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在絕望維谷中的無用掙扎
墨菲.古斯塔夫? 不,那個Fork不可能在這里。 奈哲爾瞇起眼,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毫不猶疑地扯動四肢,讓激烈的斷骨痛楚傳來,同時迅速咬破舌頭,用鉆心劇痛和血腥味讓自己清醒過來。只是那毒品配合尤里的幻象能力,效果實在太強,連這樣的刺激也只能稍稍動搖眼前人的真實感,那唯妙唯俏的華貴環境還是絲毫未變。 眼前的Fork勾起淡淡的笑容,輕輕吻去男人唇角溢出的血,雖然沒什么氣味,但在舌尖還是甘甜如蜜。 “沒用的,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幻象了,而是深植入你內心的真實體驗?!?/br> 尤里低聲輕語,聲音和語調是如此的熟悉。若原本奈哲爾還能分辨到其中的隱約違和感,現在那絲違和感也徹底消失不見,根本分不清眼前施加了幻象的Fork,和真實的墨菲有什么區別。 “即使你知道清楚我是誰,你也沒辦法認清現實了?!?/br> “........這種程度的幻象,就只是吃下毒品這么簡單?”奈哲爾皺起眉,那雙吻過他的雙唇,帶點冰涼,卻有著和清冷外表不同的柔軟,與他記憶中的質感實在沒有任何差異,已經完全超出所謂幻象的范疇了。 “不對,這樣的話你早就把族群都控制了,何必偷偷摸摸搞毒品?!彼肓讼?,又否決了自己的猜測,盯著與他近在咫尺的Fork,“雖然Fork的把戲有各種各樣,但總的來說都有各種限制,這個應該也是吧?!?/br> “是啊,只要離開我的距離足夠遠,你感覺到的所有幻象都會瞬間解除?!?/br> 尤里有些遺憾地說道,不過這個遺憾是對男人的反應而發,這個獵手實在太冷靜了,剛才那種震驚竟然也只有一瞬間,立刻就反應過來,令他感覺相當無趣。而他這個能力的缺陷,下一刻也顯現出來了。 “這個劑量的毒品不會產生不良反應,但幻象的持續時間——” “也只有兩分鐘左右呢?!?/br> 奈哲爾接口,閉上眼睛再睜開,放眼望去,他視野中那些華麗繁復的布置已經破碎不堪,在燈光下閃爍搖晃,可以清晰地看到虛像下的金屬架子和存儲罐了。不過尤里的“墨菲”偽裝還沒解除,只是變回一開始那種帶著違和感的外殼,方才驚人的熟悉感已然消失不見。 “這樣的話,我反而更好奇了?!蹦腥谁h顧了一周,視線又回到尤里虛假的臉上,眼角挑起,“你殺掉這么多Fork,做了那些殘酷至極的實驗,總不會只是搞個沒什么用的輔助藥劑吧?” “你,或者說你和那幾個同謀的Fork,究竟想用這個毒品達成什么目的?” “獵手,你的問題過火了?!?/br> 尤里臉上的笑變冷,俯視著男人的臉背著光,妖異的面容和那雙眼眸仿佛沉在黑暗中,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奈哲爾仿若未覺,深深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角透出幾分譏諷,“你愿意和我說這么多,本來就不打算放過我,不是嗎?” “還是說,你只敢把自己藏在可憐的偽裝后,連對一個將死之人說出真相的勇氣都——” 血色飛濺,淹沒了嘲諷的話語。 Fork的力道比正常人大得多,狠狠毆打了腹部的那一拳輕松讓肝臟破裂,奈哲爾瞳孔緊縮成點,無法控制地劇烈咳嗽起來,吐出的暗紅鮮血染滿地面,散發著只有Fork才聞到的苦澀氣息。 “你好像,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啊,獵手?!?/br> 尤里慢條斯理地直起身,俯視著痛苦咳血的男人,眼睛彎出冰冷而愉悅的弧度。 這個曾經輕松打敗了他,在現實或在夢里都所向披靡的最強獵手,現在只是他的階下囚罷了。被那個金發調教師植入了芯片后,不過是一條連利齒都拔掉的狗,尤里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獵手,完全滿足了他心目中某種瘋狂的欲望。 Fork嘴角翹起,隨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自己的短刀,再次彎下身,刀尖對準了男人胯下,劃出了幾道銀芒。 “唔!”男人無力地喘息著,那把鋒利的武器在他皮膚上留下幾道血痕的同時,也把他的戰斗服互相扣連的帶子撕開,卸下了褲子,讓他被金屬貞cao帶鎖住的yinjing暴露在空氣中,被貞cao帶的倒鉤拉扯到玲口,傳來一陣刺痛。 尤里也解開了自己的戰斗服,將胯下性器掏出。毒品效果顯然還在,在奈哲爾眼中,那根roubang和他的印象中墨菲的形狀大小一模一樣,看著那根yinjing靠近,男人在劇痛下變得蒼白的面孔浮起不易察覺的紅暈,但依然不閃不避,看著yinjing的眼神仿若俯視。 “你果然只敢cao沒辦法抵抗的獵物而已?!蹦握軤柎浇钦礉M血,卻無損他那令人厭惡的輕蔑語氣。 “和那個被我吃了眼球就在哭泣的Fork沒什么區別嘛?!?/br> “哈哈哈.......就算淪落到這個地步,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呢?!?/br> 尤里不在意般發出墨菲從來不會有的愉悅大笑,指尖插入男人發間,另一只手捏住男人下顎,粗暴地讓它脫臼后,將自己的yinjing插入男人無法動彈的唇間。 “很好,這樣接下來的小游戲會更有趣呢?!?/br> “唔!.......” 下顎被尤里卸下,想咬下也做不到,奈哲爾緊閉雙眼,被迫吞下這根連觸感也與那人毫無區別的修長性器。 盡管他知道眼前的Fork是尤里,但充滿口腔的感覺和本體別無二致,讓他不禁有種在幫墨菲koujiao的錯覺。那稍稍上翹的莖身,飽滿圓潤的冠部,如同精心雕琢過的勻稱體積........直到異物撞在喉嚨嫩rou上激出一陣疼痛,他也沒感覺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咽喉甚至本能性地放松了剎那,被他察覺后才死死繃緊。 男人一瞬間動搖讓尤里相當滿意,他按住男人后腦,強迫對方將yinjing含到最深,愉悅地享受那干嘔的喉嚨嫩rou愛撫,連帶獎勵般用靴子尖玩弄男人胯下被鎖住的半勃yinjing。 “看來墨菲給你上了不少狗鏈啊?!盕ork饒有興趣地踩踏著腳下被金屬物束縛的yinjing,這種貞cao帶只會阻止射精,但不會影響勃起,粗糙鞋底磨蹭冠部帶來的奇異快感,和踐踏而來的痛楚混合,漸漸讓奈哲爾的鼻息變粗,竭力忍耐下還是被敵人的腳踩得堅挺勃起。 “但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狗,正在開心地吃敵人的roubang呢?!?/br> 奈哲爾臉上的紅變得更明顯,但無法使力的下顎動彈不得,反駁不了對方的羞辱。 “哈啊.......這股Cake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br> 尤里眼神迷離,低頭嗅著從奈哲爾身上緩緩散發的美妙氣味,那是一股如陳年醇酒般的濃蜜熏香,醉人心扉,細聞后又能感受到其中一絲突兀的刺激,是這個男人獨有的辛辣。以rou奴來說,奈哲爾的味道不算上乘,但卻是尤里無比鐘情的口味。 但正是這股并不被Fork們所喜的“異味”,尤里.尼達姆追尋了多年,卻從來沒有發現過任何一個Cake,擁有這樣明顯的,能刺激感官的辛辣。 ——根本,沒有任何一個Cake能滿足尤里的蜜欲。 “這么多年了,我沒有一刻能忘記你的身影,獵手?!庇壤锇馄鹉握軤柕念^,逼男人將那吞吐roubang、透出幾分羞恥的臉展露出來,注視著這張在他夢中無數次出現的容貌,輕聲回憶起那刻入靈魂的景象。 “強大、隨性,身上沾滿敵人的鮮血和腦漿,平靜地往重傷的我走來,挖掉我的眼球........這個畫面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我夢中?!?/br> Fork的視線穿透了眼前的臉,似乎露出了某種奇怪的狂熱,漸漸又黯淡下來,重新聚焦在男人被他弄得有些凌亂的發絲。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的蜜欲,變得只有那種苦澀的辛才能滿足?!?/br> “為了這個目標,我成為了調教師,想方設法去接觸Cake,嘗試將他們調教成我喜愛的味道。同時也不斷參加各種黑市交易和拍賣,想盡一切辦法去購買到能滿足我蜜欲的rou奴。只可惜,幾乎窮盡所有力量后,才發現那味道,根本沒有任何Cake能達到?!?/br> “唔!.......唔唔!......” 奈哲爾緊皺眉頭,尤里手上控制他頭部的動作變得粗暴,完全將他的口腔當作發泄道具一般使用,脫臼的下頜骨傳來劇痛。感覺到男人的痛苦,Fork不但沒有放開,眼中的黑暗反而變得更加深沉。 昔日展露在旁人眼中的爽朗氣質徹底褪去,只剩下和那造型古怪的真正外貌相符的歇斯底里。 “連極其稀有的獵手rou奴,被我好不容易弄到手后,才發現那絲可能存在的辛,早已在他們被調教成rou奴后就已經永遠消失,直到我把他折磨致死為止,能滿足我蜜欲的味道依然沒有出現?!?/br> “而你,終于作為Cake出現在我面前時,竟然變成了那個墨菲.古斯塔夫的狗!” “唔??!” 一絲細微的哀鳴順著男人嘴角的津液流出,尤里狠狠將他的唇壓到yinjing根部,蓬勃到極限的yinjing貫穿緊窄咽喉,不顧奈哲爾在窒息間的掙扎,肆意發泄在那柔軟熾熱的食道,將濃稠的白濁灌入對方胃中,令那股苦澀的辛辣,隨著男人眼眶的生理性淚水,洶涌而出。 “很可惜,你來的太遲,毒品早就有成果,像我這種不正常的治愈能力,和這個特殊的幻象,都不過是些副產品?!庇壤镌诎l泄過后情緒平復下來,隨意抹去奈哲爾臉上的水痕,用力頂了幾下男人痙攣的咽喉,將剩余的jingye擦在嫩rou后抽出。 “而被另一個族群豢養的你,也沒辦法完全屬于我了?!?/br> 他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臉頰,另一只手抬起,用牙齒咬住將末端沾著濕氣手套脫下丟棄,赤裸的蒼白指尖落在男人蒙著水霧的右眼上。 “既然我能制造出完全符合我喜好的Fork——” “就不需要你了呢?!?/br> “唔唔?。?!” 視野被猩紅與漆黑覆蓋。 近乎撕裂喉嚨的短促慘叫,伴隨著軟組織被強硬擠壓撕開的粘膩噪音,混合手腳在掙扎間發出的骨裂聲,在房間里空洞地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