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只是一個吻
書迷正在閱讀:把柄(百合扶她futa)、肌rou肥臀攻就該被好好疼愛(抹布攻文學)、我和我哥、愛上繼父、漂亮?;ㄓ殖鲕壚玻。p性總受np)、孕子神功之生生不息、狗、在年代文里當美貌咸魚、非正常契約調教(SM調教,強強,溫馨)、掌控
無線電的另一端傳來鐘鶴一的呼喊。 「方翼,你有沒有遇見南河和少將?」 「我是王宿?!雇跛薜穆曇袈晕⑸硢?。 「少將,你們和方翼會合了?」鐘鶴一道。 「南河去追捕莫殞,他的無線電受到干擾無法順利和我們連系,你現在在哪里?」王宿道。 「我目前和柳魚在下水道里,這附近還有幾只怪物,我先保護她離開下水道,之後再返回地下?!圭婜Q一道。 「安置好柳魚後去支援南河?!雇跛薜?。 「是,少將。我有話想和方翼談?!圭婜Q一道。 王宿握住他的胳膊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舉動牽動到貼合的下身,方翼悶哼一聲,王宿把無線電遞到他的嘴邊。 「鐘少尉找你?!雇跛薜?。 方翼推開他的手,悄聲道:「你先出去?!?/br> 王宿往後退了點,尚未完全退出,鐘鶴一的叫嚷再次響起。 「方翼在不在?聽到請回答?!圭婜Q一道。 「我在?!狗揭黼[忍道。 「柳魚很安全,不過她處於昏迷狀態沒辦法和你報平安,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帶出去的?!圭婜Q一道。 方翼安心了,不過身後之人的動作隨即讓他繃緊了神經。 「謝謝,改天請你喝酒……」方翼咬住下唇,語氣有點虛,王宿正捏著他的腰緩緩退出。 「兄弟之間客氣什麼?!圭婜Q一客套道,「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錢記得帶多一點?!?/br> 「好……唔……」方翼的尾音抖了一下。 「怎麼了?」鐘鶴一警覺地壓低聲音道。 原因無他,剛才王宿猛然抽出,雄偉的分身擦過rou壁,瞬間讓方翼的腰軟了下去,王宿在他的身子側倒前把人攬住。 方翼的顫音太明顯,他用手肘頂開身後的罪魁禍首,方翼單手撐著墻壁,勉強站直了。 「沒事……不小心跌了一跤?!狗揭砘艁y地找了個藉口,藉口合不合理他也不管。 不等鐘鶴一回話,方翼掛斷無線電,王宿接過他手里的無線電隨手塞進大衣的口袋。 「站不住了?」王宿低頭詢問他。 「您離我遠一點我就沒事了?!狗揭硪а狼旋X道。 王宿的唇角微微勾起,平時方翼對他的態度總是客氣又疏遠,唯有逗弄地狠了,忍無可忍之下才會伸出爪子撓人,礙於他少將的身份又不敢太放肆,那模樣瞧著還有點委屈。 愈是委屈愈想調戲他,期待他會給予什麼樣的回應,方翼經常不按牌理出牌,有時他的回應令人想嘆氣,偶爾也會有驚喜,幾句簡單的話就能讓他心情變得愉悅。 王宿啟動光腦手環,利用微光判斷環境,半摟著方翼往旁邊移動。 「你又想玩什麼花招?」方翼拉起皮褲,腳步踉蹌被他拖著走。 「你站不穩,找個地方讓你歇著?!雇跛薜?。 「不做了?」方翼暗自竊喜道。 王宿拉著他走了幾步,脫下半濕的大衣鋪在鐵桌上,推倒方翼讓他平躺在上頭。 「躺著比較方便?!雇跛薜?。 「欸?慢著……」方翼才剛起身又被王宿壓下,只好躺回去。 王宿傾身壓在方翼的上方,脫下他的內外褲,手掌鉗住膝窩將那雙勻稱的長腿壓到他的胸前。 粗燙的分身用力進入,一下子就頂到要命的那一處,強烈的沖擊力無預警向方翼襲來。 「啊、嗚,等一下,先不要動,哈啊、啊……」方翼十指攥緊身下的大衣。 圓潤的臀部離了桌面,褪至大腿的緊身皮褲綁住方翼的雙腿,懸空的腳無法自由活動,他的大腿并攏,下身遭到擠壓,被反覆進出的後庭緊緊纏住王宿的分身。 王宿握住方翼的腰,激烈的進出使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涌現淡薄的水色。 「哈啊、嗯……慢一點,少將,慢點……」方翼低吟,捉住搭在腰間的那只手。 「受不了?」王宿的呼吸略重。 「對……哈啊……」 「因為太爽了?」 「嗯、嗯……」方翼胡亂應了,等到那一波快感退去才反應過來,趕緊辨解,「不是,不是那樣……??!」 他的雙頰發燙,雙掌拉扯王宿按在他腰際的手,小幅度地踢著腳,想踹開壓著他的王宿。 蹦搭沒幾下王宿就讓他就動不了,王宿扯下領帶將他右手的手腕和右腳的皮靴綁在一起,熟練地打了個水手結,方翼掙扎地愈歡快繩子就纏得愈緊。 方翼欲哭無淚,覺得自己活脫脫就是一只橫在解剖臺的青蛙,只有待宰的份。 「少將,我錯了,能不能把繩子解開?」方翼很沒骨氣地低頭。 「看你的表現?!雇跛薜?。 他把卡在方翼腿間的皮褲褪到小腿,讓他的腳張得更開,雙掌捧住富有彈性的臀,硬物毫不留情全部沒入緊致的秘境,大力地撻伐。 王宿的手指纏上他股間的分身,那里已經略為抬頭,在五指刻意的撩撥之下逐漸發漲,方翼扭動腰肢迎合,王宿卻在半途收手。 「嗯……呼……」方翼下意識伸手要繼續撫慰,還沒碰到分身就被王宿握住手腕拉開。 「不許碰?!雇跛廾畹?。 「放手,啊、哈啊……好難受……」 方翼的呻吟變得高昂,似泣非泣。 灼熱的楔子深深探入幽徑,融化的內壁顫抖著。 「呃、嗯……」方翼的分身釋放了出來,彎曲的雙腳微微抽搐,失神的雙眸留下生理性的淚水。 抽插的速度加劇,方翼用力跩住王宿的胳膊。 「不、不能射在里面……」他含著哭腔斷斷續續地道。 王宿握住他的手,拔出性器,黏濁的慾望灑在他精實的腹肌,一時半刻,實驗室里只有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王宿解開方翼手腳上的束縛,輕揉他的右手腕幫助血液循環,方翼緩過氣之後掙開他,癱軟的兩腿從桌子邊緣垂下。 他摸了摸方翼的臉,撫過濕潤的眼角,指尖沾到了他眼角的淚。 「弄疼你了?」王宿低聲道。 方翼沉默了,剛開始確實很疼,後來是又疼又爽,最後就只??旄?。明明他和少將都是Alpha,做這種事已經很奇怪了,他難以承認自己從中獲得快感的事實。 「還好?!狗揭淼拇鸢负鼙J?。 「能再堅持一次?」 「還行……咦?」方翼震驚了,用手肘撐著酸軟的身體往後退?!改鷦偛虐ち艘会樢种苿?,雖然好像沒有效果,還是別縱慾比較好?!?/br> 「無論是針對Alpha或是Omega的抑制劑,對我都不起作用?!雇跛薜?。 「怎麼可能?」方翼道。 「以前進行抗毒訓練的時候,注射過程曾經引發不良反應,大部分的毒物和抑制劑都對我無效?!雇跛薜?。 「軍中沒有抗毒訓練啊……」方翼道。 「你需要加強關於信息素的訓練,仰賴抑制劑沒有好處?!?/br> 聯想少將對信息素強大的控制力,方翼忽然明白了少將為了彌補自身的不足做了多少努力,到了那種地步面對發情期的Omega也能若無其事了。 難怪某次他們在醫院撞見一個進入發情期的男性Omega,少將能毫無影響地用被單打包那個Omega,像扔行李一樣丟給醫師。 王宿雙掌握住方翼的腰將人拉過來,方翼展開手掌抵住他的胸膛。 「不做了,真的不能再做了!」方翼搖了搖頭。 「我只是要吻你?!雇跛夼踝∷哪?。 方翼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稍微往後挪了挪,離王宿的下身遠一點。 「只有接吻,不做那檔子事?」方翼向他確認。 「嗯?!?/br> 「那你親吧?!狗揭黹]上眼睛。都親過了,一次兩次沒什麼區別。 頰邊的掌心滑到下頷,拇指的指腹撫摸豐軟的唇瓣,兩人的呼吸交織,輕柔的吻緩緩印在方翼的唇上。 一想到現在接吻的對象是少將,方翼不禁緊張地抿嘴,連呼吸也小心翼翼。 和少將唇瓣相貼不會感到惡心,也絕對談不上喜歡,說白了,接吻根本沒有快感可言,少將喜歡和他做他勉強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想和他接吻呢? 實在想不明白,方翼被王宿吻得迷迷糊糊,很快就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