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口味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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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費半天時間,到了中午厲染帶著辛梨去高級西餐廳吃飯。 東西很好吃,但辛梨一路感受著陌生人的視線不習慣又不自在。他一邊慢吞吞的低頭吃著東西,一邊默默自我催眠。 只要不把自己當自己,就能放松一點。 吃到一半,他已經可以分神想要去問厲染,是不是每次跟他出來吃飯的女生都不怎么吃東西,畢竟這種裙子太緊,連他都沒有吃完全餐。到最后又發現不用問了,他不吃了厲染一句也沒問,自顧自安靜的吃完了自己的。 吃完飯厲染帶他乘電梯上樓進了間私人會所,進門就伸手攬了他的腰,迎面撞上來接人的朋友。 他們顧自寒暄,辛梨沒被介紹,反而有種松口氣的感覺。他干脆拿手的假裝自己不存在,走神的想,厲染到底是平時話就那么少還是對著他話特別少,他們在一起待了一上午也沒說幾句話。 辛梨悄悄聽他們交談,厲染雖然話仍舊不多,但每句都應,也聽不出來他們到底關系如何。 三個人進了包間,寬敞的房間正中,兩個男人圍著桌子在聊天,厲染繞到一邊坐下,順手給辛梨拉開了凳子。 辛梨乖乖落座,手搭在大腿上遮著裙擺,背挺得直直的,微微垂著頭,覺得眼下這場景實在是,不適合他。 他好多余,唯一幸好的是,桌面上的幾個人沒有多少眼睛停在他身上。 他聽著他們邊玩兒邊閑聊,來來往往的,倒是沒怎么聽見厲染的聲音。 辛梨悄摸著抬頭瞥了一圈,牌桌上的男人年齡參差不齊的,都帶著女伴,看起來和厲染年紀差不多的也并不像大學生。他剛那么覺得,就和那人對上了視線,匆忙間辛梨移開雙眼,尋求后盾似的落到了厲染手上。 然后他聽見那人問厲染,“你口味變了?” 厲染沒應聲。 那人又說:“怎么跟個機器娃娃似的,坐那么直,還一動不動?!?/br> 厲染放下一張牌,漫不經心的回,“你想跟他學儀態?” 那人嗤笑一聲,“學別的行嗎,挺漂亮的?!?/br> 厲染眼睛都不抬,“你問他?!?/br> 辛梨聽得手指一緊,下一秒就又撞上那人視線。 那男人穿著松散的西裝,臉上帶著不正經的嬉笑,看起來比厲染還小一些,長得倒是挺端正,像個公子哥。 他看著辛梨的眼睛勾嘴角,“小美女,問你呢?!?/br> 辛梨看著他停頓了兩秒,想開口直接說不行,可嘴唇微微張開又合上了,他不想說話,他聲音雖然輕細,但也沒被人說過像女聲。 辛梨扭過頭,往旁邊傾身靠了過去,貼到厲染胳膊,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臉頰也靠到了厲染肩上。 一副撒嬌的眷戀模樣。 男人噎在當場,有些不滿,辛梨的樣子和舉動都讓他想找茬。 “怎么呢?小美女是自閉還是啞巴?” 厲染的視線仍舊落在手中的牌面上,只是嘴角往上動了一下,語氣里帶上了一絲笑意,聽起來就跟嘲笑似的,“你沒聽見他說話?” “???” 厲染抬頭瞥了坐在側面的那人一眼,“他說,你品味挺好但眼睛挺瞎?!?/br> “……” 有人說話,把皺著眉一頭霧水的人帶了過去,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沒追問,就著轉頭和人立即聊起了別的。 辛梨趴在厲染肩頭眨眨眼,覺得當啞巴挺好。 他看著厲染手里的牌,看不明白怎么玩兒的,于是又走神的去想,他覺得自己完全算不上自閉,他的父母知道,他的導師知道,但厲染可能不知道。 畢竟他對著厲染的時候總不知道該說什么還愛結巴。 牌桌上男人們低聲的對話內容除了十分無聊的,就是辛梨聽不懂的,懷里的手臂被抱熱了,可厲染拿牌的手一直不用動,以至于辛梨又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了半天。發呆久了,都開始困。 他又緩慢的眨了眨睫毛,頭頂忽然傳來厲染放低的聲音,“你無聊就出去玩兒?!?/br> 辛梨遲緩的抬頭,剛好看見厲染筆直利落的下頜線,“出去……哪兒?” “出去就知道了,門口有人?!眳柸居X得辛梨是無聊成雕塑了。 辛梨遲疑了一會兒,松開手起了身,一句話不說的真的朝著厚重的木門走去。 他是無聊,但厲染那話聽在他耳里感覺是厲染更嫌棄他無聊。 辛梨推開門,抬眼一掃,就和遠處寬闊走廊邊站得筆直的服務生對上了視線,服務生朝他點了下頭,立刻走了過來。 “啊……”辛梨沒想好說什么,還好服務生走到面前,先開了口,問他有什么需要,并貼心的向他介紹了附近的可使用房間。 辛梨穿成這樣,一點也不想在別人面前晃,干脆問了哪里沒有人,結果服務生告訴他,這層現在是被包下的,目前別的房間都沒人。辛梨愣了愣,問了位置,轉身自己一個人去了隔著一段距離的私人影院。 房間里黑漆漆的,只有超大尺寸的幕布亮著,辛梨躲了進去,安心了許多。他隨便點了個電影,在當中挑了個沙發躺下,座椅上還貼心的準備了毛毯,剛好能讓他蓋住光溜溜的兩條長腿,他搭著軟綿綿的毛毯,看了一會兒電影,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厲染找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辛梨微微側著身子躺在沙發里睡得正香的模樣。大屏的光映在他臉上,斑駁陸離的,五官都要看不清了。 厲染坐到他旁邊的沙發,掃了一眼,他兩條腿往上蜷縮了一些,毯子遮住了大部分,只留了一截細白的腳腕在沙發沿上。厲染伸手摸了一把,有些涼,于是往上伸進了毯子里。 毛毯下蓋著的腿有了一點溫熱,厲染手從小腿滑到了大腿,睡著的人忽然動了動,轉了個身,平躺了過去,離得厲染遠了一些,又讓他的手正好落到了腿縫間。 厲染輕輕捏了一把辛梨彈潤的大腿rou,手指伸進腿縫里摩挲內側的嫩rou。沒等他摸去奇怪的地方,辛梨顫著睫毛睜了眼。 “……嗯?” “在哪兒都敢隨便睡?”厲染冷淡的問他。 辛梨視線對焦,看清了身旁的人,又慢半拍的消化完厲染的話。 他覺得厲染說得對,因為雙腿間厲染的手還在摸著他的大腿根,再往里一點點就能碰到他的腿心。 他怎么被摸了都不知道還在睡。 辛梨猛地直起身,腰間的毛毯滑落下去,堆疊在厲染手上,下一秒辛梨又躺了回去,因為厲染俯身靠了過來。他輕輕咬了一口辛梨的耳朵,手伸進了裙底,隔著窄窄的內褲磨蹭里面的花心。 辛梨并攏腿夾住了他的手,眼里晃著屏幕映來的光,怯怯的垂下睫毛,還沒來得及問厲染想做什么,濕熱的舌尖已經舔進了耳窩,腿心的布料被撥開,粗糙的手指摸了進去,擠開rou縫,略微用力的揉蹭起里面的嫩rou。 辛梨被弄得輕輕叫了一聲,咬著嘴唇忍著想要變亂的呼吸,小聲問厲染,“你、你不打牌了?” 厲染用鼻音低沉的嗯了一聲,貼著辛梨的耳廓,帶著熱氣和癢麻鉆進辛梨腦子里。 辛梨覺得好糟糕。 “別……在外面……” 厲染手指重重的碾了辛梨硬起來的陰蒂一把,抽出手。 他抽著旁邊的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手,“什么外面,哪兒有人?!?/br> 辛梨趕緊振作著軟了的腰坐起身,掀開毛毯整理裙邊,一句那也是外面憋在了嘴里。 厲染弄干凈手,丟掉垃圾瞥了辛梨一眼,站起身,“起來,帶你去玩兒?!?/br> 辛梨踩到地毯上,腿軟了一下,順手就抓住了厲染的袖子,“玩兒什么?” “玩兒你?!?/br> 厲染冷淡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惡劣,弄得辛梨又不敢接話。 不知道是不是又惹他不高興了。 厲染抽回被抓在辛梨手里的袖子,理了一下,轉身朝外走。辛梨跟在他身后,慌忙中問了一句,“你朋友們呢?” 厲染頭也不回,推開了私人影院的門,“他們在KTV喝酒,你想去嗎?!?/br> “不……不想,你不用去嗎?” “大白天喝什么酒?!?/br> 誒……可是你不是原本就是來和他們玩兒的嗎? 辛梨疑惑。 身前的人已經推開了斜對面的房門。 比之前寬敞了許多倍的房間里燈光明亮,遠遠的隔著放著幾張臺球桌,最深處靠墻的地方有著一整面酒柜加深色大理石桌面的長長吧臺。 厲染停在一張臺球桌旁,回身看了一眼辛梨,頓了頓,伸手把凌亂纏繞在他白皙手臂上帶著弧度的長發理到了辛梨的肩后。 “臺球會玩兒嗎?!?/br> 辛梨沒有注意到厲染的動作,偏頭看了一眼絨布臺面,“不會?!?/br> 厲染挑了根桿遞給他,“教你?!?/br> 他拉過接住了臺球桿的辛梨按到桌邊,握著辛梨的手指幫他調整好位置。 “之前跟你說話那人?!?/br> 辛梨被按著背壓了下去,扭頭得有些費勁。 “???” “晚上要去他弄的賽車場子,有事?!?/br> “……哦?!?/br> 辛梨不明白厲染忽然跟他說這個做什么,不過倒是想問別的。 “你……跟他是好朋友嗎?”聽他們之前說話,并不像關系好的樣子。 厲染垂著眼俯視了辛梨的腰背幾秒,掌心貼著辛梨的后腰,用著力將人更往下的按得貼近臺面。 “你是小學生嗎?!?/br> 他在辛梨身后冷淡的說。