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日嘴里這般暖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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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府一直傳聞,家主與郎君相敬如賓,比如家主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會留宿延慶院,逢年過節、屬族覲見也是相攜出入,但他們也并不算十分恩愛,因為除此之外,二人并無如膠似漆的舉止。 但當邵言前所未有的連續三夜留宿延慶院,而且郎君連續三日告病不出時,府中的風聲漸漸變了。 “從未見過延慶院整夜整夜的點著燈,聽說里屋的動靜還很大呢……” “必然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罷!” “這一下,倒顯得瓊英閣和墨竹軒冷冷清清的。霜園更不必提了,迎了個主子進門,誰曉得才住了三日?!?/br> “誰說不是?白側君倒一向不在家主面前出頭的,可周側君不就是因為見罪于郎君,才被家主打發去了‘閻羅殿’么!他這幾日晚間都去領罰了,足見家主之怒?!?/br> “聽聞只有第一日是家主罰的,后頭幾天是為著別的什么事兒……” “你傻了?定是得了家主首肯,他們才敢罰側君啊??梢?,郎君才是家主心尖尖上的人?!?/br> 兩人正說得興起,突然被人自身后架起胳膊,緊接著就被按跪在地上。雙膝自高處砸向小青石板,兩人瞬間冒出冷汗,可看到不遠處的華貴衣袍,她們竟是連疼都不敢喊出聲了。 “這般伶牙俐齒,瞧著不似浣衣奴,倒該去酒肆說書了?!彼剖嵌嗲埔谎鄱加X得臟,邵言不耐地揮手道,“拖下去?!?/br> 賀允卿正倚在鸞鳴懷里喝藥,忽見邵言推門進來,臉色沉得嚇人。未及婢子請安,男人便道:“出去?!?/br> 賀允卿向鸞鳴微一點頭,錦被掀開一半,人還未下床,便挨了一記掌摑,身子狼狽地側翻過去。 軟枕骨碌碌地滾在地上,無人理會,賀允卿半趴著,咳得天昏地暗。 邵言居高臨下瞧著他,心情并未因他病弱而和緩少許,仍舊冷言道:“郎君便這般管教下人?” 賀允卿嗓子啞了,甚至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兒,良久,艱難換了跪姿道,“咳……我屬實不知,夫主在外頭瞧見了什么?再生氣,也該讓允卿知曉緣由,再領罰吧?” 賀允卿連熬三夜,身體屬實撐不住了,臉頰本就因為病氣未散而紅撲撲的,又浮起了猙獰的指印,眼里含著咳出的淚花兒,自下而上仰望邵言,神情茫然卻隱含傲骨。 他可以承受夫主的泄火,卻不能忍受邵言的構陷。 緣由?想著那荒誕可笑的閑言閑語,邵言怒極反笑:“郎君無需領罰,下奴都道你我感情甚篤,郎君多年經營,終于得償所愿,真是可喜可賀?!?/br> 賀允卿怔了片刻,垂眸輕笑道:“待允卿病愈,定然將內宅好好整頓一番,請夫主安心?!彼┫氯バ辛舜蠖Y,“允卿不敢連日獨占夫主。聽聞瓊玉領了幾日罰,也病了,夫主今夜不如去瓊英閣看望他吧?!?/br> “郎君這般細致妥帖?”邵言拉開床腳的斗柜,信手挑了把喜鞭,鞭柄遞至人額下,卻吐出令人心顫的話語,“偏生我今夜仍想留宿延慶院呢?!?/br> 邵言進來時,那湯藥才喝了兩口,鎮痛的藥丸也沒來得及吃,高熱退不下去,賀允卿頭疼欲裂,更覺得夫主心思越發捉摸不透——既是恨下人閑話他得寵,只初一十五來便是了,偏又要連續幾日宿在他房內,像是同誰斗氣似的。 初嫁時,不能說沒有對未來的期盼。 那般豐神俊朗的邵氏少主,聽聞早已定了繼承人的身份,等再過一兩年家主退位后便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他自西南遠嫁到京城,十里紅妝鋪了一路,人人都道賀家子嫁進門是做正頭郎君的,也是邵家主之下唯一的主子,若得夫主愛憐,那便是后半生的衣食無憂、榮華富貴。 他蓋著喜帕,拿著喜瓶,坐在撒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的喜轎里,捧著一顆guntang的真心過來,卻在經年累月的冷待中一絲絲磨滅了期望。 那末端分成十數股的散鞭,打起人來不疼,卻足夠羞辱。賀允卿翹著屁股,嘴里含滿了東西,承受著臀上一道道咬上來的疼痛。 邵言卻還揉著他的發絲,夸道:“今天嘴里這般暖熱?” “嗚!”賀允卿悶哼一聲,剛得了夸贊,卻同時挨了一記重鞭,恍惚間散鞭竟揮出了藤條的氣勢,還是數股藤條齊齊落下。他小心地收著牙齒,卻還是沒忍住狠狠磕了下去,夫主如何感受暫且不知,但自己的唇內側定是留下了兩排深深的齒痕。 邵言捏著郎君的下頜,散鞭的鞭稍在他臉頰上羞辱地輕拍:“會不會含?” “唔唔?!辟R允卿闔目頷首,唇瓣如同一個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套子,將rou柱細致地包裹起來,內里舌尖補救般在冠溝和鈴口附近挑逗,帶有微小凸起的舌面溫柔持續地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后xue狀態一日比一日差,乾元精力旺盛,不要上三四次不會放過他。前幾夜都是承歡到后半夜就暈了過去,今日……賀允卿甚至不確定能否熬過子夜。 只能盡力用不曾受傷的口舌,多討好夫主幾次,為后xue多爭取一些時間。 可是實在太困頓了,賀允卿撐得滿,含得辛苦,散鞭挨久了也會很疼,又一次失誤之后,邵言失去了耐心,直接勒令他反身跪趴。 布滿橫七豎八檁子的rou尻似乎更讓人有揮掌的欲望,看不見那張臉也讓邵言怪異地松了一口氣,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扶著未曾發泄的硬挺進入。 生病的人總是比平時脆弱,生病的人的后xue也比平時馴順,腸道又緊又熱,嚴絲合縫地包裹入侵者,全然放棄抵抗給使用者帶來的體驗堪比坤澤。 邵言前幾日得了趣,cao人時撫弄他的前端幾乎成了習慣。侍奉床事的人多了,難免有所比較,賀允卿的物什算是四個君侍中最大的,然而也只能在他手中滑溜溜地甩動,像一個頗有彈性的小玩意兒,在硬挺和垂軟之間周而復始。 最妙的是,揉捏它時,郎君清冷不復,只會從鼻腔里發出不自知的甜膩輕哼,還條件反射般收縮后xue,那張貪婪的小嘴就會將他咬得更緊,讓他在溫柔鄉里流連忘返。 邵言抵在深處,再一次盡數灌入??旄袕囊粋€狹窄通道傾瀉而出,進入另一個狹窄通道,又成為新一輪的潤滑。 賀允卿被cao得迷糊了神智,他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舒服的,尤其是腦袋疼得快要炸裂,難受地哼唧道:“不要,夫主我疼,不要了……” 邵言回道:“休想?!?/br> 邵言連日來沉迷于此,一遍遍將后頸剛結好的血痂撕開,啃咬上新的齒痕,也一遍遍洗刷賀允卿身體內部的味道。直到內里滿得再也裝不下,隨著頂進抽出而被一點點帶出來,簇擁在xue口成為無法抹除的罪證。 他這樣宣誓著對賀允卿的所有權,自認為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勝利。 夤夜,兩具赤裸身軀緊貼在一起,賀允卿燙醒了將他鎖在懷中的男人。 邵言聽清,賀允卿在夢魘中喊的不是“夫主”,而是幾乎未曾從他口中聽見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