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雄蟲
書迷正在閱讀:借精人妻改嫁了(雙性np)、穿書得到詭異系統、今天主播又在刷單機惹、唯獨你們讓我變心、蜜欲【高H/雙性/叉糕/調教】、強制沉溺(骨科)、小后媽、宇宙盜賊落難鄉村、攻控文推排、惡人的處事法則
諾亞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是漆黑斑駁的合金牢籠,是這些天來他再熟悉不過的場景。他記得今早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就體力不支倒下了,被押解他的軍士強行拖了回來,隨便丟進了一間牢房里。 他使勁的抓著欄桿坐了起來,此時整座地牢的巡守全部被換成了外星域的異形種族,再也看不到一個人類,他們對醒過來的諾亞視而不見,例行巡視后就走了沒有人敢靠近他,他的衣服也完好的在身上。在他肆無忌憚的攻擊聯合軍首領后,他竟然真的被放了回來,甚至沒有再挨一頓打。 諾亞緊緊的盯著外面的走廊,他的身邊沒有其他雌蟲,他依然被單獨關了起來。他不知道那些看見他清醒的軍士,會不會向他們首領匯報,再次提審他??傻攘嗽S久并沒有人來理會諾亞。雌蟲抓著欄桿的指骨因為不斷用力開始泛白,大概他已經失去價值了吧。 忽然他感覺到了整個聯合軍基地的地基在微微震動,這種震動諾亞太熟悉了,那是戰艦不斷轟鳴的引擎造成的。這是聯合軍又有了什么軍事活動么,諾亞開始止不住的擔憂,只是這一切似乎都和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沒有了任何關系,失去了時間流逝的感覺,這里似乎能隔絕了一切的訊息和希望,將一個人的處境與他過去的生活全部割裂。 抓著欄桿的雌蟲再次感受到了昨晚他被綁在這里,被人肆意進犯的無力,他的軍團正在別人的算計下,與強大的宿敵在廝殺,他的國家卻像個牽線木偶一樣,按照敵人的引導發生內亂。甚至都沒有看到,這一切安排的背后隱藏的敵人,有多么的隱忍和可怕。 即使面對著龐大到讓人瘋狂的戰爭財富,諾亞也沒有在這支由星盜罪犯和奴隸組成的聯合軍里,感受到一絲腐靡的風氣。沒有盲目的擴張,沒有大肆的斂財,就連吸納進來的新兵,也開始越發謹慎向精英上選擇。這足以見得這支新生勢力的領頭人,有著絕對的理智遠見,和與之相配的野心,甚至還有著極強的個人魅力,讓這位首領開始有了成為那些加入聯合軍,被庇護其下種族共同的精神領袖的趨勢。 哪怕是在帝國,諾亞也沒有遇見過這種讓他從心底都覺得可怕的人。這樣的敵人,如果給他足夠的發展時間,足以沖擊制度腐朽的蟲族帝國??伤麉s無能為力的被關在這里,甚至還被對方可憐。但有一點諾亞卻知道,落說的沒錯,若是這支聯合軍真的是因為蟲族的所作所為才決定反叛,那他的統治也許真的很失敗。這一切被那個男人毫不留情點出來的那一刻,諾亞只覺得無比的挫敗,如果能再給他一些時間鏟除帝國的毒瘤,如果他沒有放棄這么早,那他是不是還有機會,有機會讓那個男人再正視看他一次。 回想起對方最后連眼神都不想施舍他的冷漠,對方大概不會再出現了,諾亞抿著唇不知道為何,他忽然有了種失落的感覺。他自嘲的笑了起來,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也成了一只可悲的雌蟲,甚至比其他雌蟲都要可笑,對方不但是他的敵人,甚至連雄蟲都不是。 正在那靠著欄桿胡思亂想的紅發雌蟲絲毫沒有發現,地牢里的守衛已經不知在何時全部撤了出去。當他發現異常時,轉頭就對上了一雙陰沉可怖的眼睛,那雙本應讓人覺得深沉寧靜的黑眸,再一次布滿了狂亂和躁動,就像昨晚一樣。 “你對我……做了什么?”仿佛在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落只覺得眼前這個異族的軍官是如此的可惡,就連那鎏金的蟲紋都讓他覺得有些惡心。如果說昨晚的失控,讓他對這個承受了一切的蟲族人有多愧疚,那此刻他就有多憎恨對方。 意識到身體再次出了問題,是在幾個星時之前,他的狀態就開始失常紊亂,就像昨天一樣,而在那一刻他面對的是帝國大公武裝精良的艦隊??蛇@些天唯一的異常,就只有這只紅發的蟲族,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對方有問題,也許是血液也許是對方身體某些東西讓他不對勁了。 “你說什么?!”在落居高臨下厭惡的目光中,諾亞簡直莫名其妙,他抓著欄桿站了起來,然而高大的雌蟲這種驚訝又無辜的表情,顯然讓他對面過來興師問罪的男人更加憤怒,他一把抓住了與他高度適宜雌蟲的頭發,向下壓向了自己,透著鐵欄的縫隙狠狠的吻住了雌蟲的嘴唇。 “唔!”一陣劇痛讓諾亞痛呼出聲,被徹底咬疼的雌蟲,似乎怎么也沒想到這種發展,可眼前的男人完全和今早的狀態判若兩人,難道對方被人下毒了?這讓他開始本能的推拒掙扎,可穿過欄桿圈住他腰肢的手臂卻如鋼鐵一般無法撼動,讓諾亞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緊貼著他的冰冷欄桿,和欄桿后那具guntang炙熱的軀體。 極近的距離下,一股強大的雄性氣息夾帶著硝煙和血腥,再也沒有阻隔,透過抑制器的壓制,被諾亞的感官捕捉,讓他的掙扎的力道開始微弱,露出了困惑的眼神忽然諾亞愕然的睜大眼睛。 不對!具備精神力卻沒有蟲紋,足以抹除理智無法阻止的欲望。 然而被心里得出的那個結論驚呆的諾亞,任由著唇舌被毫不留情的啃咬蹂躪,似乎驚訝到連疼痛都無暇顧及,他睜大眼睛看著對方。 眼前這個誣陷他搞鬼的熊玩意,也許是一只沒有成年的雄子! 忽然一陣刺耳的布料斷裂的哀鳴充斥在空蕩的地牢內。 那件被雌蟲穿上不久的衣服竟是直接被扯碎,落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著,諾亞腰臀裸露出來的柔韌肌rou,讓諾亞的身體一陣的發軟,一直用力推拒的手臂,也變成了軟軟的環繞男人的肩膀。 這怎么可能是一只雄蟲,對方是吃什么長大的,還沒成年手段和心眼都這么黑,是不是對自己身為雄蟲的事有什么誤解?甚至還指責他,縱容帝國貴族四處掠奪殖民。蟲族會四處收割掠奪資源不就是為了雄蟲么?每年無數的雌蟲都前仆后繼的擁向戰場,為了各種東西卻全都是為了雄蟲,可悲卻沒有辦法,那是本能的繁衍欲。 這樣反轉的認知讓諾亞的大腦空白。這個把帝國攪得天翻地覆,面對雌蟲軍團也毫不留情選擇屠殺的男人,竟然是一只雄蟲。甚至正在經歷生理覺醒,生理覺醒是什么,對于蟲族來說,雄蟲的生理覺醒是頭等大事,每個家族都會給自家的雄蟲早早的選出無數的雌蟲,并讓他們隨時在雄蟲身邊待命。 甚至走在大街上,要是有雄蟲忽然對某個陌生雌蟲產生了覺醒的沖動,就算這只雌蟲是貴族,也會立刻被送到雄蟲床上,不過估計也沒有哪只雌蟲,能抗拒來自于雄蟲最本能的選擇,抗拒這種命中注定又概率極低的事情降臨在自己頭上。哪怕是身為蟲皇諾亞都不能無動于衷的拒絕,甚至當初還真有適齡的雄蟲,想方設法的到諾亞面前碰瓷,只可惜卻沒有一只雄蟲,能在諾亞兇悍的S級氣勢下硬得起來。 諾亞的眼神越來越古怪了,環繞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臂也開始用力將對方拉扯向自己。這個基地明明有那么多雌蟲,卻偏偏是他,這只能說明對方在未成年前,就有了能匹配他的等級實力,才會被他吸引。諾亞覺得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玩笑,如此的不合時宜,在他放棄了一切,窮途末路的時候得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雄蟲。如果他能早點遇見這只雄蟲,他的帝國他的家族,他的一切都會不一樣。 諾亞閉上了眼睛,就像在泄憤,手指也開始狂亂的撕扯起落的軍服,任由冰冷的欄桿硌得他生疼,他也死死的纏緊雄蟲??谝汉王r血不斷在嘴中交換,無法停止的激烈擁吻,讓蔓延的疼痛化成激化情欲的催化劑。隔著堅固森冷的囚籠,兩個身份和立場天差地別的人卻宛如一體,背德一般互相糾纏著。 然而厚重的軍服卻一直不順諾亞的意,被抑制器限制不能隨意伸出爪子,讓雌蟲很急躁的脫離了落的親吻。那雙天生帶著高貴金色的眼眸,不停的打量著囚籠外的男人,就像在考慮怎么下嘴。 “你在等什么?”諾亞緊緊的抓住了身前的欄桿,看著在爆發邊緣竟然憑借意志隱忍不動,正在抵抗本能的男人,諾亞竟是抓住了那只停在他臀rou上的手,直接探入臀縫間那處秘地,看著落猛然收縮的瞳孔,諾亞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仿佛在嘲笑對方,他抬起那條礙事的傷腿,對著落露出了那處已經濕潤的xue眼。 “是我還不夠濕么?” 雌蟲強大的身體素質,和優秀的柔韌度,讓雌蟲輕易的撐起自己的重量,那雙瞬間就能扭斷人類頸骨的長腿,就這么輕松的張開,穿過囚籠盤住了落的腰,竟一刻都不想等,他仰起頭命令道 “cao我,快點?!?/br> 今日份的花絮: 占了便宜的渚落:你……你對我干了什么? 被占便宜的諾亞:你再說一句,我現在就給你個大嘴巴,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