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雌蟲(鋼管?play,高潮后指X生殖腔到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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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空洞的地下牢獄,充滿陳腐與陰冷的空間里。 擺放在四周的外星域特產的能量礦石,在地牢里散發出冷黃色的微光,透過合金欄桿,破碎的灑落在一具強健完美的男性身軀上,在微光投落的大片陰影的襯托下,顯露出一幅線條立體壁壘分明的精悍輪廓。 然而這具力量與美感并存,能輕易的打敗大多數種族雄性的強悍身軀,卻主動攀附著欄桿,死死的糾纏著身前的人,被對方用手掌抓著渾圓肥厚的rou臀,不斷的用雄性的利刃進出他囊袋下粉嫩的roudong,任由著那極具分量的蟲根,毫無用處的挺立在小腹前。 寬闊的脊背也隨著這具身體主人雙臂抓附在欄桿上的動作,發力緊繃,被迫微微仰頭挺起胸膛保持平衡。 漆黑的金屬欄桿和白皙略帶傷痕的肌膚交融,兩塊彈軟又飽滿的胸肌在欄桿的擠壓下出現了一道迷人的溝壑,被他身前正占有他的男人不斷的噬咬狠嘬著,已經開始不復青澀紅腫漲大的rutou,強烈的刺激讓他結實有力的腰腹都跟著不堪負重的微微顫抖。 已經恢復窄小的xue眼,在被roubang進入的一剎那就撐開到了極致,再次被cao開了花,一圈緊繃的肌rou幾乎被狂cao到完全失去了彈性,箍著粗大的陽具,不斷被干到凹陷,又服帖的被帶出,腸rou外翻。 “你!你……這頭畜生!” 雌蟲勉強咬緊牙關,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在帝國里,沒有雌蟲敢罵出口的咒罵。隨后又被cao得張開嘴巴,隨著修長脖頸上不斷滾動的喉結,發出隱忍性感的低喘。此刻他微微后仰線條冷酷英俊的臉上,貴氣的眉眼微蹙,更是充滿了對疼痛與快感雙重滿足的歡愉,顯然是被身上這頭畜生干得很滿足。 橫固在兩人之間的囚籠欄桿,限制了落的動作,讓他不能像第一次那樣理智全無的完全進入,這讓諾亞爽極了。 而他身前在反叛軍漆黑簡約的軍服襯托下,平日里這個極為克制性格嚴謹的男人,卻被人把軍服扯得松垮凌亂,慢慢的從諾亞胸前抬起了頭。一臉情動的薄汗打破了他所有的從容,看著這處本應堅硬厚實的肌rou,被舔弄吮吸得直抖動的yin蕩反應,落被結實厚重的軍服包裹下的胸膛也跟著不停的起伏,卻無法緩解胸腔內的灼熱。 他騰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牢籠的欄桿,堅固的合金欄竟是開始發出咯吱咯吱金屬被撼動的聲音。他發出粗重低沉的喘息,就像是即將失去理智的野獸,卻執著的想將對面的人拉進自己的懷里,讓這個有著健壯又完美rou體的蟲族軍官,再也不敢露出那種sao浪的表情。 “你……你瘋了么?住手!”諾亞紅著眼角一臉的媚態,瞬間就被大驚失色的表情掩蓋了。此刻他全身的著力點都在囚籠的欄桿上,那即將失重的危機感,激起了習慣戰斗的雌蟲強大的應激反應,全身的肌rou都調動到了極致,包括下面彈性驚人的腸道,每一處敏感點都緊箍在雄蟲的roubang上,被雄蟲瘋狂的cao弄,攪得一塌糊涂。 “??!啊啊……” 早就進入了雌蟲生育黃金期多年的蟲皇,卻因為種種原因一直空虛的那處窄小的腔體,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嘩啦啦的吐出一大灘yin水,準備接受雄精的灌溉。 伴隨著諾亞這聲吼叫的,是合金欄桿被拆卸的咔嚓聲。下一刻,硬是被抱住他的雄蟲向后壓倒地上的諾亞,痛得高潮的快感都憋回去了,交配目標突然脫離了甬道,已經張開了的生殖腔,也開了個寂寞。 瞅著那個到底還是拆了牢籠擠進來的熊玩意,諾亞只覺得一陣的后悔,早知道他應該選擇等一會兒在地上的。 然而那只摔在雌蟲身上的黑發黑眼的雄蟲,卻還是異常的興奮,抓著雌蟲的沒有受傷的膝彎拎起兩條長腿,抵著大開著一個圓洞不停冒水的雌xue,噗嗤一聲就頂了進去,將所有的yin水全堵了回去,讓諾亞只覺得后xue一陣脹痛發酸,捅得他身體都跟著一彈,卻立刻被掐住腰部拖回對方胯下,開始被瘋狂的打樁狠cao。 “畜生!唔!不要了,你給我!給我停下!”已經被插干刺激到張開腔口的內壁甬道,瞬間就又到了高潮的極限。讓諾亞渾身精悍柔韌的漂亮肌rou顫抖著繃緊,緊實的大腿在這種有力又持續的撞擊下,像要抽筋一般亂顫。比一般男人都要豐腴的屁股也哆嗦著夾緊,顯得更加挺翹。 沒有了欄桿的阻隔,啪啪的擊打聲很快就讓那雪白的rou臀通紅,大量后xue與蟲莖噴射的液體,也被混合著飛濺在地上。兩團已經軟下來的乳rou,也在cao干下可恥的來回甩動。諾亞忽然驚叫著抬起手臂擋在臉上,卻又被落抓下來按在頭頂。 這只項來氣度不凡長相俊酷的蟲皇陛下,被cao得嘴巴都合不上,全身都開始酥軟不堪,滿臉都是承受不住的脆弱和媚態,就連那條漂亮的蟲莖也軟趴趴的再也沒有了精神,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被欺負慘了的勁兒。 落將自己撐在諾亞身上,努力平復自己已經失衡的呼吸,他再次內射了這只蟲族俘虜,高潮后,曾經在各種任務中磨礪的強大意志力,讓他的理智迅速的回籠。在剛剛沒有見到諾亞前,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只能感受到四周徹骨的寒冷,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他并不陌生,這才讓他知道昨日他那么失控絕對不是什么偶然。然而一切已經晚了,嗡嗡作響的大腦里,卻是逐漸清晰的記憶碎片,他曾經也身陷過暗無天日的黑牢,在絕望和孤獨中等待死亡。 落直起身,一眼都沒有再去看諾亞,他的生命本該結束在那個時候,日復一日除了手上無辜人的鮮血越來越多外,卻毫無改變,可他仍舊堅持著無望的理想,而他最希望能看到他努力的那個人,卻早就不在了。 落抹了一把臉,終于看向也逐漸恢復氣力的諾亞冷然道“你還有什么可說的?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諾亞用僅有的力氣給了落一個白眼。 “我會下藥然后讓你上我?規律性的發情這是蟲族正常會有的生理現象,因為你不是人?!?/br> 聽見諾亞的結論,落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諾亞,半晌忽然有些不確定的道“你在罵我?”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罵你了!”諾亞竟然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就覺得一股火噎在胸口,下也下不去,吐也吐不出來竟讓他一下子就有了力氣,起身把這只熊蟲從他身上推開了。 “你是故意聽不明白么?”諾亞用著在帝國能嚇哭雄蟲幼崽的森冷語氣反問道。 他只覺得帝國里那些說什么自己的雄蟲,應該對他好點,雄蟲就要畢恭畢敬的寵著之類的,完全就是鬼話,單單是面對這只執意覺得自己是人類的雄蟲,就已經是在考驗他了。 落面無表情的矗在那,他當然明白,對方非要認為他也是一只蟲子,對于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并沒有讓落動搖絲毫。他更加確信自己大概是在沒有察覺的時候,被人注入了能慢性發作成癮的東西,而眼前的蟲族人還不能排除嫌疑,只是他卻完全不知道該拿對方怎么辦。而且對于是誰給他下毒的事,他也毫無頭緒他明明已經足夠謹慎,無論哪一方勢力都不可能會率先注意他,注意根本上不了臺面的聯合軍。 最后他看著眼前這個明顯還沒有放棄說服他的蟲族,落有些無奈的指出“我們長得并不一樣?!?/br> “廢話!我是雌蟲,你是雄蟲我們怎么可能長得一樣!”諾亞簡直被這個常識問題問得無語了,可是他卻忽然發現對面這個一直無動于衷的男人,整個人愣住了。 落呆愣的看著諾亞,好像聽見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他所說的不一樣,是指他沒有任何花紋而已,他雖然曾經見過卡塞斯大公,但他從來沒問過對方性別,畢竟那種男性化特征不可能讓人誤會他的性別,他以為那只雄蟲大公和眼前這只,只是那里一層外一層的衣服下面,花紋長得位置不同而已,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性別不同。 “你這是什么表情!喂!你說話啊?!彼嬖V這個人他自己是只雄蟲,對方不驚訝,為什么他說自己是雌蟲,對方就好像三觀碎了一樣,這什么意思?他長得難道不像雌蟲?諾亞還沒想明白,落忽然間又上前,抓住他的膝彎,一把分開了他虛軟無力的腿并提了起來,仔細的朝他下面看。 “你看什么!”被落的動作弄的猝不及防,雌蟲再次仰倒在地上,這一次卻一抹羞怒染紅了諾亞英俊硬朗的臉,他這才明白對方竟然真的懷疑他的性別,過去雖然沒有雄蟲喜歡他,但這樣子被人打開腿檢查雌xue,這種侮辱諾亞還沒有受過。 落卻冷哼了一聲諷刺的道“cao都cao過了,你還怕看?剛剛讓我cao你的那股sao勁呢?!?/br> “你閉嘴……你這個混蛋!”諾亞躺在原地狠狠的瞪著落,可除了這句毫無用處的叫罵,接下來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這讓剛剛因為震驚,直接動手的落,終于發現了詭異的地方。以這個蟲族的性格,沒有直接給他一腳,讓人有點意外。雖然嘴上還是一樣兇,但身體卻一動不動乖巧的毫不反抗,明明早上時還毫不留情的毆打他來著。落更加不客氣的打開諾亞的腿,把他整個蟲對折了起來。 剛被cao得紅腫外撅的xue口直接露出來,正對著諾亞的臉,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那處地方。諾亞羞憤的轉過頭,告誡自己不要跟這個沒在蟲族里呆過的幼崽一般見識。 落皺起眉不管怎么看,這個蟲族兩腿之間都是一副雄性的器官。 “你夠了沒!在……在里面,生殖腔在里面?!?/br> 蟲皇陛下,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竟然要拿自己的身體給一只雄蟲上生理課,哪怕當初在那些雌蟲撫慰課上,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不知廉恥,好像在勾引對方上他一樣。不是說雄蟲在生理覺醒時會沒有理智的一直要,為什么這只會在疏解了一次后,停下來跟他理論蟲生。 別過臉的蟲皇陛下可憐兮兮的咬著唇,他那被搗得一塌糊涂,卻拼命合攏含住雄蟲jingye的xue孔,再次被雄蟲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插入。 落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就算藍星的語言體系和宇宙通用語有很大的文化差異,那也不代表落聽不懂生殖腔的意思,那是雌性孕育后代的孕囊。而那處他剛征討過的地方,就這么一會兒就在他的注視下,溢出了一絲晶瑩敏感的不停收縮,好像在邀請他進入。如果是男性怎么也不可能在開苞后的第二次就這么……可他身下的這個外表強大仿佛天生的戰士一般的生物,怎么看都不像有孕囊那種東西的存在。 仿佛在維護自己的三觀,落伸進去的兩根手指,全然不在乎里面濕滑全是混雜液體的觸感,仔細的在里面摸索,一遍又一遍按壓著腸壁,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下面的雌蟲已經滿臉通紅,身體抖得比剛剛還厲害,長腿不顧羞恥的抬起夾緊,一幅就要崩潰的樣子。 啪啪的兩聲脆響,直接扇在諾亞的屁股上作為警告,落又塞了一根手指,才終于摸到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雌雄蟲一起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已經軟爛不堪的雌xue,哪能受得了雄蟲幾乎半個手掌的進犯,甚至還被靈活的手指觸摸了最敏感窄小的生殖腔口。 “??!別!別再進去了,嗚, 好疼!”諾亞使勁的搖著頭,金色的眼睛已經隱隱的透出了水霧,然而無論主蟲怎么拒絕,已經被roubang來回cao干到徹底松軟的生殖腔入口,還是條件反射的打開了,毫無阻礙的主動納入了落的手指,被指尖在里面攪動了一下。 “啊??!啊……”不堪褻玩的地方,讓諾亞徹底沒了理智,不顧一切的浪叫,他雙眼失神,口液肆意的從嘴角迷亂的流淌,全身上下都舒服得泛紅挺直,鍛煉良好的軀體被這媚態融合絲毫沒有違和,俊美驚人。 該死!落卻猛然抽出了手指,放開了諾亞豁然起身,知道自己強暴的是一名雌性,和進犯一名同性的感覺顯然是不同的。在藍星人根深蒂固的道德觀里,后者落只會嘗試著補救,若不接受也無所謂,反正是敵人大不了你死我活,但前者他必須得負責。這種突發的情況顯然再次超出了落的常識范圍,他下意識的開始來回踱步。 被原地丟下的諾亞,失神的從那沉迷了半天,最后難耐的磨蹭了一下長腿,不滿的自己放下,然后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項來從容不迫的男人,竟然從他的牢房里開始走圈兒。 落再次糾結的看著諾亞,對方就那么大方的赤裸著身體,晾著他傲人的胸肌,任由被扯碎的衣服掛在身上,在他面前絲毫遮擋的意思都沒有。之前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但現在卻怎么看怎么刺眼。這個種族雄性把自己裹得像粽子,雌性卻這么…… 落深吸了一口氣,所以他抓來的那些,那些好像在軍國教育的洗腦下,流水線出來一樣的強悍士兵,全部都是雌妹子?這件事在外星域竟然不是所有種族都知道的常識,可想而知蟲族的雌蟲多有欺騙性。 落直接拿起了通訊器撥通了楚堯的通訊,也不管對面在干什么,接通的瞬間就直接吩咐道“立刻送一批衣服給蟲族的那些俘虜?!?/br> “???首領?!你發……為什么?”通訊器里的聲音,明顯一頭霧水想問落是發什么神經,連諾亞都聽出來了。 “有傷風化?!币膊还艹蚴鞘裁捶磻?,落直接掛了。 諾亞“……?” 今日份花絮 軍雌A:這些聯合軍為什么要給我們送衣服。 軍雌B:可能是這些雄性看我們不好意思了。 軍雌A:果然不管哪族的雄性,事兒都多,那咱們穿么? 軍雌B:emmm……不想穿,這里怪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