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抵延州當眾受辱。(木馬,赤身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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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軍營帳外,將士整裝列陣,翹首以待,威嚴的軍隊之中,目光卻并非那么純潔。 延州是北方荒涼之地,也是天險之地,故自古以來便設駐軍。條件艱苦、環境惡劣,此處少有百姓,大抵只有兩種身份,一為軍士,二為流放囚徒。 京中對囚徒多嚴苛,一路之上折磨羞辱不斷已是常事,且邊關軍士葷素不忌,對于流放之犯人更是物用其盡,苦差役事是一樁,泄欲褻玩更占首要。 眾人早已聽說此次流放而來的犯人是一對jian夫yin夫,且行yin者為將軍曾經的青梅竹馬,如此八卦之事,眾人更是殷殷期盼。 不多時,官路前方出現陣陣灰土,一隊隊伍緩緩出現在眾士兵的視線當中,霎時寂靜肅嚴的隊伍就炸了鍋,不為別的,只因這場景太過血脈僨張。 當先一高頭大馬行在路中,馬上之人手握韁繩,繩子另一端卻不在馬匹上,而在一人身上,再細細觀量,繩子竟是栓在了身后踉蹌而行的人的yinjing上,整根性器連帶著兩個盛裝卵丸的囊帶一并被捆得死緊,現出青紫的淤血痕跡來。 繩子卻并未在此斷了,麻繩通過那人的胯下又連上一具木馬,木馬上的人呻吟不斷,雙手背縛,分明疲累至極無精打采卻又是不是挺起脊背試圖強撐。 韓翊一行人已按時抵達延州,木馬上的男人為樊一樓,隨在馬匹身后行走的人則為段郁。 木馬自帶機關,每前行一米,輪軸轉動,嵌在樊一樓后xue中的木杵便會抽送一遭,深深進入直抵腺體,碾磨過后再抽出一半,復又插入將腸rou攪得天翻地覆。 這一路上,段郁與樊一樓輪流在木馬上坐著。一人在木馬上時,另一人便被捆住yinjing,以繩索縛身,隨在韓翊的馬匹后面行走。 韓翊對此,美其名曰,輪流休息??芍挥惺苄痰亩酥?,在木馬上坐上幾公里,后xue被cao得濕軟酸脹,大腿抽筋,不比走著更輕松。 原本干燥粗糙的木棒都被二人的yin液沁染的光滑有色澤了,何況段郁的臀還腫著,坐上木馬不僅要忍受抽插撐xue的難耐,更要忍受臀rou摩擦擠壓在粗糙木馬的痛苦,實屬苦不堪言。 可地面行走之人,韓翊又怎會讓他好過?自木馬上下來后,往往當時后xue被cao得開了個口子,合也合不攏,濃重的脫肛感令他們收縮臀瓣也毫無用途,一時間只能撅著屁股勉強維持站姿。 韓翊卻不會管他們具體感受,為了快些趕路,從沒給他們休息的時間。即便是在晚上,也是一人在木馬上度過,一人跪撅捆縛只露后xue為夜壺,一晚上不知道要吃多少條性器,往往清晨重新上路時,韓翊會將兩個人調換,做了一夜尿壺的那個人留著滿肚子濁液坐上木馬,在行走抽插過程中淋淋瀝瀝排上一道。而原本在木馬上的那個人也被迫跟在隊伍中行走,被插了一夜的xue合也合不攏,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用別扭的姿勢艱難跟隨。 韓翊親自踏上木馬將樊一樓解抱下來,此時的樊一樓哪里還有之前一人獨自劫囚的英武,韓翊將他放在地面上時,他雙腿軟的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脊背躬著,雙掌撐地。 而一旁的段郁也不顧滿地砂石,直接腿軟跪了下來。 延州這邊是一小將齊英與韓翊交接,五六個延州軍士上前用武器抵著兩個囚徒,重壓之下,兩人這一跪,便再也沒有機會起身了。 文書刊對,面容校驗,相關程序、手續都走過后,韓翊一行人等的任務便算完成了,正欲轉身離去時,忽然得到齊英的邀請,稱將軍趙彬已經在軍營中備好了酒宴,以給韓翊等人接風洗塵。 韓翊略一猶豫,隨即點頭答應了。 恐怕接風宴不是重點,重點是接風宴上,這兩個囚犯所上演的好戲吧。 韓翊等人略一拱手謝過,便由軍士帶領著穿過轅門,向主帳走去。 兩個囚犯,卻沒有跟進來。韓翊等人好奇,也就沒動,駐足站立原處,想看看延州是如何給這兩個人“接風洗塵”。 樊一樓與段郁二人脫力跪倒,頸上架著一副長槍。軍士呵斥前行,可根本沒給他們站起來的機會,二人無奈,只好順著力道向前爬去。 四肢皆在地面,宛如二犬,難堪至極。而更加羞恥的是,段郁一抬頭就能看見樊一樓被木馬cao弄了一整日,如今根本合不上的糜紅爛洞,盡管能夠看出樊一樓在用力收縮,可根本無濟于事。 段郁臉紅的低下頭,樊一樓因后xue疼痛而雙腿大分的往前爬,段郁因即將見到趙彬,那份羞恥心又涌了上來。他不似樊一樓那樣塌腰撅臀的往前爬,連疲軟的性器和卵丸都跟著身體在晃,而是夾緊了屁股雙腿交替往前,連同囊袋yinjing一并盡力隱在下腹。 段郁看著樊一樓還在不斷向外滴淌yin液的后xue,不禁慶幸,幸虧最后一日坐木馬的不是他。雖然他如今后xue腫脹不堪,臀rou青紫交加,可若是像樊一樓那樣,一眼就能被看出來是個yin娃蕩婦,是個被cao壞了的sao貨。 而他,不是,不是的。 他段郁,是曾經的駙馬爺,如今不過是落難來此,他希望……他能再看一眼趙彬,看一眼他曾經最愛的人,最期盼的人。 盡管他現在是如此不堪,可是有了樊一樓襯托,他竟然覺得自己沒有太過于yin蕩。 兩個人艱難的爬行了一路,自轅門爬到主帳,受了滿軍營軍士的注目,不過好在并沒有人太過為難他們,一刻鐘的功夫,兩個人灰頭土臉的并排等候在主帳外。 有軍士提來兩桶清水向二人身上澆去,嘩啦一聲,兩個囚犯都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軍士又用棉巾給他二人擦洗干凈,算是簡單的洗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灰塵??缮砩夏切┣嘧匣驎崦恋暮圹E,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掉的。 帳門打開,二人爬行進入內室,韓翊等人已經坐在了座位上,主位上則是空著。 一場接風宴,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