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親熱這么多次,這是第一次林朝訣用嘴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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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窗簾沒有拉嚴,留著一個巴掌大的縫隙,讓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漏進小屋里來。 林朝訣衣領大敞,那么板正的白襯衫,扯掉領帶之后又被解開好幾顆紐扣,袖口也胡亂挽上去了,下擺卻還扎在西裝褲里,哪怕腰側是稍微凌亂,可只要不再往下瞧,大體上還能稱得上一句散漫的斯文。 但是空氣太潮熱了,交合處yin亂得不堪入目。 我能感覺到自己被cao得特別特別濕,每一次林朝訣擺腰頂到最深處時,被yin水濕透的布料就會又黏又涼地緊貼到我腿心窩里,金屬褲鏈也會摩擦著我的皮膚。有點痛,但跟被cao穿的爽比起來,這點小痛根本不值一提。 在十分鐘之前,我雙手受縛于床頭,身子在林朝訣懷里扭成麻花,被他咬的。 他從嘴唇開始,本來是親得濃情蜜意,拱到頸窩里時就換成了牙齒上陣。咬得倒也不疼,酥酥麻麻制造出一波波激靈顫兒蔓延到我四肢百骸,一雙手也到處揉捏,不緊不慢,仿佛大有閑心要慢慢來。 他端莊,我赤身露體,對比強烈的前戲讓我yin性大發,性高潮的感覺來得無比強烈,幾乎在他舔到我乳尖時,我就繃著腰想要射出來了。 “別磨蹭了... ...”我壓低聲催他,又漏出連串的氣喘,“或者,或者先... ...摸摸我... ...” 林朝訣連眼睛都沒抬,專注得耳朵也聾掉,依舊慢條斯理地含著那顆啥也吮不出來的rutou吸個沒完。 于是我不受控制的,被快感驅使地一下下挺高胸口,明明是想要躲開,偏就像我貪心嫌不夠似的主動往他嘴里面送。 空氣愈發悶熱,我夾著林朝訣的腰,把他側邊的襯衫蹭得更亂了一點。 他終于松開口,我看到一縷唾液連成絲兒地掛在他下唇和我的rutou之間,頓時腦袋轟鳴,色情上頭得全身都狂涌起想被cao的饑渴,想要林朝訣的jiba抵到我xue口上,然后一舉把我狠狠cao滿。 “怎么這樣看我?”林朝訣悄悄話一般低語,“喜歡我這樣親你?” 說著便不帶停歇地把另一顆乳尖叼進嘴里,用牙齒輕輕咬住研磨,用舌尖快速地扇動??谒疂駶?,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弄出微弱卻yin靡的聲音來刺激我的耳膜。 的確刺激到了,我舒服得快憋不住呻吟,雙手抓在床頭上拱著腰,又被林朝訣的手臂攬住,更把我往他懷里壓去。 “喜歡么?”林朝訣以一個濕噠噠的吻作為結束,啄在我紅到要滴血的rutou上。 “... ...喜歡,”我急喘著,雙腿一個勁兒往他身上纏,“快進來,進來更喜歡?!?/br> 林朝訣被惹笑,熱燙的唇舌從胸口下延到我的肚臍,隨后頭一偏,逮著我癢癢rou一口咬住,不輕不重,咬完就松開,很快再來一口。 我“嗚”地拖長了聲低吟,被刺激得雞皮疙瘩亂飛,性器硬邦邦地豎在小腹上,已經急迫得不能不管。 近一周沒親熱了,此刻不該是干柴烈火燒得噼里啪啦才對嗎?為什么這人還能這么悠哉??! 我不解、委屈、著急、色心蕩漾,眼淚兒還是沒出息地冒出來了。 小聲叫著林朝訣的名字,我求他:“好想射... ...你、你摸它一下... ...” 林朝訣聞言更往下滑去,雙手握住我的屁股rou當什么一樣在揉,眼神卻好整以暇地盯著我漲紅的性器來回打量,把它看得更翹了,吐著汁兒地在空氣里一彈一彈。 我羞憤欲死,止不住胡亂掙扎,嘴里毫無氣勢地威脅:“林、朝、訣!” 你他媽不做就起開! 我臉盤燒透,生怕就這樣被林朝訣活生生地給看射了,兩條腿試圖要往他頭上踹去! 林朝訣沒讓我得逞,他湊去親了它一口,帶著點笑音道:“長得這么漂亮?!?/br> 我氣焰頓消成一縷煙兒,這下是渾身每一寸皮膚都燒透。 我好像已經射了,顱內高潮得一塌糊涂。親熱這么多次,這是第一次林朝訣用嘴親它。 睜著眼愣愣片刻,心緒太盛,等看到林朝訣又親它一下,隨即就將它含住時,我心跳都沒有了,腦海乍然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從身體里激烈地噴出,徹底失控。 前戲是不是還沒做完??? 前戲好像才剛開始? 可我已經爽到了“爽”的所有筆畫,已經滿足得要死了。 安靜的小屋里有很輕的笑聲,特別愉悅似的。我悠悠回神,感覺口干舌燥,暖氣開得太足了,可我臉上還是潮的,有點難受。 “寶貝兒,”林朝訣出現在我的視線里,眼里很得意一樣,壓在我身上親親我,“爽得都叫不出聲了?!?/br> 我掙了掙手腕,放棄,癱軟地小聲問他:“... ...你不進來嗎?” 剛問完,我就察覺出不對勁,屁股里有兩根手指像是在響應我的疑問,摸在我瘙癢的腺體上又揉又按,登時讓我夾著大腿抖得腰都挺起來。 林朝訣含住我的嘴唇,又吻得更深來吮我的舌頭。濕潤緩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總是充滿安撫和深情,讓我舒服得張大了嘴巴迎合他。 可是吻著吻著,我再次慢好幾拍地發覺出蹊蹺。林朝訣的唇舌沒有討厭的味道,而我明明應該噴得酣暢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覺憋脹依舊,癢得好像連下面的兩個卵蛋都跟著要受不了。 我:“... ...!” 我嗚嗚嗯嗯地不讓林朝訣親了,他是不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又他媽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戲! 可惜我這點小勁兒從來沒能把這惡人反抗成功過。 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壓得更厲害了,接吻不復溫柔款款。 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壓著我亂動的腿根兒迫使我敞開門戶,隨后便是一根炙熱的jiba抵在我xue口上,不由分說地直直捅進來,蠻力至極地直接cao到了最里面。 我艱難地哽了一聲,鼻尖一酸,閉著眼也還是涌出成片的眼淚。 林朝訣終于舍得放開我了,他灼熱的鼻息噴在我臉頰上,啞聲道:“緊得我都疼了?!?/br> “... ...別動,別動?!蔽乙埠锰?,酸軟得比第一次還要難以承受。我吸著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干起來,那小貓小狗一定會聽見我崩潰的哭叫的。 “你先,不要動?!蔽規缀跏菓┣蟮?,“你... ...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 林朝訣抹抹我的臉,一雙手心到處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漲壞的性器上,這才噙著笑地嘶氣道:“想你了,不然呢?” 他壓下來,頂著jibacao得更深了一寸,簡直要捅穿我:“你呢,想不想我?” 我胡亂點頭,春夢都做了好幾遭還不叫想嗎? 可眼下我一點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訣,只能主動獻吻,求他道:“慢一點,慢一點做... ...我下午,還要上學的?!?/br> 接吻柔情蜜意,愛也做得慢慢吞吞。 林朝訣抽出去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沒點本事地再度高潮。jingye一縷縷涌出來,半噴半流,在rou冠碾壓到腺體時,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噴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隨后又是綿長的潮涌,逼迫我一直處在停不下來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搖蕩,只能哭著找林朝訣救救我。 林朝訣就來幫我了,完全抽出去的jiba重新頂進來,飽滿的guitou壓在我腫脹的腺體肆意蹂躪。他應該也是被我夾得受不了,粗喘著命令我道:“放松點,寶寶?!?/br> 我難耐地使勁兒搖頭,掉在床上的小腿來回踢踹:“是你太大了... ...怪、怪我嗎... ...” jingye還沒有流完,屁股里又被專攻著前列腺cao到了猛烈的高潮。 這一霎我沒能忍住呻吟,顫著唇叫出一聲泣音,爽得我靈魂都要飄走。 暖氣呼呼輸送。 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訣正掐著我膝窩兒cao得像個來鎖我小命的判官。那道從窗簾縫里漏進來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訣的身上,映出他汗濕的發梢和專注的眉眼,白襯衫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敞開了些許,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簡直要讓我流鼻血。 他今天的確好大,太粗了,狀態得用恐怖來形容。 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動起來沒完,不禁cao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屁股濕透了。 我的小腹上不斷鼓起一條性器的形狀,看著好嚇人。 我還聽見了這張本來很安靜的床開始發出吱呀聲。 “林訣... ...”我奮力掙動幾下,眼睛也濕透了,“好熱... ...也、也要被,聽見了... ...” 林朝訣只垂眼看著我,微張的嘴唇一句話也不說,隨后被伸出來的舌尖舔了舔,這才松開我的腿彎兒,壓下來低語道:“噓——要cao得更深一點了?!?/br> 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燙到,腦袋里止不住浮現出SM里滴蠟的畫面。 那些M會有我現在shuangma? 不會的吧,因為他們的S沒有我的林朝訣帥啊。 也沒有我的林朝訣厲害。 瞎想一通,才發現我的雙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離小床,以相連的姿勢被抵到墻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帶停頓地從下往上cao得大開大合。 這哪止cao深了一點,我眼淚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發出哭喘。 我用眼神向林朝訣求饒:“輕點、輕點啊... ...” 林朝訣好像讀懂了,可他偏不輕點,仍舊為所欲為地進攻,只低下頭來親了親我的手背,暗啞的聲音裹滿情欲:“輕點怎么讓你爽?” 露骨的情話讓我燒到頭暈,我心理高潮帶動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著兇器一樣地jiba一陣陣抽搐,又死去活來地xiele一次。 “插死了... ...”我往林朝訣的懷里栽,靠到他頸窩里用哭腔控訴他,“插死我了... ...??!啊嗯,輕... ...” 肚子里的飽脹感隨著兇器抽出而減弱,我終于能歇一歇喘口氣,任由林朝訣一邊笑話我越來越會撒嬌,一邊帶著我離開這間悶熱的休息室。 辦公室里也暖和,但好在大,沒有那么喘不過氣。 林朝訣把我放倒在他的辦公桌上,我都來不及說“不要”,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紙張。 屁股懸在桌邊,被林朝訣穩穩托在手心里,每一次cao進來時就按著我去迎合他,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濫,要被搗壞了一樣。 不能叫床太折磨了,過度的快感無處發泄。 我以這樣的姿勢被cao射了兩次,間隔并不長。射的時候林朝訣一直吻著我,把呻吟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間,于是jingye蹭臟了他的白襯衫,連他的胸膛上都沾著幾抹乳白色。 我雙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點射給我:“真的不行了... ...要、要脫水了... ...” 林朝訣就俯下身來,我以為他又要來親我,卻沒想到他是去拿鍵盤旁邊的水杯。 換了個姿勢,他把我撈起來,轉個面,把我壓趴在桌面上。 我后背上黏滿了紙張,林朝訣就吃吃地笑,一邊給我摘紙,一邊扶著我的手喂我喝水。和他在筒子樓里用的那只保溫杯一樣,也是開蓋帶吸管的,很方便。 水是溫涼的,我連著喝了好幾口,還沒喝完,就被掐著腰又cao進來了。 都做這么久了,為什么林朝訣的狀態不減反增,撐得我手一軟,差點摔了杯子。 林朝訣接管了水杯,拿走也喝了幾口之后重新放回到桌上。 我固執地看著它,邪念又冒出來,想要它,想搶走它,想把它占為已有。 快感在身體里亂竄,林朝訣貼在我后背上親我耳朵,什么都能被他看破:“寶貝兒?!?/br> 我“嗯嗯”地應他,也像呻吟,眼淚和嘴角失禁的口水全都流到辦公桌上。 “zuoai分心,”林朝訣又來親親我燒熱的臉蛋,“我寶貝兒在看什么?” 我用氣音回答:“想要... ...” 被綁住的雙手行動受困,我奮力地抬起上半身,偏偏林朝訣就要跟我作對,抵著我的腺體花樣百出。我受不了地在桌上亂抓,揉壞了幾張紙,也把臉埋進胳膊里,用全身力氣來忍住不要失聲。 性器是射不出來了,垂軟在雙腿之間胡亂甩。 屁股卻能一直高潮,讓我不得不懷疑除了林朝訣很厲害之外,我自己是不是多少也有點天賦異稟。 我沒了骨頭似的趴在桌上喘氣兒,眼前一片霧蒙蒙。 林朝訣也在喘,揉在我屁股上的手勁兒越來越重,喘得也越來越凌亂,終于他娘的要射了,真心感天謝地。 我努力拱起腰,又抬起左邊的小腿蹭蹭林朝訣,想討好他干脆利索地射給我。 我反正是下定決心了,以后絕對再也不在憋屈的地方偷情。為什么cao人的那個可以不用叫床??!受罪都我一個人!憑啥! 瀕臨噴發的男人被欲望塞滿腦子,竟然一邊蠻橫至極地捅我,一邊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清脆響亮,是我哼喘分貝的好幾倍! 憤憤只在一息之間,林朝訣打完揉揉,揉完毫不猶豫又一巴掌,嘴上倒是會哄人:“寶寶,想要我的水杯?” 我報復似的把他桌上更多的紙張都揉得稀巴亂,卻又無法自拔地扭著腰迎合他的cao干,哽著聲罵他:“誰、誰稀罕!” 林朝訣短促地笑了一聲,突然壓下身來掐住我下巴,狠狠把我親了一通。 唇貼著唇,他繼續哄:“乖一點,說要就給你?!?/br> 我肚子真的快被捅穿了,眼淚淌個不停,我抽噎道:“要,快點... ...嗯!射給我... ...” 沒有如我所欲想的那樣,林朝訣在直起身之后會野蠻地射到最里面,然后使壞再用手指幫我清理出來,而是撤退了,在我腿根兒之間重新進攻,一遍遍把我過分酸楚的jiba頂得又冒出一灘汁液,才悶哼著抱緊我,全都射給了這張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