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我被我親爸爸看上了(十七)
男人在席禮的耳邊吐著熱氣… rou體的撞擊聲啪啪作響。 席禮被頂的渾身發顫,脖頸極力的向后仰著,嗓子里更是難以自抑的發出陣陣呻吟,意識被洶涌的浪潮刺激得模糊。 電流竄過少年身體里的每寸神經,猛烈到極致的抽插懟得他連腿都并不攏,在疼痛的同時,歡愛的酥麻使得席禮全身乏力,軟的跟快要融化了一樣。 席重山精悍的身軀死死的壓住席禮,眼眸更是饜足的瞇了瞇,在短暫的被迫承受后,男孩顯然正在慢慢適應容納著他的尺寸,極為吃力的緊緊裹住roubang。 席禮臉色慘白,他根本不愿意正面面對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恐慌感幾乎完全被性愛的浪潮所吞噬… 隨著身后的男人cao進來的速度越來越快,席禮的前身傳來了滅頂之感,射精的想法越加強烈… 可偏偏guitou頂部,還被馬眼棒堵著! “爸爸……哈…”席禮感到無比羞恥的咬了咬牙,他體內的前列腺敏感點,被席重山的硬物次次撞擊著,硬挺的guitou強力的頂弄花心深處。 yuhuo焚燒之感折磨得少年臉頰暈著紅,得不到射精疏解,席禮整個人都癱軟在了男人的臂彎里,“那個東西…能…拿出去嗎……” 少年的聲音里面夾雜著些許乞求,似是已經被情欲點燃,眼梢里面帶著朦朧的水汽,原本引以為豪的尊嚴正在逐漸瓦解。 “不能?!蹦腥说纳ひ舻统辽硢?,雙手將臀rou分的更開,“再忍忍,等著爸爸?!?/br> “我們一起射精,好不好?” 席重山抬手,將兒子原本呈現跪爬撅著屁股的姿勢放正,攬住他的腰骨幫助他翻了個身… 席禮避無可避。 背對著爸爸還能勉強的欺騙自己的內心…可正面呢? 少年無比羞恥脆弱的別過頭,攥緊了拳頭,十分抗拒而又難為情的垂下眼簾。 席重山沒有在意兒子的別扭,他摟住席禮的后背,正面壓在了他的身上,撫摸著那無比光滑流暢的背脊,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加深。 少年感到更加難耐的低叫起來,交合之處黏膩的水聲,濡濕了一大片干凈的白色床單! “…別…”席禮早已潰不成聲,難忍的死死咬緊牙關,在臨近射精的狀態渾身顫抖著,極致的欲望使得他全身酥麻。 席重山向前頂著胯骨,一下又一下的搗攪著兒子那柔軟的rouxue,巨大的棍棒插得又急又深。 “寶寶,shuangma?” 男人眼神翻涌著暴虐的欲潮,他單手扣住了兒子的后腦勺,將孩子陷進軟床里的腦袋撈起來,不由分說地深吻住了他。 唇齒交融,席重山吻的兇極了,無比暴虐的撬開了那毫無防備的牙關,舌頭舔弄糾纏著少年濕軟閃躲的舌尖,像只犬類啃咬著席禮艷紅的薄唇,吻得熱情而洶涌。 透明的水液融合在了少年的嘴里,熾熱的鼻息噴灑在男孩的臉上…晶瑩唾液順著嘴角淌落,yin靡又色氣。 席禮被這熱情的吻親懵了。 后xue傳來的猛烈刺激襲遍全身…嘴又同時被席重山含住侵略著,胸腔強烈的窒息感使得席禮被親吻的喘不過氣來,茫然的眨了眨眼,閃爍著無比羞恥與錯愕的神色。 男人邊插邊吻,呼吸灼熱似是動了情。 “寶寶好敏感…”席重山的薄唇順著少年的下顎線一路向側移,停留在了那泛著紅暈的柔軟耳垂上。 氣氛焦灼,男人撩撥的話語就好像麻醉劑,慢慢的麻痹了席禮緊繃的神經,原本絞得緊緊的身體略微松弛了下來,rouxue向著席重山的guntangrou棍緩緩敞開吞吐。 席禮臉頰紅的快要滴出來血,后xue被發了狠得撞擊,男人每次插入的力道都在逐漸加重,抽送了這么久也愣是沒有半分疲軟的征兆。 “唔爸爸…我不行了…我…我好難受…”少年雙目失神,大腦一片空白。 熱吻如雨般綿密。 少年yinjing里還放著震動馬眼棒,他的驚叫被一陣陣快感的浪潮吞沒,難耐的電流竄過激起體內的熱流,著實又爽又疼。 席重山慢慢的將硅膠細棒從兒子的下體里面抽了出來,馬眼棒上滴淌著透明的jingye。 終于沒了堵住尿道的東西,席禮幾乎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乳白色的jingye已經涌到了guitou… “哈啊…” 強烈的快感折磨得少年快要瘋了,細膩小巧的yinjing顫了顫,白嫩的肌膚里面泛著紅… 席重山見狀,竟有些惡劣的揚起唇角,他單手緊握住兒子馬上要射精的yinjing,大拇指在軟嫩的guitou上磨蹭,一下子堵住了即將噴發的馬眼… “不?。?!”席禮絕望的眼底里擒滿了淚水,十分痛苦難耐的紅了眼,無比焦灼的扭動著腰,想要躲開男人堵住他尿道管口的拇指。 兩個人的軀體完全貼合,席重山一只手臂彎曲墊在了兒子的脖頸下,另一只手則往下伸堵住馬眼握著席禮的yinjing,同時還迅猛地挺動著胯骨,發狠的使得cao懟那使得一塌糊涂的軟rou。 席禮yuhuo中燒,他滿眼哀傷悲憤的死死咬緊后齒,郁結憋悶的被體內巨大腫脹的性器頂得一抖一抖的。 席重山感覺到roubang被濕軟的腸壁絞緊,他將擋住孩子眼睛的額前碎發,向上捋平整。 “求我?!蹦腥司痈吲R下的沉視著那雙滿是媚意迷茫的雙眸,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畔,吐著熱氣。 “求我,爸爸就讓你射?!?/br> … 少年錯愕的瞪著眼,失神的咽了口唾沫,身體的本能刺激著他不自覺得yin叫,可內心深處的矜持自傲,卻讓那些求饒服軟的話愣是說不出口。 男孩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沉默的承受著后xue激烈的開墾,那如同打樁機般的懟弄,又急又深,體內的汁水腸液不斷外涌,全部沾在了父親那蜜粽色的雄渾yinjing上。 “唔……”席禮眉頭微蹙臉頰潮紅,他斷斷續續的呻吟,音尾里夾雜著的全是顫音,“我不會求…哈…求你……” “你…也不配當我爸爸…咳咳咳??!”少年說的太急,止不住的嗆咳起來,猛烈的撞擊頂的他小腹痛的發麻。 席重山的心里猛地升騰著焚燒的怒意,對上孩子那雙無比倔強的眸子,感到更加口干舌燥,眼神愈暗。 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 是親生父子又怎樣? 男人律動著胯部,在滿是汁水的甬道里面瘋狂抽送,次次都推cao到了那花蕊的最深處,心中的怒火似的他抽插得更加兇猛! 房間內兩具赤裸的rou體糾纏在一起,他們互相撕咬互相吞噬,居下位者不服輸,居上位者不讓步…愣是要拼個頭破血流,魚死網破。 空氣中,雙方的精神上在激烈而無聲地碰撞著,都發狠得較著勁,可最終卻還是在rou體氣力上見了分曉。 席禮感覺他的直腸快要被懟爛了,他眼前一黑…精神更是恍惚起來,如同搖搖欲墜的枯木,頃刻間就能連根墜入深不見底的懸崖。 “你以為我稀罕當你爸爸嗎?嗯?”席重山嘴角上揚,他推動著性器猛烈的貫穿著少年俊瘦的身體,眼里的笑意不達眼底,“你比我的任何情人都要美麗,伺候得我很舒服?!?/br> “…!”少年在聽到情人二字后,臉色慘白,濕潤的嘴唇氣得發抖,悲憤的攥緊拳頭低聲怒罵,“滾?!?/br> 席重山卻并不生氣的挑了挑眉,“滾?” “…可你的屁股不是這么說的?!?/br> “它很歡迎爸爸的進入,它比你還要誠實的多…不信你看…” 男人話音剛落,那原本緊堵著兒子yinjing馬眼處的大拇指,指倏然松開!尿道管終于順通無阻… 席禮無比羞恥的瞪大了眼睛,下身的軟xue被cao懟得汁水肆溢,床單濡濕了一整片,黏膩又yin靡。 席卷全身的浪潮全部都涌到了下體,身體被巨根頂的直抖… “?。?!” 少年終于忍不住了,一股接著一股的jingye從yinjing里射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全部濺在了他的小腹上,沾染得黏糊糊的,格外色氣。 席禮氣喘吁吁的癱軟在床上,乏力得雙目空洞失神,射精后的虛空饜足之感,搞的他格外困頓,連眼皮都格外發沉,指尖都抬不起來。 可席重山并沒有給兒子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的巨物依舊腫脹發疼,撐滿在少年狹仄的甬道內,繼續往里面硬懟。 無比疲憊的席禮瞪大了眼睛… …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