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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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再生血清和A12并非完全一致,卻有異曲同工之處,但在場無人認為是巧合,肢體再生技術不是能輕易研發出來的,柳附白的研究團隊耗費八年才做出A12病毒的半成品,影片中那個看似毫無副作用的血清簡直是天方夜譚。 也許真的有個天才研究出完美的再生血清,但這種機率微乎其微,王宿和柳附白都不會抱持僥幸的心理去看待這件事。 倘若不是巧合,那麼就有可能是實驗數據外流。 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帶過的事。 所有參與實驗的人事先都簽了保密協議,研究員離開實驗室後,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下毫無隱私可言,假如A12的資料被人竊取,身為負責人的柳附白首當其沖。 面對王宿的質問,柳附白不慌不忙地回應。 「影片里能獲得的資訊不多,說那是再生血清言之過早,我需要分析那個孩子的身體數據,要是能把他帶到我面前更好?!?/br> 「很遺憾,陳裘昨晚被綁架了,目前下落不明?!雇跛抻靡稽c也不遺憾的表情說。 柳附白怔了怔,又有些了然。 「這就是你們忽然想要在今天過來檢驗實驗成果的主因?他是哪個高官的孩子?」柳附白眉尖微挑,語帶譏嘲。 「如果不是這種身分,又怎能弄到血清,讓我們見證它的再生效果?」王宿說道。 柳附白的臉色冷了三分。 方翼能理解柳附白被王宿氣到快吐血的心情,近幾日他也經常如此,他適時站出來緩和兩人爭鋒相對的場面。 「博士,其實陳裘注射後有去醫院做檢查,我們已經拿到陳裘的身體檢驗報告和血液樣本?!?/br> 方翼將拿在手里的密封紙袋交給柳附白。 在影片拍攝完的五個小時後陳裘做了一次身體檢查,不過隔天晚上──也就是昨晚他就被綁架了,綁匪沒有要求贖金,恐怕兇多吉少。 某個勢力將陳裘犯的案子和影片都壓了下來,即使表世界一派祥和的假相,但陳裘的身分在地下網站已經不是秘密,陳裘的失蹤引發了一些效應,和方翼有關連的效應就是這件案子導致方天喜連續三十個小時沒休息,剛偵破一個殺人案件又要立刻處理這個失蹤案,因為陳裘的父親是方天喜的最高上司,警政署署長。 辦案人員頂著巨大的壓力辦案,務求在短時間偵破,方天喜因嚴重缺乏睡眠化身為行走的炸彈,方翼和她通訊時說話都不敢大聲,就怕觸斷她的理智線引爆炸彈。 之前方翼在醫院撞見方天喜在錄司機的口供,當時方翼問起事情經過,方天喜不小心漏了口風,這回她堅持不肯透露案情,方翼做小伏低都沒用,反倒被吼了一句「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三分鐘的通訊他只套出陳裘曾經去和平慈濟醫院做過身體檢查。 得知地點後,要弄到陳裘的身體檢驗報告就簡單了。 柳附白拆開紙袋確認文件,取出一管血液舉到眼前端詳。 「分析結果什麼時候會出來?」王宿問道。 「要分析注入他體內的藥劑成分,需要三天?!沽桨渍f道。 「太久了?!?/br> 「我們盡力以最快的速度提供準確的報告,如果有活人會更快?!沽桨桌渲樥f道。 「最遲星期日,我要看到報告?!?/br> 王宿轉身離開。 方翼沒有立即跟上他的腳步,低聲向柳附白問道:「柳魚還好嗎?」 「何不親自去探望她?」柳附白面無表情。 「我的工作太多走不開?!拐f出口的那一刻,方翼覺得自己真該死。 「我不比你悠閑到哪去?!沽桨椎囊暰€穿透冷硬的鏡片看著他,「雖然你們決定結婚,不過在我看來你還很年輕,不足以承擔家庭的責任?!?/br> 「我會努力……」 「那你現在應該在醫院陪我的女兒?!沽桨状驍嗨脑?。 「我會找時間去看她的?!狗揭頍o法給出任何承諾,滿臉愧疚。 「如果你下星期三才有空就不用去了,她星期二出院。這幾天我的學生愿意幫忙照顧她,她很好?!沽桨罪@然不認為他能抽出時間。 方翼更加失落,在柳魚需要他的時候,他連陪伴在對方身邊都做不到。 柳附白不想再多談,低頭繼續閱覽資料。 「別讓你的新上司久等,他很沒耐心?!?/br> 提起這個,方翼臉上歉意更甚。 「剛才失禮了,抱歉?!?/br> 柳附白朝他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轉身走了。 方翼望著柳附白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他快步離開實驗室,王宿沒有走太遠,他穿過一條走廊就看見對方的背影。 對於他為何這麼慢才跟上,王宿沒有多問。 兩人走出實驗基地,日正當中,毒辣的艷陽熱得令人暈眩,車子就停放在不遠處。 「少將,假如陳裘的檢驗報告顯示他注射的是A12,柳博士會出事嗎?」方翼問。 「假如資料外流,他要負起責任?!雇跛拚f。 「要是少了柳博士,研究會受影響的?!?/br> 「即使沒有他,研究也不會停止?!?/br> 「可是──」 「檢驗結果不一定是決定性的證據,影片中那名自稱路克的男人才是關鍵?!?/br> 少將說得對。不過方翼還是覺得慌。 萬一柳附白出事,他要怎麼向柳魚開口。 「那個男人是FBI追緝的對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至於陳裘,警方那邊找得如何?」 「現在還沒有消息,他已經失蹤八小時了?!狗揭聿榭垂饽X手環顯示的新聞,新聞有報導陳裘的失蹤案件,但沒有進一步的消息。 「也許綁匪打算讓他出現在下星期一的新聞頭版?!雇跛蕹烈?。 「不會吧……」那要死得多慘才會上頭版。 方翼盯著光腦螢幕的跑馬燈,腦袋的暈眩持續加重,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又很快舒展開來,表現地若無其事。兩人走到車子前方,方翼要走向駕駛座,王宿卻拿走他手里的車鑰匙。 「你去坐副駕?!雇跛抻脹]得商量的語氣說。 「您的宿醉好點了嗎?」方翼狐疑地觀察他的臉色。 「我的新陳代謝是常人的三倍,酒精對我影響不會持續太久?!?/br> 「這樣啊?!狗揭睃c了點頭,又驚覺好像哪里不對,「等一下,這樣您應該不太會喝醉吧?昨天我送您回去的時候您真的醉了嗎?」 「醉了?!雇跛廾娌桓纳?。 方翼半信半疑,那個時候少將的表現不像裝出來的,至於後面……少將肯定酒醒了。 可惡,明明昨晚喝醉的人是少將,為什麼覺得不堪回首的人是他。 王宿已經坐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身體腰酸背疼加上睡眠不足,方翼決定不和頂頭上司客氣,繞到旁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進去。 車內的空調很強,冷風吹得方翼頭昏腦脹,但他什麼都沒說,滿臉不悅地看著窗外。 設置成強風的空調被轉小,方翼瞥了王宿一眼,對方正在專注開車,他又將視線轉到窗外,表情緩和許多。 回軍部後兩人沒有歇息時間,王宿趕去參加另一場會議,方翼則去參與軍事訓練,結束訓練後天色已暗,方翼備感疲憊,在食慾不振的情況下只吃了一顆蘋果,回宿舍沖澡精神振作了點。 方翼住的是單人套房,墻壁和地板是木造的,一張床、一套木質桌椅和衣柜就是房間全部的擺設,靠床的墻壁上釘了一個木架,架子上擺著兩本書。 桌椅和地板到處散落衣物、書冊、馬克杯等物品,看起來相當擁擠,方翼只有在宿舍要檢查的前一晚才會收拾房間。 方翼穿著素白短衫和鐵灰色短褲縮在被子里,屋子里的連空調都沒開,屋內明明很炎熱,他卻覺得冷,頭也隱隱作疼,方翼喝下一杯溫水,心想自己可能感冒了。 身心都放松後方翼才想起訂婚戒指遺忘在王宿住處這件事,這個時間王宿應該還待在軍部,他轉頭看了看窗外暗下來的天色,盯著手機猶豫要不要明天再連絡王宿。 雖然請少將幫忙找再轉交也行,不過他連戒指遺忘在哪都不確定,還是前往少將的住處一趟比較好,不過入夜後去少將的住處好像不太妙…… 他可不想找戒指找到床上去。 但是訂婚戒指很重要,不能丟。 猶豫不決間,手機鈴聲響起,方翼沒多想就按了通話鍵,王宿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給我你的光腦密碼,我需要光腦里的一份資料?!雇跛拚f。 果然還在辦公室。 上司還在加班,自己卻在宿舍休息,方翼有些過意不去,告知密碼後就問道:「需要我過去幫忙嗎?」 「不用,等一下我就要離開了?!雇跛薜穆暰€很淡漠。 「您要直接回家?」 「嗯?!?/br> 「那我今晚能去您的住處嗎?」方翼不加思索地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 方翼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剛才說的話有多麼不妥,趕緊亡羊補牢。 「我的訂婚戒指好像留在那里忘了帶走,我想過去找找,找到就走,不會留太久?!?/br> 方翼的本意是不想造成王宿的麻煩,不過王宿一直沒說話,方翼不安地想這個要求是不是太唐突了,說不定少將今晚有別的安排。 「如果您不太方便的話,能幫我看看戒指有沒有遺落在屋子里嗎……」 「到我的辦公室來,我載你去?!?/br> 王宿掛掉了電話。 這是答應了?方翼盯著電話發愣,過了三秒才把王宿說的那段話翻譯成一個「好」字。 他套上黑色長褲,隨手抓了件深藍色的牛仔外套穿上後出門。 途中經過交誼廳遇見和幾個同袍拿著手機在連機打游戲,鐘鶴一也在其中,他嘴里含著玉米濃湯口味的冰棒和同袍撕殺得不亦樂乎,其中一人看到方翼向他打了聲招呼,拋了一支蘇打冰棒給他。 方翼抬手接住,雖然身體不太舒服,不過他抗拒不了甜食的誘惑還是收下了。 只是個小感冒,吃一支冰棒沒關系吧。 方翼撕開塑膠包裝咬了一口,甜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開來,他叼著冰棒走向王宿所在的辦公大樓,延著樓梯向上走,整條走廊只有一間辦公室的燈亮著。 他輕輕推開門,坐在辦公桌前的王宿聞聲抬起頭,看見他手上的冰棒皺起眉頭,放下手上的工作站了起來。 「呃,打擾到你了嗎?」方翼看著王宿沉下臉色朝他走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王宿奪走他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棒,精準地扔進垃圾桶里。 「你不是生病了,怎麼還吃冰?」 方翼很訝異,他回宿舍才發現自己生病,少將怎麼可能比他還快知道? 「只是感冒,睡一覺就好了?!?/br> 從小到大他很少生病,就算感冒也是過幾天就好了,方翼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生病了。 王宿伸手觸摸他發熱的臉頰,手掌探向他的額頭,語氣十分無奈。 「笨蛋,你是發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