,“我也想,可是……” “可以的,陳映波是不一樣的?!标愐珗远ǖ?,“嚴安寒他能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現到那個人面前嗎?只要到時候我們讓他們自己亂起來,我們就轉學!” 田汐汐閉眼默默流淚。 外面月色慘淡,風在空空的樓宇間回旋,景觀樹的葉子被刮得沙沙作響。 砰!—— 水杯摔碎濺落一地玻璃碴,陳映波揉了揉眉心,剛剛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自己像是被什么迷住。 用了好幾年的杯子就這么碎了,挺可惜。 凝視著地上的碎片,陳映波天氣,他蠻喜歡這個杯子的設計,當初賣給他的那個小道士神神叨叨了半天,說什么要是被子碎了那他的劫難就該到了。 陳映波當時就和那小道士說;“你說得很玄學,如果我有錢肯定買你的服務,但是我沒錢,你換個人騙吧?!?/br> 小道士氣呼呼把杯子留給他就跑了。 說什么,就該他遇到變態? 陳映波想著這段時間的糟心事情,心中不安更甚。 事實證明,倒霉的事情往往組隊前來。 陳映波不僅僅是用超出市場價格才租到半年期的房子,搬家當天,原本明媚的天氣也忽然變卦。 預想中順利地出行,變得猶如春節高速,滿目擁堵,喘不過氣。 紅色預警的臺風擋住網約車,可惜卻擋不住為找他麻煩的同學。 在暴風雨中聽見敲門聲,陳映波心中浮現出,啊,果不其然的想法。 冷靜地告訴自己,不要吵架,也不要動手,冷靜地和他們爭辯。 對方三兩句撇開話題,就打算動手。 一人擼起拳頭就沖著陳映波砸來,其余人則往他整理好的物品沖去! “看來你很討厭學長的這張臉,這就是所謂的長的丑玩得花?” 就在陳映波要反擊的前一秒,一把白色蕾絲小傘戳在那人的手臂痛經上,頓時扭曲著臉蹲下。 “你怎么來了?”陳映波看著嚴安寒沾染了泥點子的裙擺,覺得挺可惜,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我覺得學長的輔導很不錯,所以今天沒事,想要加課,看樣子我來得不合適?” 嚴安寒聳肩,橫了不敢過來的幾人一眼,嗤笑道,“真是壞我心情,誰知道來了就看到這種霸凌畫面?!?/br> “喂!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在這里說三道四,被小白臉迷得分不清左右!“ ”陳映波住著B大給特惠的單人宿舍,擠壓真正貧困生的應有利益,我們給了合理的時間讓他搬走,他死皮賴臉地待在這里我們趕走他有錯?” “真的嘛?”嚴安寒眼若含淚的轉頭,“學長的家庭條件原來那么差的嗎?” “……”周圍人都傻了,大小姐,這番話的重點是告訴你陳映波是個多么糟糕的人,而不是讓你去同情他的好不好! 陳映波被這一出整得又好氣又好笑。 一時間不知道是罵這兩方的人哪一個更蠢。 “學校不能住了,學長你要不然來我家吧?!眹腊埠蹨I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 完美刻畫出一個不知人間疾苦又心疼眼前人的大小姐形象。 啊……多么像是一個拯救落難王子的公主? “不用了?!标愑巢ň芙^。 “……”嚴安寒的戲沒轉過來,臉上的神色卻克制不住地冷下來,盯著他道,“你說什么?” 陳映波沒有察覺空氣驟然降溫,依舊搖頭,“我也不是沒有錢,還沒有需要到你救濟的地步?!?/br> 他抬手揉了揉嚴安寒的頭發,力氣又小又輕柔,像是在撫摸什么小動物一樣。 難得笑道,“不用擔心我?!?/br> 嚴安寒涌現的怒氣不知不覺就被陳映波給揉沒了。 半晌后才喃喃著開口,“既然知道,那為什么不和我住在一起?” “嗯,因為我需要私人空間?!标愑巢ㄕJ認真真地說道,“我已經收取了你那么高的補課費用,如果再住到你家里去,那我就是包吃包住的代課老師,那我得付出身才能夠彌補呢?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把時間全部花在你身上?!?/br> 而?不值得在他身上花那么多時間,那是想在誰身上花時間? 嚴安寒看著他,眼睛深邃的像是一塊黑色玉石。 原來如此。 他此時此刻才明白,自己對于陳映波原來的想法,還是太過單純。 之前的哄騙意外讓嚴安寒得到陳映波的偏愛,可是卻沒有讓他真的能把這只貓圈養起來。 陳映波自始至終只是認為嚴安寒是個需要長輩照顧的幼崽,卻并不覺得自己需要為了嚴安寒放棄更多的東西。 嚴安寒幾乎要冷笑出聲。 這算是詐騙嗎? 這個人可真的自信,好似他嚴安寒是什么旅館一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答應了嗎? “好吧,那就不勉強你了嘛?!眹腊埠疁惤愑巢ǖ氖謾C屏幕,手套半遮蓋唇瓣。 “哎呀,學長你叫的車子取消了行程,這個天氣不會有人接單的,讓我司機送你過去?” 嚴安寒繼續道,“真希望學長能答應我和我一起住就好了,那樣我就能直接把學長帶回家了?!?/br> 陳映波看著嚴安寒不開心的模樣,一咬牙道,“那么把補課的時間再多加有點吧?!?/br> “學長你真好,吶我們把東西搬下去吧!”嚴安寒笑瞇瞇道,“反正東西也不多,就不讓司機幸苦跑上來一趟?!?/br> 堵在陳映波宿舍門口的一群人面面相覷。 ”他們當我們是隱形人?我們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不然呢?“ ”真他媽不甘心,明明是這樣好的機會,能滅滅他的威風,早看他不順眼煩死了?!?/br> “以后再找機會,我們要是當著別的校區的人打架,內部杠起來像什么話,總不能為了別人一個人情把自己里子丟了?!?/br> “可不只是人情,出十萬塊就為了搞掉陳映波的宿舍難為他,這些有錢人可真讓人羨慕?!?/br> “嘖,走了,散了?!?/br> 大雨瓢潑而落,路邊的綠化帶被狂風吹得四仰八叉,開車的人可視距離不足幾米,怪不得司機都不愿意接單,這樣的天氣一旦出事就真的得不償失。 陳映波雖然沒有拒絕嚴安寒送他回來的好意,卻拒了他幫忙整理新住處的請求。 “那么我就先回去嘛?!眹腊埠胧前г拱胧切φZ道,“一次又一次,學長你可真是拒人千里之外,小心我會生氣噢?!?/br> “拜拜?!标愑巢]有對嚴安寒的第二段話有所表示,冷酷揮手。 他無法知道,車在轉頭之后司機和嚴安寒之間的特殊玻璃緩緩升起。 “喂,我要你去幫我調查一個人,對,把他仔仔細細地查干凈,在此之前你先去我發給你的地址安裝上監控,我要在我想看到的任何一個角度都能看到我想看見的東西——就是所有,明白?” 時光如白馬奔騰,眨眼一晃而過一年過去。 陳映波和嚴安寒的關系越發好起來,他很滿意兩人的相處氣氛,就是有時候嚴安寒的行為總是會讓他覺得不知所措。 明明嚴安寒也沒有比他小,可是和他相處的時候總感覺有代溝。 比如現在—— 陳映波看著手機上的消息頭疼。 “學長,我好難受,嗚嗚嗚” “那你說這次要怎么解決?”那我能怎么辦呢? 陳映波無奈,慢慢給他回復消息。 對于這種事情,要說尷尬,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要說不尷尬,他到現在也沒能放下自己的羞恥心。 自從初見那晚打斷嚴安寒出去和人約炮之后不久,陳映波就被嚴安寒半強制的要求應付他頻繁的欲望。 如果不從了嚴安寒的心意,他就要哭要哭地說要找人約炮去,整一個不答應就不行的無理取鬧。 陳映波也知道自己在博弈中,輸就輸在自己對他心軟。 “難道是我沒有發育好?”陳映波思索,“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不然不可能我們明明都是雙性,他的需求那么頻繁?” “學長,來語音自慰好不好?” 嚴安寒披著浴衣,坐在自己的私人影院沙發上,他面前的投影上高清地顯示著陳映波此刻困擾的樣子。 “……”陳映波想要拒絕。 嚴安寒挑眉,繼續給他打字,“如果你不答應我,那我還是去找別人好了?!?/br> “知道了知道了!” 陳映波嘆氣,嘟囔道,“真是的,每一次都用這個理由。 嚴安寒看著他苦惱的樣子,噗嗤笑出聲,“可是每一次都能用這一招打敗的你不應該自省一下嗎?” 真可愛。 嚴安寒一邊說著一邊給陳映波撥通語言,隨手將銀幕音量切換到藍牙耳機, 杏仁眼滿足地瞇起,偷窺這種事情可不能讓當事人知道,起碼現在不行。 “我……我準備一下?!贝筱y幕上,陳映波羞紅著臉從衣柜的小抽屜里面取出一根小巧的按摩棒和潤滑液。 “好,我等你,學長?!?/br> 嚴安寒清冽中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從耳機傳到他的耳道。 那聲音通過漫長的光線,仿佛一把小巧又細密的鉤子抓在人癢處。 陳映波的耳尖一下子紅得徹底,咬著嘴唇眼神閃躲,心跳得飛快。 快速會回坐床上,從床頭柜上抽出濕紙巾給按摩棒消毒后,陳映波才脫下褲子疊放在床凳上。 陳映波把手機架在支架上,熟練地將潤滑液抹上按摩棒,同時給自己做好潤滑。 嚴安寒熟練地將大屏幕切出兩個小屏幕,能從不同的視角觀看到陳映波的動作。 一手從手邊的柜臺上摸出醒好的紅酒,晃悠著給自己滿上,一手掏浴衣下硬挺吐著水的roubang,輕輕喘著氣,“學長,你好棒啊……” “我下面流得好厲害?!眹腊埠氏录t酒,低聲到,“你呢?有沒有硬起來?” “哈……有?!标愑巢ㄐ邜u著說話。 他如果不回答嚴安寒的話,他會理所當然地給他彈視頻過來,所以哪怕再不想回答他依舊會老老實實的開口。 “學長用的是我給你買按摩棒和潤滑液嗎?我也在用同款,很舒服對吧?”嚴安寒放下紅酒杯,從旁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其中一個APP。 “是,是的……舒服哈,可你要的次數太多了,潤滑液都要用完了?!?/br> 陳映波眼瞼泛著些許的紅色,緊閉的眼角閃爍著些許淚花,真的太舒服了,為什么可以那么棒呢? 嚴安寒的喘息聲在他的耳邊繼續,通過手機擴音的傳播顯得陌生又熟悉,就像是現場有一個人真的在看著他自慰。 他知道的,只要他睜開眼就會發現房間空無一人,可他在幻想,不受控制的幻想。 手中的按摩棒被體溫暖熱之后便自動開啟,陳映波雙腿下意識攪緊把雙腿間握著按摩棒的手掌也夾在里面。 不知不覺被小小一粒玩得很大的rou陰蒂就這么直挺挺的壓在了震動點上!快感潮涌而來! “??!嗚……哈……” 陳映波羞恥抬手捂住了自己半張臉,舒服得失神。 太過分,嚴安寒實在是太討厭了! 明明在和他認識之前他完全沒有給自己身下的這朵花太多的關注! 可是他現在時不時就被逼著要來這么一出,雙腿間的這多rou花從青澀變的像是現在這般貪戀欲望。 輕輕一弄就那么舒服,這樣下去不行的啊…… 陳映波迷迷糊糊地想著,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 “對不起學長,我爽完就給你買新的?!?/br> 嚴安寒直勾勾地盯著羞紅得像是煮熟蝦子的陳映波,手中擼動自己欲望的動作越發快了。 陳映波根本不會知道,自己送給他的按摩棒會自動鏈接到他的手機,能遠程調節震動檔數,每一次都不知不覺就被他玩弄。 嚴安寒送給他的這一款按摩棒,是讓家族代理人收購了相關企業后,要求旗下員工建模生產的孤品。 完全不考慮價格,只為了符合嚴安寒的需求,哪怕陳映波真的去查具體信息都不可能查得到這東西的全貌。 “好想插進去,學長,你陪我好不好?” “嗚……好?!标愑巢ɑ剡^神來,喘息著將大腿分開,細長的食指確認著濕漉漉留著水的xiaoxue,一點點將按摩棒送進去。 “學長,下面都被我cao松了,好小一個,那么輕松就被吞下去……” “哈……好,安寒,嗚嗚…這個震動……哈!好快!不行……嗚嗚……拿出來好不好?待會……嗚…要到了!…嗚!” 陳映波羞恥的想死,他眼神失焦,剛剛被插入的按摩棒劇烈的震,涌出一股股的熱潮,將他的手掌都完全地打濕。 “很快就好了,再讓我爽爽?!?/br> “嗚……哈,不行……不!” 陳映波沒有撫慰的roubang,在這樣強烈快感中終于噴出一股股白濁,淅瀝瀝的灑在他覆蓋著薄薄肌rou的小腹上。 同時,嚴安寒低聲喘息著射精,一股股灼白從他指縫沿著骨節分明的指尖滴落。 他抽紙擦干凈自己過多的液體,還沒等他再說什么,就看到陳映波快速翻身將通話掛斷,迅速卷著夏毯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嘖?!眹腊埠畬PP定時十分鐘后停止。 打開了紅外S-9I新型系統,滿意地看到了蠶蛹狀卷縮著的人再次出現,吶航面中模糊的雙手顯然正在擦拭他雙腿間的狼藉。 可愛,連對于自己都會感到羞恥。 嚴安寒舔了舔紅酒杯壁,如果他在現場的話就可以幫他吸得干干凈凈。 半晌,陳映波頂著一頭被弄亂的頭發鉆出來。 盯著聊天界面沉默很久,試探著小心翼翼地問,“安寒,你是不是多多少少有點……有點那個癮?” 酒液顛簸著灑落幾滴到地板上,潤臟地毯。 嚴安寒輕咳著將高腳杯放置在臺面,拇指擦去唇角的紅液,如果他能看到自己,就會明白自己此時此刻帶著怎樣溫柔的笑意。 心生喜悅,難以掩藏。 “你說呢?” 嚴安寒慢悠悠地將這個問題拋回去,他此刻雖然看不見陳映波五官,也能想象出他認真糾結著眉眼的模樣。 時間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心湖像被羽毛輕輕觸碰,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嚴安寒對于陳映波的態度開始改變? 這可是一百多天而不是兩三天,他原本可沒有打算就這么過家家,看著不動手。 或許是這個人太笨了,以至于嚴安寒都想要守護好他的烏龜殼。 對于陳映波來說只要是他喜歡,哪怕大概率知道一件事情是謊言,他會努力說服自己相信。 一而再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哪怕是鐵石心腸也被握暖了,慢慢退步,直到無法真的對陳映波肆無忌憚地出手。 有時候,嚴安寒都會在心中嘲笑自己優柔寡斷。 “……” 看著嚴安寒發過來的信息,陳映波緊蹙眉頭陷入沉思。 如果嚴安寒真的有的話,那要怎么辦??? 腦海中空空蕩蕩,陳映波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存,想了又想決定之后去查一下相關的知識。 無論如何讓嚴安寒繼續這么頻繁搞自己可不行。 不僅僅是對身體不好,也很浪費時間! 陳映波思來想去敲字道,“安寒,我覺得你這樣的生活作息很不好,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后怎么辦?” 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