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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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A仔提供的地圖,這座俱樂部形式的娛樂場所,上面的建筑只是提供給一些普通雄蟲玩樂的。里面全都是像納西一樣帶著抑制器的雌蟲,五花八門的娛樂夾雜著雌蟲的慘叫。 早就習慣這里的納西跟在王林身后跪爬著,被德瑞克血液弄臟的地板,此刻干干凈凈連氣味都不剩。直到納西終于把王林引到他印象中通往底下的走廊,他曾聽說下面的布置比上面要奢華很多,里面都是有身份的雄蟲,過去他還聽說若是能讓下面的客蟲看上,帶回家去哪怕只做個雌奴,日子都會好上很多。 可真正做過貴族雄蟲雌侍的納西卻知道,那些外表格外美麗的高等雄蟲,其實才是真正的惡魔。 這通往地下狂歡場所的入口,自然是有守衛的,只是這守衛極為特殊,竟然是兩只穿著貴氣的雄蟲。納西根本不意外,他見過很多所謂貴族的奢華,再沒有什么比奴役和自己一樣的雄蟲,更有成就感的。 但現在這成了一件棘手的事,因為這說明現在下面的那幾只,納西沒有看錯他們的身份,那可是中央星的幾大貴族的家主。他們讓自己的雄蟲侍從守門,也就是說起碼今天,那只叫德瑞克的雌蟲,是不可能被其他身份不夠的雄蟲,嘗到味道的。所有知道這個規矩的雄蟲,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湊上來。 他遲疑的看著身前的雄蟲,開口道“大人,需要我去引開他們么?” 門口守衛的兩只雄蟲,顯然也很不甘心,注視著另一邊浮靡的宴會,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納西有點害怕,但是他知道如果身邊的雄蟲這樣命令他,他也沒有辦法拒絕。他希望這只雄蟲可以知難而退,否則就算他能下去,驚擾了下面大貴族的雅興,他們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然而他身邊那只金發雄蟲卻理都沒理他,越過了他直接走了過去,納西愣住了然后他就看見那只雄蟲從懷里掏出了麻醉槍,干凈利落直接兩槍放倒了那兩只雄蟲。如果納西能聽見王林的心聲,大概會發現王林差點笑出聲來,用兩只雄蟲來守門,特么的搞笑呢,都是雄蟲誰怕誰啊。 麻醉槍自然出自皇室的貢獻,里面針對雄蟲的麻醉劑立竿見影,但王林似乎不太滿意這種溫和的手段,他對著已經呆若木雞的納西道“殺了他們?!?/br> 納西已經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了,但還是不及王林的這句命令給他的沖擊,殺了誰?殺雄蟲?讓他? 那是雄蟲,永遠高高在上,輕描淡寫就能讓他生不如死的雄蟲。納西愕然的看著地上不省蟲事的雄蟲,其實殺掉他們甚至不必摘下他身上的抑制器,他就能輕而易舉的扭斷這兩只雄蟲的脖子。 可是這是什么情況?然而那只金發雄蟲卻并沒有向他解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納西開口道“沒用的東西?!?/br> 但這一次納西卻再也沒有覺得不甘,他沉默的看著金發雄蟲推開了通往下面的大門,然后毫不遲疑的向下走去。 雄蟲的手里還持著那把精致的麻醉槍,他忽然間想起剛剛他自嘲一樣的想法,這世上難道還有雄蟲會來這里,救一只雌蟲么? 納西爬了過去,在門口他還能看見那只雄蟲朝地下走去的背影。 為了不損傷雄蟲的身體,帝國里針對雄蟲的麻醉劑,有效時間很短暫,兩只倒在地上的雄蟲,眼皮一直在抖動似乎隨時都會醒過來。 可是背對著他向黑暗行走的雄蟲沒有轉身,似乎很焦急,顯然是沒有再去處理這兩名守衛的打算。但那純白的禮服,閃耀的金發徹底映在了他的眼底,就像是雌蟲在注視著最后的信仰,直到消失。若是當初也有一只雄蟲,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就這樣走到他面前該多好。 納西低頭看著地上的兩只雄蟲他伸出爪子,那一刻他的爪子竟然沒有他想的那樣顫抖,輕而易舉甚至還有一絲快意,兩只雄蟲就徹底失去了動靜。無論那只金發雄蟲想做什么,這足以為對方爭取時間,納西沒有去想自己的下場,畢竟他的處境已經足夠絕望,總歸也只會變得再差一點而已,納西甚至都沒有離開原地,似乎想就這樣等待死亡。 可是下一瞬“啪嗒!”納西的身體一震,他不敢相信的低下頭,他脖子上的抑制器,已經從中間打開摔在了他眼前。 叮的一聲,其中一只雄蟲的光腦響了起來,納西瞪大了眼睛,忽然間呼吸開始急促,他沒有遲疑的一把將那光腦從雄蟲手腕上搶了下來。 前任光腦主蟲的所有設置似乎被清除了,沒有經過任何驗證,納西直接就進入了光腦的頁面,他驚訝的看著光腦使用者變成了他的名字,下面顯示著他被剝奪的居民等級和ID號一應俱全。納西的眼睛紅了呆立在原地,此時他就像一條面對著河流,卻極度干渴的魚,好像他只要一動,眼前的一切就會像泡沫一樣消失。 光腦的頁面沒有cao作自動跳轉,出現了這里的地形圖和一個指引,納西死死的咬著嘴唇他警惕著四周,把兩具雄蟲的尸體拖進了,向下延展的走廊,然后關起了那扇門。再沒有遲疑的朝著那個指引的方向,他站了起來,長時間不直立行走讓他的動作僵硬,他卻硬咬著牙走向那未知的方向。 一路上他詭異的沒有碰見一只蟲,然后在走廊的盡頭他看見了一只失去氣息的雌蟲,身著著這里的守衛軍服。納西就像是徹底明悟,他利落的剝下這只雌蟲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將雌蟲的尸體拖到隱蔽的地方藏好。光腦里的指示就像是神明的指引,一邊走納西一邊朝著大堂看了一眼,那里還是那副地獄般的模樣,他曾經的同伴們依舊麻木的忍受著,他收回自己的目光義無反顧的朝出口走了出去。 他明白了,原來神明是永遠不會去拯救自己放棄抵抗和希望的存在,也許只有足夠倔強的靈魂才能夠打動他們,納西將那只金發雄蟲的身影藏進了心底,這一次他要為自己換一個活法。 這座雄蟲的銷金窟,地下的確要比上面奢華得多,然而再精美的設計,再絕倫的雕刻卻也依然遮不住這里的血腥?;趾氲娜缰泄沤烫靡粯拥姆块g,中間聳立著猙獰的刑架,四周還因為某些雄蟲的愛好,架設著直播用的錄制設備。但是和納西之前的想象不同,這里并沒有進行著什么污穢的表演,反而更像是在刑訊。 跪立在刑架上的雌蟲,那雙漂亮又修長的雙腿,帶著一種侮辱性,被使勁的分開,鎖進了分腿器內。手臂舉過頭頂被高高的吊起,然而最惹眼的卻是雌蟲被強烈痛疼刺激得直接張開的巨大翅翼,被左右兩根機械臂死死的鉗制著,讓這幅畫面充滿了殘酷的美感。 一只年紀不小的雄蟲貴族面色陰郁的拉動電閘,強勁的電流瞬間擊中被鎖在中間的雌蟲。 德瑞克沒有被戴上抑制器,然而這卻只是為了讓他承受更多的痛苦。 他高揚著頭,纖細的脖頸布滿著崩起的青筋,全身劇烈的顫抖,卻唯獨嘴巴死死的緊閉,做著無聲的反抗。 疼痛過后德瑞克的目光有些渙散的盯著上方,圓形的穹頂,只覺得石砌的天頂格外的結實和壓抑。原來雄蟲們并不喜歡呆在玻璃建筑里,反而是雌蟲更喜歡那種明亮,抬眼就能看見天空的地方。 德瑞克任憑自己胡思亂想,來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他不知道這些雄蟲在問什么,確切的說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看這些雄蟲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雄主應該是沒落在對方的手上,這就夠了。 此時他原先破殘的軍服已經被剝去,四肢被結結實實的捆上了電擊器,就連下身雌蟲最脆弱的蟲莖也沒有被放過。這副狀態下讓他很緊張,他暗中聚集力量只要能讓他伸出爪子,抓斷這繩索,也許他就能脫困,然后潛伏起來,找機會去救他的雄父,起碼也能反抗一下,然而這只是徒勞。 “嗯?。。?!”電流再一次竄遍四肢百骸,終于讓德瑞克忍不住漏出一絲慘叫。而這一次卻不是雄蟲的杰作,而是他體內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核能,被捆在他身上的儀器檢測到,電流自動釋放,干凈利落的將他聚集的力量擊碎。德瑞克那一身繁復精美的蟲紋,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壓電擊下,亮起了璀璨刺眼的光芒,彷佛垂死前隨時都會熄滅的感覺,而本應用核能具現出來的蟲甲,也早已經被強硬的一次次擊碎,再也無法具現。然而就算這樣,德瑞克依然還在嘗試。 早先在星戰中留下的傷,也在這種折磨下反復的愈合再重新崩裂,鮮血在他身下匯聚成一灘,此時他全身上下,就跟他已經被打折無法收回的翅骨一樣破殘。 雌蟲一次又一次這樣自行找虐的行為,非但沒讓雄蟲感受到愉快,反而看得他們心驚rou跳。 “蔡爾德!你玩夠了沒?還不快給他套上抑制器?!绷硪恢荒贻p很多的雄蟲,看著在作死邊緣反復橫跳的蔡爾德,嚇得臉色難看。他就不明白了,戴上抑制器隨便拿捏的雌蟲不好么?他聽說這位蔡爾德家主的第一任雌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受不了對方的虐待,暴起反抗差點殺了對方。 “怕什么,像這種從來沒有被管教過的雌蟲,就應該這樣,等我打斷他所有的翅骨,下次再玩時,你看他還敢不敢伸出翅膀來反抗?!边@只已經快進入暮年期的雄蟲貴族,發出了一陣古怪的笑容,似乎非常得意,甚至上前迷戀的撫摸著德瑞克身上還保持光潔的肌膚,這讓雌蟲開始拼命的躲閃,露出了不甘又絕望的神色。 的確就算這樣,這只雌蟲卻依然足夠美麗,強韌又修長的身軀,絲毫不會讓雄蟲覺得壯碩,勁瘦的腰腹甚至有點纖細。滿是戰意的雙眼銳利又漂亮,讓他英俊異常的輪廓充滿了危險的誘惑,更別提他此時還被擺出了這幅任由猥褻和欺辱的脆弱姿態。對于那些早已玩夠了各種奴隸的雄蟲來說,這只雌蟲足以激發高等雄蟲骨子里的征服欲。 可惜這個房間里的幾只聚集在一起的雄蟲,除了蔡爾德外,此時都沒有太多心情來欣賞德瑞克。他們被卡塞斯大公下令圍困瀾海星,這件事可以說他們樂意至極,畢竟王林手里的舒緩劑,比起擁有王蟲的S級大公,更迫切需要的反而是他們這些A級的雄蟲貴族們。 卡塞斯大公已經承諾他們,只要他們派出軍艦,得手后瀾海星上,除了王林外,現有的藥劑存貨都會歸屬他們,包括德瑞克這只必然進階王蟲的雌蟲在內。 而抓到王林后,卡塞斯家族也會定額向他們提供舒緩藥劑。如果沒有這種足夠的利益,這些自私的貴族們,又怎么會去參合卡塞斯家族和皇室的皇位之爭,哪怕他們之前已經被克羅卡克皇室逼得狼狽不堪,只能在卡塞斯家族的庇護下茍延殘喘。 特別是卡塞斯大公利用凱里.安德引出德瑞克的計謀,徹底說服了他們,在他們看來只要抓到德瑞克,沒了這只強大的雌蟲坐鎮,瀾海星里躲著的雄蟲豈不是手到擒來。 但問題就出在了這里,他們派出的艦隊在付出了一些代價活捉了德瑞克后,竟然徹底失聯了。 中央星雖然有十大貴族,但跟在中央軍部擁有獨立軍團的四大貴族比,其他貴族的實力實在是不夠看。畢竟這些家族里長久沒有出現過S級雄蟲,更沒有優秀的雄蟲家主,再殷實的家底也有虧空的一天。能湊出一支在瀾海星外那種規模的艦隊,已經是這幾個貴族家族聯手的杰作了,如果再出更多的兵力,這些各懷鬼胎貪生怕死的貴族就該心疼了。 如果諾亞在這里,大概會直接諷刺他們一句烏合之眾,因為在派去圍困瀾海星的艦隊徹底失聯后,這些雄蟲家主竟然沒有立刻再派出軍力去探查原因,也沒有管隸屬他們的那些軍雌的死活,反而聚集在這里,拷問一只雌蟲,想得到背后的原因。 確切的說現在的情況讓他們怕了。然而無論他們怎么折騰,哪怕他們用機械折斷了雌蟲的翅膀,也沒能讓德瑞克吭一聲,他們甚至都懷疑這只雌蟲也許根本就不知道。 “好了蔡爾德,想玩這種游戲,回去找你那位新雌君??ㄈ勾蠊皇前阉唤o你讓你隨便處置了么!別忘了這只雌蟲可不是你的,一會兒你怎么cao他都無所謂,但別再玩這種過激的游戲,若是不小心毀了他進階的可能,我現在就讓你進棺材?!绷硪晃淮┑奈宀拾邤痰男巯x氣急敗壞的吼道。 “他已經不是我的雌君了?!辈虪柕虏粣偟陌咽质栈厝?,說到這個他更生氣了,本來他還為能娶到卡塞斯大公雌子感到高興,結果可好那只雌蟲,再被送回來時都已經快不成形了。甚至被剝奪了身份。沒有哪只雄蟲喜歡被他蟲來懲戒自己的雌蟲,然而卡塞斯家族他惹不起,對方出爾反爾,收回了那只雌蟲的地位他也沒辦法。 “卡塞斯大公呢?出了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出來親自去抓那只藥劑師?!绷硗鈳字恍巯x不滿的開口,顯然他們是不想繼續參與了,折損了那么多軍雌,還有失聯的星艦這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蔡爾徳看著他們冷笑,甚至有點鄙夷,他真是想不明白了,同為帝國的貴族,怎么會有這種天真的雄蟲。他很肯定若是他們不能抓住王林,做好這個投名狀,卡塞斯家族坐穩帝國后,第一個清除就是他們。怎么可能有什么代價都不付出,就能有好處的好事。 先前咒罵了蔡爾德施暴的雄蟲臉色也不好看,只有他知道卡塞斯大公,在不久前秘密離開了中央星,據說是瀾海星里那只S級叫渚磊的雄蟲,在外星域破壞了卡塞斯大公重要的秘密部署,所以抓捕王林的事情才會落在他們身上。并不是所有的貴族都有他和蔡爾徳那樣的野心,剩下的幾家貴族雄蟲全都是被他們倆個拉來墊背的,這事他們心知肚明,所以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讓他們跑了。 “現在哪是你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么?你們難道不明白卡塞斯大公為什么命令我們,在這兒拍凌虐這只雌蟲的視頻?真當對方好心送你一只未來的王蟲禁孿給你玩?” 他和蔡爾徳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繼續道“從我們抓了安德家的這只雌蟲開始,我們就沒有退路了?!?/br> 一時之間幾只雄蟲看著四周的記錄設備,全都目色陰沉,恐怕從他們入鏡開始,這份視頻就會成為將他們綁在卡塞斯戰車上的證據。如果卡塞斯家族敗了,安德大公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哪怕蟲皇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聽說蟲皇和這只被綁著的雌蟲,關系非常不錯。 “現在不過就是讓你們玩一只雌蟲,你們怕什么,卡塞斯家族已經發布了瀾海星里的那兩只雄蟲的通緝令,就算這次沒能抓到那只叫王林的雄蟲,又能怎么樣,他還能打進中央星?”蔡爾德對這幾名雄蟲家主十分不屑,他cao縱著機械臂強硬的扭著德瑞克受傷的翅膀,徹底將他按壓在刑臺上,立刻雌蟲腰肢塌陷,兩瓣飽滿的臀rou隨著高聳而被徹底分開,將所有雄蟲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然而這些雄蟲沒想到的是,這個被百般折磨也隱忍著企圖尋找機會的雌蟲,就像是被觸及了底線一樣使勁的掙扎了起來。 被充分分開的雙腿,在他彎下腰的瞬間,就再也遮不住那處殷紅的xue孔,那里剛剛還被他的雄蟲疼愛過,甚至還帶著對方使用過的痕跡,哪怕過了這么久,那里曾經被雄蟲占有的感覺,也沒有消失。 德瑞克控制不住顫抖著,甚至不顧高壓電流對他的傷害,開始劇烈的掙扎,面對酷刑也沒吭一聲的嘴巴里發出了絕望的悲鳴。他不想把那處只屬于他雄主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這些丑陋的雄蟲眼前。 “不!不要!” 哪怕剛剛聽著自己翅骨碎裂的聲音,也沒有此時讓德瑞克覺得害怕,哪怕在他失手被擒時早已預見這樣的事實,德瑞克也還是無法接受。心就像被扯裂了一樣的疼,他高估了他自己,他并沒有勇氣面對接下來的遭遇,他好想再見一眼自己的雄蟲,見一眼那只在他絕望的時候,總能找到他的雄蟲,然后告訴對方他現在好害怕。 雙眼赤紅的雌蟲,就像被逼入絕境開始哀鳴的野獸,那聲音近乎能撕破耳膜,帶著無比的絕望。被固定在地上的機械手臂,竟是生生被雌蟲掙開,在眾多雄蟲的注視下,破殘的骨翼近乎被雌蟲扯斷,也要收攏遮住自己的身體。 而王林正巧看見了這一幕。 “你們!要對我的雌蟲做什么?” 金發的雄蟲似乎因為經過極快的奔跑,而顯得有些氣喘狼狽,然而那森嚴的語氣卻格外清晰回蕩在整個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