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我被我親爸爸看上了(十八)
席重山就好像個不知疲憊的猛獸,他嘶吼得恨不得將孩子的身體吞入腹中。 男人抽干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伸出猩紅的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兒子眼尾滲出來的淚水,淚液咸咸的還混著淡淡苦澀。 “不要了…我不要了…”席禮臉色慘白,剛剛的強制射精已經使得他連低喘的氣力都沒有了,微垂眼簾疲憊不堪,雙眸聚不齊焦距,連看天花板上的燈光都重了影。 可這細顫的抗拒卻沒能迎來任何憐惜,交合處發狠似的抽插著,愣是整整cao了一個小時! 男人腫脹的性器終于變得逐漸充血,包皮上的青筋暴起,大股大股的白濁順著yinjing全部內射到rouxue中! 席禮被后面燙人的白濁刺激得失神,大腦一片空白,意識開始漸漸潰散,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眼皮無比沉重的暈厥過去。 房間內變得沉靜下來。 席重山饜足的瞇了瞇眼,從少年屁股里抽出疲軟的性器,暗黃的燈光暈在他的臉上,模糊了男人如同刀刻般的面部線條… 昏迷在床上的席禮此刻正蜷縮成一團,恬靜乖巧的睡顏好似扒掉利刺的小刺猬,只露出了軟乎乎的肚皮,溫馴入骨。 席重山點了根煙,濃郁的煙草味彌漫在臥室內發沖嗆人。男人心情頗為復雜的深吸上一口,吐著云霧繚繞的濁氣,眼神深邃… - 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會跟孩子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席重山當初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男孩關在家里。 還去上什么高中? 念什么大學? 頂著那張臉,整天招風惹草被別的男人惦記,處處留情卻還偏偏不自知。 小時候席禮還長得平平無奇,跟滿身是土的小地雷似的,是放在人堆兒里都不會被注意到的小家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可漸漸的,孩子長大了,也變得愈發的惹眼起來。 那眼眸里總是含著星星,在深藍色的夜幕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溫暖著迷途者的身心,即靈動又漂亮。 而且不光是外表皮相,孩子的骨子里還帶著股絕不妥協服輸的倔犟,那桀驁不馴的性子猶如還未被人挖掘的寶箱,每次探索都會帶來令人驚喜的寶藏! 講真的,席重山身邊從來都不缺情人,他總是頻繁的更換不同種類的床伴,或男或女。 年輕的、成熟的、害羞的、奔放的、他都玩過。 可在著無數優質的床伴里,他卻唯獨對這個關系最為敏感的兒子上了癮!僅僅只是對著孩子用手擼過一次…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他竟還對兒子所展現出來的媚態念念不忘。 這孩子的身上好像散發著某種耀眼的光,無形的吸引著周身所有人靠近,陷入那令人沉淪名為欲望的織網… 席重山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收攏思緒,為兒子解開了緊緊捆住手腕的麻繩,抱著他輕放進衛生間里的浴缸。 陷入昏迷沉睡的少年,安靜又乖巧的被水淋濕…他就像只不在炸毛的小貓,收起了所有的防備與敵意。 【系統009:叮咚!恭喜宿主!席重山目前愛意值:三顆星!】 - 席禮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暖風吹起了紗簾,淡雅的檀木香充斥在整個房間,斑斑點點的陽光透過層疊的樹葉照射進來,暖融融的地面上鋪著孟加拉老虎皮,低調而又奢侈。 少年迷茫的眨了眨眼,他全身都深深的陷進大床里,皮膚上斑駁著青紫的掐痕,猙獰的瘀血看上去格外慘烈,連嘴角上都被啃的全是咬痕,破碎脆弱的不成樣子。 掙扎的想要起身,后xue處卻疼得猛然的直抽涼氣!身體虛軟,連微微的動一下腰部的軟rou都泛著酸疼。 旁邊的床頭柜上擺放著一杯放涼的參湯,散發著沁人的味道,香氣四溢。 可席禮卻連看都沒看那參湯一眼,他顫顫巍巍的扶著床,無比吃力的咬著牙,挺著身體傳來的劇痛下了床… 果然,少年還沒走上幾步,就險些被絆個趔趄… 席禮無比憤怒的渾身顫抖,他低頭看著自己左腳的腳踝上…竟帶著沉鐵制成的腳銬! 腳銬與床位柱體用細長穩固的鐵鏈相連…這綁著他腳踝的鐵鏈,限制著他的活動距離,最長只能延伸到主臥內的衛生間里,勉強的能夠解決排泄需求,卻也是自由的極限… 他甚至連這個臥室都出不去! 呵… 多么的諷刺。 cao完之后,又把他關起來。 拿他當狗嗎? 席禮臉色慘白,雙手強撐著洗手臺,連指尖都在止不住的打著彎兒…他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那臉上的神色滿是悲憤!眼眶里更是擒滿了無比屈辱的淚水… 為什么會跟爸爸走到今天這一步? 為什么? 鏡子里的少年看上去即憔悴又虛弱,沿著脖頸向下一直到腰側,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與青紫,無不彰顯著昨天爸爸對著他泄欲的瘋狂。 臟的簡直跟破布一樣! 席禮紅著眼,精神逐漸開始崩潰,他毫不猶豫的掄起洗手臺下面的小板凳,對著鏡子就發狠似的往上砸! “嗞啦——!” 整面鏡子破碎的聲音格外刺耳,碎片狀的鏡子碴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成百上千的小鏡子從各個角度反射著少年發顫的身體,猶如無孔不入的攝像頭,愣是讓少年一低頭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殘破的軀體。 好惡心!真的好惡心! 席禮脫力的渾身冒著冷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赤著腳狠狠地踩在地面的碎片鏡子上! 鋒利的棱角再次割破了少年的腳心,不過隨著血液淌了出來,終于全部染紅了那恍惚的碎片鏡面,里面所呈現的人影變得模糊血紅,不再能清楚的反射著光影。 席禮低聲哀叫呻吟,他好似已經感受不到疼痛,愣愣的站在衛生間大理石地面的正中央,身體緊繃,胡亂的用腳踩著鏡子碎片,guntang的淚水簌簌地往下淌… 席重山原本在會客廳看報紙。 他今天沒去公司,就為了等兒子醒來好好的談一談,可在聽到樓上傳來的巨響后,男人愣了愣再也有些坐不住了。 疾步地跨上樓梯,用鑰匙打開反鎖著的臥室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右側洗手間里的一片狼藉… 少年赤著小腳站在血泊里,猶如悲鳴的困獸絕望的掙扎,小臉上滿是悲憤的淚痕,目光疏離而又陌生。 席重山的心臟被狠狠的擰了一下,眼皮跳了跳,窒息之感別的他胸腔極度煩悶。 男人穿著鞋踩踏在滿是碎鏡子片的理石地面上,他單手一把就撈起孩子的衣領,將他整個人跟拎小雞一樣,從血泊中提了出來。 “你別碰我?。?!”席禮無比抗拒的胡亂撲騰,被擁在男人懷里跟觸電了似的,嚇得身體難以自抑的顫抖。 席重山根本沒想到少年的反應會這樣大,深沉的眼眸里閃爍著幽暗的光,他把兒子輕放回了床上,為其掖好被角。 “小禮,別這么抗拒爸爸,昨天不還被cao的挺舒服嗎?”男人悠悠的叼起根煙,吐著云霧繚繞的薄煙,身形向前傾的吻了吻孩子的額頭碎發… 這關懷曖昧的吻驚得席禮瞳孔猛縮,干澀的唇抿了抿,“你…?。?!你無恥!” 席重山沒否認的瞇了瞇眼,他也不嫌棄被少年腳心染紅的床單,側著身坐了下來,吸了口煙,“李牧南一會兒就來,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跟他講?” 少年愣了愣… 怎么講? 這身曖昧的印子哪里來的?屁股里新增的撕裂細口又是被誰弄的?腳心的傷痕又是因誰而自殘造成的? 想到這,席禮無比憤怒的低下頭,他從沒想過父親會這樣無恥混蛋,要他主動去把這一切公之于眾,讓他去承受著外人異樣的目光與言語的羞辱。 可這明明又不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