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美麗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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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球竟然被辛梨撞出去了,沒偏沒跑的頂出個直線,只是力道太小,軟綿的跑了一段就停在了臺中,沒開成。 厲染松開放在辛梨背上的手,轉身撿了根桿,將臺面上的母球撥了回來,俯下身去,啪的一聲重響,彩色的球伴隨著紛沓的撞擊聲四散開去,利落的幫辛梨重新開了球。 “啊……”辛梨看明白了。 厲染繞到一旁,朝他勾了勾手,“過來,打這個?!?/br> 辛梨聽話的跟過去,被厲染伸手攬了一下,按到桌邊。他放了球桿,按著辛梨的后腰讓他擺好姿勢,又伸了手臂從后面環住辛梨的身體,手把手的幫辛梨調整好對的角度,沒放手,就那么抓著辛梨的手將球擊了出去。 球撞出脆響,以一個遠遠的距離直直的利落滾入袋中。 厲染直起身,又找了個差不多距離角度的球,照舊幫辛梨調整好一切,讓他自己學著打。 辛梨感受過力度,輕松的成功了。 他雖然不擅長運動,但臺球似乎靠腦子也可以。 辛梨直起身,有些開心的對著厲染笑了一下。 他笑起來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偏小偏薄的嘴唇上覆著比衣裙的紅色淡一點的櫻桃紅,反著一點玻璃光澤,看起來有些甜。 厲染看了兩眼,讓他接著玩兒。 辛梨又俯下身去,擊出自己選中的球。但顯然臺球的角度他一竅不通,也沒經驗,連著打了幾次,都微妙的偏離了袋口,就是進不去,然后他就再選不出來球,臺面上的球已經混雜成他無法下手的形式。 辛梨微微皺眉,握著桿站那兒看了半晌,最終只能求助的抬頭尋找厲染,結果在遠處的吧臺邊看見厲染的背影。 他看著厲染轉身回來,手里粗圓的水晶玻璃杯里盛著半杯金褐色的液體。 辛梨嘴唇微張,看著厲染走回身邊,“……你不是不喝酒嗎?” “嗯?” “你剛才說……” “兩碼事?!?/br> 厲染將酒杯放到臺球桌沿,隨口回了一句,伸手拿過辛梨手里的球桿。 白球擊中了一個辛梨未曾想過的球,又以一個離奇的弧度進了袋。 辛梨睜大眼,發自內心的稱贊,“你好會玩兒?!?/br> 厲染輕聲用氣音發出了一聲嗤笑,讓辛梨一下燒了臉。 夸獎也被嫌棄了。 白球停在一個簡單的位置,厲染幫辛梨破了局,又把桿還給了他,單手插兜有些懶散的站在桌邊拿起酒杯,他喝了一口威士忌,看著辛梨俯在桌面擊球。 蔥白纖長的手指纏在細細的球桿上,沒有慣于打球的標準,但看得出努力的攥得很緊。背倒是壓得直,厲染看著他微微凹陷的后腰,想他是比較擅長這個。 辛梨對著球瞄了半天,遠處的目標球停留在袋口附近,但又好像微妙的不在一條絕對的直線上,辛梨拿不穩力道,這種看起來很簡單的球他失敗過兩次了,總死活進不去,硬是從袋口彈出來。他認真謹慎的斟酌了半晌,剛往后一拉桿,一只手落到他臀上。 辛梨被嚇一跳,立刻放棄擊球彈了起來,一轉身,被厲染圈在懷里按到桌沿。 “怎、怎么了?” 厲染的手掌撫摸過半圓,突然發力的掐了一把。 “你內褲露出來了?!?/br> “……???”辛梨遲鈍的回,但他這會兒神志清醒,嘴上回得懵懂,心里卻想著他穿的丁字褲,內褲怎么可能露出來,真要露出來了那也是屁股。 厲染就是想摸吧?又在逗他。 辛梨低頭往下拽了拽裙邊,“哦?!?/br> 可裙子就那么短,拽也拽不到哪兒去,厲染的手在后面順著臀縫往下一摸,就摸到了藏在腿根的xue心。 辛梨輕哼了一聲,抬起雙手推厲染的胸口。 怎么又……這比之前更不合適,影院里好歹黑成一片,這里燈光明亮,房間還那么大,更像毫無私密的外面。 辛梨想要求饒,一抬頭,就被厲染低頭咬住了嘴唇。 舌尖撬開牙齒頂入口腔,嘴被堵住了,臀rou也被兩只大手掐著,厲染身體往前一壓,就將辛梨壓到了桌邊,飽滿的臀rou被掐著卡到了桌沿上,擠壓堆疊出圓滾到溢出的rou感,更方便了厲染輕輕重重的揉捏。 辛梨被弄得臉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突然進來,更害怕厲染做些過分的事,他有些著急,堵著呼吸小小聲的叫了厲染的名字。 或許是他求饒的姿態太明顯,厲染還真的松了力。 他原本就只打算隨便摸摸,誰叫辛梨擊球的時候翹著又圓又鼓的屁股,那裙子短得都快能看見貼近花心的大腿根兒,賞心悅目又性感勾人,明晃晃的一副叫人去摸的模樣。 厲染伸手拿過擱置在一旁桌沿的酒杯,喝了一口純的威士忌,俯身對著辛梨的嘴喂了過去。 辛梨被灌了一大口純飲的高度酒,倉促就過了嗓子,順進了胃里,吞得干干凈凈了,才反上咽喉,又辣又嗆的咳了起來。 厲染看著他咳了一會兒,掌心順著他的背脊,低頭繼續纏著他的舌頭,就著酒味逗弄索取了好一陣,親得辛梨眼角都紅了,滾出一滴生理淚水。 被放開的時候辛梨白皙的臉頰已經染上了紅暈,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醉了,厲染看著他的一臉粉色,莫名的合心意,沒一點不耐煩的拿出深色的隨身手帕,擦干凈了他口紅被蹭花的嘴唇。 折疊的手帕被再次對折,厲染低頭慢條斯理的擦自己的嘴角,“不會喝酒?一口就紅了?!?/br> 辛梨眨眼的速度都變得更慢了,“……不怎么,喝過?!?/br> 厲染整理完抬頭,看了看辛梨,明艷的口紅沒了,露出底下薔薇的本色,一樣漂亮,更像辛梨。 厲染看著辛梨泛紅的可愛臉龐想,他一點不像機器娃娃,但的確很像個金貴的人偶,嬌氣昂貴得不經玩兒那種,不過足夠漂亮美麗。 “去補妝?!眳柸纠涞膶λf。 “???……手包在車里?!毙晾娌铧c沒反應過來,工作室的人給他準備的小巧手包里塞進了他根本用不著也不知道怎么用的粉餅口紅唇釉和小鏡子。 厲染轉身,”那就去車里?!?/br> 辛梨覺得厲染真是個很在意身旁花瓶精致度的男人。 他順從的拿出手包里的口紅,笨拙的對著小鏡子補好了妝容,車子卻啟動著開了出去,一問之下,厲染說先去吃飯。 辛梨坐在副駕,沒頭沒腦的想,原來每次厲染離開的時候從不打一句招呼似乎是他性格就那樣,并不是格外的不想搭理,懶得費口舌之類,畢竟他也沒跟他朋友們說一聲突然說走就走了。 應該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