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林朝訣一直親我,要把我親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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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暖氣調低了一些,換氣也同時打開。 我坐在桌邊,兩只腳垂著,雙腿之間濕得不成樣,肩上披著林朝訣剛剛脫下來的白襯衫,他怕我出了汗再著涼。而我正在努力“自救”,齜牙咧嘴地想把領帶咬開,解放我被勒痛的雙腕。 都已經勒出紅搓搓的印子了。 不止于此,我覺得我像剛受過什么可怕的虐待一樣,渾身上下哪哪兒都是咬痕、吻痕和指印,被S調教完的M都沒有我這么狼狽的,林朝訣真是卯足了勁兒把我狠搞一通。 我頓了一下,心潮隱隱澎湃,又想起他說的那句露骨的情話——輕點怎么讓你爽? 啊,夠我回味的了... ...我實在是好喜歡... ... 我朝書柜看去,林朝訣正裸著迷人的上半身靠在那里講電話。本來我們是擁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韻的,乍響的鈴聲沒把我頭發嚇得豎起來,于是他把我安置到桌上,收起兇器后一邊脫下襯衫,一邊接起手機,開口就用一把沙啞的嗓音叫對面的人“媽”。 我驚懼且屏息,聽他神情輕松地扯謊說自己正在健身房里運動,好在他mama沒有任何懷疑。 領帶咬開了。 我把它攥在手里當紙巾,先擦擦臉,再擦擦肚皮上的jingye和亂七八糟的汁水,腿根兒里最狼藉的地方還沒有擦,這條漂亮的純黑色領帶就已經被我糟蹋成了腌菜。 我嘆口氣,爽的、愜意的、懶的。 伸手又拿起那只淺綠色的保溫杯,我叼著吸管慢慢嘬起來。 林朝訣說他過得挺好的,一切都很順利。 說他不想站在講臺上當老師,醫院和美容院就夠他忙活的了,這事兒不要再提。 說他暫時還不回去,也沒有跟“他”見面吃飯,估計是還在生氣,那正好,他看“他”也很火大,冷靜到過年再說吧。 我邊聽邊瞎亂猜,依舊是那個劇本,猜著猜著就把水杯喝到底了,再吸就發出輕微的咕嚕聲,我趕忙停下,蓋好蓋子把它放到一旁去。 桌上亂得像遭過強盜。 我扭著身把無辜受害的紙張鋪展開,有些暈濕的痕跡已經在暖氣里干透了。于是我把它們摞在一起,想找一本厚點的書壓在上面,把褶皺壓壓平,或許多少還能拯救一下。 林朝訣走過來了,電話還沒掛斷,手里拿著一本辭典遞給我。 他嘴里“嗯、嗯”地應著,又貼到我身前來,壓著我的后背要親我,都不怕被聽出破綻的,就這樣隔著手機上演一出偷情戲碼。 嘴唇好軟。 我明明在心里想著親出聲音引來好奇的話,也是他兜著,所以有點想搞破壞。 可是接吻實在太舒服了,作惡的念頭被親沒,我乖乖張著嘴,想要他吻得更溫柔一點。 電話里隱約傳出些話語,聽不太清。 林朝訣含混地又“嗯”一聲,隨即扔了手機,把我從桌邊騰空抱起,重新回到那間天光偷窺我們zuoai的小屋里。 含情脈脈的親吻令我心甘情愿地縱容林朝訣新一輪的求歡。 他坐在床邊,把我抱在懷里很慢地cao,像湖心泛舟一樣悠然自得,攬著我的腰前前后后輕搖。 “喜歡么?”林朝訣一直親我,要把我親暈了。 我好像說了特別多遍“喜歡”,真的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要暈過去。 白襯衫從我身上滑下去,我在林朝訣熱燙的懷抱里顫抖,呻吟全都悶在他的頸窩里。 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快樂的事情??? 我流著淚享受蕩漾迭起的高潮,又去尋林朝訣的嘴唇,嘗到了咸澀的汗水味。 “你舒服嗎?”我小聲問。 林朝訣把我放倒進床鋪里,他解開皮帶,三兩下脫了褲子,同我一樣渾身赤裸地壓上來。 “嗯?!彼檬种甘崾嵛翌^發,在我臉頰上親了個響兒,低語道,“乖寶寶?!?/br> 這場愛做得小床沒叫喚,卻做得我要暈過去,我連林朝訣什么時候射出來的都迷迷糊糊不知道。 并不是真的暈菜了,是舒服到可以在高潮的余韻里昏昏睡著。 等我被鬧鐘叫醒,已經一點了。 ... ...煩了,必須得想個法子讓時間聽我的話。 我抱著被子醒神半分鐘,醒不過來,只能摸索著爬起來,跪在床頭把窗簾拉開,看到外面紛紛揚揚飄著大雪,實在不是出門的好天氣。 衣服在床頭柜上,我一件件往身上套。 雪地靴不用系鞋帶,我蹬上后站起來抻個腰酸背痛的懶腰。 房間里沒有討厭的味道,林朝訣掉落的白襯衫和西裝褲也不見了蹤影,真不知道林院長有沒有備份的衣服在這里,不然可咋整。 走出休息室,辦公室里也空蕩蕩,辦公桌上壓著一本辭典。 我拿出手機給林朝訣發消息:? 肚子也餓了,小腹好酸,屁股里還殘留著被貫穿的感覺??闪鳒I好久的眼睛倒沒腫脹難受,就跟我剛醒來時發現周身清爽一樣,肯定是被林朝訣好好善后過了。 ??:醒了。 ??:直接下來吧。 ??:我在門口。 ??:剛買完三明治。 Pp:馬上。 我站到書柜前,把玻璃當鏡子照照,尚可。 再去一樓上個廁所。 一路上我莫名心虛,把看到的每個人都當成空氣,希望他們也不要注意到我的存在。 林朝訣沒在門口。 我推開玻璃門,撲面來的大雪冷風吹得我打了個哆嗦,左右瞧瞧,還是沒見林朝訣的影子。 正納悶,“嘟”一聲,奔馳從停車場里駛出,減速在路邊等著我。 我趕忙跑去,上車系安全帶一氣呵成,還發現林朝訣除了大衣沒有換,里面變成了黑色襯衫和墨綠西褲,比之前那套更帥了。 “吃完差不多就到學校了?!彼奄徫锎f過來,“咖啡,三明治,還有兩個漢堡?!?/br> “你吃了嗎?”都是熱乎的,我拿出咖啡喝一口,又側身想要喂給他。 林朝訣不要,表示自己在買的時候就吃過了:“給你定了個鬧鐘,怕你醒不過來,打算到樓下之后再打電話叫你起來的?!?/br> 我塞得滿嘴都是,口齒不清道:“鬧鐘響,人必起,高三魂都是這樣的?!?/br> 林朝訣笑了笑,雪天車開得慢一些了:“睡得還行么?” 我點點頭,問:“你要去見我的老班,對吧?” “嗯?!?/br> “那能不能順帶幫我一個忙?” “什么?” “我一個月沒去學校,我書桌肯定被試卷堆成了一座小山?!辈贿^也有可能恰相反,或許老師直接沒發我卷子,前桌直接跳過我傳給我后桌了,于是我桌上空空。 但以防萬一,我說:“你車里有大一點的袋子嗎?我把那些試卷全都裝起來拿回家,送給筒子樓里那個收廢品的老兩口?!?/br> 林朝訣看我一眼:“我以為你討厭筒子樓里的所有人?!?/br> “... ...那個老頭子愛下象棋,我爺和他下過幾回。他總跟我爺說,叫我上學放學別著急,要看路,大不了遲到就遲到。原來他一雙孫子和孫女都是在上學路上出車禍死了,當時他們才上小學五年級,闖紅燈死的?!?/br> 我吃完了三明治,把包裝紙揉成一團:“我是討厭他們... ...嚼我舌根的人在哪兒,我就討厭哪兒。相比起筒子樓,我還更加痛恨學校?!?/br> 林朝訣拿走紙團,又牽住我的手捏一捏。 我看了一會兒雨刷左右擺動,又轉過臉看向他,由衷道:“如果你能來當我同桌就好了?!?/br> “是很好?!绷殖E笑嘆了一聲,“可惜我愛莫能助?!?/br> 到云濘一高,停車位不對外開放,大奔只能停在街對面,我和林朝訣一起冒雪進校門。 時隔不太久重歸校園,沒啥好懷戀的。 我往三樓教室去,林朝訣在三樓大廳跟我分開,走過長廊到辦公樓去找我的班主任。 我一邊撲著頭上身上的雪,一邊想著還是要找個機會跟爺爺說一聲,告訴他我擅自把小林哥哥晉升為我的監護人一事。 進班,距離預備鈴還有十分鐘,有些同學還趴在桌上午睡。 但也有看到我的,對我驚訝地打量,那表情就像班主任沒告訴他們我今天會回來一樣,明明上午問我復查情況時,她就說她要跟班上的同學一起分享我的好消息來著。 我想了想,悄悄做個深呼吸,不輕不淡地迎上打量的視線,盡量收藏起眼里的厭惡。 哈,視線頓時一哄而散。 無語。 我懶得再理他們,真是沒必要理他們,我剛剛為毛線要理他們。 我站到座位前,還是無語,不僅我的桌子被埋得看不見了,我旁邊的空桌和兩個桌肚里全都塞滿了白花花的試卷。 我彎下腰把椅子拉出來,落滿了灰,也在我意料之中。 于是先把書包放到小山上,再去衛生區拿抹布來到處擦擦,是潮的,還要用衛生紙再擦兩遍。 椅子收拾干凈,就可以坐了,我的腰實在好酸好酸。 再把書包掛到椅背上,開始整理這價值大約幾塊錢的試卷,等預備鈴打響之后再把塑料袋拿出來,免得清脆的窸窣聲響吵到那些睡覺的同學。 十分鐘后,鈴響。 我掏出手機調靜音,發現林朝訣給我發消息了:我過來了。 我朝窗外瞟一眼,看到他雙手揣兜跟遛彎兒一樣,杵在一眾學生伢里真的好搶眼。 糟糕,突然有點臉紅心跳。 我把試卷一沓一沓往袋子里裝,一共裝了兩大袋子。再抬頭,林朝訣已經站在窗外等著我了。 “就這些?”他問。 “就這些?!蔽艺f。 我站起來把袋子遞給他,佯裝鎮定地問道:“老班說什么了?” “一些客套話?!绷殖E的眼神收斂特別好,我感覺他現在看我,就是在看小裴表弟,跟什么寶貝兒、寶寶、乖寶半點關系沒有。 可下一瞬,我剛要說“那你走吧”,他就彎下腰把袋子放去地上,然后從大衣口袋里變戲法一樣,掏出他通體淺綠色的保溫水杯。 “多喝熱水?!绷殖E遞到我手里,沉甸甸的,是滿的。 我看著他,失語癥患者似的,根本說不出話。 他什么時候揣著的???我怎么一點都沒發現。 我甚至睡一覺之后,都把這點邪念給忘記了,他卻還記著。 可是林朝訣好像壓根兒不在乎我怎么想。 他重新提起袋子,對我輕輕一笑,說:“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