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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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很多寢室的成員都是一同行動,但我們寢卻只有我和謝歸時會在上課時坐在一起。劉軍從開學始就對成績格外看中,他要為保研早做準備,常常去少有人占的第一排,和老師混面熟拉平時分。韓戈神出鬼沒,不點名的課就逃,點名的就請代課,我很是懷疑他高中是怎么考上來的。而我和謝歸時幾乎都坐在最后一排,常常會遇到來找他要聯系方式和合照的人。 這種行為使得我萬分尷尬,即便在我身邊謝歸時會對他們禮貌地擺手拒絕,但我知道他肯定交了不少新朋友。 大概因為常常和他在一起,認熟我的人也多了起來。很快就有人第一次來問,“謝歸時,看不出來啊,你和這位小兄弟關系這么鐵,隨時都帶著他像個掛件一樣,不會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我對他的發言十分不滿,再怎么我也是個成年人,我怎么能被人指摘為另一個人的附屬品。而謝歸時在那人面前合住我的手,似笑非笑地說:“他是我愛人?!?/br>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住地咳了出來。那人當然不相信,大笑著說“你在開玩笑吧?”我用力地掐住謝歸時的手希望他趕快改口,我并不想和他一樣出門就自動進入聚光燈下。 他這才移過落在手上的目光平靜地說著,“我們是高中很好的同學?!?/br> 這樣的敷衍似乎讓他不太高興地上完了課,全程沒有和我說一句話,把我丟回寢室就直接背了吉他出門。我看著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決絕背影,想著遲早都有那么一天他會這樣離開我。 我寫完了課程作業就跑去陽臺對著海灣發呆,猶豫了一會兒又跑去走廊外的販賣機買了瓶帶度數的氣泡水,買完又回來支在欄桿上,一直看著海上的云霧漸漸被染成了淡紫色。 海高的記憶就像另一個人的過去,我已經記不起高中的我是什么樣子了。雖然那時我朋友很少并且大多時候也被親人詬病內向,但也能自娛自樂甚至和周梔打鬧不是嗎?我還參加了晚會的小品,和他們無拘無束一起放聲大笑,還有周梔……周梔考上了哪所學校呢?她成績一直比我好,離開海灣去更好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我怎么還能想起她…… 當晚韓戈奇跡般地出現在了宿舍,他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些之前搬來的東西。劉軍看著他粗魯地收拾東西的樣子忍不住打趣,“太陽打西邊出來啦!大少爺親自動手干活?”韓戈擦著臉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回答:“有什么辦法?我女朋友讓我馬上搬出去和她一起住,嘿,臭娘們就是麻煩!” 我想指責他的偏見,怎么能這樣說他的女朋友。但劉軍比我先行抓著重點開了口,“哇,不愧是出手闊綽的豪門富少啊,這么快就把到了妹子!”韓戈甩了一手的汗,面露驕傲的神色,“那可不?讓我想想,噢第十二個!戲劇學院的院花,那大長腿嘖嘖,爺給她買包花的錢值了!” “十二個!韓大少牛逼??!”劉軍不免為韓戈豐富的經歷感嘆到,因為韓戈極有可能是一個月換一個。然后他又來問我,“小非,你有沒有交過女朋友?”我對此話題格外敏感,連忙擺手說我沒有。劉軍也許是聽到謝歸時叫我“小非”以后,他也一直這樣叫我。 “嚯嚯,趙聞非看著就是一臉純情處男相?!表n戈摸著下巴打量著我說到。我有些汗顏,不知是該因想起和謝歸時做了數不清的次數羞慚,還是應該為他們并沒有發現我和謝歸時的關系而慶幸。 “嘿你真別說,小非總跟謝歸時站一起,就跟他的小女友似的!”劉軍調笑我,但韓戈卻聽著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班?。趙聞非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兒哪知道,我們師大的大明星玩的可花了,看你們是一個寢的好兄弟才告訴你,姓謝的和著那群飛葉子濫交搞樂隊的人混在一起,怕不是早就染上了性病,我啊都得甘拜下風,上次他們還招了好幾個大學城出了名會玩的……” 我聽著他的話一時愣在原地,雙腿如灌了鉛不得動彈。謝歸時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呢?他怎么可能加入這樣的群體?他每天那么晚回來,身上總是汗涔涔的帶著熱度,我以為他被浸濕的發和疲憊的神色都是因為排練太累??墒?,可是他確實很久都沒有和我做了,像他那樣縱欲的人…… “玩這么大啊……不可能吧,但是他要女朋友肯定不缺??!”劉軍感嘆著,在他們對謝歸時展開的評判時,我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那個晚上直到半夜我仍然沒有睡著,我不知道謝歸時會不會回來,他離開時很生氣,但我真的忍不住去想他是否真如韓戈所言和那些人廝混,他是一個自由自在全憑心意的人,我有理由相信他會這樣做……但我根本沒辦法想象他和別人做那種事的場景。 凌晨一點十五分,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我緩慢從床上支起身,呆呆抱著腿坐著。床簾隔絕了所有光線,我只能與一片黑暗對峙。 過了一會兒,謝歸時似乎是上了樓梯,然后他不知為何在中途停了一下,我的床簾拉鏈就被他直接拉了下來。 我和他看不清的眸子對上,無聲地相視了半分鐘。很快我就聞到了一陣濃重的酒精味兒,他邁向我的床直接把我撲倒在了床上。他身上的酒味令我感到強烈的不適,胸腔又漫起了那股想要嘔吐的沖動。 簾子再次被拉下鎖住,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臉。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輕而易舉地扒掉了我的短睡褲。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的腦海里只有韓戈說的那些話。謝歸時要是真的如他而言會搞濫交,那么這一次上我的那東西肯定也進入過別人的身體。我兀感一陣胸悶惡心。 謝歸時再一次極其粗暴地進入了我,起先我感到很痛,咬著枕頭才能堵住嗚咽,但很快我發現我已經適應了他的沖擊,這讓我胸口不住蔓延著對自己無能的悲哀。 他按著我的腰讓我呈跪趴下的姿態,然后兩只手都用來嵌住我,沉悶而有力地在我體內不斷地撞擊著。我聽著劉軍的鼾聲感到害怕,緊張又壓抑地捂住嘴,因身后撞擊帶來的yin靡水聲在我聽來分外清晰。 謝歸時只是想發泄,僅此而已。他對我做這樣的事,同樣也可以對別人做這種事,而我又能算是他的什么呢。他如今是走哪兒都能引起轟動的名人,而我如今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廢物,被他用完就能拋棄。 那種想哭的沖動再次襲擊著我,但我絕不能在此時哭出來。要是我和謝歸時的這種事暴露,我定會被各種吐沫淹死,不,我會先從陽臺跳下去,沒準還能精準跳進海灣里。 這是我們好幾個月以來第一次做,卻是在他喝了酒釋放怒氣的時候。更可悲的是我發現自己被他干得有了感覺,胯下那東西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就像在替我的淚腺涌出淚水。我咬著下唇心一橫,反正我早就成了謝歸時的胯下玩物,干嘛不讓自己舒服? 我就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小腹下的東西,開始順著謝歸時的頂弄擼動起來。他堅挺鼓脹的陽物抵著我狹窄通道的敏感處撞擊,反復從入口一撞到底,我甚至還能感受到他那物頂端流出的腺液和我徹底融為了一體。 幸好師大新宿舍的床具不壞,不然我猜測以這種力度肯定早就發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咯吱”聲。謝歸時伸出手許是想碰我的前面,但他卻碰到了我握住上下抽動的手。我聽見他細不可聞地輕笑了一下,隨即把住我的手用了力。 在他的刺激下我很快潰不成軍,只能迎合著他的動作試圖找尋刺激。我想快點結束這場幻夢,就忍不住夾緊他擺動著腰,他大概也受不了我這么主動,很快就沖到我最深處悉數射了出來。guntang的液體讓我渾身不住發抖,被他握著的下體也終于得到了發泄。 謝歸時沒有拔出他的東西,而是直接握著我的手靠在了我的腰腹上,他和我一起倚倒在了床上。我背對著他注視著看不清的墻壁出神,我想自己是不是再也戒不掉他了。 他充滿酒氣的嘴唇慢慢靠近著我的耳朵,又朦朦朧朧地說了些什么。他那于我而言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在這個深夜與往日無異的列車呼嘯聲中,同碾在鐵軌車輪的海灣舊夢一同破碎。 他說小非,就算你不承認,你也是我的愛人。 我閉上眼,艱澀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