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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樓大廳的休息區氣氛十分和諧,幾名商業菁英聚在角落交談公事,衣著高雅的女人們圍著圓桌談論八卦。南河陷在柔軟的沙發里,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用酒店提供的游戲機玩水管工人拯救公主的小游戲打發時間。 身後的某個女人傳出刻意壓低的驚呼打破休息區的和諧,南河起先不怎麼在意,埋頭專注在拯救公主的大業里無法自拔,但是身後的阿姨們激動的竊竊私語不斷sao擾他的耳朵。 「他們走過來了,天啊,好帥!」女人們小聲道。 愈來愈近的腳步聲促使南河抬頭,這才理解那群女人為什麼在鬼吼鬼叫。 方少尉的栗發梳成旁分,平時亂翹的碎發服貼在耳後,脖子前別了個黑色領結,量身訂做的三件式黑色西裝完美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身型,最吸引人的是那雙含有淺淺笑意的桃花眼,暖如東風。 和他并肩的王少將穿著無摺的海軍色西裝,打條淡藍色的領帶和黑色牛津鞋,簡單隆重,英挺的樣貌走到哪都如一顆耀眼的晨星,少將的神色和方少尉截然相反,冰藍的眸子載滿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兩人舉手投足間隱隱有百折不撓的軍人氣質,在場不乏英俊的男子,卻無一壓得過他們的銳氣。 顧不上輸掉的游戲,南河趕緊站起來向兩人行了標準的軍禮,往這兩人面前一站,他頓時就像個還沒出社會的學生。 「出軍營就不用那麼拘束了,不要動不動就行禮,好像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軍人一樣?!狗揭砩焓痔婺虾诱硗嵝钡念I帶。 「是?!鼓虾酉乱庾R又要行禮,在王宿的冷眼之下硬生生壓下舉了一半的手。 「你只剩下半小時?!雇跛薜?。 說得好像我會遲到跟您無關似的。方翼瞥了他一眼,拜這人所賜,他現在渾身都不舒服。 他們在方天喜給的期限之內抵達訂婚宴的會場,地點是柳魚挑的六月花園餐廳,會場布置以米色調為主,六月花園是一間大型的玻璃屋,采光明亮又能保證客人不會被烈日曬昏頭。 柳魚的友人不多,來的大多是柳附白的親友,柳附白是中央科學院的研究所長,來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包括軍部的高層,有人認出王宿,端著酒杯熱情地湊上去攀談,從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很難瞧出王宿說的話是認真還是敷衍,但方翼瞧出他是在與那人虛與委蛇。 方翼本想去休息室找柳魚,卻在中途被埋伏許久的方天喜逮到,方天喜穿著剪裁大方的香檳色緞面長裙,栗色長發用綴了珍珠的銀質發圈紮成馬尾,明亮的棕色眼睛怒氣蓬勃。 站在她身測的黑發黑眼Omega男子是方翼的母親,左輔一身優雅的灰色西裝,唇邊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 方天喜一見到兒子先把手里的空酒杯塞給身旁的左輔,用力把方翼的耳朵擰了90度。 「我是今天的主角,給我一點面子?!狗揭硖鄣玫钩橐豢跉?,尷尬地低聲求饒。 「面子事小,我是怕我未來的兒媳看清你愚蠢的本質,悔婚跑了?!狗教煜怖湫?。 「我這不是要去找柳魚努力挽回我們的感情嗎,您老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狗揭頃裥?。 「今天來了很多高層的人,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別丟人現眼,話說軍方來的人挺多的,好好的訂婚宴被他們搞成閱兵典禮,內外都戒備森嚴,不是說訂婚宴邀請的是女方的親友嗎?怎麼成了柳附白舉辦的老人聯歡會?」方天喜對柳附白的賓客名單很不滿意,對未來的親家是那個老家伙更不滿意。 「柳叔叔想要辦得熱鬧點,畢竟是柳魚的訂婚宴,不能太寒酸?!狗教煜埠土桨變扇嘶タ床豁樠?,方翼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結過什麼梁子,左輔對此含糊其辭。 左輔從侍者的托盤里拿了兩杯香檳,笑容和煦地將其中一杯遞給方天喜。 「要喝嗎?」 方天喜從不拒絕送上門的美酒,松開手接過酒杯,左輔朝兒子眨了眨眼,方翼投去感激的目光,趁方天喜飲酒之際腳底抹油跑了。 「給我回來,我的話還沒說完!」方天喜在他的身後遠遠叫道。 方翼穿過會場後方的走廊來到柳魚的休息室門前,純白色的門扉上掛著粉色玫瑰編織的花圈,他輕敲兩下門板,門內傳來柔和的女聲。 「請進?!?/br> 方翼打開門的同時順手取下門上的花圈,把玫瑰花圈藏在身後。 梳妝臺旁邊的窗戶敞開,穿著淺粉禮服的女人沐浴在陽光里,背對他端坐在梳妝臺前,長長的雪紗裙擺鋪在米色軟毯上,黑發編成辮子盤在腦後,她的粉肩微聳,低著頭專注在手上的事物,單薄的背影有些落寞。 方翼踏著無聲的步伐走近,看見她正盯著手中的手機發怔,手機的畫面是他來會場的途中發給柳魚的訊息,告訴她自己快到了,他的眸色變得更加柔和,悄悄為她戴上粉玫瑰皇冠。 柳魚嚇了一跳,轉過頭看見一張英俊的笑臉,滿腔的擔憂消失於無形,跳起來拍了一下他的膀子。 「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趕不及了?!沽~佯怒道。 「這不是來了嗎,你剛才在看什麼?」方翼明知故問,對她的手機探頭探腦。 柳魚趕緊把手機藏到身後杜絕他的偷窺。 「我以為你不來,剛才在看備用的新郎人選?!沽~揚起下頷,板著柔美的小臉說得煞有其事。 方翼被她逗笑了,展開雙臂將她抱了個滿懷,在她的臉頰親了一記響吻。 「走開,遲到的人沒資格親我?!沽~身子往後仰,推擠未婚夫的臉。 「哎,別推,發型都亂了,待會兒被人看到還以為新娘打了新郎?!狗揭淼?。 柳魚回過頭看,方翼的頭發確實亂了,時間緊湊,她趕緊讓方翼坐到梳妝臺前,拿起木梳整理他的頭發。 一分鐘過後,方翼還算服貼的頭發被柳魚折騰成了鳥窩頭,柳魚握著梳子對鏡中的方翼露出一抹可愛的微笑。 「雖然……這個發型跟原先的不一樣,但還是很帥氣的……你原先的發型是誰梳的呀?你再請那個人幫你梳一次吧?!?/br> 即使柳魚在方翼眼中完美地無可挑剔,但方翼不得不承認柳魚的手拙程度令人堪憂,之前柳魚就讀的研究所舉辦過一次繪畫比賽,柳魚在那場比賽中贏得了靈魂畫手的稱號。 方翼不想再見到王宿,但是也不可能頂著這一頭亂發出席宴會,看來只好去找心靈手巧的左輔幫忙了。 臨走前他從柳魚那里偷了一個吻,在柳魚的嬌嗔中離開休息室。 柳魚回到梳妝臺前照鏡,目光落在頭上的玫瑰花圈,唇邊漾開甜蜜的笑容,對著鏡子傻笑了一會兒她意識到這樣有點蠢,雙手按住過度上揚的嘴角。 眼角余光忽然瞥見右手的指尖沾到了蜜色的粉末。 這是? 她瞇起眼觀察,磨蹭指尖的粉末,有點納悶,是不是和方翼打鬧導致妝掉了。 可是剛才化妝師有幫她搽這個顏色的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