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空白的過去,空白的未來
盡管經歷了在沃克.尼達姆別墅地下密室的激戰,又經過了十天的昏迷,作為一個會吃Forkrou的Cake,奈哲爾還沒忘記自己應得的獎勵。 ——斗獸宴之前,墨菲.古斯塔夫應允過會給他的,能讓他滿足的分量的rou。 雖然當時因為在斗獸宴上咬了墨菲導致推遲了,但現在顯然已經過了推遲的時間。只是墨菲看上去仿佛忘記了這件事一般,沒有因為卡洛絲施加的“懲罰”太輕而取消,也沒說再推遲,就這樣沒有再提及過。 也許是有什么考量吧,奈哲爾這么想著。 他不覺得墨菲這種性格的Fork會輕易忘記這種約定,他自己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地主動詢問,就這樣暫時放下這件事,每天就繼續正常地當一個還未合格的rou奴,在墨菲和卡洛絲的手下被調教得輾轉呻吟,晚上就乖乖當好幾個Fork的餐點,在調教師的引導下努力適應被剖開腹部的痛楚。 其實奈哲爾并不討厭這樣的生活。 或者說,其實無論什么的生活,他都無所謂。 小時候的艱苦訓練也好,成為獵手后的生死狩獵也好,甚至后來被監禁在離島監獄,現在成為被食用的奴隸,對他來說都沒本質上的區別。無論多痛苦,他總能找到點樂子,像調侃梅雷迪斯的年齡,用床上的體位激怒卡洛絲都挺有趣的。 當然,奈哲爾最喜歡的,還是攻擊和性冷淡沒什么區別的墨菲。 今天他又成功在對方手臂上留下血rou模糊的咬痕,正是趁對方伸手解開他口塞的瞬間咬下去。墨菲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但偶爾還是會閃避不及,像這次就被他咬住前臂的rou。雖然說以Fork的力度能輕易掙脫,但墨菲很少這么干,通常就任由他咬下。 吃下含有毒品的rou,本身就是種懲罰。 也因為如此,比起其他Fork,墨菲的rou是被他吃得最多的,盡管每次都會在強烈的毒癮發作中被弄得死去活來,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咬下去。 墨菲的rou特別好吃——奈哲爾是這么覺得的。 “我真的這么好吃嗎?” 墨菲嘆了一口氣,沒有強行掰開嵌在rou中的齒,看上去倒是習慣被奈哲爾咬了。這個前任最強獵手顯然不怕任何形式的懲罰,無論怎么調教,奈哲爾愛咬他這點似乎怎么都不會變,仿佛某種頑固至極、咬住獵物就絕對不松嘴的獵犬。 “嗯嗯?!?/br> 奈哲爾隨口應著,牙齒用力,愉悅地把表皮的rou撕下來吞掉,咽下后還舔了舔沾著血的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只是在晚餐之前,他被梅雷迪斯帶到墨菲的辦公室,看著只穿了一件寬松浴袍的金發Fork,正以慵懶的姿勢倚靠在躺椅上時,有些訝異地眨了眨眼,一般來說,墨菲不會在晚餐前對他施加懲罰才對。 墨菲把書簽放好合起書,將披散如金色流蘇的長發往捋到耳后,向站在門口的Cake點頭示意。 “過來吧,奈哲爾?!?/br> “哦——這是要做什么?” 奈哲爾拖了個長音,坦然走到躺椅旁,像往常一樣毫不客氣地爬上了寬大的椅子,饒有興趣地欣賞墨菲那浴袍遮掩不住的大片白皙。和深灰的浴袍相比,墨菲的肌膚實在白得過分,如果不看那妖異到非人、卻有著深不可測震懾力的俊美容貌,單看肌膚的話,甚至會有種病懨懨的柔弱感。 但摸上去還是很不錯的,柔滑而結實,符合他的口味,奈哲爾想,手掌壓著Fork的小腿,輕笑著欺身而上。 墨菲沒有管這個Cake充滿侵略性的接近,他臉色平和地將書放到躺椅旁的小桌,關掉辦公室大部分明亮的光源,剩下幾盞小燈,讓室內變得昏暗,配合上墨菲在奈哲爾身下解開浴袍的模樣,氣氛瞬間帶著某種強烈的曖昧感,如果不看Fork那性冷淡一般的表情的話。 “怎么?終于想cao我了嗎?” “不是,我沒有cao食物的習慣?!蹦破降鼗貞?,將浴袍脫下也放在桌上,一絲不掛的身體躺回椅上,兩人如此的靠近,下身自然也在動作間摩擦著,只是即使yinjing已經半勃,那張精致如藝術品的蒼白臉孔連一絲紅暈都沒有浮起。 他如淵般的黑眸直視上方的金瞳,含著一絲笑意。 “你應該沒有忘記自己的獎勵吧?!?/br> “當然?!蹦握軤栆残α似饋?,掌心在Fork的鎖骨上游移,玩味地俯視他的調教師,“只是怎么突然提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履行約定了?!?/br> “我想如果推遲了,或者今天會是更好的日子?!?/br> “今天?” 奈哲爾面露疑惑,墨菲將刺青手腕放在胸前,古斯塔夫鳶尾花泛過微弱的光,將一個文件的虛影投映在兩人眼前。奈哲爾看了看文件的標題和照片,又看了眼系統的時間,再盯著某個欄位的資料,驚訝的視線透過了半透明的影像,落在Fork溫和的神色。 “是......我記錄里的生日?!?/br> “是的,雖然這應該不是你真正的出生日期?!蹦祁h首,關上芯片中的rou奴資料,深深直視奈哲爾的金眸,“政府給我們的資料上,說你是戰爭地區的孤兒,曾經被流彈擊中,導致失去被獵手找到前的所有記憶?!?/br> “嗯哼,十六歲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了?!?/br> 奈哲爾輕聲回應,唇角的笑意罕見地略顯落寞,他頓了一下后直起身,跨坐在墨菲身上,盯著某個變得昏暗的角落,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當時的我腦海里一片空白,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出身或是別的什么東西,身上沒身份證明,附近的難民也沒人認識我,資料上的一切,都是加入獵手部門后他們給我填寫的,連奈哲爾這個名字——或者說獵手代號,也是隨便挑一個而已?!?/br> “至于生日嘛,他們把我撿回去的隔天,剛好就是當地的‘祈星節’,據說‘奈哲爾’這個詞在當地語言也有著星辰的含義,就把那天當作我的生日了?!?/br> “完全失憶.......真的是被流彈擊中造成的嗎?” 男人聳肩,隨手撥開了左側的頭發,示意那處已經消失的疤痕。 “不知道,他們給我檢查過,這個位置確實有道彈藥碎片造成的疤,很嚴重那種——當然覺醒成cake之后就沒了,但沒辦法判定是不是這個造成的,我自己自然也不記得?!?/br> “有嘗試修復嗎?” “.......沒有?!?/br> 奈哲爾靜默了兩秒才回應,緩緩放下手,聲音似乎突然變得很輕。 “我只是政府解決吃人怪物問題的工具而已,是什么人都無所謂,沒有過去負擔的人反而更好?!?/br> “你曾經說過,你會主動成為rou奴,是有自己的目的的?!?/br> 墨菲突然轉過了話題,凝視著眼前Cake的目光變得更深,“是和你空白的過去有關?” “呵呵.......你果然不是那種會送生日禮物的類型啊,墨菲?!蹦腥说拖骂^,把透至遠處的目光收回到Fork身上,吃吃地笑了起來,俯身將臉湊近到距離墨菲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輕佻地捏住Fork的下顎,把氣息吐在那雙薄薄的唇上。 “你就對我這么感興趣?” 墨菲沒有掙開,哪怕兩人靠得如此近,胯下性器緊貼著,臉色依然平靜,“你是我的rou奴,而且因為性質特殊的緣故,即使調教完成,你的所有權也不會被轉讓?!?/br> “我要能更了解你的一切,才能確認你的危險性?!?/br> “哦?” 奈哲爾笑意更盛,玩味地看向那雙映照出自己模糊身影的墨黑之瞳。 他放開了對方的下顎,指尖沿著墨菲的身體輪廓一路向下,挑逗般緩緩劃過那根堅挺的yinjing,撫過其上有力的陽筋,再將雙手覆在Fork大腿根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將白皙如雪的雙腿分開、敞開,視線也跟著指尖往下,最后落在對方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會陰。 一手輕壓著墨菲的大腿,另一只手的指腹貼在那緊縮的皺褶上,仿佛不經意般打轉,呈現某種對rou奴來說完全過界的侵略性。 “如果我的危險性,超出了你可以接受的范疇.......你要怎么做?” “..........” Fork沒有開口。 下一刻奈哲爾的手猛然離開墨菲私處,可惜還是閃避不及。 “哎呀,真冷酷?!蹦腥撕吆吡艘宦曁鹗?,他的食指和中指,碰到墨菲后xue的第一截指尖被整齊地削下來,而那兩枚從辦公室桌上如迅雷般飛來的刀片,現在正徘徊在他脆弱的頸部,剛才削擊的速度是如此的快,刀刃上甚至沒有沾上他手指的血。 只是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在意,與調教師的距離甚至變得更近,趁手指斷面還未愈合時把血涂在墨菲唇上,臉上笑容不減。 “好了,關于我的目的下次再說吧,我能先享用我的生日禮物嗎?” 墨菲皺起眉,他能看出奈哲爾雖然心情很好,但并不打算交代這個,強迫這個前任獵手的作用也不大。他嘆了一口氣,抓住男人的手腕,將唇上的一片血紅,連同男人手指斷面上甜如蜜酒的鮮血舔去,有些無奈地看著他的rou奴。 “別吃太多?!?/br> “盡量控制吧,畢竟你啊........實在太美味了?!?/br> 傷口被舔的瘙癢感讓奈哲爾又笑了起來,順勢將手指放入墨菲齒間,讓Fork如品嘗美酒般把血舔干凈后,自己俯身往下,壓住Fork手感極佳的腰側,以唇輕吻,如情人般在Fork曼妙的曲線上吻出道道濕痕,最后輕柔地在最柔軟的大腿根部落下一吻。 他將頭深深埋入Fork腿間,張開含著笑意的唇,將利齒緩緩嵌入對方毫無防備的緊實肌rou中,在勾起的唇間品嘗鮮活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