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接風宴上的助興節目?!荷稀唬ū辺ue,鞭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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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堂之上,賓主盡歡,眾將官與韓翊等客人分席而坐。中央空場,舞女翩翩,絲竹悅耳,杯盞交換。 樊一樓與段郁并排爬入廳中,一瞬間,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兩人身上,猶如萬把利劍,要將兩人射穿。 段郁抬起頭,一雙眸子含情似水看向主位之人。趙彬此時雖未著鎧甲,僅閑適而坐,灰衣布靴,也自帶了一股戰場之人的殺伐之氣,不怒而威。 相別多年,不想,再見竟是如此情形。 段郁自感羞愧,可是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前方,他怎么能無動于衷,站不起來,便爬著向前,他想與那個人再近一些,再近一些,他想給他看,為了見他一面,他受了多少苦,他想給那個人看,為了活下來,他有多么不容易,他想將滿腹的委屈都說給他聽,奢望那個人還能如曾經一般,將他抱在懷里哄一哄。 只見趙彬擺了擺手,兩名軍士立時起身,一人一腳分別踩上了段郁的腰身和小腿,將他牢牢的釘死在原處。 “唔……不要,松開,你們松開……趙彬……長卿,長卿……我,是阿郁啊……” 長卿,是趙彬的字。 “段郁,你別忘了,你只是個囚犯?!壁w彬冷冷開嗓,其中的無情與涼意,眾人皆聽得出來。 段郁不可思議的看向趙彬,卻從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再也看不到情意,取而代之的,是涼薄,是厭惡,是嫌棄。 趙彬端起杯子飲了口茶,又道:“陛下將你們交給本將,是因為本將原本與這個駙馬段郁有些情意,可是曾經的那些情意,已經消散在他一次次與jian夫的歡好之中了。如今,段郁,你只是個奴隸?!?/br> 趙彬抬手一指旁側,段郁這才注意到每個客人身后都站了一個白衣人,然而細看下去,那衣服也只是松松垮垮遮住了上半身,下半身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已然有幾個軍士將手伸去了身邊服侍的人的私密處肆意玩弄,而那些白衣人不僅不敢反抗,甚至連呻吟都要極力壓抑著,不敢打擾分毫。 “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奴隸。我這延州,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像你這樣的奴隸。段郁,你就憑著幾句話就想要活下來,你問問,他們愿意么?” 自然沒人來回答趙彬的話,可是段郁的淚珠子已經成串的落了下來,他撐著一口氣從京城受盡磨難才來到這里,可是萬萬沒想到,來到這里后,是這樣場景。 一股nongnong的自卑之心涌上心頭,段郁伏在地上將臉頰埋進臂彎,如此姿勢,屁股自然就高高翹了起來,周遭軍士竊竊私語開始討論起來,聲音最高的那組討論的就是打人的手法。 段郁受刑已過數日,雖然這些天沒有人給他上藥,但臀rou已經消腫不少,上面的青紫痕跡也沒有最初那般的可怖。 軍營之中,常行軍棍,若是打的過了,會耽誤軍隊的正常運行,可若是打得輕了,又沒什么效果,因此軍隊的行刑手十分佩服靖刑司行刑的手法,兩隊人馬沒多久就熱熱鬧鬧的討論了起來,倒把兩個所謂的“主角”給忽略了。 還是韓翊輕咳一聲,率先起身敬了趙彬一杯酒,而后目光落在段郁身上。 “不知道之前將軍所說的助興節目是什么?難不成就看他們兩個在此跪著?這身材不如何,長得也一般,若是就這么跪著,這節目當真有點掃興了?!?/br> 韓翊從容不迫說出這一番,也有兩分逼迫趙彬處置這兩個人的意思,畢竟這個消息帶回京城去,也能讓他小小的賺上一筆。 趙彬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韓翊。他是邊關統帥,在京自有他自己的眼線,韓翊帶領五個人輪jian了段郁的事,他心知肚明,只是當眾未撕破臉罷了。 隨即,兩名軍士牽著一只藏獒進來了,站在了段郁身后。 獒犬通體黑色,毛色順滑發亮,筋骨強健,似略通人性,進了廳堂,立時就對著段郁撲上去,腥臭的嘴巴噴出的熱氣甚至已經打在了段郁的臀上。 “不要,趙彬,你是不是人!”一直沉默寡言幾乎沒什么存在感的樊一樓猛得撲起來,那兇悍的模樣比之獒犬更加兇猛嗜血。 然而軍士常年訓練也不是吃素的,何況樊一樓已經受了一路折磨,此刻也不過是突然而起的爆發力,幾個軍士拳打腳踢將樊一樓圍困在中央,幾下子就讓樊一樓沒辦法再爬起來。 而那犬的舌尖,只差一點點,就要碰上段郁的身體。 段郁已經被雙重打擊徹底擊碎心防,整個人呆呆傻傻的跪在原處,縱使沒有人再禁錮著他,他也沒有挪動分毫。 反而樊一樓嚇得臉色蒼白,身子顫抖,若非有旁人壓制,早就沖上去以身代過了。 樊一樓仰起頭顱,臉頰雖被一名軍士踩在腳下,聲音卻絲毫不弱,切齒咬腮,雙目通紅,嗔怒:“段郁喜歡你近十年!而今你就是這么對待昔日的青梅竹馬么!” “樊一樓,你何時聽說,是本將喜歡他了?分明外界的謠言,都是他喜歡本將,何況,就算本將曾經喜歡過這個男人,可他如今不知道夾過多少男人的jiba,本將怎么還會喜歡這樣一個yin婦?” 跪在一旁的段郁聞言霎時紅了眼圈,就連身后獒犬的鼻息噴在他的私密處他也沒有心情再去理會,他萬萬沒有想到,趙彬竟然會當眾說出這種話來。 也是,他是囚犯,是被那么多人玷污過的yin婦,他怎么再配與趙彬那樣高高在上,干凈如初的人并肩而立。 獒犬被軍士拽著,始終未能搭上段郁的身體。趙彬勾唇淺笑,對著跪在正中央的樊一樓道:“我也不是不能護著他,段郁么,雖然不能恢復清白的無罪之身,但可以留在本將身邊做個奴隸,只伺候本將一人?!?/br> 段郁霎時眸中一亮,猛然抬頭看向趙彬。趙彬卻絲毫沒有理會這份示好,反而一直盯著樊一樓看。 “只要你能做到三樣,我就答應讓段郁在我身邊為奴。不然,你們兩個就一塊去軍姬營服侍?!?/br> 樊一樓看了眼前方的段郁,他方才的動作被他看在眼中。原來在公主府中的那些私會,那些情話,都是他用來哄騙自己的么? 他一直都知道,段郁喜歡趙彬,可是,他也喜歡段郁啊。駙馬府的那些日子,盡管只是偷情,卻是他生命當眾最美好的日子。 哪怕他樊一樓只是趙彬的替身,他也心甘情愿。 樊一樓是真的喜歡段郁,若不然,僅憑段郁,怎么可能將他釣出來。憑他在江湖上的關系,隱居到深山老林中,當真是天高任鳥飛了。 樊一樓沉默許久,終于艱難的開口:“我答應?!?/br> 趙彬聞言,不由得起身鼓掌,清脆的巴掌聲仿佛擊在樊一樓臉上一般,他這一答應,就是入了地獄十八層。 “這第一樣,便是要你,來給我送一杯酒?!?/br> 趙彬開了口,就有軍士上前端了一杯酒水,令樊一樓四平八穩的跪好,將那杯酒放在樊一樓結實的肩背上。 如此熟練,分明是提前準備好的節目,樊一樓當局者迷一時未看出,可韓翊卻看了出來,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來掩飾唇邊的諷笑。 樊一樓單純的以為,只要小心爬到趙彬面前就算可以,可是他低估了趙彬此人的陰狠程度。 樊一樓剛爬出一步,身后驀然傳來破風之聲,隨后臀上疼痛乍起,他身子一抖,酒杯翻倒,透明的酒液順著身子滑落,烈酒沾上臀上傷口的刺痛更是讓他額角蹦起青筋。 “卑鄙小人?!?/br> 樊一樓暗自罵了一句,聲音低微,趙彬等人離的遠聽不見,可站在他身后的那個軍士卻聽得清清楚楚,腕臂一甩又抽了樊一樓一鞭子。 兩次的鞭痕在樊一樓麥色的臀rou上交織,成暗紅色,交疊處現出青紫,兩道棱子立時鼓起。 樊一樓吃了痛,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必須完全服從這個沒有絲毫公平的游戲才有一絲可能讓段郁獲得一線生機??墒?,也十分有可能這個游戲就是一次戲耍。 樊一樓闔眼,抿了抿唇,沉嗓開口:“是否要重來?” 趙彬冷冷笑一聲,頷首應道:“自然要重來,你可一步還沒邁出去呢,為了段郁,你甚至有可能皮開rou綻,你愿意?” 樊一樓不答,只是在脊背上被重新放好酒液后重新向前爬,身后的軍士跟著樊一樓,每一步,便落下一鞭。 鞭聲呼嘯,每一次擊落在樊一樓的rou臀上時都讓那兩瓣臀顫抖晃動,一鞭便是一棱,深深鞭撻入里。 可樊一樓到底是習武之人,其意志要比旁人堅韌許多,更因段郁是他拼了性命想要保護的人,加上已經有了準備,竟然當真讓他一步受一鞭,眼看著就要爬到趙彬面前了。 此時,趙彬對著樊一樓身后的軍士使了個眼色,軍士頷首無聲應下,下一鞭改換了方向,竟是豎立著向樊一樓的臀縫中鞭去。 “啊……” 樊一樓從未受過這樣的疼,牛皮絞成一股的鞭子,碰上肌膚便碎rou三分,而今碰上樊一樓這初開苞沒有幾日,在木馬上了坐了三四天,xue口還有些合不攏的脆弱之處,更是十成十的逞了威風,一下子就將淺褐色的xue口擊成了紫色,慘兮兮的向外翻著。 地獄碎骨,也不及如此廢xue之痛吧。 饒是再堅韌的樊一樓,也沒能受住這一近乎偷襲似的疼痛,他側身翻倒,雙手下意識的去護住xue口,兩條結實的大腿蜷縮著,通紅的眼眶中滾出幾滴液體,滑落在地面上與汗水融在一起。 大約一刻鐘后,樊一樓的呻吟才慢慢變小,他猶如斗敗的野獸再也撐不起什么威嚴,紅腫的傷臀給他堅韌的身軀增添了一絲風情,然而,盡管如此,他還是默默的爬回了起點,重新擺好姿勢。 “再來?!?/br> 樊一樓嗓音沙啞,喝出一句。這一嗓子讓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大抵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當真如此有血性吧。 自起點至趙彬的終點,這個距離雖不遠,可要他一步步爬過去,怎么也得三十下。 也就意味著,這要三十鞭。 方才一遭,只差臨門一腳,如今樊一樓的臀上已經腫脹不堪,若再來一輪,必得皮開rou綻。 何況,身后軍士的鞭子是落在他的臀上,還是他的臀縫中,誰也說不準。 一直沉默不言的段郁忽而開口,對樊一樓道:“樊侍衛,你來劫囚,雖未成功,可心意,我領。此一舉,足以證明你對我的心,足以證明你的義,后面的,不要再做了,沒用的?!?/br> 段郁不傻,當他看明白這一切后,他清楚明白的知道。 趙彬,就是想要他們的命。 且,是比凌遲之類的酷刑,更殘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