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要是不想讓影片流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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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淺淺抽送沒多久就轉為狠抽猛撞,兩人昨夜做了一晚,王宿對他的身體了若指掌,次次都往要命的那一點撞去。 Alpha不似Omega腸道會主動分泌體液,方翼卻聽見隱密的水聲從交合處傳出,殘留在里面的白液都快趕上Alpha標記Omega的時候應該射出的量了,除此之外還有皮rou碰撞聲,他的頭埋得更低了,露出兩只發紅的耳朵。 初時的疼痛眼睛一閉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當王宿頂到某處的時候會觸發酥麻感,他用全副心神抗衡不該有的異樣,明明他是個Alpha,被另一個Alpha壓在身下是巨大的恥辱,他絕對不可能有快感! 他這頭咬牙隱忍,王宿又怎麼會放過他,昨晚神智不清的模樣雖好,清醒後展露的羞恥神態完全喚醒了潛藏的獸性,擁抱嬌柔的Omega帶來的滿足,怎能比得上讓另一個強大的Alpha雌伏在身下產生的無上快感。 若說占據Omega是Alpha的本能,那麼征服強者是所有Alpha的天性。 王宿放緩速度,對付方翼光硬著來行不通。 方翼兀自忍耐,伏在毛叢中的小兄弟忽地被觸碰,他驚得抬起頭睜開雙眼,兩眼發直地看著鏡子中的少將把手插入自己的股間。 帶著繭子的指腹在會陰處輕柔磨蹭,指尖往外滑去,修長白皙的五指把玩頗有份量的雙珠,少將的下頷搭在他的肩頭,雙眸低垂專注在手上的動作,不焦不躁細細挑逗,yin靡的舉止卻流露貴族的優雅,視覺和心理帶來的雙重沖擊力讓方翼有了反應。 「喜歡我摸你?」王宿問道。 方翼不想回答,王宿的動作愈來愈過分,長期握刀和槍的手掌長滿繭子,擼動性器帶來的快感格外強烈,再繼續下去很不妙。 方翼無法,只好開口:「只要是Alpha……唔,被摸都會有反應……」 一開口就很難再忍住呻吟,方翼的黑眸覆蓋一層淺薄的水色,削弱了幾分強硬。 「但是被cao到射出來的Alpha很罕見?!雇跛抟馕渡铋L地道。 光是Alpha被人上就很駭人聽聞了,被cao到射出來的Alpha還算Alpha嗎? 迎上方翼不解的目光,王宿對光腦下了指令,全息的螢光幕投影在左側的墻面,畫面中有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在床上進行激烈的情事,角度是從斜45度角拍攝的,估計那時光腦手環被放置在床頭柜。 栗色短發的男人仰躺在柔軟的被褥之上,身上壓著一個健壯的黑發藍眼男人,按住他的雙腿分到兩側,栗發男人的桃花眼淚水彌漫,口吟氣喘,搖頭求饒。 「哈啊、唔,肚子好漲,拔出去,啊、嗯……我不是Omega,啊,沒辦法標記的……」 「來不及了……」黑發男人喘息不止,眼中的欲望濃烈。 「少將……王宿,求你,哈啊……嗚,忍不住了……」 栗發男人身前挺立的性器泄出一股又一股,他抬起雙臂掩住臉低聲咽嗚,似乎對此倍感羞恥。 黑發男人沒料到有此一出,怔了怔,隨後強硬拉開他的胳膊,對上那雙失神的漂亮眼眸,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方翼瞠大雙目望著由他和少將領銜出演的高清無碼色情片,整個人都不好了,也不管自己當下是什麼情狀,扭過身去搶少將的光腦。 「那才不是我!快關掉,不要再播放了!」 他手腳并用激烈反抗,王宿關掉影像抽身退了兩步,旋身避開直擊面部的拳頭,只守不攻應付方翼接二連三的攻勢。 方翼看準時機抬腿踢過去,王宿用手肘格擋他的攻勢,反手擒住他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扯,長臂一伸攬住身形不穩的方翼,兩人一同跌向床鋪。 鐵塊抵在後腰,強烈的危機感讓方翼掙扎著爬起,橫在腰間的胳膊鎖住他,王宿朝他的臀尖拍了一掌,啪的清脆聲響令方翼僵硬了一瞬,王宿趁機撈起他的右腿挺腰進入。 「唔!」自知大勢已去,方翼只是抓著王宿放在他腰間的胳膊沒有再攻擊。 方翼的後背貼著少將的前胸,他才剛歇口氣抬頭就看見對面的穿衣鏡映出的景象,一口氣差點哽在喉嚨沒緩過來。 他雙腿大開坐在少將身上,身上那件過大的白襯衫下滑掛在手肘,猶硬的rou柱在下擺的掩蓋下半遮半掩,交合處倒是看得一清二楚,股間的rou環緊圈rou柱,因為昨晚的不知節制那處泛著艷色,腿根乾涸的白斑和流淌的白液交錯,狼狽地不堪入目。 方翼來不及撇開頭就在鏡中和王宿的目光對上,王宿還刻意抬高他的雙腿,讓他瞧個分明。 「好看嗎?」 混蛋!方翼對王宿的尊敬和好感已經隨他的節cao消逝了。 他用手肘頂向身後的王宿,王宿輕而易舉擋住抗議意味濃烈的一擊。 「能不能換個地方做?」方翼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在床上做有什麼不好?」王宿扶住他的腰跨,挺腰搗弄起來。 「慢著,嗯,啊,不要對著鏡子做……」身體上下聳動,方翼將襯衫下擺往下拉杜絕春光,就算上身會袒露更多吻痕也不在乎,他就是不想正視自己被另一個Alpha上的事實。 王宿睨著他欲蓋彌彰的舉動,這人有時表現得成熟又灑脫,但其實在某方面遲鈍又充滿孩子氣,例如喜歡草莓蛋糕,還有那個資訊素和草莓蛋糕一樣的女人,想到這里,王宿的臉色陰沉地猶如烏云罩頂。 「要換個地方做也行?!雇跛薜?。 方翼了解王宿總是話講一半,輕咬下唇偏頭等待他的下文。 「cao到你射出來,我們就換地方做?!雇跛薏患辈恍斓匮a上一句。 這比對著鏡子做更讓他難堪。方翼領悟到王宿的言下之意就是休想。 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哪里招惹到這尊煞神,是上回他不顧撤退的命令殺入蟲族占據的大廈救小孩惹少將不高興?還是那一次少將為了掩護他殺敵被流彈射中懷恨在心? 察覺方翼的走神,王宿握住他的腰抬高,再松手重重落下,成功喚回方翼游離的意識,換來一聲驚呼。 「少將!??!等等,啊、哈啊,不要……」 王宿能赤手空拳硬扛外甲堅硬如鐵的蟲族,舉起方翼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像是在懲罰般,利用重力迫使方翼一次次吞下rou刃。 接連不斷的快感如潮水涌上,方翼無暇再思考,十指鉗住腰際的大掌想掰開,可是力氣在一次次的刺激中流失,少將對他了若指掌,知道怎麼做能讓他棄甲丟盔。 他略為失神地盯著鏡中的景色。 騎在少將身上的男人一雙黑眸水光迷蒙,微敞的雙唇隱約可見其中的紅舌,端正的臉龐被情欲染上一層薄紅,健實的身軀布滿遭男人染指的痕跡,明明擺出放蕩的姿態又偏要隱忍,撩人得很。 那個鏡中的人是他?不,他不該是這樣的…… 方翼極力忍耐聲音,但臉卻遮掩不住,他終究還是側首低聲喚道:「少將……」 這一聲輕喚稍縱即逝,王宿捕捉到當中的示弱之意,手上的動作漸緩。 堅硬的防護殼終於被他撬開一道縫隙,但是還遠遠不夠。 他知曉這時候不能把人逼得太緊,經過一陣天旋地轉,方翼挪到了床上。 方翼竟然冒出一絲僥幸的念頭,只要別面對鏡子做就好,不過兩人的姿勢讓他聯想到剛才看到的錄影,莫名害怕少將會說到做到。 「少將?」方翼不安地望進那雙冰藍的眼瞳,暗藏其中的并非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灼灼熾火,那漫天烈焰朝他愈靠愈近,只差咫尺之遙就能將他吞沒。 「方翼……要是不想讓影片流傳出去,就試著……取悅我?!?/br> 最後三個字消融在兩人的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