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多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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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里,天晴起來好看,下起雨來也惱人。從夜間開始,淅淅瀝瀝的秋雨就沒停過,白書茗跟了家主半日,只覺得他rou眼可見的心情不佳。 趁議事中途暫歇,白書茗偷偷打發隨侍回家問了,果然是郎君病得更重,他下定了決心。 “夫主,”晚膳已經連著三日都是冷清清的,飯畢,白書茗半跪著遞上痰盂,趁邵言喝茶的時候小心問道,“夫主快半個月沒來墨竹軒,書茗很想您……” 邵言笑道:“日日都見,還想?” 半個時辰前,這個穿著黛青朝服的男人還在前堂闡述政見,據理力爭,這會子卻貓兒似的狡詐,尾音帶著撩人的鉤子:“下面……想得緊?!?/br> “是么?”邵言立時懂了他的意思,手危險地朝他身后探去,“有多緊?” 白書茗埋著頭,害羞似的不敢回看,低聲道:“您親自用過,不就知道了?” 邵言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并未表態,出了膳廳卻腳步一轉,朝東邊去了。 * “什么?!嘶——” “哎呀側君,藥都上到外面了呀……” 周瓊玉齜牙咧嘴地趴在床上,聽聞這個驚天大消息差點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婢子正拿著小玉匙給他后xue上藥,這一下直接把藥全抹到了腿上。 可側君根本顧不上這個,盯著婢子眼里幾乎要冒火:“你確定?夫主往墨竹軒去了?” “是,下奴確定。想是郎君病得厲害罷?!?/br> “白、書、茗!”周瓊玉恨恨地捶了下床,又委屈道,“我又沒病,我也能伺候的,夫主怎么不來看我呀……” “好在明日罰期就結束了,下奴好好給您上藥,等后頭徹底好了再伺候豈不適宜?”婢子動作越發輕柔,低聲哄勸著,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毛了這位暴脾氣的小祖宗。 說起罰期周瓊玉更惱火了,那日他入了“盡歡”,不僅當著夏晴楓那小家伙的面被扒了褲子,還被教習看見了后面含著的玉勢,回稟家主后以“狐媚夫主”的罪名罰了五日——戴肛鉤挨板子。 那檀木板子那么重,落下來的時候怎么可能保持撅屁股的姿勢不動嘛!教習偏還把肛鉤上連著的繩子收那么短,背一弓起來,那鉤子就直往腸rou里扎,疼得他顧不得夏晴楓在場,哭得狼狽不堪,真是把臉都丟盡了! 要是十五那日能憋住,到十六再求夫主臨幸,夫主一定肯的,也不至于挨這場莫名其妙的罰期,丟了面子還丟了夫主,還被小白捷足先登了! 周瓊玉越想越生氣,把軟枕朝地上一砸,怒道:“你等會兒也去領二十屁股板子!” * 賀允卿從夢魘中驚醒,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夢里墜下懸崖的感覺是如此真實,以至于現在還覺得心臟懸在半空中,正急速下跌。 鸞鳴倒了半杯溫水湊近,柔聲問:“郎君醒啦?先喝點水吧?!?/br> 賀允卿渙散的眼神逐漸歸攏,狠狠咽下津液,劫后余生般問:“什么時辰了?” “丑時剛過,離天亮還早,郎君好容易退了燒,再睡一覺罷?!?/br> “丑時……”賀允卿忽的抓住婢子衣袖,急問道,“今日夫主沒來?” “嗯,”鸞鳴仔細喂了水,輕聲道,“郎君安心,家主歇在墨竹軒了呢?!?/br> “墨竹軒,墨竹軒……”賀允卿喃喃,總覺得哪里疏忽了,“夫主今晨走時,有無不妥之處?還有這幾日,我們院里有什么動靜?” “還似前幾日一樣,神色不大好看。哦對,昨日家主發落了兩個浣衣奴,下奴打聽了,似乎是因為妄議您和家主……還有,今日白側君打發人來問您身體如何,下奴只說還需靜養,別的不敢多言?!?/br> 賀允卿聽了,多少舒了口氣,笑道:“小白是個聰明的好孩子,今日安枕多虧了他?!?/br> “是白側君引家主過去的?”鸞鳴聯系始末,想通了,也為賀允卿高興,“那,等郎君病好了,尋些墨寶珍玩贈與白側君罷,他喜歡的?!?/br> “不成?!辟R允卿看著婢子,認真道,“這份情,只能心領,不能回報?!?/br> * 或許是因為今夜別有所圖,盡管夫主如愿過來了,白書茗卻始終覺得心虛。 邵言繼位兩年余,心思越發捉摸不透。有時在前堂議事還對某人笑臉相迎,一旬之內便用雷霆手段使其全族覆滅,白書茗從旁見多了,也難免心驚。 祖父雖已官至太師,但父親官道平庸,他又是后起之輩,白氏一脈可謂青黃不接。他一向自知,白氏身為屬族,遠沒有賀氏那般聲名煊赫,又不比周氏鐘鳴鼎食;郎君與側君雖只有一字之差,也是主與奴的天壤之別。 因此,白書茗收了性子,于前堂察言觀色,于內宅和光同塵,只求收斂鋒芒,少露聲色。 只是,郎君待人和善,待他親近竟勝似父母雙親。白書茗投桃報李,見郎君有難,豈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擦凈身體,涂抹香脂,披上浴袍,白書茗對著銅鏡照了照,調整好面部神情,淺笑著步入臥房。 屋內燭火點得亮堂,當中擺著一張刑凳。邵言見他推門而入,揚起手中書卷,逗狗兒似的招了招,“小白過來?!?/br> “夫主?!卑讜槒牡毓蛳?,芝蘭玉樹瞬間匍匐如雌獸,扭動腰肢爬到邵言近前,親昵地蹭了蹭。 “知道為何在這里擺刑凳嗎?”邵言拿珠串上的穗子輕撫白書茗臉頰,猶如逗弄豢養的小寵。 白書茗整個身子都緊繃了,被那穗子激起了一身寒粟,強作鎮定道:“書茗愚鈍,猜不出來?!?/br> “只是覺得今日小白同往日很是不同,”邵言把珠串遞到白書茗嘴里讓他叼著,慢悠悠道:“昨日在延慶院聽見議論,說白側君從不在家主面前出頭,今日你卻主動求歡,真令我意外?!?/br> 白書茗睜圓了一雙杏眼,穗子晃得如同他已破防的心關。 邵言又從袖中取出一個項圈套在他脖頸上,牽著他到了刑凳旁。白書茗脫去浴袍,趴在上面,臀部因為刑凳上凸起的部分被頂至高點,肌膚也因為冰涼而豎起了寒毛。 邵言拿著鞭柄鉆進臀縫,在那里面摩挲,“來,說說你今日白天遣人回府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