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錄影了,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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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和柳魚訂婚?」王宿說道。 「是?!狗揭砝硭斎坏攸c頭。 王宿抬手按住他脖子,指腹磨蹭紫紅的吻痕喃喃自語。 「看來我做得不夠狠?!?/br> 「少將?」方翼聽到了,但他不了解話中含意。 「昨晚的事,你想不負責任?」王宿冷著臉說道。 「什麼責任?」 王宿低頭對光腦手環輸入指令:「播放昨晚的錄音?!?/br> 方翼感到莫名其妙,默默看他的動作,光腦先是傳出一段男人的喘息聲,聽起來不只一人,其中一人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 「啊哈……要快一點,對,嗯!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我還要……」 飽含愉悅感的呻吟聲在房內回蕩,反應過來的方翼面紅耳赤,撲上去去搶王宿的光腦。 「關掉!不對,刪掉!見鬼了你錄這個做什麼!」 王宿余刃有余地閃避他的攻勢,順道多添一把柴火。 「我還錄影了,要看嗎?」 「住手!」方翼氣昏頭朝他揮拳,管他是長官還是總統,這是職場性sao擾! 拳頭被王宿擋下,王宿擒住他的手臂反折到身後,將人壓制在衣柜鑲嵌的穿衣鏡上,背景嗯嗯啊啊的錄音仍在持續。 王宿神色平靜地說道:「雖然我們都喝了酒,但是……」 「先把聲音關了再說?!狗揭泶驍嗨脑?,在軍中膽敢打斷長官的話肯定會吃排頭,但這種時候可不管冒不冒犯上級的問題,從醒來到現在他違反的軍紀十根手指數不完。 王宿關了光腦,繼續和他談。 「昨晚是你主動的?!雇跛薜?。 「怎麼可能!」見鬼了,被壓在下面的人明明是他,少將怎麼反倒成為被害者了?他腿上那些杰作還沒清掉,屁股也隱隱作疼,他才委屈好嗎? 「你身上的襯衫是我的,上面的扣子是你扯掉的,我身上的吻痕也是你留的。你要是不信,我錄了影片?!雇跛薜坏仃愂鍪聦?。 「你……你還錄了影片?」方翼一陣恍惚。少將是這麼無恥又邪惡的人嗎?他記得有一種外星人會穿人類的皮假裝自己是人類,說不定真正的少將已經遇難了,眼前的少將背後有拉鏈…… 頂著方翼透過鏡子的折射投來的質疑目光,王宿撇開視線,像是感到不好意思。 「不小心按到手環的錄影鍵,就錄了?!?/br> 騙誰??!方翼一秒識破他的謊言,雖然沒吼出來,不過心里想的全寫在臉上。 對下屬來說少將說的話就是圣旨,沒人敢質疑,方翼在今天之前也深信不已,不過現在嘛……呵呵。 王宿絕不是個不擅說謊的人,年紀輕輕就爬到少將的位置實力、心性和智謀缺一不可,面對未知的敵人和老謀深算的上層他都表現得滴水不露,偏偏在方翼面前失了冷靜。 王宿放棄進一步解釋,他已經掌握了方翼的軟肋之一,方翼不允許任何事物傷害到他重視的人,他會斷絕這段影片被柳魚知曉的可能性。 方翼不算笨,但醒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亂了,罪魁禍首和他共處一室,他根本無法靜下來思考,只想擺脫眼前的渾亂。 「少將,我想昨晚我應該是……把你誤認為柳魚了?」 方翼看不清王宿的表情,不過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拔到獅子鬃毛了。 屬於少將的資訊素鋪天蓋地而來,挾帶不容置疑的強大,Alpha遇到強者的本能反應讓方翼也釋放自己的資訊素抵抗,暗流的冷香和陽光的氣味相互碰撞,互不相讓。 「你跟柳魚做過?」王宿的聲音陰冷。 面對心目中的女神方翼是抱持遠觀不敢褻玩的態度,親吻摟抱是有,但從未越過那道界線,不過這些是他的私事,沒必要告知王宿。 「做過沒做過,和少將有什麼關系?」方翼透過鏡子和王宿對望,目光有顯而易見的怒意和挑釁。 王宿面上波瀾不驚,資訊素卻更加洶涌,壓過方翼的勢頭,他單手拉下自己的褲頭,從未消下去的欲望彈跳而出,抵在渾圓挺翹的臀縫之間。 「你認為沒關系?」王宿語氣淡然地問道。 方翼被少將的無恥震驚得無法言語。軍中公認最為可靠、品德優秀,從內到外幾乎挑不出錯處的男人竟然對他耍流氓,而且態度相當自然,就像在問他今天天氣如何。 方翼嚇得不敢動彈,硬鐵離那飽受摧殘的地帶太近了,一不小心就會戳進去。 「你、你這是強暴!我可以起訴你!」方翼叫道。 王宿俯下身,含有磁性的優雅男聲附在他耳畔說道:「我有影片為證,你叫得那麼sao,你認為,檢察官看完之後信你還是信我?」 這話說得直白,不要臉到了極點,方翼臉都紅了,被氣的。 「少將您不缺錢,想徵求床伴自愿的大有人在,您的目的是什麼?」方翼轉頭瞪著近在尺尺的俊帥臉龐,咬牙切齒說道。 如此近的距離,他臉上的情緒無所遁形,王宿清楚瞧見他眼中的不悅和冷漠,原先隱藏在黑眸深處,對他的好感和暖意已經消失無蹤。 王宿松開對方翼的禁錮,雙臂將人困在他的胸膛和鏡子之間,跨下的兇器仍然抵著方翼。 「我可以刪掉錄音和影片?!?/br> 方翼背對著他,即使雙手自由了還是沒法反抗,身後那無聲的威脅壓迫感太大了。 「條件?」方翼道。 「讓我盡興?!?/br> 方翼蹙起濃眉,身居高位的人就是有這種毛病,話都講不明白,這種時候了還要揣測他的意思。 「我幫您找個漂亮的Omega?」方翼小心地試探。 王宿不言不語,大掌握住他的窄腰,兇器往前進了一寸,當中的含意不言而喻。 他們的關系簡直像是進入死胡同,走不出去了。 方翼想不透少將為何對一個硬梆梆的Alpha硬得起來,照里來說Alpha都會被軟萌的Omega吸引,例如他看到柳魚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地吸引了。 莫非少將還是個處,初嘗情事所以難以自抑?他很快就把這個不可能的選項抹去了。 王宿少將年輕有為,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嫁給他沒有婆媳糾紛而且下半輩子無後顧之憂,多少Omega在領號碼牌供他挑選,又不是腦子進水了才想對一個Alpha一上再上。 既然打不過少將,那就只好努力勸退他了。 「昨天是個意外,我不喜歡Alpha,少將也不喜歡吧。Omega身嬌體軟還能幫您生孩子,入得廚房上得牙床,您要是找不到中意的Omega,我認識一些不錯的Omega,可以幫您介紹……??!少、少將……!」 身後的碩大毫無預警刺入,里頭還殘留昨夜射進去的白液,量多到充當潤滑綽綽有余。 窄小的谷道被一股作氣撐開到底,兩粒圓珠貼著緊實的臀rou,雖然方翼不記得昨夜的瘋狂,但是後xue毫無抗拒地敞開,熱情地迎入熟悉的大家伙。 方翼按在鏡面的十指驀然用力到指尖發白。 和以往受過的刀傷槍傷相較,那點疼痛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心理上難以接受被他人入侵身體的陌生感受,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驅逐入侵自己地盤的敵人,方翼的資訊素燃起滔天熾焰將王宿吞沒。 王宿深深嗅了一口,鼻間盡是溫熙的香氛,方翼的資訊素很特別,說不準是哪種特定的東西,像是曬過陽光的棉被散發的慵懶氣味,抑或是微風拂過稍來的淡香,他的資訊素能讓人想起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卸下所有防備沉浸在方翼的資訊素里,那股資訊素來勢洶洶卻沒有攻擊性,在占了上風之後圍繞著他虛張聲勢,要他知難而退。 資訊素如一個人的氣質,方翼的資訊素既溫暖又美好,和他截然不同。 王宿望著方翼的背影,眸色逐漸柔軟下來。 調皮的陽光在方翼的栗發間跳躍,發梢渡著一層美麗的碎金,他伸手揉碎那片陽光,在方翼的後頸落下一吻。 「放松點?!?/br> 「說得容易,換我捅您試試?!挂粋€字一個字從齒縫間蹦出來,方翼瞪著王宿鏡中的倒影,看見王宿舒爽的表情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王宿的手掌探入方翼身前大敞的衣襟,食指在乳暈緩慢地畫圓,摳弄小巧的乳尖,自從昨夜他發覺這是Alpha少數的脆弱之處,後半夜這里就沒逃過玩弄的命運,在方翼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他調教地很敏感了。 受到刺激的rutou很快就立起來了,方翼慌亂之外還有困惑,這里原本是這麼敏感的地帶嗎? 「少將,直接給個痛快吧。十一點還要去參加訂婚宴,會趕不及的?!狗揭泶瓜卵垌?。 他的想法很單純,王宿不過是圖個新鮮,新鮮勁過了就沒興趣了。 對於和少將做這種事他不喜歡但也不至於反感到要吐的地步,追根究柢大概是因為少將長得還不錯,兩人曾經出生入死培養了一點情誼,今天要是換做一個老頭子上了他,他肯定會先擊斃對方再自殺。 握在窄腰的手掌緩緩收緊,體內的事物抽出又猛然頂入,方翼驚喘了一聲,他惱羞成怒轉過頭瞪向罪魁禍首。 「少將!」 王宿剛毅的臉龐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可是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跳躍著熾烈燃燒的藍焰。 「不想刪錄音和影片了?」 一句話就鎮壓了方翼的反抗之心,方翼撇過頭,用額頭抵著鏡子,閉上眼咬緊牙槽,催眠自己代入海倫凱勒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