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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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翼走出休息室,門扉闔上的瞬間,他卸下笑容,後背依著門板,柳魚沒有察覺任何不對勁,看樣子是瞞過去了。 進入會場前他吞了很多潤喉糖,原本沙啞的聲音才勉強恢復正常的音色。身體的每個關節部位都在抗議,腰部酸疼,尤其是私密處備感不適,初次經歷這種事,他不知道怎麼清理殘留在體內深處的jingye,匆匆清洗了一下就套上衣物了,感覺腹中還有很多…… 他打住思緒,不愿再深入,以免又想起更多會令他支撐不住的糟糕畫面。 他幾乎不敢正視柳魚的眼眸,她是個單純的女孩,他很害怕看到笑容從她的臉上消失。 那個影片必須銷毀,接下來的一個月……方翼深吸一口氣,抹了一把臉。 門後是他要守護一輩子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是無庸置疑的。 收拾好亂七八糟的情緒,方翼去洗手間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領和頭發,發型還是略有凌亂,要請心靈手巧的母親幫忙了。從小到大,母親總是掛著無奈的笑容幫翼收拾爛攤子,導致方翼每回闖禍頭一個想到的求助對象都是母親,而非另一個不靠譜的爹。 他返回剛才遇見方家夫婦的地方卻沒看見他們,來往的賓客向他祝賀,他欣然微笑回應,一邊用眼角余光搜尋左輔的身影。 賓客大多是柳附白的老友,方翼的目光在會場轉了一圈,確實如方天喜所言很像老人聯歡會,大多數人他不認識,但有幾位軍部的人他眼熟得很,例如站在餐桌旁捧著紅酒和柳附白談話的鐘海石上將。 既然鐘上將來了,那麼那個家伙應該也來了…… 果不其然,方翼在距離鐘上將最遠的花園邊緣,看見那個鶴立雞群的大男孩。 他的樣貌清秀,擁有一雙大長腿,標準的九頭身,穿著黑白相間的西裝,雙手插在褲兜里,那是鐘上將的孫子鐘鶴一。 站在鐘鶴一身邊的是他避之不及的王宿,方翼頓時黑了臉,沒有上前。 那兩人的祖父是舊相識,小時候就認識了,在年齡相近的軍官當中,也只有被同期評為怪人的鍾鶴一和王宿談得來。 鐘鶴一和方翼是同期,經常拖著懶散的步子走路,暗地里有不少聲音說他有祖父當靠山才一路順風順水升到少尉,鍾鶴一從未在意那些風言風語,不過方翼曾不經意撞見他獨自一人在戰情室里,徹夜不眠規劃能確保所有人平安撤退的作戰計劃。 鍾鶴一端著嚴肅的神情和王宿說話,眼睛偷偷瞟向王宿後方身材窈窕的紫衣美女。 紫衣女人捧著一個空酒杯,姣好的面容微微泛紅,視線在人群中游移似乎在找人。 她踏著虛浮的步伐朝洗手間的方向走,不小心撞到某位男士,手上的空酒杯沒拿穩落到地上摔成碎片,清脆的聲響引來周遭人的側目,一名侍者趕緊過來清理地上的碎玻璃。 紫衣女人嘟嚷了幾句,抱怨男人擋路,那名男人皺起眉頭,低頭對她說酒量不好就別貪杯,攙扶那名女士離開會場,看方向似乎往休息室去了。 鍾鶴一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點頭。 「哦,我學起來了?!?/br> 大多數時候王宿都懶得理會鍾鶴一在想什麼,更多時候他認為鍾鶴一的腦袋是真空包裝。 手端托盤的男侍者在人群間穿梭,詢問賓客需不需要香檳,鍾鶴一忽然轉身,侍者猝不及防被他撞到,手中的托盤翻飛,一打的酒杯碎了一地。 饒是王宿迅速旋步側身,仍然有大半酒水潑灑到他的西裝,鍾鶴一伸手攬住跌倒的侍者,侍者驚慌失措向他道歉,鍾鶴一笑著說沒關系,一切都是意外。 他轉頭對王宿一本正經地道:「我知道你的酒量好,但也不能太貪杯?!?/br> 王宿的目光要是能殺人,鍾鶴一已經死成千上萬次了。 方翼差點笑出聲,他還是頭一回看見王宿出糗,礙於鍾上將在場的情況下,王宿無法出手揍鍾鶴一,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將他刨得遍體鱗傷。 鍾鶴一的正經模樣只裝了十秒,嘴角彎成得意的形狀,遠處的鐘上將知道八成又是鍾鶴一不安分,皺起眉頭。 南河快步走過來,和王宿說了幾句話,兩人一同走出會場,他們離開的方向和剛才的那對男女一致,也是往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鍾鶴一把空酒杯遞給侍者,朝方翼走來。 「嗨,準新郎,你的發型真有個性?!顾那橛鋹偟睾头揭泶蛘泻?。 「你以後見到少將最好繞道走,小心他回敬你一杯?!狗揭硇Φ?。 「哈哈,我有靠山我不怕。況且王宿和鍾海石上將相約有要事相談,卻無故遲到失約,鍾海石上將氣到摔了我的游戲機,我這是在幫他出氣,剛才你看到老頭子的表情了吧,笑得很爽的樣子!」鍾鶴一環起手臂,笑得很爽。 每當這對祖孫吵架就互稱對方官階,方翼不用想都知道潑酒事件的緣由。鍾鶴一向附近的一位女賓借了一把梳子,慎重其事地在他的頭上刷了兩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鍾鶴一把梳子還給女賓,向對方露出客氣的微笑,那位女賓略顯羞澀,要求和鍾鶴一合照後喜孜孜地捧著相機走了。 「你今天也遲到了,該不會是睡過頭?」鍾鶴一道。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敬我的那杯酒,你是把所有的烈酒都混在一起攪拌嗎?我喝了之後不省人事,早上醒來頭還有點疼?!狗揭淼芍R鶴一,有鍾鶴一在的派對絕對不會無趣,有時候還會出動警察,他就不該邀請他。 「一杯酒?你記錯了吧,我敬酒都是敬一瓶的?!规R鶴一聳聳肩。 昨晚在派對上,鐘鶴一嫌酒杯太小,後來都直接開瓶灌酒,方翼記得昨晚鍾鶴一端著兩杯酒笑著和他舉杯……昨晚的鍾鶴一笑容詭譎,他喝下後那味道差點吐出來,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鐘鶴一在那杯酒里加了什麼料。 不等他想明白,鍾鶴一就要拉他去喝酒,方翼趕緊找個藉口走了,返回休息室找柳魚。 臺上的樂隊在為樂器調音,賓客逐一入席。 樂團奏下第一個音揭開訂婚宴的序幕,方翼牽著柳魚入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柳魚握住方翼的手緊張地發抖,方翼輕捏她的手,柳魚做了個深呼吸,款款露出微笑跟隨方翼的步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